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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还没说话,武松抢道:“哥哥不可!你是山寨之主,若是出了什么事,叫我等如何是好?”
马上林冲,马下武松,果然都是忠义之辈啊!宋清暗叹一声,也不生气,对着武松道:“二郎莫慌,如今见过我的官军极少,画像也不像,恐怕就是东京城我也去的!”
吕方却突然豪放的道:“哥哥这次小弟跟着你去吧,路过东京的时候再给他来上一把火!”
有新上山的好汉,不知道东京放火的阮小七问道:“哥哥们莫要说一半,急煞我了。”
吕方就一五一十的将宋清东京放火的事情说了出来,晁盖一拍大腿道:“想不到寨主如此胆量,怕是就差往金銮殿上走一遭咯!”
众位头领被吕方一说,也不甚担心宋清了,林冲还是道:“哥哥此番不妨多带些人马,多带些银钱。”
宋清哈哈一笑道:“不用,我有高宠天下都可去得!”
这不是假话,高宠虽然练习的是家传的枪法,但是缺乏名家调教。林冲师从周侗,乃是当世一等一的名家,所以闲来无事的时候林冲就和高宠对练。若是一对一的搏杀,梁山还有几人能打得过高宠;若是一对一的对练山寨,只有只有林冲才是高宠的对手。无他,缺乏实战经验,但是不可否认,高宠确是已经踏入了一流高手的境界。
受到宋清一激,高宠豪迈的站了出来道:“诸位哥哥放心,有高宠在,定保哥哥无忧!”
吴用摇摇头道:“高宠兄弟的武艺我们都知道,但是双拳难敌四掌,还是将亲卫队都带上吧。此去路途遥远,路上还得有个照应的人,不妨将芹儿也带上,好有个给哥哥洗衣做饭的。”
宋清苦笑着道:“这哪里是发配,简直就是去旅行啊!”
终究拧不过众人,就连宋老太公也出来帮腔,他巴不得儿子带个女人上路。
这般安排妥当后,宋清又道:“诸位兄弟,我去之后山寨大小适宜由林教头做主,军师为辅,大小适宜都由两位处置!”
无论是林冲的威望还是吴用的智谋,早就令众人叹服,自然没有异议。
“小可在江州有个至爱相识的,现在在江州充作两院押牢节级,姓戴名宗。本处人称他为戴院长,因为他有道术,一日能行八百里,人们都唤作他神行太保戴宗,此人仗义疏财,也算是个侠义之辈。吴用休封书信交予哥哥,一来到了江州也有个认识的,二来有什么事也可以让次然来报信,教众兄弟知道!”吴用又道。
武松却道:“哥哥,你要下山送宋押司,我也要回清河一趟,去将我那兄长接来!”
清河在梁山的西北方向,而江州则在西南方向,所以也顺路。
宋清点点头道:“如此甚好,武松兄弟和我等一起出发也有个照应。”
宋清大喜过望,即可命人准备行李,书信马车等物。如此远的路程骑马恐怕能累死个人,还是马车舒服。
三辆马车,一车由宋江坐,一车由宋清坐,最后一辆放些衣物粮食水等物。剩余的人或是骑马或是驾车,如此这般收拾妥当,已经是中午了,奈何宋江走的心甚且,所以也没歇息,直接就出发了。
无论是高宠还是宋清身上都有案底,但是这个时代受到技术限制,所以宋清等人便是去那客栈歇脚也是无妨。
走了一日,第二日走到了一个十字口路口,武松停了下来,对着宋清道:“哥哥,前面就是十字路口了,哥哥此行数千里,还望哥哥一路保重。”
人与人处都是相互的,因为前世的原因,宋清对于像林冲,武松,杨志这般汉子都是十分敬重,二十分爱护,所以这些人也都是掏心掏肺的对宋清。
宋清从马车里面走了出来,道:“兄弟一路保重,路上莫要贪杯,若是遇到什么劫难,记着,先保存自身,回来再带着山上的兄弟找他算账!切记,兄弟为人忠厚,莫要轻信别人,路上的酒家少喝酒,喝酒前多张个心眼!”
宋清还想说什么,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见着絮絮叨叨的宋清,武松倒还是第一次见这般景象。心中十分感动,单膝跪下道:“哥哥珍重,武松去也!”
那边宋江也走了出来,道:“二郎真乃是忠义之士!”
宋清对着武松道:“去吧,我也想早日尝尝令兄的炊饼。”
武松翻身上马,就此告辞。
路还是要继续赶,宋清回到了马车中,芹儿却是有些受不了马车的摇晃,脸色发白。
宋清道:“是不是有些难受?”治疗晕车最好的方法就是何人聊天,不要老是在意身体的痛处。
芹儿点点头道:“奴婢有点头晕。”
这般年纪不过是十五六,也就是上高中的年纪,正是后世父母恨不得捧在手心里的小丫头片子。这丫头不光伺候自己的衣食住行,还要忍受自身的难受。
宋清伸出手,像搂自己妹妹一般将芹儿搂在了怀了,宋清道:“芹儿你家中还有什么人?”
芹儿面色通红,心也普通跳个不停,小声的答道:“我母亲还在,就在山寨洗刷衣物。”
“你是哪里人?”把玩着秀发,在这个没有洗发露的年代,上面竟然还有一缕清香。
“奴婢母亲原是东京人氏,在蔡太师府上包包子,后来被卖到张御史家中,张御史家中妇人善妒,将奴婢和娘亲送到了老家,交由大夫人。”芹儿和宋清说这话,腹中也没那么难受了。
“在蔡太师府上包包子?那么手艺一定极好了,回到梁山我一定要尝尝。”宋清点点头,有这般本事怎可浪费。
芹儿却道:“我娘才不会包包子呢!她只会切葱,她是包子局葱丝部的,其余的一律不会。”
宋清愕然。
第四十五章:揭阳岭()
行了约莫有十天左右,一日晌午,一行众人来到了一处高岭,张千对着高宠道:“高大王,这座领叫揭阳岭,过去了揭阳岭就是浔阳江了。从浔阳江到江州都是水路,咱们快到了。”
高宠点了点头,道:“趁着天色尚早,咱们赶过去这揭阳岭,免得还得在山上睡,趁早过去找个住的地方。”
走了半日,天色已经暗了下来这才翻过了岭头,到了山脚下。
高宠见路边有个酒店,拉开车门对着宋清道:“哥哥,前面有个酒店,咱们买些吃食再走吧?”
宋清点点头,道:“如今天色已晚,诸位兄弟也都累了,不妨在这酒店歇息歇息,明日天亮了在赶路。”
那边宋江也下了车道:“今日我请几位兄弟喝杯水酒,这一路上多亏你们照料。”
高宠摇摇头道:“哥哥有所不知,我等在非休沐的时候是不能喝酒,喝些茶水就好。”
宋江碰了个软钉子,又道:“无妨,无妨,我和四郎说说便可。”
宋清苦笑道:“哥哥有所不知,没有规矩不成方圆,这山寨的法度就是我也得遵守!况且这人生地不熟的,喝起来也不痛快。哥哥若是想喝,自己沽一些喝便是,等到了江州在和哥哥统统快快的喝上一场!”
众人都点点头,喝惯了山上的高度酒,再喝这散酒,照实提不起兴趣来。
宋清对着众人道:“留下两个看马车的,其余兄弟都进去吃些热饭。”
众人齐声应诺,宋江心中却不禁有些感慨,自己这个兄弟终归长大了。
众人都进去坐定,由于人也不少,坐了三桌,宋清、宋江、高宠以及芹儿在一桌。
见好长时间都没有人出来,高宠急忙往里面喊道“店家!店家去哪了?”
“来也,来也。”侧首屋里走出一个大汉来,赤色胡须,头上一顶破巾,身穿一领布背心,露着双臂,下面围着一条布手巾。
店家走到众人面前,唱了个诺道:“不知客人打多少酒?”
高宠道:“我等走的肚饥,你这店中有什么肉食?”
那店家道:“我这店中只有熟牛肉和浑白酒。”
高宠道:“先切上三十斤熟牛肉,不够我在管你要。”
宋江转过头去道:“再给我打一角酒来。”说着看向宋清道:“四郎不来点?”
见宋清摇摇头,又对着张千李万道:“你二人也喝点吧?”
张千李万早就被酒把馋虫勾出来了,急忙点头道:“多谢押司,多谢押司。”
银钱都是由芹儿管着,芹儿道:“等吃完了再一并给你算酒钱。”
店家点了点头道:“客人稍等,小的马上就去切肉。”
这熟牛肉都是煮熟的,只要切一切便可,不多时这店家就端着两盘熟牛肉送到宋清桌上。
宋清对着宋江道:“哥哥先吃着,我去看看外面的兄弟。”说着端着盘子走了出去,像这种笼络人心的手段,宋清有点无师自通,或许这就是遗传吧。
“两位兄弟,这山高林深的,打起精神来。”将牛肉递给二人,宋清道。
两人接过牛肉,谢过宋清后道:“哥哥放心,我等断不敢有一点疏忽。”
这些人的家眷都在山上,所以无论忠诚还是能力都是一等一的。
宋清点点头,回到了店中,牛肉已经都上了起来,这肉还算有些滋味。
宋江喝了一口酒道:“四郎忒小心,你看这酒中也没有什么迷魂药。”
“出门在外终归要小心一些的好”宋清回道,却有些心不在焉。
那店家一边端肉一边心中腹诽道:若不是你们这些人只要了一角酒,恐怕你早就倒下了。
众人吃喝了片刻,宋清叫过来店家道:“店家,这附近可有客栈?”
店家摇摇头道:“客人有所不知,最近的酒店在揭阳镇镇上,里这里约有一个时辰的路程。”
宋清点点头,今夜怕是要露宿野外了。
几人正吃着间,酒店进来了三个人,为首的一个人道:“李立兄弟,李立兄弟。”
店家刚到了后厨,急忙出来道:“大哥那里去来?”
那汉子道:“我特地来领上接一群人,料想是来的途程日期了。我这几日都在山下等候不着,莫不是误了日期?”
店家道:“哥哥却是等谁?”
“一个奢遮的汉子。”
“甚么奢遮的汉子?”
“你也敢闻他的大名?济州郓城县的押司宋江。”
那边芹儿却噗嗤一声笑了一声,和这宋江走了一路了,也没见他有什么本领。
宋清给高宠使了个眼神,高宠道:“不知你们是何人?”
那汉子身后一人道:“俺这哥哥乃是杨子阳混江龙李俊!”
宋清拱拱手道:“不才正是宋清,这位是家兄宋江。”说着指了指宋江。
李俊纳头便拜,宋清急忙扶了起来,宋清道:“兄弟如何认得我等?”
李俊道:“兄弟有个相识,从济州做生意回来,常说起两位哥哥的大名,又道宋江哥哥发配江州,必从此经过。小弟在山下等了一两日,今日终于得见!小弟常常想去梁山拜会两位哥哥,只因为缘分浅薄,怕唐突了哥哥。天幸,今日竟然见到了两位哥哥!不敢问仁兄,为何配到江州?”
当下宋江将黄泥岗案发,发配江州之事说了一遍。
李俊不由得问道:“宋清哥哥既然在梁山落了草,押司哥哥为何不一起去梁山?”
宋江摇了摇头,将忠君爱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