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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堂,别人怕你,我骆天客不怕你。”
骆天客将腰带一紧,摆开了架式。他见秋堂轻蔑地一笑,大手只是一扬,他身边的那个拥有一甲子内力的镖师栽倒在地,就在身子倾斜时,一颗人头骨碌到一边,眼睛还在眨巴。
老娘啊!秋堂练成了什么邪功?
骆天客自持有两甲子内力,没几个人能充起他的眼眶子,看到秋堂露出这一手,定修炼到真气成刀的境界,那可比剑气霸道,他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惊恐,这种惊恐让他之前的优越感和自高自大一落千丈。
不战而屈人之兵。
秋堂故意显摆摩宗刀掌,就是要震慑骆天客,让对方形成巨大的心里压力和恐惧感,如今效果立竿见影,他得趁机诈一把,看看此人与天释教到底有没有联系。
他冷冷地一笑,沉声道:“厉面神罗索天已经被我杀了,天释教教主释尊安排四圣四鬼灭掉乾龙帮,让你们九星镖局以押镖的名义将财物转移,做得真是滴水不露啊!”
骆天客吓得瞳孔放大,然而他可是久经世事的老手,随即一笑,“秋堂,在下不知道释尊是什么,至于九星镖局替什么四圣四鬼转移财宝之事,你也没有证据。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我骆天客不是吓大的,生死一斗,死而无憾。”
他说罢,双掌拍向秋堂。
每一种武功都有各自的适应性,在这么近的距离之内要说对掌,还得天罡六阳掌。
秋堂一招翻江倒海,双掌齐齐迎上去,四掌相对,强悍的真气迫得轰然爆响,客厅两壁轰然震得翻塌,且是石木飞扬。
骆天客很震得如断线的风筝一样,在惨叫声中混同着石木被震得急飞而去,鲜血飞洒。
秋堂的内力为什么会如此强悍,这还得从元希龙说起,这老头临死之前传授他龙印功,那是密宗绝学,形成一种印络真气,与纯阳真气一般强大。
可是,元希龙修炼龙印功,无法修炼到无我境,更没有修炼到空灵境,而即使是这般,便与秋堂空灵境的内力只是略逊一筹。
然而秋堂是在空灵境界中修炼而成的龙印功,那也是一种纯阳内家功夫,他在深山时将内力融为一体,形成纯厚的纯阳印络真气,在空灵界中将这种内力发挥到了极限。
如果不是这样,秋堂若不用摩宗刀掌要想到付一个普通混元真气的高手还得费一番时间,而如今的修为已是百尺竿头,更进一步。
这不是他最得意之作,而今天的得意之作是抹黑纪刚和锦衣卫,这货今后定会吃尽苦头……
一个拥有两甲子内力的绝世高手也不是那么轻易而亡,骆天客被震飞,接连撞破数处墙壁,重重地砸到一处石墙上,震得五脏俱裂,想要张口说话,却是血流而涌。
秋堂纵飞而来,看着重伤的骆天客,“你们在押送乾龙帮的财物返回时,有人喊你骆二爷,而被人听到,跟踪你来到桐庐县,你还有什么话可讲吗?”
骆天客吐出一口鲜血,怪笑几声,却是不言语。
第423章真是不自量力()
秋堂见这老家伙竟然如此有骨气,“骆天客,你不要认为你不说话,本王爷就查不出四圣四鬼,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在此时来九星镖局吗?
我实话告诉你,如果从九星镖局搜不出大量财宝,这就说明你幕后还有主使人,而你们只是跑腿的。鬼面神罗跑到离桐县不足百里的地方,便不敢再逃下去,那就证明你们的一处老窝离这里并不远。”
“秋堂,我九星镖局与鬼面神罗没有关系,你就不要枉费心机了。”骆天客闭上双眼等死。
秋堂不能断定九星镖局与鬼面神罗有没有关系,但听时飞所讲,九星镖局一定与四圣四鬼关系非同一般。
“骆天客,你开个我不杀你的条件,说来听听,也许你能捡一条老命!”
“哼,秋堂,几大绝世高手合攻你,也你没有多少把握能逃走。”
“哈哈……就凭你们这些没有境界的绝世高手也想跟本王爷斗,真是螳臂当车,不自量力。”
“秋堂,你太自大了,我们中有许多空灵境和无我境的绝世高手,只要他们联起手来,你也没有几天活头了,老子在黄泉路上等着你。”
秋堂听姚瑶说起天释教中的高手,心想天下也没有第二个天释教了,而有这么多拥有两甲子内力的绝世高手,一定有大量的百功丸,看来现在能确定骆天客也是天释教的人。
他想到这一点,爽得嘿嘿直笑,“骆天客,如果你没有服过百功丸和天功神丸之类的东西,就凭你这种资质能拥有两甲子内力吗?
据我所知,一个习武者不用旁门左道和少林、玉女教的传功之术,要想拥有两甲子内力,差不多得修炼到跟简竹老前辈同样的年纪,而你只有五十多岁,你认为你是神仙啊!
我猜一猜,你应该是天释教空灵山人这一支脉的人,你不会临死之前都抵赖吧?”
骆天客这才感到秋堂有多么可怕,蓦然间号啕大哭,“完了,完了……秋堂是天坤的煞星,也是我九星镖局的煞星啊!……”
“你真的天释教的人?”秋堂急问一句,就等骆天客点头了。
骆天客怪笑几声,一掌拍到自己的脑门上,打得头颅爆碎,惨死当场。
靠,死老头,昨死时只承认是九星镖局做的,真是老奸巨猾!
秋堂在心里骂着,他倒是挺佩服这死老头,嘴巴够硬,而只是从老头表情的变化来判断,还不能将骆天客、四鬼四圣和天释教联系起来,不过空灵山人、姚瑶、谦明书生和那个夜入皇宫的女人一定是天释教的人。
只是,在姚瑶离开之后已经断掉关于天释教所有的线索,但愿凤琼绫能暗中追踪那个逃走的人,发现他们的一处老窝。
秋堂搜骆天客的身,并未发现像姚瑶那样的玉佩,也没有发现标志性的东西,有些失望。
纪刚听到镖局中没有打杀的声音,命锦衣卫彻底搜查九星镖局,来到秋堂身边,见有一个头颅爆碎的人,场面比锦衣卫的酷刑残酷多了,一时惊得说不出话来。
秋堂将屎盆子全扣在纪刚身上,看着他就忍不住笑,今后这货有的受了,却是一本正经地问道:“纪大人,有人逃走,你不会将人打死了吧?”
“王爷,您直喊微臣姓名就好。”纪刚看着秋堂腿肚子就打颤,抹了抹额头上的汗,“王爷吩咐的事情,微臣哪敢违抗,放走一个女人,是个高手,其余的人全部杀了,还有骆氏一姓的家人也让微臣安排人诛杀殆尽。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啊!”
秋堂听到纪刚说些,心里更爽了,打趣道:“纪刚,玉露苑的姑娘漂亮吗?”
纪刚吓得打了一个寒颤,却是尴尬地笑了笑,“王爷,微臣请客,咱们到玉露苑乐一乐?”
秋堂可不是傻子,他要是跟纪刚去喝花酒,这货马上就将九星镖局的财宝倒腾大半去,必须得点清数目,封箱装存之后,才能离开。
未过多久,一个锦衣卫千户很快带人将大量金银珠宝一箱箱抬过来,据初步点清,有黄金十万多两,现银三十余万两,珠宝十箱,还有金叶子一盒和银票一宗。
秋堂分赏众锦衣卫,然后命他带人将现成的黄金白银和珠宝押送皇宫,由皇上亲自验收。
那千户看到纪刚阴沉的脸,一脸的不高兴,但齐皇王的话近似于圣旨,在这个节骨眼上也不能看他的眼色行事,不过这家伙挺机灵,根本就没清点那宗银票,便将精美的两个小锦盒献给了秋堂,便让人封箱,运回皇宫。
纪刚心想秋堂这混蛋真高明,将现成金银全给皇上,而他留下银票和金叶子,让文武百官一看,人家老哥俩相处的多好,真他娘的场面,可自己倒好,屁好处没捞着点,还得破费一顿花酒钱。
秋堂见纪刚眼馋那箱银票,顺手递过去,“纪大人,要不你留着花?”
纪刚吓得扑通一声跪下了,“王爷,您就饶了微臣吧!只求皇上问起保护您这事,您千万不要说微臣带着众锦衣卫去喝花酒了。
王爷,玉露苑有一个名角,叫小桃红,长得那叫艳丽,舞跳得也好,听说还是个处,只是卖艺不卖身。哎呀,王爷能赏脸看她跳舞,也是她的福气,说不定美人心动,呵呵……”
秋堂嘿嘿一笑,“纪刚,皇上让你带锦衣卫暗中保护我,你却带着兄弟们喝花酒,逼得我变成叫花子,这事你凭这几句话就能混过去吗?
还有啊,上次你去西域,一路上好像没少搜刮民脂民膏,这两罪并罚,我看你这脑袋长在脖子不太牢靠!”
纪刚心里明白,皇上也知道他这些事,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秋堂不同,这小子杀人都笑,若是现在一掌打下去,打爆自己的头,估计皇帝连句责备的话都不舍得说他这个小哥,吓得不敢起身,一个劲地抹汗。
他差点吓尿了,“王爷,您大人有大量,都是微臣的错,我们这些人武功弱,经不起绝世高手一巴掌,在您高人面前不敢说假话,我们想保住性命,就得躲得远远的。
至于上次去西域路上,微臣是收了一些当地官员的供奉,只是后来您和方王妃成亲,微臣都随礼了。微臣这次办事的确不妥,那玉露苑有极品的竹叶青,微臣献酒赔罪,还请王爷高抬贵手。”
秋堂最钟爱的就是竹叶青,从某种程度上说,他喜欢这种酒远胜过白花花的银子,毕竟他不缺钱。如今不可一世的锦衣卫指挥使纪刚吓成这样,心想将这货整蛊的也可以了。
他将锦盒递给迎面过来的时飞,拍了拍纪刚的肩,“走吧,还跪着做什么!”
纪刚起身,终于笑了,皮笑肉不笑……
玉露苑。
这里没有劲暴的音乐,没有光怪陆离的舞台,没有露着美腿穿着小短裙的蕾丝妹妹,更没有染着黄毛绿毛的小妹在跳钢管舞,可是这里有清幽的琴声,还有穿着小花鞋的长裙舞妓,一个个笑靥如花,仿佛在等待着他人的青睐。
在古代,妓女的地位非常低,而舞妓和歌妓的地位要比卖肉的妓女强一些,她们是吃青春饭的,拿着青春赌一把,嫁个有钱有情郎,那是她们一生都梦寐以求的事。
秋堂来到大明王朝之后很少来这种场合,跟纪刚喝着极品的竹叶清,欣赏着在这年头算是穿着性感妖娆的古装女子跳舞,别有一番情趣。
他在后现代是个杀手大佬,什么样表演都看多了,对于眼前这些抹着脂粉搔首弄姿装可爱的小妹妹,并没有太大的兴趣,俗脂庸粉,还不如罗曼青漂亮而有味道。
纪刚见秋堂大都在吃喝,对他安排的这次花酒并不中意,赶紧摆摆手,示意她们退下去,让老板娘将小桃红她们四个喊来。
老板娘知道这位锦衣卫爷可不好惹,又暗中受到纪刚的指使,亲自去唤小桃红她们几个,小声叮嘱姑娘们,说纪大人身边那位年轻人可是贵客,一定得伺候好了。
小桃红嘻嘻一笑,媚皮一瞟,“我们还要怎么伺候他啊,难道让我们失身不成?”
老板娘怒了小桃红一眼,“纪刚是什么人,这天下人都知道,可他对身边年轻人点头哈腰,那人定是大人物。他吩咐过了,让你们四个就那样跳舞,一定得把那年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