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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边,两个活死人疯狂攻击着秃鹰手下的得力助手沙骆驼,他挥舞着九环大刀,一刀将一个活死人拦腰砍断,却被另一个活死人从背后一剑穿体。
沙骆驼痛得惨叫一声,反手一刀,将那活死人劈成两半,而他也永远倒在这沙漠里。
雪豹子看到好友沙骆驼死了,急忙窜过去,摇晃着尸体,“沙骆驼,兄弟,你不能抛下我啊!”
被沙骆驼拦腰砍断的那活死人一时并没有死,而是从侧而一剑穿进雪豹子的腰肋之中。
雪豹子痛得哎呀一声,挥刀削断了那装截活死人的脑袋,“你们这些不死的魔鬼,去死吧……”
秃鹰看到雪豹子倒在地上,纵身而来,抱起他,“雪豹子,你要坚持住,我给你治伤。”
“不用了,这些活死人的兵器上也有剧毒……”雪豹子瞪大了双眼,赫然死不瞑目。
秃鹰像疯了一般,看到毛玉玲在跟一个活死人打斗,猛然扑了过去,巨吼一声,一剑将那活死人斜劈成两截,心中犹不解恨,长剑疾挥,那两截尸体削为碎肉。
毛玉玲吓得偎到一匹死去的骆驼旁边,怔怔地看着像疯子似的秃鹰。
秋堂听到铃声还在响,那么控制着生死铃的人还在附近,这里遍地是大大小小的沙丘,风不是太大,却有沙丘阻碍,声音有些乱,也使得活死人变得疯狂。
他仔细辨别了一下方向,终于找到生死铃的所在,原来它被装在一个盒子里,盒子里有机关,拉到生死玲在旋转,难怪这些活死人像着魔似在乱杀乱砍。
秋堂发现只有小十六还在跟活死人苦斗,没有毁掉机关盒,而是拿着它,快步来到毛玉玲面前。
他看到水袋全被毁了,心中怒火,沉声喝道:“毛毛,你现在应该相信了吧,事实证明吕书良没有死,那么毛襄一定也没有死。毛襄留下你和鹘鹰,还有小十六在鬼魂幽谷就是在拖延时间,目的是怕我追上他们。
你现在还要杀我吗?来啊,拿起你的剑,为你父亲和哥哥嫂子报仇吧!”
毛玉玲拿起剑,对准了秋堂,却是没有忍心刺下去,将剑一扔,呜呜大哭。
那边,易韵雨还在跟最后一个活死人打斗,她已经刺中对方十余剑,却总不忍心削断对方的脑袋,而活死人还在疯狂进攻她。
秋堂不让众人上前帮忙,这时才仔细一个那个活死人,却是愣了,“王宁。”
他恨透了这混蛋,就是这货带人毁了七彩门,让小媳妇彩小蝶差点丧命,就让这混球做易韵雨的剑靶子吧!
易韵雨看到众人在旁边看热闹而不上前帮忙,心中有气,纵身而起,一招满天飞影,剑气削刺得活死人王宁满身的剑痕。
王宁血流得遍体皆是,却依旧没有倒下,倒是斜纵而起,向利箭一般冲杀向对方。
易昀雨这小丫的终于急眼了,娇身旋纵而起,见那活死人从她身侧冲飞过去,一剑削掉了他的头,却是吓得尖叫一声,纵身就穿到秋堂面前,扑进他的怀里。
秋堂乐得直笑,“喂,小十六,原来你也挺残忍的嘛。”
易韵雨娇情地双手拍打着秋堂的胸脯,“小哥哥,讨厌啦……你欺负人家……人家不喜欢你啦……呜呜……”
秋堂拍了拍易韵雨后背,“你现在应该明白了,对付毛襄,对付天坤的人就得够残忍,对于恶人,只有以暴制暴。”
凤琼绫看到易韵雨还赖在秋堂怀里耍娇娇,走上前去将她拉开了,偎在男人怀里,“喂,小十六,他是我的男人,你好像抱错男人了嗳……”
易韵雨眼巴巴地看着秋堂,噘着嘴,直掉眼泪。
换做平时,众人一准会乐得哈哈大笑,可是现在没有人能笑得出口,骆驼全死了,对方用利箭连盛水的铜壶和铁壶都射窜了,只有毒水,还在流淌着。
还有,五个刀客死了,平时根本就不说话的寒天死了,沙骆驼和雪豹子也死了,日光就照在他们的尸体上……
秋堂看到水全被毁了,赶紧让唐明、齐林和雷英等人将毒水收集到之前喝光的空水袋里。他查看了每个活死人,惊讶地发现之前天坤一些像王宁这样的漏网之鱼都在里面,个个都是江湖好手,难怪这批活死人的武功会这么高。
他点数了一下,整整四十五具活死人尸体,与玉门关传来的消息相同,那么另外五十余人,就应该是毛襄,还有为他名义上陪葬的人,估计还会有冷如媚和修罗刹等人。
秋堂想到这里,忽然想到一个问题,四十五具棺椁,那么棺椁下面一定有空间,藏匿着金银财宝,神不知鬼不觉地出了关口,从而运了出去。
靠,这家伙绝对是一个绝顶聪明的人!
唐明悄悄走过来告诉秋堂,说雷英和燕狼山根本没有参加打斗,而雷英抱着半铜壶水钻到沙地中,现在他们有半铜壶水,还有一大牛皮袋毒水。这半铜壶水如果大家都喝,最多能用到晚上,第二天就没了。
在这种危急的时候,人都会有私心。
秋堂也不例外,让唐明保守这个秘密,暗中跟齐林、雷英和燕狼山用一铜壶水,那一袋毒水留给他。他这样做,一是为了维持自己护卫的性命,二是逼秃鹰尽快找到沙漠中的绿洲。
现在他在怀疑为什么那些活死人会埋伏的那么巧,正好在驼队行进的道上,害得这么多骆驼全死了,还死了这么多的刀客。
秃鹰懂得没有水,在这样的环境里身体很快就会虚脱,回去是绝对不可能了,告诉众人加快脚程,争取先找到水源。
在这里的大漠里步行,没有水,那是一件非常痛苦遭罪而倍受折磨的事情,可他们也不敢喝秋堂那袋毒水。
对于秋堂来说,现在喝毒水也是一种享受,毕竟毒水也是水。
烈日,风沙,让人很快就感觉嘴唇发干,喉咙冒烟。
易韵雨看到秋堂悠哉悠哉地喝着毒水,拧得小眉头老高,却是馋得咽了一口唾沫,娇嗲地问道:“小哥哥,你喝毒水不怕中毒吗?”
“渴死比毒死更难受,我宁愿被毒死。”秋堂喝了一大口水,搂住凤琼绫。
凤琼绫喝了水,没有感觉到中毒的迹象,爽得不得了,亲昵地拉着秋堂的胳膊,像一对新婚的小夫妻一样粘在一起。
毛玉玲看着二人亲热的亲子,无奈地道:“人家王爷内力高深,喝这点毒水根本没有问题,我们就不行了,喝了会中毒。”
易韵雨娇嗲地轻声道:“玉玲姐,你不知道啦……一个人内力再高深,也不能不停地喝毒水,人家想我小哥哥是从小被药水泡大的,身体能抵抗剧毒,而我也用药水泡的,只是用像人参之类增功培元的药材泡成的水,对抵抗剧毒没有用。”
秋堂拉风地一笑,“小十六,算你有见识。”
“哼,那你们还亲嘴,亲来亲去的会更热,再这样下去,看你们还怎么能熬得下去。”易韵雨噘着嘴,小声嘀咕着。
秋堂现在的私心很重,像这种救命的水,他情愿先给凤琼绫,他们是夫妻,而跟小十六易韵雨八字才一撇,危情之时还得先顾及小媳妇。
毛玉玲和易韵雨口干舌燥,懒得跟秋堂唠叨,只是跟着在前面带路的秃鹰疾步而行。
晚上,众人无水而只有食物,在这种情况下,老练的秃鹰只是叮嘱着,说只能吃一点食物,否则吃食物太多后会变得更渴。
秋堂可不管这些,先跟凤琼绫打了个啵,偷偷将水注进她嘴里,然后吃着骆驼肉,喝着毒水,他只能这样做,因为只有空腹的时候才能将水从胃里逼出来,而吃上食物,逼出来的东西就有点恶心了。
易韵雨见秋堂跟凤琼绫打啵,还大吃大喝,有点没心没肺,却是馋得直吧唧嘴,“小哥哥……你还有没有竹叶青啊?”
“不多了,最多能盛五小瓶了,希望秃鹰能尽快找到绿洲,那时我们有救了,还可能洗个澡。”秋堂风轻云淡地说着。
秃鹰道:“明天再熬一天,后天我们去撞撞运气,听说有人在楼兰古国的沙漠地域发现过水源,托王爷的福,一定会找到的。”他说罢,不再开口说话。
众人都知道他手下最得力的兄弟死得只剩下蛮牦牛了,他心里很难受,而没有水,也不便开口说话,还是保存体力和口水为好。
人在一天半的时间不吃食物,还能挨得下去,可是不喝水,那相当难受,第二天的晚上已是力乏体困,好在除漠霜叶之外的人都内力高深,都还能挨得下去。
秋堂不忍心看漠霜叶遭罪,第二天晚上在她吃了点食物之物,给了她一小玉瓶竹叶青,随后将小玉瓶收回来。他只将一小牛袋的竹叶青酒里滴入了自己的血,贴身放着,就是为救易韵雨一命。
第361章中了谁的计?()
凤琼绫每当这个时候就钻进秋堂的怀里,耍个小小的娇情,然后主动跟男人热吻,美滋滋地喝水,再吃一点食物,就当作是减肥了。
毛玉玲不言不语,她无论见到或见不到伯父毛襄都不想跟秋堂亲热,他们之间的缘分早就断了。
漠霜叶只是逗逗凤琼绫,哪有这个胆量跟当今王爷亲热,忍不住捂着嘴笑,却是问道:“王爷,那天跟活死人一战,燕护卫为什么没有出手,还在一边怪嚎?”
她这个问题忍许久,没有敢问,今晚秋堂给她竹叶青酒,她才感觉到王爷并不是让人无法亲近,原来他也有温柔的一面。
秋堂无法解释,他总不能说燕狼山还有狼性,这种人不喜欢攻击基本上是死人的活死人。
他笑了笑,“燕护卫喜欢杀人,而不喜欢杀活死人。”
漠霜叶借着月光,她看到燕狼山的眼在冒光,像狼眼一般的吓人,不敢再看下去,而是惦记着吃口水的事,要是跟王爷啵一个,一准把他吸干了……
大漠骄阳。
风沙吹裂了人的嘴唇,口渴的滋味让人极为难受,咽一口唾沫都能咽出火来。
秋堂不是不愿意将水解毒,然后分给众人喝,那样根本不解决实质性的问题,而如果毛襄手下的高手来了,他因缺水而无力争斗,则是必死无疑,他一死,其他人绝对没有生还的希望。
秃鹰带着众人来到一片地形和结构都有些怪异的沙漠中,他无力地坐下来,用手一指,“王爷,这就是楼兰古国的地域,只有从缝隙中进入古城,才能发现地下水井,而这座古城被一夜埋在地下,一切都保存完好。
还有人说古城被埋之夜,好像是狂风卷着雨水来的,下面一定会潮湿,即使找不到水源,呆在下面,有食物,总不会被渴死。如果等到有商队通过,王爷和小王妃就有救了。
如果发现流沙渗到地下之下,必定是空隙,而我们之中只有王爷能有力气进去找水了。”
蛮牦牛扛着长枪走过来,用舌头舔了舔干裂的嘴唇,“王爷,楼兰古城被埋在地下,那过数百年必有沙土结块,这里浮沙少,在下用长枪先捅一捅,但愿碰巧能戳到空隙。”
他说罢,走到一边,高举长枪,用尽全力,每一枪都会深入黄沙之中,企图用最笨的办法打造一个奇迹。
秋堂心里直乐,他是从后世过来的人,虽然没有来过楼兰古国,但是也见过相关报导,至于现在是六百年前的楼兰古国,他现在也不敢断定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