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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天永这人好色,可还不是吃饭不给银子的主,阴笑几声,“丁老板,我不跟你废话,今天傍晚将亚梅洗把好了,将她送到我府上去。”
丁老板听到这话,心里也有气,亚梅亲人都在战乱时死了,是逃难过来的,这孩子很懂事,也够可怜,笑了笑,“大少,您看她一个粗丫头,哪配得上像您这样的大家公子,还是算了吧。”
毛天永一瞪眼,“本大少所说的话,难道你没有听到吗?你如果做不好这事,今后就不要在当涂县开酒楼了。”
“大少,这可是我祖上的基业,我们都是老熟人了,您可不能这样做啊!”丁老板哀求道:“您不看僧面看佛面,她是个可怜的孩子,放她一马吧?”
“屁!”毛天永骂了一句,“丁老板,你怎么说话呢,这怎么能叫放她一马,他可是飞上枝头做凤凰。多少姑娘小姐想爽本大少,还攀不上呢!”
丁老板叹了一口气,看着哭哭泣泣的亚梅,“亚梅,不要哭了,这是你的命啊!”
亚梅听到老板都无可奈何,想想死去的爹娘和亲人,一头撞到门柱上,撞得头破血流,晕死过去。
就在这时,坐在靠门口的小九娘和凤琼绫按捺不住,同时窜了过去,小九娘也不搭话,抽出七蛇剑,此剑剑尖是分叉,一下就叉掉了毛天永的左耳。
毛天永这货正是毛襄的儿子,知道老子得了天下,他迟早还是皇帝,还学什么屁武功,哪来的泡妞打枪来得痛快,故而他武功稀打松,泡妞的本事却不小,府上已经有十多个美人了。
这货痛得狼叫了一声,见他的那些随从也将小九娘和凤琼绫围住了,大吼一声擒住她们,带回府中。
小九娘对于这种人可是出手就杀人,她一剑先刺向了毛天永,毛天永将身那小妾拉了一把,让她做了当箭牌。
也就是趁着这个时候,一个老太婆跃到毛天永身边,一掌拍向小九娘。
小九娘也不含糊,与那老太婆硬对了一掌,轰然一声闷响,强悍的掌气将整下包间的木壁震得四散而飞。
老太婆被震得退了两步,“小丫的,好强的内力。”
“老太婆,你这么大年纪了,帮着个流氓来欺负人,你羞不羞啊?”小九娘嗔骂着。
那老太婆老脸一红,大声喊着众人住手,随即让人扶着躲在墙角捂着耳朵的毛大少,赶紧走了。可就是这么一点时间,毛大少带来的那些随从没剩下几个,都让凤琼绫给宰了。
丁老板赶紧劝着这两位小姑娘快走,又将亚梅摇晃醒了,说给她些银两,让她快跑路。
秋堂走过来,看着这姑娘如此有骨气,沉声道:“丁老板,让亚梅给着我们吧,我不会亏了她的,你放心好了。”
那丁老板仔细一看那英俊洒脱的年轻,不由得一愣,“你可是江湖上大名鼎鼎的秋堂秋少侠?”他见对方点了点头,“亚梅,这就是闻名江湖的秋少侠,快给恩公跪下,今后好好伺候恩公。”
靠,这姑娘头上撞得鲜血直流,还跪啊!
秋堂赶紧双手一托,将亚梅托住,“嫣儿,给她上点药。”
唐嫣很乖巧将亚梅领到包间,给她上药,又从包裹里找了布条包了。
那丁老板一脸的着急,“秋少侠,您的功夫,在下听闻过,可是猛龙斗不过地头蛇,您赶紧带着她们走吧!”
小九娘双手一掐腰,“不走,我们为什么要走?”
丁老板真急了,“我的小姑奶奶嗳……整个当涂县不是县太爷当家,而是温府当家,而温府的温庭升温大老爷又极为疼爱他这个义子,什么话都听他的,所以当涂县那是毛大少当家。您要是还赶紧带着亚梅走,不出一刻的光景,衙门的人一定要捉你们。
你们还是走吧,就算我丁大宝求你们了。”
秋堂笑了笑,“丁老板,等衙门里人过来,如果他们是来拿人的,你就告诉你们,如果敢进来,我秋堂就砍掉他们的脑袋。如果是来了解情况,然后去拿毛天永的,我倒是欢迎他们进来。这些话,你就说我秋堂说的。”
丁大宝急得拍着额头,“秋少侠,他们都是穿一条裤子的人,哪还会去捉拿毛大少呢?”
小九娘哼了一声,“那他们就来送死吧!”说着,小屁股一撅,回包间去了,还喊了一声赶紧上菜。
丁大宝哪边都得罪不起,看了看毁掉的包间,哭丧着脸,下楼去喊小二来收拾一下。
秋堂进了包间,见亚梅吓得站起来,看着这个有些菜色的姑娘,想想古代的人真是可怜,连个低保也没有,还得受人欺负,让她坐下,一会儿一起吃饭。
主仆哪有一床吃饭的,亚梅还是懂这个理,赶紧站起来,给秋堂和各位小夫人斟茶,然后退到一边候着。
小九娘将亚梅扯过来,“我们有手有脚,不用你伺候,如果那些衙门的人敢来抓你,我就砍掉他们的头当球踢。”她后面所说这句话,是跟着秋堂学的。
亚梅刚坐下,就听到下面一阵叫嚷声,随后一个捕头带着六个捕快跑上楼来。
那捕头依仗着毛天永的势力,狐假虎威地道:“是谁敢在当涂县撒野啊?不管你是什么大侠少侠,难道你还想造反吗?老子告诉你,只要你敢动老子一根汗毛,那就是公然殴打朝廷差官,就是造反。”
这货还没有问什么事,也给人扣了一顶造反诛九族的大帽子。
秋堂不听到这些话还不生气,直接走出来,“是小哥我在撒野,怎么了?”
那捕头嘿嘿一乐,“丁老板在楼下告诉本捕头,说你要砍了我们的头。”
话音未落,丁大宝跑过来,“捕头大人啊,我是告诉您,如果您是来拿人的,秋少侠就砍掉你们的脑袋。”
一个捕快双手将丁大宝推动一边,“他娘滴,你活得不耐烦了,滚一边去!”
丁大宝看到这情形,吓得双腿哆哆嗦嗦地下了楼,嘴里还喊着,“秋少侠,我可跟他们讲明白了。”
“本捕头就是来拿你们的,谁让你们敢得罪了毛大少。”那捕头嘿嘿一笑,“他不就是那个带人灭了锦秋山庄的秋堂,我不相信他敢对官府的人怎么样。”
话音未落,秋堂一个箭步冲上前来,双手一挫,只听得嘶哧一声,将捕头的头掰扯下来,扔到推开丁大宝那个捕快的怀里。
那个捕快怀里抱着捕头的人头,吓得尿了裤子,而其余的捕快吓得哄然跑下楼去,有的被后面的推到,骨碌着从楼梯上滚下去。
秋堂看了看那捕快,“你刚才挺牛逼的嘛,怎么尿裤子了?”
“小的再也不不不……牛逼了。”
“晚了,刚才如果你不推丁老板,也许还能活命,现在你还是去死吧!”秋堂说着,挥手扫一掌。
那捕快惨叫着,被震得从楼梯直接飞了下去,撞到楼梯的拐弯处,七窍流血而亡。
第262章确切的证据()
一个仗势耍牛逼的人,往往也很短寿。
一个人杀得人太多了,并不是因畏惧而颤抖。
可是,丁大宝不同,他连只鸡都没有杀过,而这么段的时间死了一个捕头,一个班头,还有六个毛天永的随从,真得吓坏了,喊来一个伙计,赶紧将尸体分别送交官府和温府。
就在这时,温府的当家人温庭升带着一队人骑马过来,倒是安慰了吓坏的丁大宝几句,说不管他的事,捕头和班头的尸体由他的人来处理,便让他在前面带路,找秋少侠一叙。
秋堂正在跟小媳妇们抢鸡腿,结果没有抢着,只好啃鸡脖子,乐得亚梅低着头偷笑,心想世上还有这么好笑好玩的主子,还跟小媳妇们抢东西吃,笑死人了。
丁大宝一步三哆嗦地走过来,站在门口,“秋少侠,这位就是温府的温老爷。”
温庭升双手一拱,“秋少侠,在下温庭升,特意为义子赔罪来了。”
秋堂听说闻这个温庭升乐善好施,见他面貌和善,一脸的诚意,不像是那种为非作歹的人,并且没有带任何随从进来,站起来,“温兄,请坐,喝一杯。”
温庭升笑了笑,倒是不客气,跟秋堂和几位小夫人寒暄了几句,很大度大气地喝起来,还借花献佛,敬了几杯酒,说了一堆道歉的话,还说毛天永没了两只耳朵,活该,谁让他屡不听劝,看这耳朵也没用,没了更好。
他心里不说,尊主还让人算卦,说他儿子有帝王之相,狗屁,历朝历代,哪有没有耳朵的人做皇帝的,真是可笑,要是秋堂能杀了他才好呢,省得给老子到处惹麻烦。
秋堂从温庭升身上感觉不到一丝的杀气和怨言,反而觉得这中老年人不错,跟他多喝了几杯,“温兄,你这个义子毛天永是怎么来的?他的父亲是谁?”
温庭升下意识地挤了挤眼,呵呵一笑,“是已故老友的儿子,都是让愚兄将他惯坏了,只希望他在兴安县和这里受这两次教训后能悔过自新。”
秋堂心想看来温庭升已经得知毛天永在兴安县的事,“温兄,你这个什么都好,就是撒谎的时候挤眼睛,我不管毛天永是你的什么人,你转告他,不要再惹我,我能灭了锦秋山庄,也能灭了他。”
温庭升能感觉出从秋堂身上散发出来的这股杀气,心想这小子果然不简单,还是尊主说的好,千万不要对付他,只有成就大事之后,他若不识趣地归隐,到时再对付他不迟。
他尴尬地笑了笑,“愚兄一定回去严加管教,也一定会将秋少侠所说的这些话告诉他,让他闭门思过。呵呵,不知这几位小夫是哪里人氏,竟是如此好的功夫。”
秋堂怕小九娘插话,“一些被欺负的小女子,倒是能跟我同甘共苦。”
他心里明白,这五个小姑娘,天坤最多能摸到小仙女莫绮儿、凤琼绫和金莲的底,至于小九娘和唐嫣,估计他们临时无法得知。
温庭升为人很和蔼可亲,也很客气,见丁大宝亲自端菜,给他一百两银票,算是三桌的酒菜钱,剩下的是对损坏东西的赔偿。
秋堂见温庭升如此待人,也不好再说些什么,毕竟要对付现在的天坤,他必须得有一个相当充足的理由,现在要想出手,屁理由都没一个,因为其余的理由,现在天坤完全可以归咎于死去假毛襄身上,而他没有一点确切的证据。
唐嫣扎了两个小辫子,垂在耳侧,显得更加雅丽可爱,她双手抚弄着,“听闻温府的产业很大,还得老远从广西进药材,不知开了多少药坊啊?”
温庭升轻声道:“近四十家药坊,每月都用很多药材,我们这地没有这么大的货源,材料又贵,只好让人从外地进,虽然多跑些路,但是价钱低,算起来还是很划算。”
唐嫣见温庭升回答的滴水不露,轻柔地笑了笑,“温府的生意做得真大。”
“呵呵,天下之生意,能赚大利者,唯有钱庄、药材和绸布。”温庭升应了一句。
秋堂心想鬼哥的师父鬼凌真人算定他能在春秋雅府住近六百年,府中的内宅被子孙住满后,就得搬出去,总不能让他们坐吃山空,得让他们做点生意,钱庄的生意,可由钱三爷照应着,丝绸布匹的生意可由方家照应着,如果温庭升投靠天坤而并不为恶,倒可以借用一番。
这小子打定主意,“温兄,我身边有几个人精通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