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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令使心里不说,连上官飞的真面貌都不知道,追风、毒蝎和百足带数十轻功高手好不容易找到并追上她,结果全部死了,只有追风中箭逃走,看来灭明快要完了。
“主人,这事还要经过夺命使吗?”
“不必了,说我下达的命令即可。”金面具人应了一声,看了正在朝自己眉目传情贝珍珍一眼,随即走了。
贝珍珍紧跟在金面上人后面,来到一座宅院的房中,还未来得及施展自己的魅力勾引主人,就被主人抱起来。
金面具人并没摘下面具,哈哈一笑,只是胡乱地亲了几口,就直奔主题……
秋堂跟两个美人小媳妇要分别了,搞得睡在偏房的上官飞一夜未睡。
第二天,方笑天安排来的车辆来到镖局后,镖局重新将银两和珠宝装车,还特意准备了一辆厢式的大马车,是上官飞和张沁将叶彩衣和彩小蝶扶上去的。
秋堂临走时还不舍得两个美人离开,叶紫衣和彩小蝶听到几个老头在外面笑,与外面世界只是一帘之隔,羞红了,将那个喂不饱的色男人撵出去了。
秋堂看着车离开了,两个美人小窗中伸出手来,还朝着他挥了挥,彩小蝶探出头来,来了一个飞吻。
金发碧眼,犹如异国仙女。
上官飞酥得打了一个尿颤,“娘呀,受不了!”
南宫羽笑吟吟地走过来,“秋少侠,我宫中的朋友来信了,说皇帝免了五魔的罪名,还有张祁英和乐心花的失职和私逃之罪,北元公主沙丽雅已经离开皇城,去向不知,但能确定一点,她极有可能去找国师赤桑去了。”
秋堂能预料到这些,可再次听到乐心花的名字,她心还是难受,多好的媳妇啊,被四怪就那么杀了,直到现在,他老觉得她还活着,发情的时候就喊他堂哥哥……南宫羽听说过秋堂跟乐心花的事,看到这个浪子有情有义,轻轻拍了拍他的肩头,“人死不能复生,男人和女人在一起,那是上天注定的缘分,人是无法勉强的。”
蓦然间,秋堂的心境有些不好,走进房里,拿出一个小包裹,塞到南宫羽手里。
“总镖头,我也见不到妙妙,她再回来时,你将这么珍珠玉器和首饰替我送给她,一定要叮嘱她,天坤这个组织太邪恶,吕书良都将自己的结发妻子变成了活死人,可以说是丧尽天良,让她一定小心,要是被人怀疑,就赶紧去明水镇,自有人会安排她,千万不要回镖局。”
南宫羽知道秋堂的用意,紧紧地握着他的手,“秋少侠,我真得很想听你喊一声岳父,如果没有你,正义镖局早完了,如今我们还能走在一起,那就是我们缘分。我了解自己的女儿,她决定的事情,没有人能改变。”
秋堂又想起乐心花,苦笑了一声,却是问道:“我想问个私事,为什么没有见到你和四大天王的儿孙们?”
“镖局中人,刀头舔血,怎能连累子女,要不是张沁好武,我决不容她走这条路。”南宫羽说的很严肃。
“老狐狸。”秋堂轻声嘀咕了一声。
南宫羽一撇,“我还认你要喊岳父呢,原来是老狐狸。”
秋堂白了南宫羽一眼,“你这个做父亲的,连女儿的事都管不了,怎么当爹的,没尽到当爹的责任,不喊。”
南宫羽心里不说,你这臭小子上了老子的宝贝女儿,做男人的怎么不说服自己的女人,还埋怨起老泰山,真是岂有此理。他不好意将这些话说出嘴,很尴尬地笑了笑。
第177章发现密室()
秋堂见南宫羽老脸都红了,也不再打趣他,道了声别,便说要从后门离开正义镖局。
南宫羽送秋堂到后门,轻声道:“秋少侠,扬州红桥镇最近出现了一个五行门,一个名叫五极老祖的人杀了当地的一个恶霸,占据了府宅,现在听说人数不少了,此人武功盖世,有很多江湖中人拜在他麾下效力,成为五行门弟子。
你曾经跟我提起过这五行门,说是天坤的一个分组织,如果是这样,他们在这个时候让五行门抛头露面,估计就是斩杀江湖侠义之士,还有一点,很多人都知道你好管闲事,可能是引你上钩,你要多加小心。”
秋堂没有想到天坤组织唱了这么一处,不过他现在不敢玩五极老祖,那老头奸邪恶毒,比孙子豪这死老头阴险多了,现在他得想办法想灭掉蛊花。
他告诉南宫羽一定先将天下群贼灭掉,断掉天坤的财路,又再三叮嘱,千万不要惹五行门,五极老祖比孙子豪还可怕,这才从后门离开镖局,出城门,向东南而去。
秋堂特意在晚上到茅山看了看,发现那里一片灰烬,还有一些被挖掘的地方,看来官兵在剿灭天衣堂后,发现有密室,估计打不开,便挖开分走钱财。
现在跟天坤最密切的帮派便是锦秋山庄,锦秋山庄麾下便是太白教、蛊花、灭明,还有现在刚成立不久的五行门,先灭蛊花,再引出鹘鹰手下那几个人,这两个杀手组织被灭,就只剩下三个最难啃的骨头。
秋堂到附近农户休息了一夜,可惜那户人家没妹子,也没得人调戏,只好继续赶路。
竹罗镇。
这是与湖相临的小镇,有着江南小镇的特色,人来人往,小镇主道上两边店铺红红火火,生意极为兴隆。
蓦然间,一个衣衫不整面容姣美的姑娘一边跑着,一边哭喊着救命,后面七八个大汉拿着大刀在追,其中一个穿着锦衣,五大三粗一脸麻子的汉子不停地骂着。
众人看到这到这麻脸汉子,就如躲瘟神一般,纷纷避开。
有人就悄悄议论,说不知又有谁家的姑娘遭殃了,准是有人欠了荀大麻子的钱,没钱还。
就在引论声中,荀大麻子追上那姑娘,姑娘吓坏了,跪在地上,哭求道:“荀大爷,您就饶了小女子吧,我这就到亲戚家借钱,将爷爷欠得钱还上。”
葛大麻子骂骂咧咧地道:“他娘的,你当老子是傻子,借老子的钱看病,没钱还,现在你爷爷死,就得拿你抵债,那是五两银子,现在连本带利,少说也得十五两,你的亲戚哪有这么多钱,少来骗老子,将她带回府上,以肉偿债。”
有人哀声叹气,有人小声骂,有人怒目相视,有人恨得直攥拳头,可就是没有人上前管这种闲事。
就在几个大汉上去要拖走那姑娘的时候,只听一声暴吼,“禽兽,放开那菇凉!”
竹罗镇上的人看到来了一位年轻的侠士,他长得浓眉大眼高鼻梁厚嘴唇,那叫英俊而文质彬彬,身披白色黑底披风,腰上有挂刀,人人心里都想这姑娘可算遇上有学问的大侠了。
谁也没有料到,那位大侠根本就没问,宝刀出鞘,只听一声吟鸣之声,纵身上前,宝刀挥舞,寒光闪了那么几闪,就如同宰鸡杀狗般那么简单,荀大麻子和七个狗奴仆全被砍杀在地。
一个拄着竹根的老汉急了,赶紧走上前去,“这侠大侠,你赶紧走吧,这荀大麻子只是荀府荀老麻子的儿子,他府上还有三四十号打手呢,要是知道您杀了他儿子,还不得将您活剐了。”
那年轻人正是秋堂,见这老汉一惊一乍的,怪有意思,“老人家,带我去荀府,看我怎么收拾这群狗日的。”他说着,摸出一块碎银子,放在老汉手里。
老汉乐了,好像打了兴奋剂,连竹根都扔了,在前面带路,不停地说叨着荀家两个麻子做得那些坏事,没用多久,便到了荀府门前。
秋堂向后面看了看,后面是人山人海,看来就等着瞧热闹呢,他干脆来场表演,一脚就将大门踢开,二话不说,逢人就杀,杀得都是些那些刀跑出来的汉子。
一个近六十岁肥胖的老头扛着大刀跑过来,“喂,你是什么人,敢在我荀府闹事,不想活了。来人啊,将这小子砍了。”
好狂的老头,吆喝着身后几个拿刀的汉子冲上去,看到几个照面下来,全趴在地上,一个个被削吼刺心,死得有点突然,他急眼了,先抡起大刀,耍了一套刀法。
秋堂在一边乐得拍手鼓掌,“好,耍得不错。”
“小子,知道老子厉害吧,赶紧刎颈自裁,给你留具全尸。”那老头正喘着大气,突然间翻了几下白眼,直挺挺的倒在地上。
一大群人都跟着秋堂进了荀府,一看荀老麻子死了,不知谁喊了一声,这爷俩明抢暗夺了我们那么多血汗钱,抢了这鬼孙子的家产。
众人呼啦一声,开始了哄抢,有的搬椅子,有的搬茶几,有的拿着被子,有的连人家的夜壶都抱在怀里……这么热闹的场面,秋堂正看得起劲,就感觉被人扯了一下,扭头一看,那个被救的姑娘羞答答地在看着他,她耳边扎着几根小辫子,头上扎着好看的发髻,上面一把精致的小木梳,还别着一根长长的簪子,后面披着长长的秀发,大眼睛,尖下巴,水灵灵的那个美。
秋堂感觉有些口干舌燥,干咳了几声,“姑娘,你怎么还不走?”
那姑娘抬起头来,水灵灵的大眼睛里全是泪花,“爷爷生病,为了治病,欠下了许多债,爷爷死后,我为了还债,连房子都卖了,恩公让我到哪里去呀?如果恩公不嫌弃,我愿意给您做个使唤丫头,伺候您一辈子。”
这么美的姑娘,能让她做使唤丫头嘛!
秋堂看着那姑娘细腻的肌肤,心里的小火花像点燃了一摊汽油,一下子就着起大火来。
那带路的老汉抱着一个箱子走过来,将箱子塞给秋堂,“这箱子是在荀老麻子的房里发现的,还上着锁,一定有值钱的东西,我们都商量过了,是大侠替小镇除了一害,就将它送给您了。”
秋堂还真收下,将箱子包在自己的包裹里,斜系在肩上,从怀里掏出两张百两的银票,塞在老汉手里,“您老赶紧走吧,别让人家给抢了。”
老汉一看二百两银子的银票,一个劲地道着谢,身子骨比来的时候更硬朗,两步并做一步走,一眨眼就不见人影了。
一个中年妇女抢荀府中几身女人的衣服,看那姑娘可怜,便塞给她,“唉呀,真是作孽呀,荀家也遭报应了,这些冲进来的人,连荀大麻子的老婆孩子都给打死了,荀老麻子的几个女人也被人推到跌晕过去,想是没命喽……”
秋堂一听这话,明白了一句话,墙倒众人推,赶紧拉着姑娘的手,走了。
那姑娘羞涩地抱着衣物,见走出小镇,跪倒在地,哭泣道:“恩公,请受小女子玲珑一拜。”
秋堂赶紧将玲珑扶起来,这名字跟人一样,玲珑的美,玲珑的风情,玲珑的媚,看了就让人喜欢。
玲珑挺讨人喜欢,听说恩公叫秋堂,便乖巧地喊着公子,乐得某些人差点叫人家小娘子。
二人走了近半个时辰,来到湖边的小树林里,玲珑让公子休息一下,将绸缎的衣服放在一边,她羞答答地低下头,“公子,您救了人家,今后人家就是你的人了,可不知公子要去哪里?”
“去苏州。”秋堂不知道玲珑是不是暗示些什么,笑了笑,不敢再看下去,他怕一时控制不住,这玲珑就地摁倒,抽鞭三千。
“爷爷年轻的时候去过苏州,他说那里好美呀……跟着公子,我可有福了。”玲珑红着脸,风情地看了秋堂一眼,好看的大眼睛里全是情全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