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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改变,是一种巨大的经济和体制的变革,朱元璋起了决定性的作用,不要评价他残暴的杀戮,他对历史发展的贡献相当大。
然而大明火器已经达到当时世界上相当先进的水平,如果不是清朝不重视火器,控其发展,后面的历史就要全部重新改编。
如果凭明朝中期那时候火器、军队和造船业的发展,再加上人口数量,足以征服世界上所有的大陆,这是闲话,不必多扯。
总而言之,朱元璋在位那些年,为老百姓做足了好事,当然起疑心而杀人的事也常做,是一个非常有争议的皇帝,以个人来看,他是个好皇帝,唯一一个能在封建王朝中控制住当官人清廉的好皇帝。
游家就经营着不少以官成私的生意,那是当地的富户,算是一个土豪。
游姝看小伙子像好多天没吃过饭似的,乐得打趣了几句,说叶紫衣找的这个随从蛮英俊,看起来也不胖,倒是蛮能吃,像个饭桶。
叶紫衣知道主仆不可能睡一个屋偷着乐,也不解释,酒饱饭足后饮茶聊天,直到夜深,这才各自睡了。
俗话说的好,露财招飞贼,美人招花贼。
秋堂被安置到叶紫衣所住旁边的偏房休息,他睡到半夜,偷偷地溜进去了,搂着美人睡觉,正想做点啥事,就听到外面很轻微的脚步声,随之闻到一种淡淡的异味。
他赶紧捂住叶紫衣的鼻子,示意她不要出声,悄悄躲到大床一侧,不多时,就听到门栓被拨开,一个蒙面人蹑手蹑脚地走过来,背上还有一个包裹。
那蒙面人走到床边,轻声嘀咕了一句,“老子今天真是财色兼收,盗了十多万两银票和珠宝,迷晕了二小姐,又迷晕了江南第一美人叶紫衣,真是艳福不浅,也不枉跟了她一天两夜。”
那蒙面人伸手将薄衾掀开,一只手刚要摸上去,就觉得背后被人拍了一下。他一回头,竟然没人,可头刚转过去,又感觉被人拍了一下。
他转过身来,四处看了看,并没有发现什么人,“他娘的,今晚见鬼了?”
“你不是见鬼了,而是要见阎王了。”黑暗中有人阴森森地说了一句。
那蒙面人吓得一愣,“谁?”随即看到一条白影,猛然挥掌拍了过去。
那白影跟鬼似的一飘,伸手就抓住了蒙面人的手,只听到喀嚓一声脆响,那显然是手腕被折断的声音。
那蒙面人武功不弱,惨叫一声,右手被折断,左手却是朝着白影的面部拍去。
黑暗中白影的大手迎了上去,硬对了一掌,随即将手一绕一缠,又是喀嚓一声,将对方的手腕生生折断,同时猛踢一脚。
那蒙面人在惨叫一声后,又痛得跟狼嚎似的吼一声,蜷缩在地上,不停地呻吟着。
蜡烛亮了。
叶紫衣看了看地下的蒙面人,又看了看秋堂,“老公……还真有你的,我差点着了他的道。”
叶紫衣将那人的蒙面扯下来,“喂,报上姓名,不然你今晚就惨了。”她说着,将绣花鞋一跺,鞋底缝中突出一把锋利的小刀,“如果不说,我就将你身上戳上几个血窟窿。”
那人咬着牙,隐忍着,“叶紫衣,我不明白,我明明看到你一个人进房睡觉,怎么会有两个人,而且还都没有中我的迷香?”
叶紫衣乐得咯咯一笑,用手一指,“因为他是秋堂,是我男人,从窗户溜进来的,只是游姝将他当我随从了,还被安排到偏房去睡。”
“你骗谁,秋堂不是死了吗?”
“你听谁说的?”秋堂急问了一句。
叶紫衣见那人不说话了,“说出你姓名,还有听谁说的我男人死了?”说着,一脚踢过去,锋利的小刀扎进他大腿里。
那人惨叫一声,哭求道:“在下仇盛,只是道听江湖人议论而已,还请叶女侠和秋少侠放小的一马。”
蓦然间,秋堂想起燕羽所说的她手下几大飞贼,其中一个就是仇盛,“仇盛,你是听燕羽说的吗?”
仇盛一愣,“你怎么会知道燕羽?你不可能是秋堂!”
秋堂明白仇盛的意思,这货在说自己不可能知道他们的贼头燕羽,因为这是非常机密的事情。
他却笑了笑,“紫衣,美人招花贼,你还真引来了一个。”
叶紫衣心想人家早就招你这色贼了,暧昧地白了秋堂一眼,风情地笑起来,那样子真美。
秋堂蹲下身来,猛然扯去仇盛左臂的衣袖,上面赫然印着三爪苍龙,中间有一个取字,想来燕羽没有骗他,仇盛果然是三爪苍龙级人物。
他明白其中有多大的财富,“天坤,三爪苍龙级人物,专门用来盗取钱财,然后将给组织的人,现在告诉我,在大同的书林香院和紫金山金山别院被取消后,你们将偷来的东西交到哪里?”
仇盛都不知道组织的名字,而这个自称秋堂的人竟然知道,不由得一愣,“我这样流血,也支持不了多久,你们来个干脆的,将老子杀了。”
秋堂又像起对付陈峰的办法来,哈哈一笑,“你要不说,死后我就将你剥光,吊在城门上,你仇盛八辈子都沾光了。”
“你,你够狠,可你知道的比我都多,何来问我?”仇盛咬着牙,恨不得吃了面前的两人。
“我只问你,你们新的交货地点在哪里,如果你说出来,我给你个痛快,还会让掩埋你的尸体。”
第164章在下大滑头()
“你能保证吗?”
“告诉你,燕羽是我小媳妇,我还知道刘轩雨、张昕飞和徐硕,都是三爪苍龙级人物。”
“啊!”仇盛连痛加吓,惊出一头冷汗,“北边的在飞鹰堡,可是被官兵毁了,南边的在杭州城的岳记杂货铺,杂货铺后面的大宅院就是贼窝,每月的月初就会有人将钱和财物取走。”
“四大淫贼中的大滑头和一摊红是谁?在哪里?”
“在下就是大滑头,徐硕就是一摊红。”
话音未落,叶紫衣伸脚就踢了过去,赫然割断了仇盛的喉咙。
秋堂还有好多事要问,看到媳妇出脚就要了仇盛的命,可人已经死了,他也不好责怪。
秋堂想起仇盛所说的事,“喂,紫衣,既然飞鹰堡是个贼窝,为什么天坤的人还让马大富去接乌铁套行甲?再说了,飞鹰堡的金银真不少。”
叶紫衣听秋堂说过这事,小夫妻有时也会讨论天坤的事,“老公……我看这事只有一个解释,这个天坤有两股力量,甚至是更多。”
秋堂现在能确信天坤有两股力量,可也猜不透。
仙不起饭庄。
这是析城山山脚下一个很有名的饭庄,从开春到入冬,这里的生意都很兴隆。
现在阳春三月,出来玩的人很多,吃饭喝茶的人多,还未到中午,饭庄的生意地红火起来,一个中等身材略显瘦削左脸有块大黑疤的中年人不停地端着盘子,显得很是麻利。
“老阴头,我点的菜怎么还没上,看看后厨炒了没有?”
“客官,您稍等。”
老阴头的声音有点尖,右手将托菜的盘子一旋,左手拿捏了一个兰花指,转身离开。
那酒桌的三个客人引论起来,“这老阴头脾气真好,盘子端得也利索,就是这声音有点娘娘腔,就听起来有点想让人撒尿。”
“这人怪可怜,听说小的时候被人煽了,来了近两年,为人古怪,住在山洞里。”
“喂喂喂,你们闻闻,怎么这么香?”
“快看快看,有美人来了,真叫美啊!”
“兄弟,你流哈喇子了。”
一个英俊的年轻人和美艳无比的姑娘走进来,那姑娘窈窕娇柔,艳若桃李,肤如白玉,眼波一转,妩媚动人,风情万千,几个食客看傻了眼,筷子都掉了。
一个虬髯大汉受不了了,淫笑几声,“兄弟们,你看那妞,那小白脸的男人一个人定对付不了,不如我们哥几个伺候伺候?”
正说着,老阴头来了,将鱼放在桌上,阴声阴气地道:“各位爷,现在山西不同天了,藩王们都响应燕王,整个山西都是燕王的地盘,燕王可不比小皇帝,不要看着人家姑娘漂亮就乱来。”
虬髯大汉喝道:“老阴头,这里可是跟河南搭界,整个析城山也是梁爷的地盘,你滚一边去,这里没你的事。”
老阴头气得哼哼一声,身子一扭,赶紧招呼年轻貌美的一对到墙角的一张小酒桌坐了,“二位,小店生意太好,没别的闲桌了,你们就将就一下吧。”
这两人正是秋堂和叶紫衣,叶紫衣早上起来换了一身新衣裙,那时女性穿着裙子,再热的天,里面也得穿裤子,可她穿是是纱裤,里用紫纱做的,白皙的皮肤透过紫纱,隐约可现。
男人见美人,未免有些把持不住,这倒是人之常情。
秋堂有这么艳美的小媳妇,他也不生气,笑了笑,“老哥,一只鸡,一盘鹿肉,一盘狗肉,一盘牛百页,再加两个青菜,对了,肉菜捡最拿手的。”
“还要一壶最好的竹叶青,我相公喜欢喝呀……”叶紫衣娇娇柔柔地说了一句。她没有喊老公,而是喊相公,就让人有色心的男人知道她是有夫之妇。
这一句似娇还羞,如似黄莺脆鸣,婉转悠扬,愈发显得美人娇艳惑人。
老阴头轻声一笑,身子一低,拈了个兰花指,“夫人美如天仙可要当心,虬髯大汉是梁府梁森的教头,功夫相当了得,梁森可是当地一霸,无人敢惹。”
秋堂和叶紫衣都感觉到这老阴头说话跟其他男人不一样,情不自禁地对视了一眼,刚要问话,他转身就走了。
那虬髯大汉带着五个汉子走地来,伸手摸捏叶紫衣的脸蛋,“小美人,跟着小白脸有什么好的,好看不中用,不如跟着大爷。”
叶紫衣见那大汉的手要摸上来,伸手拿起筷子戳了他手掌一下,心里不说,大明朝要是我老公好看不中用,天底下就没男人了。
她看到六个大男人围了上来,乐得噗嗤一笑,看了秋堂一眼,还朝他眨了眨眼,好像在说,老公,人家说你好看不中用嗳……那虬髯大汉看到美人笑了,笑得那个风情,那个让人爽,误解了她的意思,一只大手就摸上去了。
秋堂轻轻拍了拍桌子,从竹筒里抽出五根竹筷,“这位兄弟,哪个男人都喜欢美人,说句话就算了,要是敢动手调戏我小媳妇,你们可就没命了。”
“老子就摸了,看你怎么着?”那虬髯大汉说着,本想用手摸她的脸蛋,随即改变了主意,一只大咸猪朝着美人身子就抓了过来,还故意放慢了速度,就是让男人受辱。
就在这时,竹筷如利箭般射向五人,插入虬髯大汉和他身边四人的咽喉,个个倒吸着气,扑通扑通地倒在地上。
众人看到有人杀了人,吓得叫喊着,纷纷跑了出去。
仙不起的老板长得肥圆溜胖,可急眼了,“你们别跑啊,还没付帐呢?”
这个时候谁还会付帐,赖上人命官司就玩完了,再说白吃了饭,谁还会在这里不走,哄得散了。
秋堂故意留着一个家伙,没有杀他,“小子,你还不赶紧回去跟你们主子报信去,我在这里等着他呢。”
那小吓得跟见了鬼似的,拔腿就跑,一转眼就不见了人影。
秋堂见那胖老板急成这样,“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