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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神捕张祁英和女神捕乐心花未抓住血案的主凶,结案期限已到,由南阳府府衙押交皇城,这是皇帝亲自下的诏书破案,还关系到北元公主被劫持,而北元使节在皇城住了很久,上面一定会杀了他们,给使节一个交待。
秋堂急了,知道他们被押解已走三天,赶紧和两个小辣妹策马扬鞭,疾驰而去……
北方二月底,天气依旧有些寒冷,二十余骑捕快押着两辆囚车在大道上而行。
前面一辆马车中的囚笼上正是张祁英,脸色沉凝,心中感慨万千,为朝廷效力十五年,可到头来落得这个下场,他破案不力,死而无憾,可连累了正值春华的小师妹,心中难忍。
“小师妹,师兄弟对不住你,到了京城,我会承担所有的过失,你辅作我破案,不会受太大的牵连,到时带着奶奶和我的家人赶紧离开这里,找个地方平安的过一辈子,千万不要再走这条路。”
后面马车囚笼中的正是乐心花,一脸的憔悴,美丽的丹凤眼毫无光华。
“师兄,你想得太简单了,北元的公主被五魔劫持,至今还下落不明,如今我们一无所获,又有北元使节在京等着要人,我们未曾破案,整个皇室脸上无光,即使是皇帝仁慈不想杀我们,可那些书生大臣也会以小保大,将我们杀了,以便给北元使节一个交待。”
“如果真是这样,师兄会反了,将你救出,免得奶奶老来无靠。”
“师兄,你不乱来,那样你会被满门抄斩的,如果发生这种事,奶奶会会被气死。”
张祁英也知道那样做的后果,可他总觉得对不起小师妹,要不是他托人将她从偏远的毛都县调来,又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师妹,可你还没有成亲,没有留下一儿半女,大好春华,却因我而死,我死不瞑目啊!”
“师兄,不要说了,奶奶有嫂子和侄儿照料,秋堂失踪一年之多,想是被害,我已心无牵挂。”
“唉,那小伙小子真不错,只是有点好色,师妹要是真嫁给他,我这做师兄的,心里还真不踏实。”
“他是好色了点,可人不坏,像师兄这样一生耿忠,娶了嫂子就对其他女子从不正眼相看的男人也没多少了。”
就在这时,为首的捕头挥了挥,大喊着要过树林,小心点,可能有人会劫囚。
一个捕快冷哼了几声,“头,像张大哥这种人都落得这个下场,我们兄弟都恨不得有人劫了呢?”
众人随声附和,嚷着干脆偷偷将人放了,造成被劫的假象,然后回皇城复命便可。
那捕头沉着脸,喝道:“我跟张大哥是多年的兄弟,你认为我想这样啊,如果不是怕别的人押解张大哥,担心在一路给他们苦头,我何尝不想暗中劫了。
可是,你们想过没有,张大哥和乐捕头是皇命在身,要是出了差池,我们二十五个兄弟都得受罚,我坐牢,甚至是因失职杀头不说,可你们呢,哪个没有家,哪个没有妻儿老小?”
张祁英饶是铁打的汉子已是禁不住泪如雨下,“陈吉老弟,诸位兄弟,你们情深义重,在下心领了,一路又照顾我们师兄妹,实在令在下感激不尽,可这是皇命,不得儿戏。”
第147章谁还能救你()
那捕快没好气的呸了一声,“我们的皇帝是好皇帝,可是他不懂得治国,自他登基以来,搞这个革变,那个革变,可搞来搞去,除了重用书生,放了一些大牢的人,什么也没搞成,还害得百姓受地主和地方压迫更严重了。这样的皇帝,其能耐也就是做个地主,造福一村百姓,兄弟们,你们说是不是啊?”
陈吉怒道:“纪六子,不要胡说,诬蔑皇帝,那是灭门的大罪。”
“什么灭门不灭门,天下有多少破不的大案,张大哥和乐捕头破了案,难道就要杀头吗?”纪六子一脸的不服气。
众人跟纪六子嚷起来,在叫嚷声中,马队进入树林,个个策马急行。
就在马队进入林中一处密林时,有五人从树上纷纷跃下,前后左右将马队围住。
为首的正是苏小小,一身锦衣劲装,显得风姿卓绝,朝着众人一拱手。
五魔来了,现在大明天下没有人不认识他们,一年来他们的画像在各地满天飞,成为家喻户晓的人物。
陈吉催马上前,在马上一拱手,“原来苏女侠和四位侠士来了,请问你们这是要劫囚车吗?”
苏小小笑了笑,“陈捕头,你们不是我们的对手,应该知道反抗必死,我劝你还是放了他们。”
“你们有没有想过,劫了张大哥和乐捕头之后,朝廷震怒,会连累他们的家人。”陈吉说得义正词严,“如果你们想好了这一点,提早救走他们的家人,我们兄弟愿意助一臂之力。”
苏小小愣了,看了东方平一眼,惭愧地道:“坏了,我们只是寻找秋堂的下落,得知此事,特来劫人,哪里想到这些,现在已经达到南京地界,一切来不及了。”
陈吉摇了摇头,“你们跟张大哥和乐捕头没有什么密切的关系,为何来救他们?”
苏小小脸红了,“秋堂是我男人,他曾经告诉过我,乐心花是他的女人,如今我们暗中找了近一年,依旧杳无音信,想来他凶多吉少。
如果他死了,想来我和乐心花也都是苦命的女人,哪有不救之理?”
乐心花呜呜而哭,“姐姐,你的好意,妹妹心领了,还是带着他们回去吧。我前些日子本想再到山衣帮山寨去查线索,在去的路上遇到过太白教教主常一峰,他听人说秋堂被一个绝顶高手打下山崖,已经尸骨无存了。”
一声姐姐情何以重?一声姐姐情何以堪?一声姐姐情何以碎?
苏小小却是听到秋堂尸骨无存的话,啊的一声娇喊,晕死过去。
普济及时扶住苏小小,掐其阴中,喂了一些水,见她醒来,这才长舒了一口气。
他幽幽地叹道:“鬼谷子曾经给主人算过卦,说主人被囚一线之地,今年的二月便会逃出升天,主人恩施天下,普救苍生无数,怎得如此薄命,阿弥陀佛。”
话音未落,孙土行抽出虎头大刀,朝着自己脖子抹去。
东方平及时出手,身形呈弧形弹身而来,软剑一抖,将那大刀拨开,“兄弟,你要做什么?”
“主人已死,我岂有苟活之理?”孙土行跪地,号啕大哭,痛不欲生。
东方平是个书生,虽是迂腐,可懂得另外一个道理,喝斥道:“主人就是不幸遇难,我们也要找到尸骨,主人尸骨未见,现在怎可去死,若有朝一日,得主人尸骨,我们厚敛,愚兄定当陪你死于主人墓前。”
陈吉闻言,感慨万千,朗声道:“江湖中人都说风流少侠风流成性,不可救药,然壮土愿为他死,女人愿为他而成魔,可见秋少侠风流而不邪淫,大义救数万灾民,而成秋集镇,更是感动大明王朝,如果像他这样的侠士活着,多娶女人,多散枝叶,乃大明之福也。”
苏小小见陈吉如此评价秋堂,心中稍安,缓缓总向前来,“陈捕头,你这次带他们回京,请转告上面,就说我苏小小未见丈夫尸骨,待到此事了结之后,便回去投案,承担一起罪名,还请放过他们,一年为期,一年后必至皇城自首。”
乐心花依旧呜呜大哭,“姐姐,你心真好,可是为什么要做了那么多血案?”
苏小小走到乐心花面前,见她呜呜大哭,抽泣道:“山衣帮、天龙堂和阎门八虎皆是一个神秘组织的分堂和分枝组织,他们已有数万之众,要趁着战乱,夺得大明王朝,改朝换代。
那时三方战乱,才是真正的天下大乱,百姓都会遭殃,可此事朝廷不查,官府不究,只有秋堂暗查此事,要将此贼子们灭掉,可惜大志未成身先死,我们只好完成其遗愿。”
苏剑走过来,沉声道:“夫人,在下走遍大明南北,以求明主,得高人指点,投在主人麾下效力,如今主人身亡,尸骨不知,若找到主人尸骨,我愿与夫人一同承担此罪,免被江湖耻笑五魔不义。”
普济沉叹一声,“你们皆去,贫僧哪有脸苟活于世,阿弥陀佛,愿佛祖偌我等苍生,再转世时,还能相遇。”
苏小小哀声哭泣,面对秋堂麾下四义士,泪流满面,语不成句。
陈吉感动肺腑,大喝喊道:“燕王八百骑就造反了,而神秘组织有数万之众,如果在燕王和皇帝打得实力单薄之时,他们趁机夺取大明,那是天下大乱,安有我等安身立命之地。
我们兵分三路,一路秘密到皇城接二人的亲人出城,一路回到南阳,接家人到伏牛山中躲藏,为了防止别人起疑,其余的人还是押着张大哥和乐捕头进京。
覆巢之下无完卵,秋少侠在北边天多有义名,如今他身亡,我们在伏牛山高举秋字义旗,唐王年幼,本就畏惧燕王,不敢出兵帮皇帝,而大多潘王皆不理此纷争,我们以秋字义旗拥护燕王,唐王必不敢派兵加害我们。
兄弟们,我们反了!”
众人高呼反了,震得林海惊颤。
就在这时,远处有人哈哈大笑着飞纵而来,落于众人面前,不停地鼓掌。
那人,竟是一个银面具人。
孙土行看得真切,一看到那人小拇指没了,抡起虎刀大刀,砍破两囚笼,闪身护到苏小小面前,“夫人,你赶紧带弟兄们走,他就是那个追杀我们的银面具人,也是杀铁木勒的凶手。”
有捕快给张祁英和乐心花开了镣铐和枷锁,二人随即向前,与众人并肩作战。
孙土行知道这银面具人的厉害,大喝道:“你们快走,我们再多的人,也不是他的对手,白白送死,我缠住他,你们赶紧离开,先找到主人尸骨。”
银面具人哈哈一笑,“你们的主人是秋堂吗?他已经被老夫打下绝命崖,此时已经尸骨无存。如果你们识相,投靠在老夫麾下,保你们今后荣华富贵,享之不尽。”
苏小小告诉陈吉,这银面具人就是神秘组织的高手,有两甲子内力的修为,已是天下无敌。
银面具人纵声大笑,震得众人耳鸣头晕,就在大笑之中,数百蒙面人从林中围了过来。
“苏小小,你可知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道理吗?我们一直在暗中盯着你们的动向,知道你们必来救张祁英和乐心花两位捕头,因为你们是侠义之士,不想让他们俩替你们五魔去死。”
苏小小怒喝道:“你不要猖狂,燕王八百骑造反,如果已有数十万大军,你们这些江湖败类想夺取大明天下,真是自不量力。我们就是死了,有何惧哉?
银面老儿,还我秋郎命来!”
她说着,纵身过去,朝着银面具人猛拍数掌。
银面具人只是轻描淡写地将大手一挥,一股强悍的混元真气扫了过去,轰然响动,将苏小小震得后飞而出,嘴角涌出血丝。
幸好乐心花纵身接住苏小小,“姐姐,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伤,我们还是先杀出冲围再说。”
孙土行怕银面具人伤害到别人,暗运混元金罩功,挥着虎头大刀猛扑过去。
一个绝顶高手即使有两甲子内力,混元金罩功也并不是那么好破,更何况孙土行手中还有宝刀相助。
一时之间,二人缠斗在一起,打得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