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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嫁病公子-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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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卿泓讶然他本以为她会跪地求他,如同一年前一样,可是她没有,她如此冷静问出这么一句,她没有求他的意思,只是面对于此,她似乎已然做好与那人一起面对的准备。

    “他若充军你会怎样?”他问的依旧浅淡,听不出他话里的任何情绪。

    她心一紧,她是女子不会不懂一个男子接近女子的目的,她不是自恋的这般想,可是她看不懂,这个少年的温柔可以表现出千万种,或许没有一种出于真情吧?或许,他对任何女子都可以如此。

    “他若充军我随他去。”她当即答道,不知是出于心,还是言于礼。

    少年一震,早知她定会这般答的。可还是不禁问出口

    “我若告诉你我救不了他,你信否?”半晌,他沉声道。蕴藏着万卷书册之睿的凤眸里闪过一丝期盼与无奈。

    一场江南科场舞弊案,太子被禁足而不是被废黜,看来夜帝对太子终究是不忍动手,阴寡月罪名的确属实,他虽惜才,却也终不得插手去救,或者坦而言之他若插手阴寡月死的更快,晋候对阴寡月之事不是无心,刑部与兵部皆为晋候之亲信。或许这一劫难,阴寡月他命中注定。

第47章 流放岭南() 
“也许我这么说你会不信,阴寡月之事我许你将充军改为流刑,三年之后我许他锦绣青云路,算是我欠着你们的。”他轻声道,似乎记忆里重来没有这么低声下气过。其实,三年,他并没有把握推倒太子,他从不曾对人许诺过什么,此刻却破了例

    “你欠着我们的?”顾九倒吸一口气,摇摇头,“不,你不欠我们什么,是阴寡月自己蠢他不过想多赚点钱,或许只是为了买药治病,结果没想到那人正好得的是正题。落了个替人舞弊的下场!”

    她顿了顿,想起那一日她去学府找那人,他带她去客栈,那日的银两应该是卖给那状元爷文章得到的吧!

    “二皇子说欠我们的,无非是,科举提前是二皇子所为,太子命一品大臣售题卖官也在你的预料之中,太子党羽被清理也在你预料之中!”她灵眸无惧地对上他的,将他一瞬的诧异尽收眼底。

    她,的确很聪明

    卿泓没有否认,唇边依旧带着笑意:“顾姑娘放心,今日阴寡月便会由充军改为流刑。”

    顾九怔了片刻,凝着他目光复杂。

    “能派你的人送他上路吗?”末了,她还是说出口。

    卿泓心中没来由的一动,或多或少,不管怎样,这偌大的长安城内,她还是信着他的。

    那么这件事,他定当竭尽全力去完成。

    “青衣为皇城侍卫无法离都,我会派我的心腹送他去。”他垂首不敢再看她的眉目,兀自地说道。

    “北方太冷,他身子受不住,让他去南方吧。”她说道,喉中有些哽咽。

    “岭南那边我认识一个将军姓薛,就让阴寡月去岭南吧。”

    顾九话音刚落,他抢着答道。

    抬首四目相望,卿泓低垂下眉眼,柔声道:“流刑之人若能得功绩在身,就能早一日回来。”

    两日前,牢房。

    少年奄奄一息地趴在草垛上,受过刑,整个人显得虚弱至极。

    陆安的事迹败露后,自是扯出了他,早知那人小人行径,自己逃不过此命。

    一个人影站在牢房外,少年撑着身子,偏头望了那人一眼,浅淡沙哑的开口:“知道第一个来看我的定是你,帮我将这个带给九儿”

    那是他写下罪行时,偷偷写好塞在怀里的,他知道这个人一定会来找他。

    “是我的错。”那人沉吟了一句,他穿着牢头的衣服,未曾蒙面,可是光线极暗,寡月依旧看不清他的容貌。

    寡月摇摇头,又道:“我若有幸还能活着,他日定助你成事,只愿你务必将九儿带离长安,要她好好过日子,这恩情我阴寡月当以余生来报”

    君子从不许诺,终究是一语成箴。

    夜风忽觉鼻尖酸涩,手握着牢门的木柱,颤声道:“活下去你若活下去,我才将她带走,你若死了,我定将她杀了,让她下去陪你!”

    末了,他从怀中拿出大把大把的药来:“内服的全吃了,外擦的全部用完,我在外面等会儿,一会儿你将药瓶给我带出去。我下次会想办法再进来,外面的情况我会带给你。”

    夜风望着黑暗中寡月的方向,他听闻他窸窸窣窣的脱衣声,没有一声呻吟,他受过刑,也能知道他此时的苦。这一瞬他的内心变得无比柔软,余光隐隐有些复杂,他其实没有帮他什么不是么,只是这个时候无论谁为他做什么他都会用毕生来报答的吧

    牢里足足撑了两日的阴寡月突然在这日清晨的时候收到消息,充军改为流刑,地点是岭南薛营,不是漠北,不是戈壁,不是冰天雪地他没有想到他犯下如此重的罪还能被降为流刑,流放岭南。

    “阴寡月,你速速换身刑服,门外有人接你!”那牢头看了他一眼。

    寡月将衣服换好,又将脱下的衣服用布包着,款在了身上,等到了岭南再洗吧。

    他还记得那日,九儿盯着刚刚换好这身衣服的自己的样子,那时候他以为他离她那么近那么近。可是如今九儿不在了,是他让夜风将她送走的,她会伤心吗?他摇摇头,九儿本就想走的,一直以来都是他强留着她的,如果可以他绝不会放手,明知一路少不了艰辛他也不想放手的可是他还是放了,一纸和离,以九儿的性格,估计不会再回头了。

    牢头给他拷上桎梏,脚上的铁链叮当作响,他被牢头牵了出去。

    阳光很刺眼,他微眯着眼,看着一个骑着马的衙役朝他走来。

    “我奉命带此人去岭南薛营。”那人递与牢头看了一样东西,牢头便将人交给了他。

    “可别把人给看丢了,搞不好你们衙役属还有薛营和我们这牢房的人都得遭殃!”那牢头说完朝牢房内走去,也不再管他二人。

    “走吧。”衙役望了一眼阴寡月道。

    “衙役大哥,能给我点时间么?”

    衙役顺着阴寡月的目光望去,就瞧见一黑衣带着斗笠的人,那人正是夜风。

    “别冒险。”寡月凝着夜风道,“不差这十年,兴许快一点三年我们还能再见,替我照顾宅子还有打听顾九的消息。”

    夜风重重地颔首,未多说一句,将手中的一个包袱放在阴寡月怀里:“你要的东西都在这里。”

    阴寡月将东西夹在怀里,夜风看着怕他掉在路上,伸手将那包袱系在了他的胳膊上。

    “衙役大哥麻烦你好好照顾我这位兄弟,他体弱多病,不能过了吃药的时辰。”夜风从怀中掏出一锭银子递与衙役。

    “我会的,这银子我带阴寡月收着,到时后就当给他买药的钱,我也不想他死在半路,不是。”这话是说给牢房外的人听得,他若不接下,更惹人怀疑。

    “没事了就早些上路吧!”他督促了声,冷漠的调转马头。

    夜风静静的跟着送寡月直至东城菜市口。

    今日是那陆安还有十余名参与作弊考生与官员的问斩之日,最高官员牵涉朝中一品,夜帝这回是痛心疾首下定决心要整治这舞弊之事。

第48章 情愫() 
今日判处流刑学子高达六十四人,官员达二十二人,今科之考生成绩全部作废,科举宣告停止!

    时人皆在揣测这科举到底是无疾而终?还是会暂停几年后再被端上历史舞台?

    菜市口一片鬼哭狼嚎

    “既然这个时候知道哭,当初为何要做呢!”有群众摇头叹息。

    “是啊,这时候圣上只将他们问斩以泄民愤,过几日就是将他们的父族、妻族、子族全全问斩,真是落得个家破人亡灭三族的凄凉下场!”亦有长者捋须长叹。

    阴寡月望着衙役唤了声:“衙役大哥咱们走吧。”

    他方转身,就传来人头落地之声

    血,太过,凄惨

    寡月倒吸一口凉气,余光瞥了一眼走远了的夜风,跟着衙役走了。

    方出了东城门,寡月才问衙役:“衙役大哥,你可知西郊学府的柳汀?”

    那沉默的衙役想了想,道:“柳汀?”

    “我有些映像,好像是要举家流放湖北路江陵县了,流放南方的都是我们衙役打理。”

    寡月神情陡变,“他犯了何事?”

    “他也没犯什么,只是他为今科学工,他父亲又是翰林院庶吉士,这次科举对翰林的打击才是最主要的。”那衙役说道。

    对翰林的打击才是最主要的

    阴寡月眸光一黯,果然这人和他想的是一样的,一切只是一场贵族早有预料的布局罢了!只是就这么让他流放岭南?晋候会善罢甘休?想到这里他美目微缩,是否他此时判以流刑又在别人的算计之中?

    “快走吧,天黑前到咸阳,你就有马骑了!”那衙役见他有心思忙说道。

    犯人怎么能骑马?

    寡月莫名地望着他。

    “你放心,我只是想快一点将你送到岭南薛营那边。”衙役解释道,桓大人有交代不得透露这些,阴寡月还是蒙在鼓里的好。

    就这样他走他骑,隔上几里路衙役会给他递去水壶让他喝上几口,待离长安城数十里后,那衙役便伸手将阴寡月带上马,直朝咸阳而去。

    桓大人说咸阳东城客栈里有人等着这人,叫他务必去东城客栈落脚。

    阴寡月被他这么突如其来的一带,显然一惊,只是想起他方才的话,他想快些到岭南快些完成任务,毕竟陪他风餐露宿又不是什么好事,这样一想寡月也觉得合情合理,便也不再多想。

    跑了一段路程那人一勒马缰,道:“歇会儿吧,估摸着还有半个时辰就到咸阳了。”

    阴寡月低头望了眼自己身上的枷锁,似乎是想要解开。

    衙役懂了,打开他的枷锁,活动了下手腕和胳膊,将夜风给的包袱打开,就看到满是瓶瓶罐罐,他知道这一定是九儿给他留的存货。颤抖的伸手去拿,又看到那条寒梅绢帕,他呼吸一窒,没有想到夜风将这个也带来了,打开来正是母亲留下的血玉耳珰,阴寡月心一紧,赶紧包好,防人之心不可无,毕竟他现在的身份,是任人鱼肉也不敢反抗的,只是夜风那厮竟然敢将这么贵重的东西给他带着上路,他心终是好的,估摸着也是为了路上给他一个念想的东西

    他快速的拿起一个药瓶倒了几粒药吃了,将原先的脏衣服塞进这个包袱里,打好结挽上,又自己带了枷锁。

    那衙役眉头一皱,沉吟了句:“罢了,省得带了又解,就这样吧,到了咸阳你穿上你自己的衣服我们直接去岭南。”

    衙役也不等他答话,伸手将那枷锁挂在马鞍旁,又将阴寡月带上马背,二人绝尘而去。

    咸阳东城客栈,衙役带着寡月去的时候戌时将过亥时将近。

    “掌柜的来间客房!”衙役唤了声。

    “去二楼吧,今日满房了!”掌柜扒拉着手中的算盘对衙役说道。

    小二哥很是机灵地上前去请他二人。阴寡月跟在后头,随他们上了楼。

    顾九中午就到了,在房里等了大半日觉得他们也该到了,听着走廊外窸窸窣窣的脚步声,心一紧忙去开门。

    少年在看到昏黄的光影那头,长立着的靛青色衣衫的人儿时,沉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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