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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嫁病公子-第2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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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靳素宜想就算她哥靳公之位没指望,那谢珍不帮忙,也可以找那慕家的敲一大笔嫁妆费用!

    靳素宜能想到的,谢珍也自然是想到了的。

    见着安静了许久,谢珊动了动身子,上前一步似乎是想开口再提将才的话题,却听谢珍笑道:“珊儿,我将将是急糊涂了,我是无心的,你也别放在心上。”

    谢珊听得谢珍此刻松口竟是有些感动,本来就是好姐妹,又有什么一直要放在心里膈应着,她一把拉开靳素宜,上前道:“姐啊,我从来都拿你当亲姐,你自是比我的亲娘对我还好,我在靳家这么多年也是多亏了你,我家熙儿和素宜你都当成自己的亲骨肉对待,我又怎地吃里扒外拖你后腿?姐我绝对不会乱说话的……”

    谢珍点点头,心头柔软了些,淡声道:“我也累了,你们都退下吧。”

    “那好,姐,我便带素宜退下了。”谢珊说道,眼圈红着。

    将入夜的时候,松景楼前又见几个神色匆匆的小厮。

    原来是,大少爷回府了。

    钟翁不在便是几个小厮来禀的。

    将将用了晚饭的靳公在书房里头练字,听得人来禀,就才到靳南衣是为了“身世”一事来的。

    搁下笔的靳公,久久不给那两个小厮答复,是称病不见,还是说已经歇下了?

    过了许久,靳公才说道:“你们退下就说……本公现在在休息。”

    那两个小厮讶了一下,领命退了出去。

    等那小厮一走,靳公还真躺倒榻上休息去了。末了,等他醒来的时候已是酉三刻了。

    起榻时候他唤了一声,进来的是钟翁,他问了一句:“南衣回去没有?”

    却听得钟翁愁苦着脸道:“南衣少爷已经在祠堂里跪了一个多时辰了……”

    靳公无疑是讶了一下,在床榻前坐着,低着头想了许久,才开始慢手慢脚的穿衣。

    等将中衣穿好,他站起来,钟翁上前给老人家穿上外袍,正考虑着要不要系腰带。

    “我去见他……”靳公叹了一声。

    钟翁这才去取腰带还有宫绦玉佩。

    寡月一直跪在祠堂里,昨日他便想着要来一趟靳公府的,可是昨日今日都太忙了。

    他还是来了,靳公却在休息,黄昏时候休息的确说不过去,只有一个原因,靳公也知道了外头的传闻。

    如此一来,他不得不赶紧提议了。

    祠堂的灯烛很多,方才已有婆子丫鬟来将这里都点亮了,他知道他今天一定要见到靳公。

    他可以让郑氏回府,更可以快些让九儿成为他的妻子,让九儿名正言顺的站在他的身边。

    方才他奉上的香柱已经燃尽了,一旁站着的一个婆子两个丫鬟已经开始打起瞌睡。

    小易一个人在祠堂前的院子里头颇为无聊地把弄着那些花花草草。

    正当小易发现这里遍地黄芪的时候,他瞧着两个人朝他这里走来。

    小易认出来是靳公和那个老管家。

    只是那二人走到那歪脖子老杏树下就停住了,小易不禁皱了下眉。

    看着祠堂里头的耀眼灯火,靳公正踌躇着不敢靠近。

    郑氏的事,谢珍那方死咬着不放,更是将他的湛儿都提出来膈应他。

    靳家又好不容易出了个三品翰林学士,说出去别人都说他有个号孙子,便是比现在的郑家和杨家都强了好多倍,这郑、杨两家,也好歹是国公府!

    如今他汾阳靳氏得以扬眉吐气都指望这个庶出的孙子了,南衣这边他也不得不处理好。

    “靳公爷,您要是为难,老奴替您再同南衣少爷说说……可是老奴终是认为,南衣少爷也有南衣少爷的苦,您便是不认他娘,也要认了这些年他寒窗苦读,可是从没话咱们府上一分银子,南衣少爷虽大了素熙少爷几岁,也终究只是个孩子,听人说三岁那年也差点病死了……当然老奴只是随便说说……”钟翁说着低头退后一步。

    靳公自是晓得钟翁之意,他不能这样连句话都不回了南衣。

    钟翁的意思是总是要面对的,不妨先去回个话,是好是坏,让南衣先安心。

    末了,老人抬腿朝着祠堂走去,衣摆拂过十月伏地而声的植被。

    祠堂中静跪在蒲团上的白衣少年听闻身后的脚步声,眉间一动,睁开沉郁的凤眸。

    “南衣……”老人在进了祠堂后无奈柔声一唤。

    素白衣衫的少年,沉静的眉目起了变化,他身形一颤,没有站起来,却是柔声唤道:“祖父。”

    靳公一挥手间,丫鬟婆子们都退下,钟翁瞧了一眼靳公和寡月,带上了门。

    靳公深瞧一眼安静地跪在蒲团上默不作声的阴寡月,他上前数步,拿起桌案上的香柱,对准桌案前燃烧的烛火。

    “南衣……”一声轻叹,伴着手中燃起的香柱,烟雾缭绕之中,老人将香柱插在了香台上。

    “起来吧。”靳公转身同寡月说道。

    少年依旧低垂着眉眼跪在蒲团上,过了许久,似乎是香柱的烟雾燃得不疾不徐的时候,他伸出修长的手从怀里取出那封深褐色的书信来。

    “祖父……”低沉一唤,他双手将那封信奉上,昏黄的光影之中纤长的睫羽于眼帘处打下一片阴影。

第451章 靳公请旨赐婚(2)() 
靳长儒凝着寡月手中深褐色,看着已有些年日的信,错愕了一瞬,当他伸手接过,将那信封拿正,信封上几个斑驳的字迹让他心中一震,这一震终究是不轻的……

    老人身影颤抖着后退一步,急不可耐地将那信封中的纸张取出,泛黄的信纸一展开来,那斑驳的墨迹险些让他热泪盈眶。

    是他长子靳云湛的墨迹,这封信他是没有见过的……

    本想匆匆阅毕的靳长儒却是耐着性子逐字逐句的读完。

    寡月瞧着靳公的脸色越来越难看,直至最后那信纸被靳公放下,转而深凝着寡月。

    靳云湛信中言:吾父,若此子将来能入朝为官,强求其母郑氏再入靳公府,便……允了吧。谢氏那头应她百年之后与吾同葬,郑氏……免去其二夫人之身份,以妾室之身终老便是……

    寡月深知只有郑裕安为妾室才能得以再入靳公府,郑裕安那方,他会亲自去说的……

    “即便是如此,你母亲能同意吗?”靳公有些虚软的柔声问道,苍老的双目黯淡无光。

    “南衣,会让母亲同意的……”寡月沉声答道,若为妾室便不得与夫君死同穴,这是寻常人都知晓的道理,只有妻子或者平妻才能与丈夫同葬收棺。

    “南衣,你母亲处心积虑想再入靳公府,岂会再甘居妾室之位?不要这么草率做决定了,我知道你母亲不会同意的!”

    “不。她只是想回长安……”寡月竟是抬起头反驳道。

    他不确定,他只是觉得能让郑裕安先回靳公府,一切再从长计议,毕竟先堵住悠悠之口才是。

    “祖父,南衣若是能让娘亲答应,祖父能否应了父亲遗言……”寡月继而道,上一次回府,他提及老夫人的时候就察觉到祖父的松动,这一次若是连靳云湛遗言都打动不了靳公,便是别无办法了。

    “祖父,请您体谅南衣的难处,南衣不想步步相逼,大夫人那里南衣知晓祖父的为难,可,若南衣能说服母亲一生居妾室之位,祖父便允了父亲遗言……老夫人、父亲,还有靳家列祖都希望看到靳府上下完完整整,那郑氏她再坏也毕竟是我南衣此生割舍不了的生母,亦是她在南衣流落江南的时候含辛茹苦的将我带大……”

    靳长儒凝着低垂着头的白衣少年,一瞬间又想起钟翁那句:“老奴终是认为,南衣少爷也有南衣少爷的苦,您便是不认他娘,也要认了这些年他寒窗苦读,可是从没话咱们府上一分银子,南衣少爷虽大了素熙少爷几岁,也终究只是个孩子,听人说三岁那年也差点病死了……”

    他不是不懂南衣在江南吃的苦,他不是不知郑裕安所受的苦,一个女人带着孩子也着实不易,他也知道十几年前他的长子那时候经常出远门,便是去看他们母子……

    靳云湛是个重情的人,他对谢珍有情,对郑裕安亦是重情,便是只有多情又重情的人才会早早辞世……

    靳长儒上前一步,伸手将寡月扶起。

    寡月怔动一瞬,却是随着靳公起身,他因跪地的时间太久,膝盖已是酸胀无比。

    再等站稳的时候人已有些摇摇晃晃起来。

    靳公将寡月扶稳了些,凝着寡月急切暗含期待的双眸,才开口道:“南衣……你若能说服郑氏,祖父……依你父亲遗言允了……”

    白衣少年沉郁的凤眸闪过一丝光亮,比这堂前的烛火更明亮了百倍。

    他喜,不因靳郑氏将入这靳公府,也不因能平复外界之流言;只是觉得,若是郑氏得意入府,他与九儿的婚事便也在望了……

    郑裕安要入长安必需为妾室,他真的能说服郑裕安吗?可是冥冥之中那女子如此要强,又怎能居一个妾室之位?便是先行稳住郑裕安再说,能回长安已是不易,错过此次,便也没有机会了……

    寡月抬眼凝着靳公,似乎是想同靳公说他与顾九婚事的事情,前日春香苑一事或多或少已传入靳公耳中的。

    “祖父……”寡月顿了顿,双颊泛起一丝羞赧的薄红。

    靳公错愕地望了过去。

    寡月微低下面,柔声道:“少时在江南,母亲为南衣定了一桩亲事,南衣希望……希望母亲回府后,得祖父成全……将婚事办了……”

    靳长儒瞧着寡月越来越红的脸,似是想起一段隔得有些久远的记忆,心中莫名一软,竟是哈哈大笑起来。

    “好,既然是有婚约的,回来便办了。”靳公笑道。

    寡月眉头一皱,沉声道:“祖父,那皇上那里……”寡月的意思是,他为靳公长孙,如今已入宗祠,婚事是要得皇上应允的。

    靳公笑意一顿,回过神来,末了,眉头却是松开,笑道:“南衣,你三岁时便离开了汾阳,在娘胎的时候也没有定亲,本来世家子女在娘胎最晚在十三四岁的时候都会指亲,但你年幼离开汾阳情况特殊,未婚妻的位置也一直空着,既然是你娘定的,等你将……郑氏接回,我便奏明皇上请求赐婚吧。”

    寡月一听,心中的那块大石也算是落了下来,不觉的舒坦了许多。

    他若是抽不开身,便书信一封道尽详情后,命萧大哥、卫簿去将郑裕安的人全接往长安。

    “多谢祖父怜悯……”寡月沉声道,脸上的红晕未退,胸前微微有些起伏,有些悸动……

    若是能得皇上赐婚,自是最好不过的。

    “南衣告退了,祖父早些休息。”寡月柔声道,深作一揖后离去。

    少年拉开祠堂的大门,一阵清风拂面,带着十月初些许将要消散的菊香和桂子的香味,风,与他略烫的脸相吻,他悸动的心灵受到安抚,勾唇羞赧一笑,有些幸福,有些期待,有些小小的欣慰……

    “爷!”小易瞧着寡月出来,忙着笑唤一声。

    “回去吧。”寡月笑道,转身侧脸,凝视一眼站在祠堂灯火通明处的老人,那老人苍老的目略带笑意,虽然幽深复杂,却依旧让他感受到一丝温暖。

    或许,靳公不会是全帮着他的,不过是因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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