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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嫁病公子-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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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朝中有言大雍萧家乃今朝唯一的“纯臣”,所谓“纯臣”即不属于任何一派,也不偏颇任何一方,他们效忠的是皇上,心向的是黎民。是以当今圣上命萧时为太傅,同时教导其三位皇子。

    礼部会试又称春闱,本应该在三月里举行,只是自夜帝登基后改为九月。

    科举之制打破了士族门阀对政治权利的垄断,甚至成了庶民走向官途的唯一出路。长安所有学府中属西郊学府今科庶民学生多,得礼部重视,派萧桢前来巡视。

    萧桢微颔首似是同孟光与学府院长说了些什么,就见大堂侧门外进来几个黑色锦衣带刀卫于萧桢耳畔耳语一阵。

    萧桢神色稍改,作别离去。

    这时学堂里的学子都站起身作别那侍郎大人。人一走,堂前就炸开了锅。

    “十五岁赐进士出身,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啊!”一面色菜青的学生叹了一句。

    “梅干菜,若是此次落入三甲就是‘同进士’终生不得再考,与进士无缘了!”一黑瘦的学生拍桌子叹道。

    “什么‘同进士’就是怕落地的才子闹事,扯的幌子而已!同进士同进士,就是‘不同’!”面色菜青的学生说道,“所以黑子,你是想好今年考,还是隔三年后一举高中进士及第。”

    “没生个好命,就只得认命。”严觥嗑瓜子笑道,“有本事你娘也把你生作太傅的种啊,生做女儿还能做大雍第一的女进士呢!”

    严某人话音刚落一个学生大拍桌子,吼了一句:“王侯将相宁有种乎?”夹着书出去了。

    西郊学府过三月乡试的有二十名,过乡试便是举人了,只不过西郊学府的学生几乎都是庶民。至于“同进士”那是学子们最不敢想象的,会试无法进“二甲”之前,就只能做‘同进士’不得再参考,终生名份已定。就像高官家的做小的女人一样,“同进士”就是翰林院的“小”,虽一切大致与进士看着相同,月例银奉所差无几,却在身份上尴尬得受人轻视。因此西郊学府三月中举的人有不少筹备着等温习到有把握,三年后再考下一届。

第27章 暂不参考() 
前朝,如若有人有心将某人打入三甲,让他终生“同进士”的名分直至寿终正寝也不是不可能的,只是至夜帝登基,所有会试学子之考卷,全采取以纸条粘浆糊封名的方式。这也是阴寡月苦心练习多种字体的原因,他参加县考府考的字体,与参加乡试的字体是不一样的。有心人若是要查也只能查到他乡试的问卷,因为唯有乡试的问卷才是有可能送到礼部或者将来当今圣上面前。

    阴寡月没空听他们拌嘴,便没有多做停留,步间生风似的回了房。会试莫名提前一事甚有蹊跷,令他隐隐有些不安。

    寡月回到自己的房间,从怀中掏出钥匙的时候,听到廊檐前几声鸟儿扑腾的声音。

    “嗖”的一声那“鸟儿”又钻进了榴树里。寡月顿然收回钥匙,朝榴树走去。

    掰开尚茂盛的石榴树枝条,就瞧见一只养的白而肥的小鸽子。

    寡月目光落在这只“训练有素”的小鸽子的细腿上,一个小竹管用细麻线缠得紧紧的。

    他瞳孔微缩,显然对这只鸽子竟然能找到西郊学府微有诧异。

    往时在平安村,因它来的次数多记得住路他也不觉得奇,可如今他住到了学府,这鸽子还能寻到他,可见是鸽子主人有心训练的结果。

    有心

    阴寡月抱着鸽子的手一滞,思忖半刻后将白鸽揣在衣袖内,打开门进了屋内。

    鸽子带来的消息是三更钟后西郊学府后山竹舍见,西郊学府确实有一废弃竹舍,在确定是那人笔迹后,寡月吹燃火折子烧了信。

    他正要找他,他就来邀他去了,看来定是出了什么事。

    七月流火,九月授衣。夜来风寒,亥时(二更)一过,寡月便熄了灯。

    在床上小眯一会儿后,拢衣下地,摸黑喝了口水后,就听到了三更的钟声。

    寡月随意的绾了发,多披了一件外袍便出了房门,上了锁,见四下无人,便朝后山而去。

    寡月自六岁时体内承殷离人的内力,自那时起强扎马步,不曾少锻炼过,可是自殷叔死后,他连生存都陷入困境,学业繁重无暇多顾便是荒废了,不过这步履轻盈,落地无声便是自那时起养成的习惯,改也改不掉了。

    后山竹舍,没有点灯一片漆黑,唯有穿过后山的一条溪流带来潺潺的流水声,寡月盈盈一望,被密林遮住的月光照在溪水上隐隐泛着光亮,他这才没有了先前黑暗中的不适感。

    枯枝于脚下吱呀作响,步履轻移,当素白的鞋踩在饱含水分的泥土上,他眉头微皱,当鼻间闻到一股时浓时淡的馨香,男子黑夜中明亮却沉郁的眸子很快便落在前方不远处,一株丹桂上,月色之下,他能看清那淡黄色的花瓣,或六瓣、或七瓣朴实而典雅,清丽而不张扬,他有些出神,只是突然想到九儿的小脸

    “不是人间种,移从月里来,广寒香一点,吹得满山开。”

    丹桂树后闪出一黑影,男子修长苍白的手,撷下一簇桂枝,他抬眼深望一眼失神的阴寡月,半块黑色面具下的眉目深邃,他一手摘下方折下的桂枝上的一朵淡黄,复吟道:“人闲桂花落,夜静春山空。”

    只此一瞬,阴寡月阴蛰之凤眸愕然睁大,墨色的深瞳似是被一种名为惊惧的东西填满。

    “寡月,凡世不容许我们动情,等待我们的要么是生荣死哀,要么是一无所有若心不动,又何必在乎闲看花落,坐观山空呢?”

    夜风修长的手落在阴寡月的肩膀上,“你是阴家唯一的希望,明知族人蒙冤,以你之脾性又如何做到坐视不管,既然生不能两全,情与理你看得如此清晰,又何必为这镜花水月的东西动了执念?”女人,在“夜风”眼里不过是一种解决生理需求的东西,他说过只是阴寡月屋子里需要一个女人。

    只是夜风不知,他此刻眸光之中隐隐有些闪烁。

    半响,寡月默不作声,只是目光静静的落在那一地的花瓣上,薄唇微微颤动,心却渐凉。再抬眼时,他眸中迸射出千里寒光,沉静睿智似亘古幽潭。

    “你可知道会试为何提前了?”阴寡月开口问道。

    夜风把玩着桂枝的手一顿,抬眼望着阴寡月摇头。

    “我觉得有蹊跷。”寡月沉声道,神情自若,早已恢复了波澜不惊的神态,果然,这个少年没有什么能困住他的心,“今科会试我想暂不参考。”

    “什么?”夜风情急之下,弃了手中枝桠,复道,“三年?你还想再等三年?”

    寡月略见犹豫的颔首又摇头,他从来对自己要做的事有把握才会去实施,而这一次却有些举棋不定。

    生性多疑的他的敏锐嗅觉告诉他事有蹊跷,他不该冒险。却又不想再等三年

    三年,他等不了了,顾九也等不了了吧。他为这一日苦苦等了十六年,今科头甲三人能入驻翰林院,官至六品,大雍朝凡六品以上官员才能递交告状,直达圣听,才能重审长达数十年的冤案。

    夜风意识道自己方才的激动,眉目稍缓,轻声道:“会试的事我会去查的,不管怎样我还是希望你参加今科,再等三年又不知要遇到何种状况,阴家的冤案尘封的太久了,到时候故人走的走,死的死,更加”不好查了。

    他知道父辈的事是阴寡月一生的心病,他的激将用在这里总是对的。果然当夜风再抬头望着寡月时,他苍白若纸的脸上悲然神情一闪而过,凤目熠熠,有执念化作坚定。

    夜风稍稍放心的拍了拍寡月的肩膀,“我今日来是跟着萧桢来的,便想着要见见你。”他笑道。

    寡月不觉蹙眉,看蒙面男子的神色有些怪异。他不愿相告,他也不愿多问。

    顾九表示她绝对不是不听话的人,东城集市馄饨的生意依旧在继续,久久馄饨铺子前依旧是门庭若市,不过顾九新推出了排队打包的方式,这样可以节省时间还可以不用忙着洗碗。所以银子赚得很惬意,惹得不少人眼红。

    她心里敲打好了如意算盘,趁着这些日子再多赚点钱,来日好上路,走运穿越一遭,受了那么多苦她可不能白白给挥霍了。什么古时风景,山河如画她定是要去领略一下的。

第28章 大病遇贵人() 
只是果然不听话的都没有好结果,手腕部发炎了。

    顾九就奇了怪了,他阴寡月怎么说什么灵什么?

    次日,顾九没去东城集市,大半夜的发起了热,昏昏沉沉的睡到今晨日上三竿。

    林叔本觉得奇怪当顾九睡得沉了没起,在门口唤了两声,碍着顾九一个姑娘家,林婶又不在便没敢进门去瞧。

    顾九起床昏着头煮了点粥,丢了点磨好的玉米粉和前几日买的薏苡仁到砂锅内,凑合这吃了餐,又躺床上睡下了。

    全身没一丁点力气,人也懒散了不少,这一睡就睡到了天黑,再等她有意识的时候是被人给唤醒的。

    “阴家娘子。”有女人在一旁唤着。

    顾九吃力的睁开眼睛,不知怎么了一睁开眼睛就有眼泪落了出来,滚烫滚烫的,其实也不是顾九触动,只是身子体温高的恐怖,一开眼就有热泪滚出,恐怕再不来人眼睛都要烧坏了。

    顾九不想说话,也不吭声就由女人这么抱着。

    “林家婶子,这,这不行,要不请个人来看看吧。”

    是一个妇人的声音,顾九听着有些陌生,她更是来不及诧异,这平安村里竟然有除了林婶以外关心她的人。

    林婶粗糙的手摸了摸顾九滚烫的额头,心里火烧火燎的,心下猛紧,冲着李家婶子道:“你,你快去叫我家的把马车弄出了,饭没吃完要他给老娘撂着!”

    李婶子是个善良老实人,眼见林婶这么能干又见多识广的人都失了分寸,就觉得着阴家娘子定是危矣,腿一颤,竟有些踉跄的往林家赶去。

    林叔当即撂下碗筷跑去马棚牵了马,架好车,赶到阴家门前将车停下,大声唤林婶等出来。

    林婶和李婶合伙将顾九抱上了林叔的车。李婶去给阴家大门上了锁,也上了林家的车。

    再入长安城已近申时了,申时之后,长安城外的车马是不好进城的,一系列的手续比白日里复杂许多,林叔的车子停在一旁。

    “我,我一时心急忘记带了。”林叔挠着头说道,敦厚老实的一张脸顿然红了,“再说那是官府颁的白日进城营生的通牒,这过申时了也用不着了啊”

    林婶对他又打又骂,又是哭又是骂的说道:“有总比没有强吧,这阴家娘子若是又隔三长两短,咱们就不用过了。”

    林叔一听心里又急又窝火,对着林婶道:“我背着阴家娘子进城,婆娘你跟着,拜托李家的看着车。”

    林婶一听是个好主意。

    “大伙给让一让,让一让,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啊!”林婶子扶着顾九对前面拥挤的人唤着,由林叔背着。

    守门的士兵瞥了一眼林叔背上毫无生气的顾九,又瞧了林婶一眼,朝她伸手。

    “官爷您行行好,我们这是走的急落在家里了。”林婶急忙解释道。

    那守门侍卫摇摇头,冷冷道:“今科在即,上头有令,凡无户籍牒令者一律不得进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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