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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嫁病公子-第1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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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靳公子,不好意思小店今日客多,这盘南瓜丸子来得慢了些,掌柜的说了算是他请靳公子的。”

    阴寡月微笑着颔首道:“那麻烦小二哥给送到我房里去吧。”

    他知顾九爱甜食这南瓜丸子也是顾九爱吃的。

    “好勒。”小二个错愕了一瞬笑道。

    阴寡月眉目忽沉,掩在白袖下的手紧握了一瞬又松开来。

    微垂的凤眼微微抬起,他望向一旁桌子前的女子,然后起身一拂衣袍的褶皱,走了过去。

    “萧大人。”萧槿微微抬起凤目,她坐在这里便是等着他来同她说话的,如今他如所料般走上前来却让她微有些不知所措起来。

    她甚至不知此刻她该唤他什么?问他的名字,装作不认识,是不是又显得太矫情了些儿?

    可她敢确定,今日他敢在众目睽睽之中冒然前来,便是为今科之事。她虽不在礼部,不在翰林与国子监,可她到底是太傅之女。

    于靳南衣他不会放弃这么好的机会吧

    身旁的女官许是瞧见了主子的窘态,脸上带着僵硬的笑上前道:“这位公子我家大人还不知你名姓呢。”

    因着萧槿方才好不避讳的注视,寡月面色微沉,双颊也是薄红,这会儿回过神来当即道:“萧大人,在下轩城靳南衣。”

    萧槿一愣,连声音也是清润如琅玉,如泠泠七弦,又似盘中润珠

    果真只有江南一方的水土,才能养出这么温润的人。

    女官简直心提到了嗓子眼,自家主子怎地可以这么肆无忌惮的看着一个男子呢?她站在一旁有些手足无措,终是开口道了句:“原是轩城解元靳公子,公子请坐吧。”

    女官这么一说萧槿也回过神来,自知自己失礼,这会儿芙蓉面上染上了红润。

    明明是这人上前来找她,尴尬的却成了她,萧槿想她定是魔怔了,开口竟是道:“靳公子生长于江南,如今一见就同见了江南一般”

    她此言一出在场听到的人都是一怔,就不必提寡月已然怔在了当场,一时间周遭的气氛变得微妙了。

    那女官更是讶得不轻,不料主子竟然在旁人面前说出这种话来,平日里主子可是最稳重的那个。

    萧槿那芙蓉美面一时间霞红满布,笑了笑再道:“不瞒靳公子,三年前我曾见过公子之字迹,如今既然得见公子,公子可否辞赋一首?”

    闻言,寡月惊讶一瞬后,眉目一沉,不料这番上前,会这般轻易而举?他隐隐觉得,这萧槿对南衣哥哥

    原来三年前萧槿瞧过靳南衣的试卷,于是才有了三年前醉仙楼的那一出?

    寡月心里暗自肯定,这萧槿那时候找南衣哥哥定是出于喜欢。

    而此刻,他猛然意识到这点的时候,又有些骑虎难下,他并不是想惹上麻烦的。可是江南会试那一劫,他已然无法预料今科会试与殿试的路还有多难走。

    阴寡月眉目一动,笑了笑道:“但愿学生之拙作能得大人欣赏。”

    醉仙楼本在长安学府附近,这里常常有诗会词会之类,所以醉仙楼的客栈老板准备的最多的便是笔墨。

    客栈老板察言观色的命小二将笔墨送了来,那小二哥恭敬的放在萧槿面前后,便退下了。

    萧槿的女官将案盘里的笔墨纸砚取了出来,宣纸平铺到寡月面前。

    浅声道了句:“公子请用。”

    寡月道了谢,又朝萧槿恭敬道:“不知大人可曾要给学生命题?”

    萧槿美目一动,不料他会这般说,到底是个拘谨的人。即使她心知这少年今日上前来与她说话是抱着目的而来,可是她又何尝不是抱着目的的?她想见他,从三年前就想见他

    萧槿望了眼窗外,只是道:“此楼为醉仙楼,我常来此楼,站在最高处看风景,不知靳解元可曾上过醉仙楼最高处?”

    寡月眸一眯,只道:“南衣将来长安,才入此楼不久,还未去过。”不然,他昔日在长安的时候,和柳汀去过。

    他顿了一下,凝着萧槿微沉的面再道:“既然由萧大人说起,学生当是要去瞧瞧的。”

    萧槿闻言面色微缓,笑道:“那你可不能错过了,君子常登高而作,我尤喜建安七子之一王璨之登楼赋”

    萧槿如画的眉目在言及这些的时候带着逼人的才气,一旁已有几个学子看得痴痴然了,而那坐在萧槿对桌的少年却是面色如常。

    “登兹楼以四望兮,聊暇日以销忧。览斯宇之所处兮,实显敞而寡仇”当萧槿念出那数句的时候,美目盼兮,也当真国色。

    “原来大人喜欢登高之作,前人之登楼赋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学生再行翻作也不得了,学生初来长安,还未游历全长安之盛景,但心中已然生起油然敬意,此番不若给大人献上一首长安赋,不知大人意下如何?”寡月平淡的说完此句,只是无人瞧见他袖中的手微握紧,这以往很多年,他都不曾说过这样的话,若说没有不适应,那时假的。

    萧槿听闻那句“给大人献上一首”时,心里已顿生暖意,竟是生起一股子错觉他是为她而作。好久才缓过神来,这人找她是另有目的的,心中微微有些失望。

第201章 辞赋芳心(5)() 
她微笑着点头,此番一席话下来,她断定:此人有勇有谋,不是无城府之人,他日在朝堂也必然大有作为。

    寡月闻言,低垂下眉目,伸手拿起一旁的墨笔。

    那女官早已研好墨汁,寡月笔尖轻蘸墨水,未多想就开始落笔。

    白袖流光之间,那文字已跃然纸上,萧槿凝着他笔下的字迹,一字一字,不禁看得有些痴愣了

    果真是她魂牵梦萦的字迹,她又不禁望向面前的人,清风皓月,朗朗正气,只是那眉目的深处暗含着淡淡的沉郁,他心中似有忧心之事,她竟是心生怜意,他是在担心江南那一劫后,他怕进士科再度受挫吧,或者他更在担心他将来的仕途?

    最后一个字落下,他收了笔,朝萧槿深作一揖。

    萧槿将那宣纸上的辞赋,一气呵成看了一遍,眼里满是赞赏,“靳公子之才学甲江南亦可甲天下。”

    只此一句,已是心照不宣,萧槿朝一旁的女官吩咐道:“将公子此赋收好,回府。”

    她又望向寡月道:“靳公子,他日再会,祝公子金榜题名。”

    寡月只是微微颔首,朝萧槿再度一作揖,如瀑的青丝倾泻下来,只此一瞬又不知漾了谁的心神。

    素色衣衫的女子离去,少年未曾有一丝留恋的转身,未得萧时与萧桢之赏识实乃遗憾,既然萧槿送上门来,他不想错失此“攀附”良机,无论微乎其微,总要一试。

    寡月前脚方走,后脚便有未走的才子议论起来。

    “倒真是吹嘘拍马的货色,得了璃王的赏识又去攀附萧大人,他有真本事吗?纯一个小白脸!”

    “就是!”又有才子跟着附和道。

    这方,临门处的一桌,青色衣衫的小厮问向他家公子:“公子您怎么看?”

    于思贤端起茶杯微抿了一口:“不然。”他的目光落在那两位女子的背影上,这萧大人进醉仙楼来什么都没有做,连酒菜都没有点,想来一开始便是来见这轩城靳南衣的。看来这吏部萧槿与靳南衣是故人,太傅的女儿是否会帮这轩城解元呢?

    他唇角微微勾起。

    “大人,那靳公子是何意?”御赐四轮的马车内那女官问道。

    萧槿望了一眼街市的风景,放下车帘,道:“他因着乡试那一劫,心底担心着会试的事,便来求我帮他,不过他是这会儿恰好遇上我,若是我没来,兴许他还是会找旁人的。”

    那女官一骇道:“是这靳公子贪生怕死,恐丢了功名?”

    萧槿摇摇头笑道:“你若是这般理解,我怎么解释都不中了。”

    那女官一脸疑惑更深几许,只好问道:“那大人您帮还是不帮?”

    萧槿杏眼微眯,沉声道:“帮,当然帮。”

    那女官愈加糊涂了些,平日里大人就是最讨厌这类只晓得曲意逢迎投石问路的人,这会儿如何这般?

    萧槿一手摸着衣袖中的那张信纸,眉眼一瞬间温柔了些许。他能找她,自是这硕大的长安城中,他如今能遇上的也只有她一人罢了,况,他倾世才学,此等男子若是朝堂错失便是朝堂的不幸,她也是惜才之人,为何不帮他?

    车轮辘辘,似乎是过了许久,萧槿伸手将车帘拉了拉。

    “若是今届进士科,总会出那么一两个非凡人物,我愿意是他,靳南衣。”萧槿目光落在车内的红烛处,美丽的目浮上温柔,那孤高之气淡了不少。

    “你可知圣上为何要我做官?”她似乎只是一声轻叹,却让那女官骇了一跳,微张嘴巴。

    萧槿自知一时失言,笑了笑道:“我娘怀我的时候,旁人都说是个小子,所以小时候我哥还管我叫弟,后来有一日叫圣上听了去,回头要我进国子学同我哥一起读书”

    她兀自说着,思绪有些游离。

    寡月迅速的摸进了房,房内仅仅燃了一支蜡,光影很暗,“吱呀”一声他掩上门,又栓上了门闩。

    顾九躺在床榻上,她听到了那人进门的声音。

    一股冷风吹过,他才愕然反应过来那头的窗子还是开着的,他深叹了一口气,朝那扇窗子走去。

    不久屋内温暖起来。

    顾九躺在床榻上,万千思绪,终是离不开先前她见到的女子的身影,还有寡月凝着那人的片刻失神

    身姿娉婷,那一袭浅蓝色的拽地长裙,飘渺如春风撩岸、又似桃枝颤,那人一入,一时间就能将里面在座众人的目光都吸引了去

    有些人生来便是贵族,带着荣耀而生,也带着荣耀而死。

    而有些人,就连获得幸福也要比别人付出千倍百倍的努力,幸福如此不易,人世又如此不公

    那人就站在她的榻前,挡住了大片大片的光影,于她的榻前印下一片阴影

    他伸手将被子散开盖在顾九的身上,他温热的手抚上顾九冰冷的双足,他心中一颤,迅速的褪去鞋袜还有外衣,栖身上榻将她的脚搁在他的怀中。

    “你认得她的?”

    许久之后,顾九终是开口问道。

    似一声亘古的轻叹,蓄积了千年之久。

    那人滞了一瞬,点头。

    “嗯。”

    她心中一紧,半晌再问道:“你”

    她哽咽了一下,勾唇笑了笑,试着以一种轻快的语气开口道:“喜欢过她?”

    寡月一震,手中顾九的双足就滑落在床榻上。

    他几乎是从床的这头,爬至床的那头,压在了顾九身上,他不说话,他心中的酸楚一寸一寸的蔓延,曾经少时的屈辱,梅花林里的嘲讽,方才在楼下堂前的戏弄,一瞬之间这些情绪压抑得他喘不过气来

    他本来命令着自己不要想,不要多想,只要一步一步按着自己想要的轨迹来走就是。

    可是在听到顾九的话后他觉得自己并不是强大到能够将一切欺辱独自咽下,然后一声不吭的或者依旧含笑的面对世人

    他胸前起伏的压在顾九身上。

    顾九眼中本是闪烁着一丝晶莹的泪光,见寡月如此她心中难免震到,再抬眼望他的时候,也许是她眼花了,她瞧见他清澈的凤眼似是水汽弥漫,连纤长的睫羽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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