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时候,延裕紧紧的盯着面前这个被小梅自称为柳少爷的青年人,心里有些疑问,都说长安城里,任何人都不敢耀武扬威的,因为长安城里不管是皇亲国戚,勋贵望族,亦或是那些皇室子孙等等太多了,任何一个人都是延裕这种身份卑微的人惹不起的。
催少安闻听此话,看着柳少爷,不怒反笑的说道:“我当时谁竟敢在我面前大放厥词,没想到竟然是业隆兄你呀。”
赵老头看着延裕好像对于柳述并不认识,当即轻轻在他耳边说道:“公子这柳述,字业隆,先父乃是陛下身前的宠臣,陛下册封其父为建安郡公,官职纳言(宰相),开皇十四年去世。”
延裕闻听这番话之后,点了点头,没想到这柳述竟然是宰相的儿子,虽说其父已经去世,但是柳述仍旧承袭了其父的建安郡公爵位,不过这些赵老头是如何知道的呢?延裕狐疑的看了看赵老头,却发现赵老头好似很平常的一样对他点了点头。
柳述对着崔少安行了一礼,满不在乎的说道:“多日未见,没想到贤弟你的脾气越发大了,”
崔少安在柳述面前还是不敢多说些什么,毕竟人家年纪轻轻就承袭了建安郡公爵位,另外就是人家被皇帝另眼相看,听说早在其父柳机没有去世之前,陛下就有意将最疼爱的兰陵公主嫁给柳述,没想到柳机却因病去世,而柳述要丁忧三年,此事才耽搁下来,
如若三年丁忧之后,陛下依旧青睐柳述,那么兰陵公主铁定会嫁给柳述,而那个时候,柳述就贵为当朝驸马了,想起这些崔少安就有些担忧,其实他并不是怕柳述,而是怕这柳述在陛下面前胡乱说些什么,那么这样的后果将对自己的父亲以及崔氏不利,而且听父亲说陛下有意打压望族在民间的威望,所以自己还是低调一点比较好。
想清楚这些以后,崔少安哈哈大笑着说道:“业隆兄此言差矣,在下不过是与延裕说些玩笑话而已,并不得真的。”
柳述闻言一脸平静的说道:“有些玩笑还是莫要开的好,不然别有用心之人将这番话上达天听,那对你可就不妙了,你等还是坐下喝杯茶,时辰到了,延裕自然会揭开对联的。”
这边延裕闻言对着柳述行了一礼说道:“时辰如今已经到了,在下这就将三幅绝世对联打开。”
没等延裕前去,赵老头就自发主张的将其中一幅绝世对联给拉了下来,一时间众人目不转睛的看着那幅绝世对联缓缓坠落,只见上面的字瘦直挺拔,笔迹瘦劲,至痩而不失其肉,转折处可明显见到藏锋,这真是一手好字,不少人在心中感叹。
柳述一直喜欢书法,猛然间看到这种从来没有见过的书法顿时有些激动,是以忘记了去注意上面都写了什么字。
这时候只听有人缓缓的念道:“一乡二里共三夫子不识四书五经六义竟敢教七八九子十分大胆。”
柳述没有心思去观看那副对联上写的什么,这时候他最在意的就是这书法字体,这种书法自己从来都没有见过,因此他便开口问延裕:“不知这对联上的字是何人所写。”
延裕心知柳述估计是看上这字不错,没心思注意上对联,因此便说道:“实不相瞒这字是在下所写,如果柳兄有时间的话,不妨我们探讨一下也是可以的。”
柳述对于这书法可是非常期待的,但是延裕说了以后有时间在探讨,他也没有任何办法,毕竟今天是人家酒楼开业的大好日子,自己总不能缠着人家问这些书法字体吧。
想清楚这些柳述这才说道:“听这些姑娘们说,贤弟制作了一种会员卡,钻石卡需要二十两银子,而且以后来如意酒楼不用排队,不知在下说的对也不对。”
延裕轻轻笑了笑说道:“柳兄说的没错,如果有兴趣的话,可以定制一张,在下可以负责任的告诉柳兄,这钻石卡数额有限,所以柳兄如果想要办理的话,请尽快。”
柳述闻言当即喊过自己的仆人,去赵老头哪里办理了一张钻石卡,先前那些闻过那阵阵菜香的公子哥们,此时也心动了,为了能吃上如意酒楼的菜,这些人疯了似得,向赵老头哪里跑去。
酒楼内许多的青年俊才们,一边看着悬挂在房梁上的对联,一边在脑海中拼命搜索着自己那点知识,延裕看了看一些人,竟然随身携带着笔墨纸砚,这一会儿的功夫,这些人已经开始在酒桌上不停的瞄来瞄去的,延裕冷笑一声,书呆子果然是书呆子。
第15章 收获颇丰()
眼看着人们都是为了办理会员卡,而忽视了房梁中悬挂的对子,延裕摇了摇头,对于崔少安这些人来说,不管什么对子亦或是什么色香味俱全的菜品,对他们的诱惑力都是比较低的,他们这些公子哥,清闲无事,诗赋之余,不过途一个酒杯中快活,青楼里欢愉而已,对于这样的对联恐怕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了。
柳述办理好钻石卡之后,便匆匆的走了,离开之后说什么过几日再来单独拜访延庆,崔少安一看柳述走了,自然也就趾高气扬了,待延裕将柳述送出去之后,便趾高气扬的说道:“适才建安郡公在这里,给了他些面子没有拆穿你,如今建安郡公既然走了,那么少不得要请教你一下。”
延裕盯着崔少安说道:“崔少爷学富五车,才高八斗,不知道有什么不懂的地方,竟然要请教与在下一个小小酒楼的东家呢?”
延文闻听延裕竟然这般与崔少安说话,当即有些不自在的说道:“延裕你怎么和催少说话呢?你这酒楼是不是不想开下去了。”
延裕冷哼一声,看着自己的好大哥说道:“请问王大少爷,不知道面对催少爷我该怎么说话,是低眉弄眼,还是卑躬屈膝,不过对不起,我没有这种嗜好,也不懂得如何逢迎别人,如果你想的话就随便。”
延文被延裕一番话气的是连连跺脚,一旁的崔少平则开口说道:“听闻延裕你好读书,对于诗词书画一道颇有研究,那么不如我们进行一场比赛如何,如果你输了的话,那么就关掉如意酒楼,如果你赢了的话,随便你说什么,我们都答应你,你觉得如何。”
崔少安正绞尽脑汁的不知道该怎么对付延裕,忽闻自己的哥哥说出这个主意,立马嚣张的说道:“对,就是这样,你敢答应吗?”
延裕当即哈哈大笑着说道:“哼,我有什么不敢的答应的,既然如此,那么三日后在如意酒楼,我王某与你们进行一场诗词比赛,如果我输了的话,那么这如意酒楼不开也罢,如果你们输了的话,每人给我一百两银子,你们觉得如何?”
延武闻听延裕这番话,当即有些厌恶的说道:“你就这般庸俗,这般喜欢黄白之物吗?”
延裕点了点头,说道:“在下可不比你们这些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公子哥,在下如今一介白衣之身,必须要为以后的生活考虑。”
延裕所说的一百两并不是一个小数目,因此崔少安与崔少平商议之后,两人达成一致后,崔少安当即对延裕说道:“既然你想从此以后无所居处,流落街头,那么我就成全你,三日后,就在这里我们不见不散。”
崔少安话一说完,就带着之前那些公子哥离开了,整个酒楼里如今还拥挤着一些低等的世家公子哥,尽管是一些小门小户的公子哥,延裕也不敢大意,招呼着小梅接待众人。
随着点菜的人越来越多,延裕当下也是顾不得在酒楼里逗留,当即匆匆赶往厨房,这时候,雯娘与武大和武二已经在厨房里忙的不可开交,看见延裕来了,雯娘着急的说道:“你来了正好,如今外面点菜的人越来越多了,阿姐我也不懂你这些菜该怎么做,所以你还是尽快动手吧。”
延裕看着雯娘着急的样子,便笑着说道:“阿姐,这些菜如今仅仅我一个人懂,也不是个办法,以后要是我不在的话,那么这酒楼就不开业了吗?所以,我做菜的时候,你还是待在一边,我给你演示一番,以后你就会做了,另外武大聪明伶俐,手脚麻利,也来学学吧。”
这时候小梅刚好从前面走了过来,闻听延裕说完这番话,也兴奋地凑热闹说道:“少爷不然你也交给我吧,到时候你和小姐不在的话,我也可以做些饭菜的。”
延裕笑了笑说道:“好的,你想学做菜也可以的。”
众人在前面忙碌,而前面酒楼里的那些才子公子哥们,还在盯着延裕那副绝世对子研究个不停,可是上面所写的这个字,他们研究来研究去的,愣是想不出任何一个对子可以公正的对上来,不少人感叹,看来仅仅这一副对子恐怕能对的上来的人也是不多的,真不谓是绝世对联。
这大半天的时间里,如意酒楼那副绝世对联不经意间在整个长安城开始流传起来,一起流传的不止是绝世对联,而且包括如意酒楼那色香味俱全的菜式,吃过如意酒楼菜式的人,甚至说这饭菜是天上神仙享受过的美味,因此,一时间长安城里流传着如意酒楼太多太多的传闻。
夜幕降临,忙碌了一天的延庆,将裴翠云与裴元庆送了出去,今天总体来说效果是不错的,晚饭那会儿赵老头喜色颜开的对延裕说,今天一天如意酒楼总共卖出去钻石卡五张,折合白银一百两,金卡卖出去十张,折合白银一百五十两,最低等的会员卡竟然卖出去四十张,折合白银那就是四百两。
延裕没有想到仅仅一天的时间,如意酒楼就收获了六百五十两白银,想一想这些白银可以折算不少的文钱,延裕顿时有些激动,从此以后自己就真正的衣食无忧了。
暂时性的幸福并没有让延裕失去理智,看着在一旁计算银两的雯娘咧开嘴笑着,延裕有些欣慰,自从王府搬出来之后,从来没有见过阿姐这般开心,如今自己成为众人眼中的弃少,成为别人眼中偷看丫鬟如厕的变态弃少,这一切都没有击垮自己,尽管阿姐出门也遭受了不少人嘲讽的白眼,可是这一切总会过去的,而自己也一定会屹立不倒。
雯娘将银两收拾好之后,便坐在延裕身边说道:“阿弟,如今你年纪也不小了,之前父亲健在的时候,曾经给你许了一门亲事,依我的意思,如今我们这酒楼生意不错,明天阿姐就去上门问问,你觉得如何?”
第16章 包办婚姻()
闻听雯娘此话,延裕当即有些震惊,自己之前还准备在隋朝搞一个自由恋爱,找个姑娘谈谈心恋恋爱的,到时候,且不说找一个倾国倾城的,最起码找一个肤色貌美堪比貂蝉的,貌似貂蝉可不就是那种倾国倾城类的,延裕想了想,不管怎么样,自己坚决抵制这种包办婚姻的行为,坚决抵制这种严重干涉和破坏对婚姻的自由,自己从小生长在红旗下,沐浴在宪法的春风里,怎么能被人包办婚姻呢?
于是延裕瞪着双眼,坚定的挥舞着自己的拳头说道:“阿姐请恕我不能同意此事。”
闻听延裕这番话,雯娘一脸的诧异,雯娘一脸坚毅的说道:“阿弟你需知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再者说了这亲事是父母健在的时候,就与你定下的,所以不管怎么样,你一定要给我娶这个姑娘回来,不然的话,这辈子我就不认你这个弟弟。”
阿姐一向凡事都让着自己,没想到今天为了这桩亲事,竟然这般强势,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