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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哟!”当既是把他摔得痛呼起来,整个人爬在了地上,不住地叫痛。
此时从刚才人影飞出来的方向传来一阵大喊声:“给老子狠狠地打,这小子,不老实,居然敢不还钱,敢欠你大爷的钱,看来你是不想活了。”
吴明看到从一小酒楼店冲出二三个人来,冲到趴在地上的那人身边,就是一顿拳打脚踢,直把地上那人踢得哭爹喊娘的,不停地叫喊:“别打了,求求你们别打了,过两天,我一定还钱,一定还钱。”
吴明看清被打之人是二十不到的年轻人,他可没有那秦纤纤之父那种能躲避别人拳脚,身经百战练就出来的身手,不一会,就被揍得鼻青脸肿的。
“停手。”此时站在小店门口那个比吴明大上三四岁的岁的年轻人手一摆说道:“张大树,你什么时候还钱啊?都好多天了,如果在不还钱,我林景明可对你不客气了。”边说边走下来,走到那青年身旁,重重的一脚踏在他的胸口上。
“啊……”张大树一声惨叫,痛得说道:“林少爷,你心心好,就在宽限小的几天吧,等小的有钱了,一定还你,你就心心好,宽限几天吧。”
林景明冷笑一声说道:“宽限你几天?靠,都已经宽限了好几次了,差不多快有一个多月了吧?小子,居然敢赖你大爷的钱两个多月,你是不想要命了?你借钱的时候可是说好的了,一个月内必还,现在可是有两个多月了。老子多宽限了你一个多月,居然还敢跟老子推,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说罢手一招大声喊道:“你们几个,给我打,只要别打死了就行,打死了可没有地方去要钱。”
说着一脚跑在了张大树身上,直把他踢得痛哭出声来,他的三个手下忙冲过去拳脚相踢,直把这张大树踢得滚来滚去。
林景明不理被打的张大树,对其中一人说道:“小四,你去,给我去张家去告诉那老张头,叫他拿钱赶快来换人,如果来晚了,他儿子就没命了,到时候只能给他收尸了。”
“知道了,少爷。”其中一叫小四的下人领了吩咐之后转身朝街的另一边跑去。
林景明看了一眼离去的小四,转身说道:“喂,喂,你们二个,下手看着点,别把人打死了,打死了他小心本公子把你们的皮给扒了,到时候谁来还钱。”
“知道了,少爷。”二人听之后下手较轻了起来,不过还是打得那人痛哭出声来。
旁边围观的人群只得无可奈何地望着被打的那张大树与有钱少爷林景明几人,脸上虽然愤懑不满,可是却也没有办法,谁叫欠人家钱,只要不打死人就没事。
在古代,无权无势的平民老百姓大都奉行着一条流传很久的话语:欠债还钱,杀人偿命,天经地义。所以但凡只要跟有钱人家借了钱的,或是欠了很多租税的,那自己的命就很大一部分不是自己的了。因为没有钱的人,只得拿人去抵债,现代社会里,这样的事情也会常发生。
吴明漠然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心中已经开始有了一丝的明白,这个世界上的人并不是自己都能救过来的。现在的自己,能救自己已经很不错了,在这个野蛮兼古代文明的时代里,自己的力量有时显得如此渺小,开始用一种淡然寒冷的眼光去看待这个世界。
人能活下来真的是不容易,活的快乐,活得幸福,更是难上加难。
那两个下人打了几下之后,发现张大树没有了痛叫声,原来是被打晕了过去。二人停下手来转身说道:“少爷,他被打晕了,现在怎么办?还打不打他?”人都被打晕了,居然还问打不打,想来是经常这样打人的吧。
林景明随意地扫了一眼躺在地上的那张大树,淡然说道:“好了,先别打了,别管他,等着他老子拿钱来赎吧。人要是被打死了,钱命不到手不说,还会招来麻烦。你们先在那里看一下,等那老张头来了在叫本少爷,天气真他妈的热。”说罢转身走到刚才出来的那家小店里喊道:“小二,快给本少爷上壶解渴的好茶,快点。“
“来喽,这位少爷,你稍等一下。”
旁边路过之人只得用同情的眼光朝着躺在地上的那张大树望去,有心相和,自己却无力,偶尔有想过去之人,都被那两个下人一脸凶相,给强斥退开。
叹,吴明看着又一幕上演,心中叹了口气说道:“古代,总是充斥着最野蛮的文明,人性有时候总是受到别人施加而来的煎熬,有钱有势是亘古不变的道理。”
“大树,你怎么样了?”此时,从远处传来一声焦急的声:“大树,我的儿子,你怎么样了?”话音落之后一个人影扑向了那躺在地上的张大树。
吴明定眼一看,心中不由得一诧:没想到是他,是那个跟自己做家具的张木匠,原来躺在地上那个叫张大树的年轻小伙是他的儿子,真是没有想到。
看到张木匠扑向躺在地上的张大树,站在旁边看着的其中一人走进小酒楼中,几步走到林景明那桌前说道:“少爷,那张家老头来了,现在正在外面。”
“来了正好。”林景明一笑,站了起来走向外面说道:“正好看一下能不能拿到东西。”说罢之后二人朝着店外走去,看到扑在张大树身上哭喊的张木匠,冷声说道:“老张头,有没有带银子来?”
第七十二章 空当玉()
第七十二章 空当玉
张木匠哭喊道:“这位少爷,你为什么把我的儿打成这副模样?我儿子是招你还是惹你了?”
林景明无所谓地说道:“你儿子跟本少爷借了五十两银子,说好了上个月还。可是都过去二个月了,他都没有把这笔银子还上,要了有好几回了,都说宽限几天,宽限几天,都听烦了。本少爷可没有那么好的耐心在等下去,所以就出手教训了一下,看他还敢不敢还银子,所以,老头,如果你今天不还银子的话,你儿子的小命可是个问题。”
张木匠说道:“天啊!五十两银子?这么多,我儿子什么时候跟少爷你借银子了?我怎么不知道,你有什么证据可以表明我儿子跟你借了五十两银子?”
“哼!”林景明从怀中掏出一张写着字的纸来“哗”的甩开说道:“这就是证据,上面写得清清楚楚,白纸黑字,上面还有你儿子的手印为证。”说着把纸展开拿在手中递到他面前一晃。
张木匠其实是个目不识丁主,对于纸上的那些字,他并不认识,只是看到了那纸上面有一个大大的红手印。看到那手印,他转身朝自己的儿子望去,问道:“大树,这纸上写的是不是真的?你真的跟他借了五十两银子?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张大叔早在自己父亲使力摇晃之下苏醒过来,现在听到父亲的质问,只得羞惭的把头转朝一边,算是默认的自己是跟这姓林的借了五十两银子。看到自己儿子的表情,张大树知道确有其事了,没想到自己一向老实巴交的儿子居然会去借如此之多的银子,气得一巴掌打了过去,哭喊道:“你这个败家子,为什么要去借这么多的银子,是不是想要逼死全家啊!”
张大树哭道:“爹,我也不想的,是他们设计骗我的,我一时不查,于是被他们给骗了,就有了那张借据。爹,我也不想的,呜呜……”边说边哭了起来。
张木匠气得几巴掌拍向他儿子,骂道:“你这个败家子,跟他们借了那么多银子,看我不打死你,看我不打死你这个不孝子。”
被打的张大树喊道:“爹,你饶了我吧,下次我在也不敢了,你就饶了我吧。”
林景明打断二人的话说道:“张老头,先别忙着教训儿子,这里还有钱没有还,要打儿子回家去打,先把那五十两银子还清在说,到时就算你把他腿给打残了我也管不着。快把钱还来,五十两。”
见林景明逼还钱,张木匠哭喊道:“大少爷,我们那有五十两银子,求求你放过我们一家老小吧,求求你大发善心,放过我们吧,小老儿在这里给你磕头了。”边说边跪下去,头直往地上磕去,地面被磕得直响,而额头没几下就磕得红肿起来。
对于张木匠的求饶,林景明才不会发善心放过他们,在他的眼中,别人的死活关他屁事,只有要回银子才是自己最想的。
“啪”一声,林景明一脚把他踢飞,冷漠地说道:“善心能当个饭吃,屁,老子放过你们,那五十两银子找谁要去,今天给老子还钱,不然的话,非得叫你们父子两好看。来,给我打,只要别打死就成。”说罢手一挥,身后的几护卫冲上前去直打而去。
“啊哟”二人被打得直叫唤。
看着被打的二人,林景明说道:“老头,快还银子,还不起银子,把你们家房契还上也可以,在不然,你们家有什么值钱的东西也可以抵押上。不然的话,今天非叫你们二个断手断脚之后,在把你们送到官府。”
被打的张木匠与张大树狂喊:“不要打了,不要打了,还钱就是,还钱就是。”
“停手。”林景明叫那三个手下停下手之后说道:“怎么了,想通了,打算把那五十两银子还来了?”
张木匠痛得喘着气道:“少爷,我们一时也拿出不那么多的钱来,不若先宽限我们几天,待有钱了,我们一定把钱还上。”
“什么?没钱?”林景明叫嚷道:“一句没钱的话就想这样叫我宽限你们几天,看来你们二个刁民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把你们的房契拿出来做抵押,不然的话,今天非打死你们不可。”说到这里时想起了什么,瞄了一眼那躺在地上的张大树道:“听你家小子说你们家有什么好宝贝,不如把它拿出来看一看,如果是好东西的话,就把它作抵押当了,这样债钱也可以二清。”
听了他说的话,张木匠脸色一变,说道:“我们家没什么宝贝,你别听大树随便乱说,绝对没有。”说到这里后用哀求的目光望去道:“至于房契,能不能不要作抵,那可是我们一家老少的家,如果没了,要我们怎么活啊。”
林景明喊道:“没宝贝,靠,想骗我,没门。如果不拿宝贝,今天就要了你儿子的命,给我打。”
他的手下听之后手一伸,脚一抬就要动手开始打。
看到又要打自己,张木匠忙出声道:“别,别在打了。好,好,我还钱,我还钱,给你东西。”说到这里时眼中忍不住老泪纵横,喃喃道:“毁了,都毁了。”说罢双眼不停的无神朝前方望去,突然眼神一亮,忙起身跑了过去。
看到迎面跑来的张木匠,倒是把那林景明给吓了一跳,还以为是那老张头想要跟自己拼命,刚想发声叫打。可那张木匠从自己身边跑过,并没有对自己动手,而是跑向了一个正观看热闹前的年青书生面前。
吴明正看打量着这地上的东西,没想到身后传来一阵声响,然后就听见一声“咚”的声音,然后听到张木匠的哀求声:“吴公子,求求你救救我们父子二人吧,求求你救救我们爷子二人吧。”
吴明转身一看,看到张木匠跪在地上,晕了,这又是唱得那出戏,忙一把朝他扶道:“大叔,你这是怎么了?快起来,不能行此大礼,快起来。”
张木匠倔强地说道:“吴公子,你不救我们,我就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