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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王爷。”吴明坐了过去。
朱祁钰说道:“吴公子,不知前三日所受之伤是否痊愈了?”
“多谢王爷挂心,已经无大碍,好了**成了。”
朱祁钰看到坐下来的蓝采儿,眼中一动问道:“真是叫人惊讶,没想到蓝大神捕今天也观临本府,使王府蓬荜增辉不少,想平日里请蓝大女神捕可是非常难请。”
蓝采儿一脸正经地说道:“王爷你太客气了,小女子那里有王爷所说的,倒是今日又见王爷,威严反增不少。”
看到蓝采儿的表情,吴明心中微诧:没想到这个丫头也会板起脸孔来,还真是让人吃一惊。
去郕王府上的时候,经过前天所发生的事情,蓝采儿对吴明的人身安全非常的不放心,生怕在重蹈覆辙,所以就吵着非得要跟来,说是如果有什么事情的话,以她的武功也比较能应付不知从什么地方闪出来的刺客。
黑铁今天也是一身劲装打扮,连平日里从不用武器的他身上也背着一把重好几十斤的刀,加上他的身形,一派武功高强的武林中人。
看以他身上背着的那把刀,还真让吴明愣了一会,本来对于这次郕王府一行,自己是真的不想来,可是郕王朱祁钰是连派了两个人来‘请’,想到现在不宜跟他翻脸,所以也只得硬着头皮前来。
朱祁钰问道:“吴公子,不知前来行刺你的刺客有没有抓到?现在的刺客也太大胆了,光天化日之下居然敢在京城重地武弄兵器行刺他人,真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一脸的愤恨之情,说到后面脸微激动,拿起酒一饮而尽。
旁边的侯风见状连忙为其斟满酒,然后退到了一边不言,只是双眼朝吴明望着,不知眼中是何神情。
吴明脸上露出无奈的神情说道:“说来惭愧,当时在店中有一大帮子人,却让那个刺客给跑了,也不知道是谁想要在下的命,看来不知什么时候得罪了他人,所以才倒致有人想要我的命。”说了之后拿起酒杯一饮而尽,接着道:“想这京城最近也不知为何,很是不太平,前有刺客行刺皇上,后又有杀后半道截杀王公公,现如今居然有刺客大白天的闯进我的店中行刺,难道现如今京城之中是刺客横行天下了吗?还是说已经不太平了?”
朱祁钰笑着说道:“吴公子,你多心了,想京城乃是何等重地,岂容那些刺客胡作非为,任由他们来去自如,看来只有加大对京中的严查方能使那些刺客无所遁形。”
“王爷有此心,想来真是托王爷你的福了。”
侯风此时突然插嘴道:“吴公子,几天前听到瓦剌来使求吴公子卖粮给他,却不想被吴公子你狠狠的羞辱一番,想来真是大快人心,这瓦剌一惯里调唆事非,常在边境之地骚扰民众,现如今被吴公子狠狠地扇其了一个耳光,真是令人大快人心,王爷常对着下官称赞吴公子乃大朝朝之好男儿。”
“没错。”朱祁钰接过话说道:“也只有吴公子你有如此勇气敢羞辱瓦剌使团,真是好胆量,好胆量!来,吴公子,为此等大快人心之事干一杯!”说着拿起酒杯一饮而尽。
“多谢王爷夸奖,在下受之不起。”
就在这个时候,从外面跑进一个看门人,跪在地上道:“参见王爷。”
朱祁钰眉头微皱:“何事情?没看见本王正与吴公子相谈甚欢,敢如此来打扰。”
那下人连忙说道:“禀王爷,门外瓦剌使团阿利刺帖前来求见。”
“阿利刺帖,他为何来此?”朱祁钰一脸的疑惑之情:“早不来,晚不来,居然在本王宴请吴公子之时前来,真是让人烦心!”
一旁的侯风插嘴小声说道:“王爷,依小人看还是见上一见,毕竟他是瓦剌使者,如若不见有怠慢之闲,若是传到朝廷之中会让某些人觉得轻蔑瓦剌,对二国交好带来不必要的影响,所以依小人之见,还是见上一见。”
旁边听着的吴明心中很是纳闷了:这个阿利刺帖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这个时候前来,如果他来了,在此与自己相遇,那还不尴尬的要死。如果知道这家伙今天来此,那自己还不如不来的为好。
朱祁钰听了之后表上有一丝怪异的表情,朝吴明望去,显得有点无奈:“看来不见他还真有点不妥,也只有如此见上一见,那就让阿利刺帖到此处。”说完之后对着那下人道:“去,将阿利刺帖带到这院里来。”
“是,王爷。”那下人听到命令之后转身朝外走去。
听到朱祁钰居然叫阿利刺帖叫进来,那不是与自己在此一起相坐,他是什么意思?难道不知上一次买粮的事情让阿利刺帖羞辱了一番,瓦剌的所有人恨不得噬其我的血,想到这里,为了防止发生什么意外,朝着二人做了小心的暗示动作。
旁边的蓝采儿还有黑铁见到吴明的暗示,运功提神,打起十二万分精神注意着四周。
不一会,就见阿利刺帖身后跟着十几个侍卫走了进来,看到坐在一边的吴明,表情明显一僵,然后双眼之中充满了杀意,身后的那十几个侍卫在看到吴明之后表情很是激动,其中一个更是,手一下子按在了刀柄上,想要抽刀动武。
“不可造次!”阿利刺帖对着身后的人命令,然后脸上换上笑意说道:“见过王爷。”
“来,坐。”朱祁钰将阿利刺帖的表情尽收眼底,然后手一指吴明说道:“这位吴公子想必将军已经见过了,你二人已经打过交道了。”
“见过,见过。”阿利刺帖脸色十分的不爽说道:“吴公子这样的厉害人物且没有见过,他还送了本将军好大一担两千两银子的粮食,本将军可是对吴公子是念念不忘,什么时候也期望回赠过去,让吴公子也收点在下的好意。”
听着他连削带讽的话语,吴明回敬道:“将军这太见外了,想将军是何等的人物,送你区区一担粮食,那是在下应该做的,道是不必言谢了。如果将军还想要买粮食,多来找在下,我一定多买点给你,至于价钱好商量,大家都是老熟人了,收你太多让别人看笑话。”
阿利刺帖笑意满脸地说道:“哦,如此说来吴公子还真是一个好心的‘好朋友’,如果有机会,本将军定好好的回敬吴公子一番,不负吴公子的好意。”说到这里之时语气突然一转道:“对了,吴公子,说到这个粮食的问题,今天到是解决了,到是不必麻烦吴公子。”
吴明听了这话,眉头一皱:这么快就解决了粮食的问题,看他说话的样子好像是真的,要是真的话,是谁这么有能力一下子给他弄上一大批粮食?想到这里,转首朝朱祁钰望去,他是王爷倒是有这个能力。
阿利刺帖语气中含有讥讽之意地说道:“是皇上下旨,拨了二万担粮食给我瓦剌国。”
什么?是朱祁镇这个老小子?听到他说的这话,吴明真是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如果不是他们在场,早就当场开骂起来,对于他这种养敌自杀的行为已经是无话可说了。大朝朝的百姓是恨不得让瓦剌国自寻灭亡,好省却朝廷许多的麻烦,他到好,敌人要死还特意救一下,可这不是表现仁意的时候,他是皇帝一国之君,岂可不能条远考虑。
想到这里,只觉得无奈,伸手从桌上拿起酒杯,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只觉得那酒是苦涩的味道:“哦,那如此之说的话,在下应该恭喜将军才是。朝廷如此东郭放狼的行为,真是让在下佩服的五体投地,无话可说,除了恭喜将军,实在是没有什么话能让在下说得出来。”
“东郭放狼?是何意思?”
吴明不无讽刺地说道:“那是一个典故,说的是在古时候,有个迂腐顽固的老头,叫东郭先生,他途经一座山里的时候,在路边上捡到一个麻袋,而麻袋里边装着一条狼,那是一个猎人准备下套准备将其打死的。那条狼于是就向东郭求救,求东郭老头将其放了,可笑的是东郭想发点慈悲好心,于是就对那条狼说如果我把你放了,你可不要吃我;而那条狼为了活命,是在三的向东郭老头保证,说是出去之后不会对他下手。于是东郭老头将那个麻袋打开放出了那条恶狼,其结果可想而知。”
朱祁钰疑惑地问道:“吴公子,你说的这个故事好像是东郭放狼的典故,好像此故事还有下文,不是另有一老农经过施计打死那条狼,而救了东郭老先生吗?”
吴明点了点头说道:“没错,那路过的老农是救了东郭老头,可我只想说的是上半段故事,言语说是救其恶狼一样的敌人,必会被狼反噬而咬一口,王爷你说此狼可不可恶?”
在场一众人听到吴明在这个时候讲这么一个典故,就算是傻子也知道其中的意思是什么,不就是暗讽瓦剌将来会反扑大明王朝对他们的好心之间意吗?
阿利刺帖听到这话之后,脸色变得十分的难看,可是他还隐忍着不发,虽有杀吴明之意,却无杀吴明之时机,怒气难消的拿起酒一饮而尽。
第二百三十七章 比武()
第二百三十七章 比武
朱祁钰此时说道:“来,二位今天难得一同相聚本王府上,当喝个痛快。”说着举起酒杯,不过转头对着蓝采儿问道:“本王记得蓝大小姐你可是最好这杯中之物,为何今天滴酒不沾?”
蓝采儿说道:“多谢王爷盛情之意,今在外,怕有失酒态,让人贻笑大方,所以就不饮了。”心中随时警惕着旁边那十几个瓦剌兵,还有阿利刺帖,生怕他们突然对吴明发难,所以平日里爱喝的酒也不喝了,小心的看着他们,如果他们敢稍有异动,立马拔刀相动,先下手为强。
见蓝采儿与黑铁那警惕的神情,朱祁钰心中一突,不过脸上还是尽显着一丝笑意道:“不知阿利将军几时回瓦剌?”
阿利刺帖说:“等几日所需物品都准备妥当之后方才返回瓦剌,所以还得在京盘旋几日,到时还得讨饶王爷一番,还望多多照顾。”
朱祁钰听了之后说道:“将军,这是应该的,想我大明朝乃是泱泱大国,岂可不礼待友好之邦,今后但凡有需要之外敬请开口,只要能出力的本王定当相助。”说到这里时,朝吴明望去,眼中充满了一种令人费解之情。
吴明听到这朱祁钰的话,心中抖然地打了一个突,他身为一个王爷,还是皇帝的兄弟,说出这样的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他心中没有想到这是养敌损已的那一层深意吗?就不信他这么笨不知道,以他话中的意思,岂不令人害怕,或是说……不敢在接着想下去,怕自己所想的东西变化为真实的,突然有一丝明了,为什么朱祁镇听到自己所说的那些话时会大发雷霆了。
“吴公子,在想什么事情?”朱祁钰说道:“有什么样的事情能让吴公子在这种场合之下还能想得如此入神,难道是什么很了不起的事情吗?”
吴明连声说道:“不,没有,只是偶起前几天到皇宫之中所遭遇到的事情而已,让在下觉得有点可笑。”
“哦,是什么不情,不知吴公子可否说来听听?”
“也不是什么事,还是不说了,免得让人笑话,来,王爷,在下敬你一杯。”
此时一边的风候提议道:“王爷,只饮酒似乎不能尽兴,不如来个剑舞酒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