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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看看韩争满脸的吃惊,再加上胳膊血红的绷带,自己这边人主动的供人,实在是找不到什么有力的证据这是一场阴谋,只有在心里祈祷千万不要牵涉到自己,所谓大鱼打架,小鱼遭殃,他们可没有人想做遭殃的小鱼,况且这时候还几乎成了对方的俘虏。
其实韩争自己又何尝不知道自己今晚的理由总会遭人质疑,不管真实与否,自己都别想在北洋那边留下好的印象了,但是这时候,为了徐州的发展,已经豁出去了,而且在不久的将来,北洋军很快就会遭到一些列的分裂,谁还能管得了自己!
“放肆,你们怎么如此胡说?!这里面定是有什么误会!我不希望今后听谁再说这件事情,他们这几个胡乱造谣的全都给我压下去!”韩争面上似乎吃了一惊,然后大声喝道,然后冷哼一声,那些刚才说话的几名俘虏也被带了下去。
现场重新恢复了安静,下面被围在中心的北洋兵们,在这时候有些紧张的看着前面的韩争,也等待着自己的命运,担心韩争在恼怒之下失去理智,给他们来个大屠杀!
不过韩争倒是没有这么暴力,他可还要这些人为他作证明呢。
“我想,对于今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大家应该找陆老总询问一下,这样也省的大家之间发生什么不愉快的误会。”韩争对着韩强点了点头,这才又转身向下面的人说道。
下面的士兵们可不管误会不误会,听着韩争的意思,似乎自己这些人并不会受到虐待,心中一喜,这时候巴不得如此,他们现在被监管着,实在是令他们一点都放不下心来,找到陆老总之后,事情不管怎么处理,终归是他们大人物之间的事情,不再与他们有关。
于是一群北洋被缴了械的士兵,在韩争军的看管下,乱哄哄的向车站旅馆走去,两地之间的距离倒也是不算近,实在是因为车站旅馆实际上更靠近市区一些,而他们现在所在的地方却是在城市边缘地带。
然而,他们这一群人并没有走多久,就不得不再次停了下来,因为这时候,他们才发现,整个城市已经重新乱起来了,许许多多的被俘虏的辫子军不知道怎么都逃了出来,到处在全城像无头苍蝇一样到处窜着。
遇到这种“突发”事故,皖北军似乎有些吃惊,韩争也不得不下令士兵停下来首先处理这件事情。
留下数百名士兵看押战俘,同时,又有数百人在前面开路,镇压那些逃出来的辫子军,一行人再次向前走去。
就这样,安静不久的徐州城再次迎来的激烈的枪声,在夜幕之下,没有人注意到陆建章所在的车站旅馆的枪声尤其是的激烈。
陆建章感觉自己的兴奋劲还没有过去,强迫自己睡下之后,没想到不会过多久就会重新醒来,没有丝毫的困意,只好重新起床,让卫兵重新点上蜡烛,至于稀缺的电灯,这时候却是在战争中线路被打断了,还没有修好。
陆建章坐在桌子旁边,想着明天交接的事情,心中越想越高兴,不过为了防止出现意外情况,又仔细的把细节尽量的重新想了一遍之后,这才放心下来,他可不认为北洋军中有谁敢违抗袁世凯的命令。
夜越来越深了,想着明天还要以一个完美的精神状态去面对交接的事情,不得不重新躺倒床上,心里美滋滋的。
然而就在陆建章没有睡下多久,韩争那边已经开始动起手来,而韩争在带着人过来的时候,陆建章这边终于出现了一大批外表看起来是辫子军的乱军,这些乱军不知道从哪里带来的枪支,直扑向车站旅馆!
同时,在人群中,不时的有人大喊着这里有宝贝,这里有宝贝的声音,吸引更多的乱军齐齐的向这边冲击。
这种情况发生的实在是太过突然,卫兵人数又太少,再加上卫兵们坐了一天的火车,实在是有些精神不济,他们可不想陆建章那么兴奋。
所以,面临汹涌而至的匪军,这些卫兵显然有些混乱,纵使顽强的抵抗着,仍然没有击退来袭的辫子军,而且那些真假“辫子军”却是发出了狠劲,不断的鼓吹着里面有多少金银珠宝,死命的往里面冲。
鲜血很快就流淌了一地,逐渐汇成了一股股的小溪,给暗夜增加了更多的惨烈。
措不及防的卫兵在支援没有感到的时候,终于出现了溃败,然后,前门被乱军占领下来,直冲进旅馆内部,抢劫任何见到的财物。
枪声刚刚打响的时候,陆建章已经听到了枪响,一时之间都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直到卫兵过来让他抓紧离开,并告诉他外面被辫子军包围的时候,他才反应过来。
不过这时候,他却是没有离开,要说是韩争忽然动手了,他还真有些怕,不过听到是辫子军,他就想起了那些关押起来的俘虏,心中反而是一定,就是那些俘虏来的太多又怎么样?还不是在卫兵面前成了土鸡瓦狗,甚至还训斥了进来报告的是士兵:“就这样就怕成这样?!就你这有什么出息,我告诉你们,我们当兵的就是要在任何的时候都要淡定,淡定,知道吗?!”
说完就昂首走出房间,那位卫兵一脸敬佩的看着对方离开,这才一转身向后院跑去,他可不认为那些人是所谓的土鸡瓦狗,反正自己又不是第一次当兵,每次不都是在这边逃跑了,抱着枪换几块大洋之后,爽快一把,再重新加入其他的军队,反正就是这样循环下来的,北洋这么多军队,他丝毫不担心遇到之前知道他是逃兵的战友。
不过,他哪里知道,刚刚还是满脸慷慨,表示要淡定的陆老总在看到外面形式之后,脸色瞬间就白了下来,别说淡定,就是站着都有些哆嗦!
陆建章以前干的就是刑讯逼供,暴力执法的事情,自然知道里面的各种手段,所以这样的人反而是最怕死,一想到被自己整死到毫无人形的那些人,心中就暗暗的发怂,要是那些刑拘用在自己身上,那可就。。。。。。
想到这里,眼看卫兵溃散,陆建章转身就想跑,然而这时候却是晚了,造就一直注意这边的一些“乱军”看到陆建章的身影,呼喝一声,顿时冲到了陆建章的近前,顿时陆建章这条大鱼就毫无遮拦的映入了这些乱军所有人的眼中。
乱军看到这里有一如如此大的官,尤其是肩膀上扛着的章,先是一愣,随之就大喜,大鱼就意味着有大收获!
就在这时候,人群中忽然传出一声大喊:“杀了拦路的!”
接着就见好几颗子弹瞬间进入了陆建章的正要转身的胸口里,溅出了一朵朵鲜红的血花!
在最后一刻的时候,陆建章都不敢相信,自己就这样死了,就在自己人生即将发展到顶峰的时候死了!杀红了眼睛的乱军顿时踏过陆建章的尸体,汹涌进了旅馆内部。
却是没有人注意到,当看到陆建章死去之后,又有一部分乱兵乘着夜色,离开了这里,缓缓的退入了黑暗之中。未完待续。
第一百八十章 新的徐州()
叛乱的军队并没有持续多长时间,在韩争皖北军反应过来之后,开始镇压,很快就被平息下去,但是在这短短的时间里,却是有许多事情可以做。
而城中这时候惊吓了大半夜的居民们,这才敢微微的打开一条门缝,冷漠的注视着街头或者街角残留的鲜血,同时,也有一些人家屋子里面传来受到惊吓,而发出的压抑的哭泣声,格外的让人心酸。
战争总是要死人,不管是对的还是错的,不管是有理或者是无理,而其中最受苦难的无非就是那些被战乱波及的池鱼罢了。
乱世百姓不如太平之犬,就是这时代中国百姓的最大悲哀!
这次行动几乎是韩争一手主导出来的,到这时候看到城中的有些凄凉酸楚的景象,心中也是有些失落,又有些说不上来的感受,然后叫来身边的卫兵,传下消息,开始对家庭受到侵害的百姓做一些力所能及的补偿,他现在唯一能做的也只有这些罢了,至于其他,韩争相信,自己会去努力争取做到更多。
天色渐渐发白,这时候压着北洋兵卒的皖北军,终于来到了陆建章所在的旅馆,而与此同时,停留在徐州一地的记者们这时候也纷纷起身,在知道今夜发生的事情之后,震惊之余,又有些慌乱,赶紧走了出来,而嗅觉灵敏的记者们,已经提前赶到了车站旅馆,也有的跟在韩争身边,记录着自己看到的一切。
而与此同时,这些记者更为关心的是另外一件事情,那就是韩争夜晚遇刺之事,到底是不是陆建章授意,或者说是不是陆建章一手主导的,毕竟派人暗杀一方大员,并因为自己这方人员接管不利,造成辫子军走脱,从而发生昨晚的血腥事件,这些都要陆建章亲自解释出来。
说的不好听的,这些记者现在就像是闻到香味的饿狼一般,对于现在国内暂时平静,而他们现在能够获得这么多的消息在惊慌的同时,依然有些暗暗的兴奋,这一趟还真是没有白来!
当被压着的北洋军和韩争皖北军一起来到车站旅馆的时候,面前的场景,却是让所有人哑口无言,吃惊不已!
只见旅馆大门已经被粗暴的打开,甚至两扇铁质的大门都似乎受到大力的推挤,而变得摇摇欲坠,门上和旁边的地下更是到处挥洒着已经变成黑紫色的鲜血,几具已经不成人形的尸体在门旁散乱的倒着,身旁有一些散落的子弹和弹夹,这一切都似乎证明了一点,这里在昨晚遭受了乱军的猛烈冲击!
记者们终于从震惊中清醒过来,根本不用想,就知道面前发生了什么,同时,他们直接就拿出自己的照相机不停的闪烁着,拍下了这里看到的一切,又期盼的看向大门里面,不知道陆建章现在又是如何了!
后面跟过来的北洋军也是满脸的难以置信,这种情形实在对人的刺激太大了些,让他们有些接受不了,原本心里虽然不服陆建章的管理,但是对方毕竟是上面派给他们的最高领导,而现在自己这些人却是让他们的最高领导弄个生死不知,这可如何交代!
这时候所有的人都紧闭着呼吸,眼睛大睁着往院子里面看去,仿佛陆建章会从里面出来一般。
韩争的面上阴沉一片,外人没有人能够看出他内心的想法。
直到过了好一会,韩争这才说了一句:“大家都跟我进去!”
安静的人潮瞬间涌动起来,北洋军的部分军官和皖北军的部分军官这才紧紧的跟着韩争向院子里走去,而韩争的卫队也迅速的接管了旅馆的防卫工作,这时候可没有人敢大意,谁会知道会不会有一些漏网之鱼,忽然来上那么一枪。
而院子中的景象更是令人吃惊,这里应该是昨晚战斗最为激烈的地方,许多散乱的步枪和子弹被丢在地上到处都是,还有一些乱军和陆建章卫队拧在一起的情形,直到死都没有放手,而更多的却是那些死去的辫子军或者是陆建章卫队身上都出都是已经凝固的枪眼!
这里的血腥气实在是太浓了些,纵使是进来的这些人都曾经历过不止一次战役,但是仍被这里的惨象震惊的有些说不出话来,更有几名军官不小心踩到一些被打断抛出肚子里的一段肠子,更猛然低头干呕了起来。
就是那些战地记者似乎都不忍心看着眼前的情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