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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那哈迪斯才敢放心大胆的发兵东征。”司马懿将最新的情报,道与了他的兄长。
司马朗这一下,才总算放下心里,彻底的体会到了,司马懿为何能如保自信。
原来。竟似天助他司马氏一般。
“原先我们在中土,眼光只局限于中原。却没想到,中原之西有波斯,波斯之西又有罗马,罗马之西还有什么日耳曼等广阔之地,世界之大,不只有中土啊。”司马朗慨叹。
司马懿却冷哼道:“朕才不稀罕那些化外之地,在朕心中,唯有中土,朕布局了这么多年,为的就是杀回故土,亲手宰了颜良,以报血海深恨!”
司马懿神色肃然,言语之中吐露着凛烈的杀气。
“陛下说得对,杀回中土才是王道。”司马朗点头附合,却又道:“可是,咱们引波斯人入中土,那可是请神容易,送神难,到时候若是让波斯人捡了便宜,夺下了中土,咱们岂非成了华夏的罪人?”
“这个你就不必担心了,只要波斯人一杀到,颜良被击败,他用暴力强筑起的国家,就会土崩瓦解,四分五裂。那个时候,我们趁机再复国,一统中原,然后再回过头来对付波斯人,以我拜火教皇的威望,再加上中土的实力,还怕赶不走波斯人吗。”
司马懿洋洋洒洒,将他的战略计谋,道将出来。
司马朗听罢,感叹道:“陛下确乃神机妙算,只是这样一来,最终就算我们能夺还中土,只怕不知有多少中土人,要死在波斯的铁蹄之下呀。”
“为了天下大业,牺牲一些人也是再所难免,妇人之仁不可有啊。”司马懿语气决然,最后句话,似乎是在教育司马朗。
司马朗身形一震,忙正色道:“陛下教训的是,臣谨记,臣这就赶回西域去。”
司马朗躬身一礼,匆匆退下。
空荡辉煌的大殿上,很快安静下来,只余下了高坐于上的司马懿。
司马懿站起身来,手持着那根火焰权杖,眼眸中闪烁着狰狞,冷冷笑道:“颜良,你等着吧,用不了多久,我司马懿就会把你踩在脚下,往昔的那些屈辱,我叫你十倍偿还,哈哈~~”
空荡的大殿中,回荡着司马懿肆意的狂笑声。
……
楼兰城西。
六万大楚铁骑,越过盘蛇关,逼城下寨,将楼兰城围了个水泄不通。
盘蛇关失陷,五千精兵丧尽,威不可挡的月莎公主也被楚军生擒,这震惊的消息,已令楼兰城陷入了一片恐慌之中。
鄯善国上下谁也不敢相信,几天前还大败楚军的月莎公主,转眼之间,竟然就变成了楚军的俘虏。
就在数日前,他们还庆祝着赶跑了楚人豺狼,几日后,楚人就杀到了家门口,眼看着就要破城而入,将楼兰城屠为灰烬。
城外,御帐。
颜良高坐于上,目光中闪烁着几分诡色,似是在酝酿着什么
片刻后,帐帘掀起,月莎公主被带了进来。
如今的月莎,已换上了普通西域女子的服装,除却了武将的刚烈后,这般看来,倒更有几分西域美人的风情。
月莎身上的这种风情,虽不及黛绮丝那般妖娆,但却别有一番吸引力。
“月莎,当初你率兵袭我玉门关,可曾想过会有今日的下场?”颜良讽刺的质问道。
月莎冷哼一声。义正严辞道:“若非是你发兵攻我西域,我焉会去袭玉门关,我只是为了保卫家乡。做了该做之事而已。”
此刻的月莎,穿好了衣服后,尊严也恢复了,俨然已忘了当日战场上所受的羞辱。
“倒还敢在朕面前狡辩了,朕倒是记得,当年朕的大军还未出长安时,你们五国却群起围高昌壁。明明是你们先动的手,却还理直气壮了。”颜良反问道。
月莎一怔,脸庞间掠过一丝尴尬。
颜良的话倒也没错。颜良是放出风声,要征伐西域,但毕竟那时还没动手,反倒是他们西域五国。受了拜火教的鼓动。抢先动手。
若认真算来,其实真正有错在先的,反是西域人。
“可是,你召我们西域五国国王前去长安朝见,分明是图谋不轨,想要对我五国不利,我们抢先起来反抗,又有什么错?”月莎“拒理”力争。
颜良又是一声冷笑:“你们五国可都是上表。表示臣服于朕,既如此。五国国王就是臣的臣子,朕要臣子前来朝见,难道还不可以吗?”
三言两语间,颜良将月莎呛得无言以应,若论辩才,这个西域女人显然要远逊于颜良。
月莎却是憋得满脸通红,心想着明明是颜良在欺负他们,侵略他们西域,怎么现在反被颜良说得,好似他们西域人才是理亏似的。
这就是大国的霸权,身为强国,实力就是道理。
看着哑口无言,理屈词穷的月莎,颜良不以为然的一笑,摆手道:“罢了,朕也不跟你废话,朕今日召你前来,就是给你一个赎罪的机会,只要你修书劝降了你的父亲疏犁者,朕就饶你们父女,和这满城楼兰人一命,不然的话,就别怪朕不客气。”
颜良早有攻下楼兰城的手段,只是,当他见证了这座城池的美丽后,才决定留下这座城,把她变成大楚国的一颗明珠。
所以,颜良才给了月莎一个机会。
“休想,我鄯善国上下都是勇敢之士,绝不会屈服你这侵略者,想让我们投降,绝无可能!”月莎马上慷慨起来,昂着胸叫道。
她这般激动,那两座巨峰上下抖动,极是诱人。
“女人就是女人,先前撕裂了她的衣服,乖的紧,现在给她脸,让她穿上了衣服,却又装起了尊严,真是自讨苦吃。”
颜良的眼眸中,闪过一丝阴冷的笑意,淡淡道:“既是如此,把她绑起了,再把黛绮丝宣进入,其他人都暂且退下吧。”
左右遂将月莎反绑在柱上,纷纷的退了出去,片刻后,黛绮丝又步入了帐中。
“臣妾拜见陛下。”黛绮丝笑盈盈的见礼,然后跟母狗似的,匍匐在颜良脚下,也不用颜良吩咐,就给颜良捶腿捧酒,伺候起来。
月莎可是认识黛绮丝的,当年南河城聚兵时,她是见过这位雍荣华贵的焉耆国王后。
月莎万没有想到,那么一个高贵的王后,如今却如娼妓一般,这般卑微不知羞耻的侍奉颜良。
“无耻,下贱!”月莎鄙之极,低声骂了一句。
“听到没有,人家骂你无耻下贱呢。”颜良把玩着黛绮丝的酥胸,冷笑着道。
黛绮丝站起身来,微笑面对着月莎:“自以为是,装高贵的人,才是真正的下贱,月莎,你也是这样的女人,骂我就等于骂你自己,又何必呢。”
“我?哼,我乃楼兰明珠,岂会跟你这下贱的娼妇相提并论!”月莎大义凛然道。
“好一个楼兰明珠,朕倒要看看,你有多么的高贵。”说着,颜良将一柄匕首,丢给了黛绮丝。
“去吧,去给朕撕碎她高贵的外衣,让她露出贪生怕死的本性来。”颜良冷笑着下令。
黛绮丝盈盈一笑,将那柄匕首捡起,缓缓的步向了月莎。()
第一千零六十一章 不服不行()
月莎感到了一丝彻骨的寒意。
她以为,自己将面临死亡。
她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大叫道:“来啊,有本事你就杀了我,我月莎若是皱一下眉头,我就不配做鄯善公主!”
月莎以为,颜良那话,是打算要黛绮丝杀了她。
黛绮丝淡淡笑着走上前来,把玩着手中的柄首道:“放心吧,用不了多久,你就会哭着喊着求饶了。”
话音方落,黛绮丝猛一挥手,手中的匕首斩将而出。
月莎双目紧闭,眼眸深锁,似已准备好要受死。
哧啦啦~~
月莎的上衣,被从中斩成两断,碎裂的衣衫两边翻开,胸前那两座傲峰,立时便跌落了出来。
当月莎反应过来,睁开眼睛时,颜良的那双满是邪意的双眼,已盯在了那汹涌的波涛上。
无尽的惊羞,滚滚而来,月莎瞬间羞得满脸通红,拼命的抽动手臂,想要挣扎出来护住上身。
只可惜,她手臂被反缚,无论她如何挣扎,都难以挣扎。
她越是挣扎,身躯抖动的越剧烈,那胸前的波涛也就汹涌的越厉害。
“黛绮丝,你这个贱人,你竟敢”
月莎的骂言未出口,黛绮丝手中的匕首,已按在了她的腰带上,淡淡笑着,狠狠的划落。
只听“哧啦”一声响。月莎的腰带被斩落,下身的胡裙飘然而落。
内中什么也没穿的月莎,那曲径通幽的洞府。那修长如玉的大长腿,顿时便也春光霖露。
月莎尖叫一声,惊羞到了极点,双腿拼命的想要夹紧。
只是她双腿乃是被分开来绑着,任凭她挣扎到腿脚都快要勒出血,也无济于事。
眼前的楼兰明珠,鄯善国高贵的公主。就这样将自己的春色,全都呈现给了颜良。
颜良就那么饮着葡萄美酒,饶有兴致的欣赏着美景。
衣裳一破。月莎的尊严,也随之被摧毁,很快,她便羞到无地自容。
她所表现出来的情绪。也跟着窘羞。多过了愤怒。
“月莎啊,顺从吧,中土的天子是天下最伟大,最有权势的男人,只有顺从他,我们才能存活下去。”黛绮丝凑在月莎的耳边,叹息着劝道。
这一次,月莎没有破口大骂。她的愤怒已经被羞耻盖过,自尊心严重受创的她。此刻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哪里还有心情去骂黛绮丝。
看着渐渐萎靡,软弱下来的月莎,颜良就知道,眼前这个所谓的楼兰明珠,其实比中原他征服过的女人,也强不到哪里去。
她们都一样,只要撕碎了她的衣服,就等于撕碎了她们的高傲,她们尊贵的外衣。
“不愿服软是吧,很好,很有骨气,那就把你投入娼营,供朕的将士们随意吧。”颜良一挥手,祭出了最后一道威胁。
瞬息间,月莎如遭重锤一击,浑身剧烈一颤,胸前的巨峰也猛的一抖。
她的脑海中,猛的闪现这样的画面:
在那肮脏的军帐中,数不清的粗鲁军汉,迫不及待的排着长长的队伍,一个接一个的扑向自己,把他们那肮脏不堪的东西,扎进自己的身体。
那种痛苦,那种羞耻,简直比死还难受。
生不如死!
几个呼吸间,月莎心中转过万千思绪,想也不多想,急是泣声叫道:“我服软了,我愿意劝说父王投降,求你不要那样对我,求你了。”
楼兰明珠,不可一世的鄯善国公主,终于服软了。
颜良哈哈大笑,笑得何等畅快,方始满意的点点头,向黛绮丝示意。
黛绮丝便将绳索解开,解下披风,裹住了月莎外露的身体。
“月莎啊,我早说过,你该臣服的,你若早点服软,又何必受这样的苦呢。”黛绮丝感叹道。
月莎眼眸含泪,垂首不语,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哪里还有方才半点的嚣张之势。
她那泪痕涟涟的脸上,没有高傲,没有自尊,所余下的,唯有懊悔和窘羞而已。
“来人啊,拿笔来吧。”颜良冷笑着喝道。
纸笔送上,衣容不整的月莎,便是伏跪在地上,颤巍巍的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