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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牢之中,忍受不了饥饿折磨的诸葛亮,终于决定向颜良乞降了。
“看来这是一个好兆头啊。”听得这个消息,颜良禁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颜良并没有杀诸葛亮,而是一直把他关在牢里,足足关了有几个月之久。
这几个月里的时间,诸葛亮只能吃糟糠之类的猪食,长久的饥饿把诸葛亮的身体折磨得已是皮毛肉头。
身体上的折磨还是其次,真正让诸葛亮崩溃的,乃是颜良对他心理上的折磨。
诸葛亮不是为了一口饭,勒死了诸葛瑾么,颜良便下令将诸葛瑾的内脏掏空,里面充上石灰,做成人皮标本,悬在诸葛亮的牢房上面,让他日日夜夜都能看得被他杀死的兄长。
几个月来,诸葛瑾每时每刻都在死死的“盯着”诸葛亮,不管是他吃饭睡觉还是屙屎,这让诸葛亮时刻都感到如芒在背,心里发毛。
多少次夜里,诸葛亮在睡梦之中,都梦到自己的兄弟活了过来,从屋梁上跳下,双手死死的掐住他的脖子,要向他索命。
惊恐的诸葛亮,在一次次的梦中惊醒,一抬头间,看到的就是那张定格在怨恨愤慨的苍白僵硬的脸。
在此夜以继日的折磨下,诸葛亮终于崩溃了。
某一天的晚上,当诸葛亮再次从恐怖的梦中惊醒后,精神崩溃的他,爬在牢栅上,歇厮底里的大嚎着:“我愿意投降,我愿意投降……”
号称汉室的忠臣,天下最智谋之士,对颜良恨到入骨的那个卧龙,如今终于意志瓦解,背叛了他的誓言。
“终究还只是一个血肉之躯罢了,哼。”颜良冷笑一声,下令将诸葛亮带上殿来。
颜良下完这道旨,兴致一起,又下令将宋氏和诸葛铃母女二人,从金雀台传诏前来侍寝。
金雀台离皇城相近,那母女二人前脚跟后脚,先一步来到了皇宫。
步入大殿,行过拜见之礼,当诸葛铃和宋氏发现彼此也在时,二人的脸庞,不禁都泛起了一丝羞意。
当初在河北之时,她二人共同伺候颜良的那一幕,无法克制的泛现在了脑海。
颜良的金雀台上美人无数,比宋氏和诸葛铃姿色出众者,多如牛毛,故自回洛阳后,颜良也懒得再临幸她们。
如今寂寞已久,又得颜良的宣召,芳心久旱的二人皆是心中欣喜,以为可以再享君恩雨恩。
可到了这里才发现,原来还要跟另一个女人分享君露,而那个女人,竟然还是……
二女虽羞,却又怎敢有违颜良意思,只得强压着羞耻心,坐在颜良的左右,迎逢陪笑的伺候起来。
颜良左拥右抱,享受着齐人之福,何等快活。
黄昏时分,饿到皮包骨头的诸葛亮,被拖进了大殿之中。
此时的诸葛亮已饿成了皮毛骨头,原本英俊的模样已枯瘦焦黄到不成人形,宋氏和诸葛铃竟没能认出来。
“罪臣诸葛亮,拜见陛下。”诸葛亮趴在地上,声音沙哑有气无力的叩拜。
颜良冷笑一声,目光扫左拥右抱的那母女二人。
此时的宋氏和诸葛铃,已是花容大变,惊骇万分的扫向俯跪于殿前,那些形容猥琐的男人。
仔细看了几眼,她们才终于认出,眼前这个人,竟然就是以儒雅潇洒著称的诸葛亮。
她们万没有想到,曾经那个羽扇纶巾,风度翩翩的卧龙,如今竟会变成这般落魄到连鬼都不如的样子。
那两个女人的心中,顿时便产生了怜悯之心。
但旋即,那怜悯之心,便被怨恨所取代。
如果说这母女二人,对诸葛亮还残存些许同情的话,但这丁点同情,早已被诸葛亮杀兄这等禽兽不如之举,彻底的摧毁。
此时此刻,她们对于阶下那落魄的男人,已只八下厌恶。
颜良搂着诸葛亮的后母和姐姐,冷笑着问道:“诸葛亮,你当初不是信誓旦旦的声称,你宁死也不会屈服于朕的么,怎么今日却趴在这里,卑微的向朕摇尾乞怜了,你的慷慨大义在哪里?你对刘备的忠心又在哪里?”
颜良狠狠的讽刺着诸葛亮,他要撕去诸葛亮残存的尊严,让他看看以往的自己,是多么的虚伪。
“罪臣,罪臣……”诸葛亮趴在那里,满脸的羞愧,吱吱唔唔不知如何回答。
此刻,诸葛亮那光辉的形象,已完全被颜良摧毁。
这也难怪,历史上的诸葛亮确实有个好名声,但在颜良看来,诸葛亮不过一政客而已,政客们最擅长的就是伪装和欺骗。
就如同那些明星一样,大众面前风光无限,各种各样光辉正面的形象,谁又能想到,私底下却有多少鲜为人知的龌龊。
诸葛亮,只不过是一个被颜良亲手撕去伪装,拉下神坛的明星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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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二十六章 叫爹也没用!()
“诸葛亮,你不是发誓要杀朕,要为天下黎民除害吗,可如今,你却跟狗似的跪在朕的面前乞降,朕还左拥右抱着你的姐姐和你的母亲,朕真想知道,你现在心里作何感想。”
颜良讽刺的说着,顺势将诸葛玲和宋氏,更加紧的往怀里搂了搂,手掌更是肆意的在她们的胸前背上揉抚。
那母女二人虽与诸葛亮都已绝了情义,但当着诸葛亮的面,被颜良这般的“玩弄”,心中难免还是有几分尴尬。
宋氏和诸葛铃轻声嘤咛,低眉含羞的只能顺从的依向颜良臂弯,任凭颜良那宽厚的大手,肆意的在自己的身上游走。
她们不敢有一丝反抗,只有顺从,才能保住自己的性命,保住自己的荣华富贵。
诸葛亮颤巍巍的抬起头,眼看着颜良在大庭广众下,那般肆无忌惮的玩弄自己的母亲和姐姐,心中是羞涩耻难当,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曾几何时的诸葛亮,高冠长剑,英俊飘逸,轻摇羽扇指点江山,被人如众人拱月一般的尊敬和仰望。
而如今,双腿已残,形如枯槁,背负着杀兄的不人之罪,这般卑微的跪伏在颜良这个暴君面前,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母亲和姐姐,被暴君所玩弄,却只能含恨吞下这无尽的羞辱。
诸葛亮已彻底告别了从前,如今他只是一个苟且之徒而已。
颜良看着伏在地上,羞愧不知的诸葛亮,神色愈加讽刺,冷冷笑道:“诸葛亮,当年朕就在襄阳警告过你,跟朕作对没有好下场。你现在知道错了吧。”
“罪臣知错,罪臣知错了,请陛下饶命,请陛下饶命啊……”诸葛亮趴在地上,急急的向颜良请罪,不断的叩首。
咚咚咚!
诸葛亮把头叩得是呯呯作响,坚硬的地面,将他的额头很快就撞出了鲜红的血印子。
颜良却丝毫不为所动,反是将宋氏一把抱坐在自己的腿上。双手在她的翘臀、酥峰和玉背间肆意游走。
颜良就是要肆意的玩弄宋氏,他要无情的辱羞诸葛亮,以发泄这些年来,自己对诸葛亮的仇恨。
诸葛亮不敢多看,只不顾羞耻。不停的叩头,直到把额头撞出血来,也不敢停下。
哧啦啦~~
颜良双手猛一用力,宋氏的上半云衫,已是被从中间撕成两半,直撕到了腰间。
从玉颈到蛮腰,那一片的曼妙。尽露空气之中。
霎时间,宋氏羞得是面红耳赤,赶忙将脸藏于颜良的肩后,羞到不敢见人。
尽管羞耻难当。宋氏却不敢稍有不从,她只能强抑起羞耻,忍受着颜良对她所做的一切。
以头撞地的诸葛亮,偶然瞥见自己的后母。竟以那样不堪的样子,呈现在大庭广众之中。心中的羞耻汹涌澎湃,几乎将他的胸腔都要撑爆了。
但诸葛亮却不敢表露任何不满,只能继续的叩首。
或者说,经过长时间的精神和**的折磨,诸葛亮早已不记得恨字是怎么写,他现在只是一具乞求苟活的行尸走肉而已。
“朕倒是想起来了,朕纳了你的母亲为姬妾,说起来,朕还是你的爹呢,是不是啊。”颜良戏虐的笑道。
诸葛亮已是羞到耳根都红了,却只卑贱的点头应道着“是是”。
颜良便饶有兴趣道:“既是如此,那你就喊朕一声爹吧,你叫得越亲,朕或许还会考虑饶你一条狗命。”
此言一出,诸葛亮神色一变,顿时是尴尬到了极点。
诸葛亮心想自己迫于无奈,向颜良乞降也就罢了,但今若是为了苟活,竟张口叫颜良一声“爹”,这简直是超乎了常人的羞辱。
诸葛家的列祖列宗,他死去的父亲诸葛珪在天之灵,看到他巴巴的叫诸葛家的大仇人为爹,会是何等感受。
只怕,到时诸葛珪也会气得从坟墓里爬起,不远千里的爬到这洛阳城,非得把诸葛亮亲手掐死才怪。
诸葛亮尴尬在了那里,一时间吱吱唔唔的,犹豫该不该喊这一声“爹”。
颜良却抚弄着宋氏那一抹淑香,一面兴致勃勃的盯着诸葛亮。
你诸葛亮不是觊觎我的女人吗,你不是帮助刘琦对付我吗,你不是暗助孙权,在我最艰难的时间进攻我吗,你不是帮助刘备这个伪君子,没完没了的跟我作对吗,你不是倡导胡汉一家,引胡虏入中原,烧杀抢掠汉人吗?
你诸般累累的罪行,我杀你一千次都够,何况让你叫一声爹。
见得诸葛亮久久不肯开口,颜良脸色一沉,冷哼道:“不叫是吧,很好,来人啊,把这厮给朕拖出去,砍去双臂,削成人棍后丢去喂狗,让狗活生生的把他给吃了。”
听得此言,诸葛亮神魂大乱,霎时间就惊惧到了极点。
“爹……爹爹啊……请孩儿子不不孝……爹爹饶命啊……”诸葛亮惊恐之下,再不敢不从,只能将那极尽的耻辱咽下,巴巴的叫起了“爹”。
诸葛亮这厮,还是软了,看着那巴巴叫爹的诸葛亮,颜良的嘴角扬起一抹不屑的冷笑。
“你说什么,朕没听清楚,再给朕大声点。”颜良故作听不见。
诸葛亮知道,颜良这是在故意的耍他,但他又能如何呢。
他只得咽了口唾沫,低垂着头,羞红着脸,巴巴的开口道:“爹……爹爹……”
这一回,诸葛亮叫得是极响,整个大殿中,所有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诸葛铃秀眉深皱,对他这无羞无耻的弟弟,愈加的厌恶。
左右那些宫女,也皆对眼前这断腿的男人,充满了鄙夷和讽刺。
至于宋氏,她已经听不到诸葛亮在叫什么,此刻的她已是轻声哼吟起来,眉色迷离,完全沉浸在了颜良的爱抚中。
“乖儿子,真是朕的乖儿子啊,哈哈——”颜良痛快之极,放声狂笑起来。
见得颜良这般高兴的样子,诸葛亮不以为耻,反而是暗松了一口气,更加亲热的连叫了颜良几声“爹”。
诸葛亮以为只要哄得颜良开心,颜良心情一好,就有可能饶了自己一命。
现在的诸葛亮,只要能保住自己的小命,他已经是豁出去,什么也不顾了。
笑声骤止,颜良的脸上已尽是厌恶。
他报复已够,也看惯了诸葛亮的丑态,再戏弄这个废物也没什么意思,何况,身上春色迷离的宋氏,已激起了他的邪火,他已没心思再去跟诸葛亮废话。
“来人啊,将诸葛亮拖出去,交由赵子龙处置。”颜良摆手喝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