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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煜之浑身一个激灵,蓦然清醒过来,我靠,眼前这小妞漂亮是漂亮得紧,但她的身份可是公主啊,我怎么突然忘记这茬了呢?平时那些美女看也就看了,眼前这位可不一样,惹怒了她可是要掉脑袋滴。想到这里,萧煜之赶紧躬身抱拳说道:“草民萧煜之拜见公主殿下。”
“大胆刁民,在公主殿下面前,你为何不跪?”小安子再次出声斥道。
我靠,这没jj的死阉货,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萧煜之暗恨不已。
下跪对于这个世界的人来说已经是习以为常了,但对于萧煜之来说却很难接受,如果是夫妻两个打情骂俏的时候下跪,那倒没什么。可现在让他对着一个漂亮女子下跪,可就真是为难他了,这得多丢脸啊,跪下去虽然不至于少斤肉,但自己心理上就会觉得低人一等了,这种事情绝对不干。
当然,他并没有那种宁愿站着死不愿跪着活的伟大信念,他只是想在保住小命的同时,又不用下跪,那便可以了。
说来话长,其实也就是转眼间的事情,在听到小安子的斥责声后,萧煜之心思急转,登时有了个想法,便微笑着说道:“公主殿下,并非是草民有意不跪,实在是有些不得已的苦衷,希望公主殿下不要见怪。如果公主殿下肯免草民不跪的话,草民可以为公主赋诗一首,也可以为公主讲个故事,也可以为公主您作一副楹联,保证都是公主从未听说过的。”
小安子以及小全子那两个太监听得直欲大骂,但晨梦公主却听得相当感兴趣,看着不卑不亢的萧煜之,沉『吟』片刻,点头说道:“要本宫免你下跪倒也容易,但你要保证所说的东西能让本宫满意,否则你还是要跪的。”
看到这个主意果真成功转移了公主的注意力,萧煜之心中暗喜,嘴上却忙不迭的说道:“这个自然,如果只是一般的东西,草民也不好意思在公主面前献丑。”
听到萧煜之如此有信心,晨梦公主兴趣更大了,她在之前已经听说了萧煜之的才名,那四首诗以及三副楹联震惊文坛,每每想起那句“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仍然为之震憾。此时有机会能够现场欣赏他『吟』诗作对,当然是件令人开心的事情。心中便想,如果他真的『吟』出像之前那四首一样的千古佳句,那今天的事情就这么算了吧。再等他把阿朱复活过来,那本宫就不再找他麻烦了。
“『吟』诗作对外加讲故事?只能选其中一样吗?能不能都算上?”晨梦公主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选择,放弃哪一方面都觉得可惜。
萧煜之看到晨梦公主心思都放到这里来了,心中暗松了口气,只要你不记得今天我得罪你的事情便好。想想自己也真天才,灵机一动不仅成功转移了公主的注意力,还有可能解除下跪的尴尬,实在是爽啊!心中高兴,表面上却不动声『色』的提议道:“公主殿下,要不让草民为您选择吧?”
晨梦公主思忖良久,也不知道该选择哪样,听到萧煜之自荐帮忙,便点头说道:“那好吧,本宫就让你自个儿作主,如果说得本宫不满意,那你可就罪加一等了,你怕不怕?”
说不怕是假的,萧煜之心中自然有些忐忑,但表面上却装作信心十足的模样,壮着胆子说道:“草民讲述出来的东西,肯定是经典中的经典,我想公主您会满意的。”
“很好,有信心就好,那本宫听着呢,你是要『吟』诗还是作对或者是讲故事呢?”晨梦公主问道。
小安子小全子那两个太监自从公主说话后,他们就识趣的没有再说,作为一个合格的奴才,自然知道什么时候该说话什么时候该闭嘴。而紫如紫月这两个宫女,则饶有兴趣的打量着萧煜之,她们原本是不知道有他这么个人的,只是近段时间听到公主唠叨多了,才知道萧煜之便是《天龙八部》的作者,也是因为他公主才偷溜出皇宫的。
“公主殿下,草民想来想去,还是为公主您讲个故事吧,是关于楹联的故事。”萧煜之沉『吟』着说道。
“哦,关于楹联的故事?”晨梦公主眼眸登时一亮,兴趣盎然的说道:“本宫还从未听说过楹联故事呢,你可以开始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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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2章 悲剧的楹联故事(上)()
萧煜之略微思忖了片刻,在晨梦公主以及那些太监宫女目光注视下,开始讲述他原来那个时代一个记忆犹深的楹联故事:“从前,金陵城里有一大户人家,主人姓徐名祖荫,家财万贯又知书达理,可就是家里人丁不旺,娶了三房妻室都未得一男半女,直到娶了第四房小妾才生了一个女儿,取名静仪。虽说是个女孩,可全家大小还是欢喜得不得了,视作掌上明珠。令人称奇的是这女孩儿自小聪慧异常,三岁即能读书过目不忘,四岁便能『吟』诗作对,尤其是对联句有常人不及的天赋。”
“三岁即能读书过目不忘,四岁便能『吟』诗作对?这金陵城果真出过如此天才?”晨梦公主惊讶道。
“呃……”萧煜之听得暗暗抹汗,看到几欲当真的晨梦公主,赶紧声明道:“公主殿下,这只是故事,当不得真的,金陵城是否真出过此人草民也不知道。”
“哦,那你继续讲吧。”晨梦公主恍然道。
萧煜之抹了抹额角,然后继续讲道:“有一次,徐祖荫独自在花园中散步,见到满园鲜花争相绽放,不禁触景生情,托口『吟』出一联:“满堂花醉还多事。”一旁正随丫鬟玩耍的小静仪忽然应声道:“顽石无言最可人!”徐祖荫听了不禁大为惊奇,要知道当时她还不到五岁啊,打这以后,徐祖荫更加宝贝这个女儿,并将琴、棋、书、画悉心相授。”
“满堂花醉还多事,顽石无言最可人。一个五岁孩童能够对出这么工整的楹联,当真是不可思议。”晨梦公主满脸惊讶之『色』。
晨梦公主的反应萧煜之也来不及顾及,而是继续讲道:“静仪长到十七岁,出落得跟出水芙蓉一般,也到了谈婚论嫁的时候了。此时远近都知道徐家有一个美若天仙的才女,一时求亲的王公贵族趋之若鹜,几乎踏破了徐家门槛,然而这徐家小姐择婿不求富贵显赫之家,声称只要有人能对出她所出三联,无论老幼她都将嫁与此人。”
“嗯,这徐静仪倒显得够自负的,不管老幼,能对出三联便嫁,如果不是对自身才学很自信,肯定不会出此豪言的。”晨梦公主点评道。
萧煜之看着甚是入戏的晨梦公主,微微一笑,继续讲道:“转眼间,半年过去了,来应征的人当然不少,可还真没有一个人能对出小姐出的三个上联,这倒让徐祖荫伤透了脑筋。”
晨梦公主听到此处,欣然一笑,似乎是为她猜对而高兴,只听萧煜之接着讲道:这一日,有一姓王名宝钥的英俊小生来徐府求见徐小姐,说是从千里之外赶来的。徐祖荫见王宝钥气宇不凡,不由先喜了三分,连忙到后堂与女儿说了,待会出联时切不可太偏太难,以免人家对不上来,错过了良缘。静仪听了口上答应,心下却不以为然,心想:“若无真才实学我还是一样打发他走人!”可等到花厅相见的时候,也不由在心中赞叹,有了几分喜欢。徐小姐娇羞地说道:“公子,请听好了,奴家要出上联了。”宝钥欣然道:“小姐,请!”静仪『吟』道:“青衫磊落,莫非太白转世?”宝钥听了,明白她是在夸自己,立刻应道:“环佩叮当,原来天女下凡!”
“青衫磊落,莫非太白转世?环佩叮当,原来天女下凡!”晨梦公主细琢着联中意思,拍手说道:“这徐静仪对王宝钥已然有意,想必会成就一番良缘吧!”
萧煜之淡淡一笑,没有理会晨梦公主的猜测,继续讲道:两人心意相通,相视而笑。静仪又『吟』道:“文章千古好。”宝钥托口道:“仕途一时荣。”一旁的徐祖荫抚掌笑道:“妙,妙极!我看今天就到这里,第三联过两天再对不迟。”说罢吩咐摆宴为宝钥洗尘。接下来的几天,静仪与宝钥终日不是闲庭散步,就是抚琴清谈,两相爱慕,却绝口不提对联之事。最后还是宝钥先提出要小姐再出最后一联,好结良缘。静仪沉『吟』了一会才说:“这第三联不对也罢!”宝钥道:“这是为何?”静仪先是不答,后禁不住他的一再追问,说道:“先前两联只因家父有言在先,叫我不要为难公子,所以出得简单。这二日来与公子相随,感觉甚是投缘,所以不对也罢。”宝钥年轻气盛,听了这话深以为辱,当下断然道:“小生本为联句求亲而来,岂可因大人与小姐眷顾便负初衷?即请小姐出第三联,小生若对不上来即当告辞回乡,再不敢提提亲之事!”
晨梦公主没想到至此又起风波,不知不觉间已是暗暗紧张起来,听那徐静仪的意思,这第三联只怕不简单啊!
果然,萧煜之接着说道:“静仪见他对自己一腔深情置之不顾,心中气极,也不由恼道:“这可是你说的!”恰巧徐家有一仆人正在用锤子往墙上钉一根木楔,静仪见此当即『吟』道:“壁上钉楔楔钉壁。”宝钥听了顿时呆了一呆,未料得她竟然出了这么句上联。此联看似平淡无奇却十分难对,宝钥冥思苦想了半天也未能对出下联来。静仪见状十分后悔,刚想重新出对,没想到宝钥却深施一礼,说道:“小生才疏学浅,让小姐见笑了,就此告辞。”静仪垂泪道:“事已至此,但只要公子半年能对出下联,咱们依然可续前缘。”宝钥默然无语,转身便走了。”
“壁上钉楔楔钉壁。”晨梦公主听得目瞪口呆,尽管之前已经想到徐静仪的第三联不同凡响,却万万没想到居然会是如此难对的一副上联。
看着一脸震惊的晨梦公主,萧煜之心中得意,嘴上却继续讲道:宝钥回到家里,日思夜想,脑中只想着那句上联,恍恍然已过了数月。一日,他信步来到江边,只见江边泊着一只渔船,船上只有一个老渔翁,不一会老翁摇着橹向对岸划去。宝钥望着那橹一下一下拨动着水面,脑中不由灵光一闪,不禁跳了起来:“有了!”当夜他便收拾行装赶往金陵。可当他赶到徐府时,早已物是人非了,徐祖荫伤感地告诉他:“你来晚了,静仪已于一个月前在城外古梅庵削发为尼了。老夫苦劝无用,也只得由她去了。”原来,自打宝钥走后,静仪再也无心弄什么联句求亲了,整日间只是盼着他前来。眼见半年之期已过,却仍不见人来,她又是伤心,又是悔恨,便要死要活地出了家。宝钥没想到事情会这样,当他失魂落魄地找到古梅庵,好不容易见到徐小姐时,之间她一身出家人打扮,头上青丝俱已剪去,不禁潸然泪下,说道:“小姐,是小生辜负了你!”静仪却平静地说道:“王公子,我已不是什么小姐了,而是一个出家人了,法名圆静。”
“怎么会这样?”眼看一份美满的婚姻却因为一副楹联而变成这副模样,晨梦公主有些难以接受,急切的催问道:“那宝钥不是已经想出下联了吗?难道就没有挽救的机会了?”
萧煜之搔了搔头,不知道该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