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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闻新野来了一位少年将军,深得民心,今日得见也是老朽机缘。”那老人和蔼一笑。
“先生过誉,这位乃是襄阳庞统。”刘咏介绍道。
那人一惊,细心看了庞统一眼:“哈哈,自古英雄出少年,真是难以想象,连天下闻名的凤雏都投身麾下,刘将军日后必将搅动天下风云,成就一翻大业。”
庞统插话道:“某观先生也非比常人,如何在这谷中隐居,难道不愿出世一展抱负?”
那人却淡笑不语,庞统有些尴尬。
刘咏悄悄拉了下庞统衣袖,示意他不要操之过急。
“是我等鲁莽了。不知先生如今有多少良马可售?”
“六百匹,他人来,某一匹不卖。刘将军亲来,老朽全卖,只留下种马和十几匹母马。”那老人淡淡道,似乎是再说一件不关紧要的事。
“多谢先生!”刘咏感紧拜谢。
那老者向屋外喊道:“休儿,且带将军们去看马!”
庞统见此起身向刘咏道:“主公,某去看马!”
“恩!”刘咏看了一眼老者,若有所思,最终还是点点头同意。
等庞统一走,刘咏问老者道:“还位还未请教先生高姓大名?”
老者把竹简放在桌上:“老夫姓娄名圭,字子伯,京兆人氏。”
刘咏虽然心里早有预料,还是愣了一下,眼前这位就是协助曹操大败马超的那位牛人啊。
不过刘咏觉得不对,这人应当今年去投了曹操才对,难道还没走?
刘咏不知道的是,若是他不来,则是刘备来,张飞曾在荆州劫掠了数百良马,被劫的主人正是这位娄圭,他怕张飞再来,于是带族人和剩余良马去投了曹操,时间正是三个月后。
不过刘咏知道,这位为曹操立下大功的老者,最终因语言不当,被曹操斩了脑袋。看着眼前的老者,刘咏很想改变他的命运。
“原来是梦梅居士,小子有幸一见,真是缘分。”刘咏只好先拍马屁。
娄圭有些惊异的看了刘咏一眼:“哈哈,将军年纪轻轻,就有了这番成就,实在不凡。没想到还是一位博学之人,竟然知道老朽早年别号。”
“小子书年前,怎么听一位老者提起,是以知晓。先生怎么会隐居此处?”刘咏赶紧转换话题,生怕露出什么马脚来。
“老朽也不瞒将军,某本是西凉马家门客,自董卓乱政以来,西凉氏族争斗纷乱,马家怕,且受衣带诏牵连,马家怕日后被害,断了血脉,遂叫某暗中带家人与马家血脉来此避乱。”娄圭看着刘咏,眼中精光闪烁,一直在看刘咏反应。
刘咏心里无语,这种隐秘你告诉我不是拖我下水么。
“既然先生都如此坦言了,先生何不与某一路同行,不但大才得以施展,族人以及马家血脉,某必然以命保下。”话到这份上,显然娄圭也是有意,刘咏也不能不标明态度。
娄圭忽然道:“容老朽思虑一番再做决断。将军可先去外面随意走走,借月色观赏一番谷中风景。”
刘咏告辞出来,数丈外,寇封正站在树下等候,见刘咏出来,马上上前。
夜色下,谷中宁静如水,中间数亩良田,横堤竖陇,井然有序。
两人一前一后一直走到进谷时看到的那道豁口处,黑暗里一人走出,见是刘咏,抱拳一拜转生离去,也不多言。
沿着豁口向里走不到一里,前面很快有马嘶传来。刘咏快步前行,一出山道,眼前宽敞如平原,里面田亩交通,草舍错落有致,在月色下,真一副世外桃源景致。内外两谷相连,就如一个平放的葫芦。两人一时间竟然惊呆了。
“娄圭真是找了一处好地方啊。”刘咏赞叹。
这里四面环山,出入只有刚才进来的一条路。在四面山脚下,有无数马棚,马嘶声就是此处而来。平地上有很大一块还保留着原来模样,成为天然的草场,大概是放马之用。
刘咏也只是远远一看就带寇封去了外谷,不是景象不美,而是避嫌。
外谷木屋里,娄圭似乎在等刘咏。
刘咏进来坐下问娄圭道:“先生可想好了?”
“将军如何让老朽安心将族人托付?”娄圭不答反问。
“先生应当早就打听过小子的身世吧?”刘咏也不接刚才的话题。
“不错。”娄圭直接承认。
刘咏心里暗骂,这老货是等着自己自投罗网啊,这几百良马就是肥饵,不禁苦笑。不过也让刘咏更为信服娄圭真有才干。
第68章 夜论天下()
刘咏不禁想到,要是娄圭跟了自己,等曹操和马超对决,会是什么结果。曹操在渭水之畔怕不是割发断袍这么简单了,难保不死在马超枪下。
这个推测,让刘咏有些害怕,脸色也有些变化,但也只能默默的为曹操祈祷了。
但落在娄圭眼里就是这般想法了。
“将军难道身有不适?”娄圭问道,他觉得刘咏招揽他的想法似乎动摇了。
“非是身体不适,是想到先生有些害小子了。”刘咏也不笨,一看娄圭的神情就知其意,但也不能说明,只能另找借口。
“老朽如何害将军了?”娄圭白眼一翻,语气有些冷。
“既然先生打听过小子身世,也当知道小子并无家人在此处,不然也接来一同居于谷中,但,先生告知此事,小子也不知怎么样能让先生安心。
不过,关家庄上百姓,小子一向当做家人看待,若是先生愿意,可以接愿意平安度日的人来居住。”
“看来你还个知恩守信之人,老朽早知你视观庄上人如族人,为了谷中人安危,今日一试,还请主公勿怪!”娄圭说着就拜了下来,娄圭心里大汗,感情就为这事,很是不屑,不过也安心不少,至少刘咏是真心想招揽他。
“无妨,无……你刚才叫我什么?”刘咏忽然就愣了。
“主公,无须奇怪。老夫确实有意投至麾下,至是苦无籍口前去。”娄圭看着刘咏额表情,马上就笑了。
“先生真是欺小子年少啊,何必如此,先生能来,小子定然出城十里相迎的,若不是近日买马,岂不是错过了。”刘咏错愕之余,不由得又腹诽娄圭矫情。
接着两人相视哈哈大笑。
刘咏也是纳新不少,他也是担心关家庄上人的安危,若是日后被人暗中偷袭,后果不堪设想。
他本想就安置在卧牛山上,但卧牛山早已闻名于世,知道的人太多,也不保险。如今有这处桃源之地,最是理想。
“先生为何选择小子,中原曹操、河北袁绍、江东孙策、荆州刘表、西川刘璋,皆是兵精粮足之辈,先生何不去投他们其中一人?”刘咏也想知道这娄圭投自己的原因,只少目前,自己还没有表现出有多大的影响力,名声估计还没有刘备传的广。
娄圭感叹一声:“曹操确是能用人,但此人疑虑颇多,去了难免最后落得个兔死狗烹的下场。
袁绍,色厉而内荏,难以成就大事,最终成大事者必不是此人。
江东孙策,借父之名,且勇而无谋,难成大事。
荆州刘表,依靠荆州大族立足,自身无力掌控全局,而荆州是一块肥肉,非是此人可以守住的,早晚易主。
至于西川刘璋,性格懦弱,借助秦岭和长江尾天险,尚可平安一段时日,但天下大乱,益州氏族矛盾重重,益州之地岂是他仅仅凭借天险就可以守住的?
将军则不同,出身贫贱,无氏族拖累,白手起家已到如此地步,且年仅十七,若及年长,更难预料。今日一见,将军不是无情之人,老朽也不怕将军日后不念旧情。”
娄圭一番话,论尽天下英雄,让刘咏颇有曹操煮酒论英雄之感。
“先生所言,字字震耳欲聋,小子受教了。那以先生看来,小子日后当如何?”刘咏也趁机请教一番。
娄圭也不推辞,轻捋胡须:“如今,刘表虽弱,但还未到难以掌控局面之时,且大族矛盾并不严重,将军且暗中培植势力,日后可一举夺下荆州。
如此,雄踞荆襄,可先入西川,夺下作为后方,向南蚕食夺下长沙三镇,向北拿下汝南,向西取了汉中,如此,可自西向东处处皆可出战,大事可成。”
刘咏越听越是震惊,这简直是规划全国版图啊,比诸葛亮的三分天下牛逼了不知道多少倍。
不过等诸葛亮出山,也只能那样了。
“谢先生指点!”刘咏大礼相拜。
“先生此番随小子道新野后,就是小子大军师,徐庶与庞统可听先生之下。”刘咏直接抛出了重磅炸弹。
“不可!”娄圭道:“主公,徐元直与庞士元都是天下闻名之士,谋略均在老朽之上,,若老夫居上位,必会让他们分心。老朽任军师祭酒即可。”
这就是郭嘉在曹操军中的官职。有些低了,刘咏再三劝说,娄圭还是主意不变,刘咏于是作罢。
两人相谈一直到即将天明。刘咏接受娄圭建议,让寇封去安排山外之人安排隐藏歇息,自己在谷中再留一日,天黑动身,前往新野。
等到天黑时,众人都已收拾齐备,马群也被赶至前谷。
一位年轻汉子前来向娄圭禀报。
“这是马休,是马家子弟。”娄圭介绍。
马休身材高大,手提长刀,也是一位好将。刘咏暗叹,虎父无犬子,马腾的生儿子的本事倒是和孙坚有的一拼。
众人赶马群出谷后,娄圭立即安排人封谷,若无亲近之人前来,绝不接见。
刘咏招来谷外一百人马,众人连夜前行七十里,才缓步慢行。
黄忠忽然来报,前面发现不明人马,约么数十人。
刘咏与娄圭脸色马上一变。
“留下三十人看守马群,其他人上前合围,天亮后动手,不得走掉一人。”刘咏冷声命令。
娄圭带马休等三十人留下,刘咏亲自带其余人等立即前往。
向前五里处,一群人正围着篝火歇息,虽然未穿兵甲,但刘咏还是一眼看出这些人绝非马贼,看其扎营方式必然是军中人员无疑。刘咏马上脸色黑了下来。
既然来自军中,必然是荆州军士无疑,不知是谁派来的。
天色微明,这些人也甚为警觉,立即熄灭了篝火,准备出发。
然而刘咏等人早已等待多时,一声令下,除刘咏和庞统外,其他人都向前冲出。
一时间,以篝火为中心,这里成为战场。
刘咏终于看到了赵云等人多日训练的成果。这些军士个个如狼似虎,但阵型秩序却并不散乱。在刘咏的指挥下,数个小队立刻将这些人分离成一个个小战场,尤其以黄忠和寇封最为勇猛,一连斩杀十几人,无人可挡。
战斗很快结束,抓来几个俘虏一经审问,这些人早被吓破了胆,哪里还敢抗拒,全都招了。
“刘将军饶命,我等也是奉了州牧大人之命从事。”一个俘虏道。
“刘表?果然是你。”刘咏大怒,玄月一刀将那人砍做两半。
带队的人交代,刘表一共派来六支小队监视新野,他们只是其中之一,由其侄子刘虎调遣。此次见刘咏带人连夜出城,就派他们前来跟踪,只是跟到半路被刘咏无意中甩掉了。才在此歇息。
刘咏心叫好险。
“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