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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小子是不是早就料到会是这个场面,故意躲在这里,却让我等受罪?”司马徽也没了平日里的平淡,指着刘咏的鼻子骂道。
刘咏半夜睡的正香,被人从被窝里提起,一睁眼,发现满屋子站满了一个个犹如吃了火药一般的几方大佬,哪能不知道什么事。
刘咏马上满脸堆笑地对正提着自己胳膊的蔡瑁道:“大哥能不能清点啊,我这伤害没好呢。”
“滚你个蛋,你小子还想耍滑头,上次伤的明明是左臂,我想抓的右臂。”蔡瑁一听更是火冒三丈。
“额……兴许我睡糊涂了,大哥勿怪,哈。”刘咏连忙赔罪,转头对司马徽和黄承彦几人道:“水镜先生、岳父大人,不如你们先到厅上坐下,容小子穿好衣服起来说话?”
几人也是气糊涂了,堂堂几位荆州名士竟然有今日这形象,且看几人,眼睛通红布满血丝,衣衫折痕多处,还占有污泥,说出去都没人信。
“限你盏茶功夫出来说话,否则后果自负!”几人狠狠地瞪了刘咏一眼,这话是老丈人黄承彦说的,刘咏立即打了个寒颤。
几人在厅堂做下,有仆役送上茶水,几人忽然相视一眼,发现自己的糟蹋样子,纷纷自嘲而笑。
蔡瑁忽然想外面道:“你小子打算躲到天明去么?”
“来了来了,几位消气了才敢进来,刚才实在害怕的慌。”刘咏其实已经站了一会了,只是看都在还气头上,就不愿进来受气,故意在外面站着,发现几人消气了才长出了一口气,不想就被蔡瑁听见了。心里暗骂:属狗的,就你耳朵灵。
“哼,害怕?当初跟我死拼时你害怕过么?你这小子比狐狸还狡猾。”蔡瑁看刘咏眼神哪还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
刘咏干笑两声直接忽略。
“小友这几日过得舒坦啊,拿我等老家伙当了几天门板,应当已经想好对策了吧?”司马徽单刀直入正题。
刘咏抬眼见众人都一连恨意的看着自己,连忙道:“几位勿怪,小子的确不曾想到会有如此火爆的场景,因此不得已才躲起来,办法基本已经想好,就是把经营权这个烫手山芋抛出去,然后,我等躺着数钱就行了。”
“那抛给谁?弄不好可会招来大祸。”黄承彦一脸忧虑。
“那各位说说,在荆州谁最有话语权?”刘咏不答反问。
“你是说荆州牧刘景升?”石涛眼睛一亮。
“恩,不错,若是将经营权给他,就算有人不满,也不敢直接跳出来,再说,他可是荆州军政的掌控者,刘家作为荆州新锐,绝对不会放过这份巨大收益的。”司马徽双眼一眯,缓缓道。
众人都是人杰,马上明白,这其中利益太大,其他人还真没人能平安无事的接这盘口。想到此处,都一个个再次看着刘咏,那眼神似乎在看一个身无寸缕的绝色女子。
刘咏被看得心里发毛,有种想要拔腿逃走的冲动。
“几位怎么如此看着小子,难不成小子是个姑娘还是脸上有花?”
“贤婿啊,你是不是一开始就想好的,躺在这里等刘表上钩?”黄承彦笑眯眯的问道,可刘咏分明感觉那是猛虎捕食前的笑意。
“咳,额……就想到那么一点点,嘿嘿,就一点点……”刘咏发现自己太低估了这帮古人老货了,自己无非是在后世电视、电影、书籍上经见的太多了,这帮家伙呗自己随便提点几句就想到了这么多,还好这些人都是自己一方的,要是敌人的话……刘咏不敢在想下去。看来自己以后还是要三思而行,再思而行之才行。
“刘家来人了吗?”刘咏打破尴尬气氛问道。
“还没有。”
“那南郡蒯家呢?”
“蒯越打发长子来探过口风。”黄承彦道。
刘咏思索了一下道:“几位先生还得忍耐一下,据小子推断,蒯家快要出手了,如果所料不差的话,蒯家来的人选应当是蒯越的弟弟蒯良,蒯家的另一位大才子,但还要婉拒他,之后马上就是刘表出面了。在刘表出面之前,一切都推到小子身上,小子也就委屈一下,再躲两天吧。”
刘咏说着还叹了口气,似乎真的是受罪似得。那表情怎么看怎么欠揍,倒是这几人自恃身份,强压心火,冷哼一声,出门离去。
第56章 刘咏的要求()
刘咏也不在意,众人前脚走,他后脚就回被窝倒头便睡。
刘咏所料不差,荆襄大族均已来人,只剩南郡蒯家和刘表两家尚未出面。第二日,众人还在应付其他世家之人,蒯家就有人到了,来者正是蒯良。既然有刘咏早已说话,自然就先拖下不说。
再过一日,刘表亲临黄府,众人一见,暗道刘咏此子果真心机不差。
刘咏堂上坐了许久,却只字不提竹叶青之事,只拉家常,说些诗文之类闲话。众人也不挑破,陪着闲聊。陪坐至夜,刘表见众人无一人提到此事,就连上桌之酒也是平常之酒,分明是不愿主动提起。
刘表无奈,暗骂一声一群老狐狸,道:“近几日听闻诸位与那刘咏小子合力创出好酒,名唤竹叶青,还新开一家酒楼,襄阳百姓为买此酒还曾多次滋事,众位难道不为本府说道说道?”
几位大佬相似一眼,这老家伙终于忍不住了。
“不错,此酒乃是难得一见之佳酿,乃是取用山泉之水合谷物酿造,并用新竹为缸,因此酒香香浓,并有丝丝竹香蕴含其中,颜色淡绿,彷如淡淡翡翠,因此被刘咏取名竹叶青。端是好酒。酒楼开业之时,也是此酒开售之时,近几日被百姓热捧,销量一加再加,还是难以满足百姓所需,吾等也是头痛万分。”黄承彦解说道,说道最后做头痛苦恼状,无一丝作假神态。
头痛是真,却不是为无法满足百姓需求罢了。
刘表淡笑着看着众人,心道,你们就装吧,只怕是钱多数不过来苦恼吧。
“那怎么不见今夜拿出来也让本府长长见识?”
石涛苦笑出言道:“要叫州牧大人见笑了,这竹叶青实在无法满足百姓之需,哪里还有吾等入口之物。”
“有这么热销?”虽然刘表已经叫人查了很多有关此事的东西,酒也叫下人买来喝过,但如今听最知情的人说起,还是令他心惊不已。他不光是名士,还是掌控荆襄九郡的主宰,自然一眼就看出其中所蕴含的巨大利益,这对一个家族来说,堪比参天之功。
“那不知诸位意图如何出售?”刘表看似随意的询问,但目中精光四射,只是被他隐藏的很深。但在场人人都是成了精的妖孽之才,再说还有刘咏提点在前,哪有不知道他的想法的。
“就如现在这般售卖吧,等产量慢慢增加再开设新的出售地点。”反正这些人都是读书人,不懂商贾,刘表也没看出来什么,心里暗喜。
“如此怕是不可?”刘表一脸担忧道。
“为何?”司马徽疑惑。
“水镜先生只是一心读书,恬淡而居,不问世事久唉,这等好东西明天人都能看得到其中巨大利益难道荆襄商贾看不出?想必这几日诸位府上访客不少吧?”刘表轻笑一声。
“的确不少,也无非想分一杯羹而已,若老夫几人不给,难道还有谁敢强行出手抢夺不成?”黄承彦忽然怒气上涌。
“黄兄说笑了,在荆州地面,尤其在襄阳城中,还有谁敢如此作死。但,俗语云: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此道理诸位应当明白的,你敢确定没人不暗地里出手?另外,此酒如此受宠,若是长时间难以满足需求,谁敢担保其中没有大胆之人前来索要配方和制法的?”刘表见没多说一句,众人脸色就白一分,等他说完,众人已有如坐针毡之感,心下大喜不已。
不等众人开口刘表再来狠招:“如今正值乱世,钱粮乃是根基,若是短缺,必不能长久。荆州在某治下虽说称得上兵精粮足,但北有曹操挟天子以令诸侯,河北袁绍雄踞冀、幽、并三州,江东小霸王孙策虎视眈眈,西川刘焉父子占据天赋之地,若是叫他们得知有如此生财之物,会如何?虽不会派大军前来攻打,但派些刺客好手还是轻而易举吧。”
“景升,如今依你之言该当如何?”黄承彦已然站立而起。
“利益均沾即可。荆州在某治下虽说不是能俾睨天下,数十万甲兵也不是放着看的,否则也难有如此之太平岁月了。若能叫荆襄大族利益均沾,大家齐心协力,必然叫天下群雄不敢轻至。不知几位认为某方才之言可取否?”刘表说完,含笑而坐,似是刚讲了一个愉快的故事一般愉悦。
“若能如此,未尝不是一件好事,我等同意。”几人相视一眼,脸上无奈沮丧,但眼底尽是大笑,刘表这好狐狸还真是狡猾,话说的好像是来救众人出火坑的圣贤一般。
“那不知这如何操持?”司马徽问道。
“诸位只管产出好酒即可,越多越好,销路方面某来联络世家大族安排妥当,你我双方定下个章程,言明卖价,某拿货结账,诸位只要在府中坐等数钱即可,哈哈。”刘表大笑。
众人沉思半天,司马徽开口道:“景升所言之策甚得吾心,然此酒乃是刘咏小友所制,吾等只是出些钱财罢了,最终如何还是要他点头方可。不若吾等转告小友,明日叫他到州牧府上相议如何?”
刘表心中冷笑,某在荆州日久也未见这些老货弄出什么就来,就知道是你小子搞出来的,既然你做主,还来州牧府中相谈,不由得你不答应。想到此事已经胜券在握,欣喜异常,满面喜色,众人也当是没看见,不予点破。
人常说,恋爱中的女人智商堪比捉鸡,其实,亢奋中的男人也是一样,刘表看着众人有些轻松的表情,只当是听到自己为他们解决的家族大事而轻松,想不到其他,要放在往常,刘表早就应当想到其中蹊跷才是,也不想想,要论心机,这几人哪一个比自己差了。
刘表见大事已定,托词夜色已晚,不好打扰了,立刻起身告辞而去。众人送出府门,回堂上大喝竹叶青,大笑不语。
“刘咏小子,心机深邃,英雄出少年,古人诚不欺我!”司马徽大赞。
第二日,刘咏前往州牧府,见蒯家兄弟也在堂上,这他早有意料,刘表也不敢落下蒯家自己独吞这块肥肉的。
相互厮见完毕,在刘表三人强大攻势下,刘咏半推半就的最终接受了刘表的办法,但提出了三个要求。刘表三人掐算半天最终答应了下来,当然醉仙楼每日有六百坛配额不能少。且看是这三个要求为何:
第一,竹叶青售价由刘咏统一定价每坛六文定,刘咏卖出价为五文。也就是说,每坛酒,刘表等人可赚一文,但十坛、百坛、千坛呢?要知道,如今醉仙楼每日出售已经六百坛了,反倒每日因争酒打架滋事者比以前更多了。
第二,刘咏要求万斤铸铁。铁是铸造武器最紧缺的资源,哪一个军阀不是紧紧握在自己手上,要求铸铁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打造武器。对此,刘咏的答复是,新到新野,盗贼猖獗,需建立一支精兵方能镇压剿灭。另外,刘表的精兵在内,刘咏新练一支在外,必然能让荆襄九郡稳如泰山,令他人不敢觊觎。刘表虽无称霸之心,但他不愚钝,明白刘咏所说不无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