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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阵,万一被那些凶神恶煞的女兵伤到了就要受大罪了,在这个缺医少药、一点小病小灾就能要命的时代,刘咏还真怕因一点小事送命。就算世上有华佗这等神医,但那也是再荆州啊,这里可是江东……
见刘咏没有说话,张再次道:“不如让末将代主公闯阵如何?”
张再次遭到一记大白眼:“你觉得可能么?”
不过张还是决定试试,于是上马,提起自己的钢枪就要冲阵,方才那名传令的女兵顿时厉声呵斥道:“小姐只许将军亲自破阵,其余人等退下!”
张为之气结!
他张自武艺大成,随袁绍,投曹操,跟刘咏,虽说不怎么光彩,但到哪也未曾受到过如此羞辱。如果此时被刘咏呵斥,毕竟那是主公,待他不薄,他无话可说,但是被一个黄毛丫头大声呵斥,真是脸上挂不住。
张就要暴怒,却被刘咏拦住:“,你回来!既然孙小姐不喜,那就我亲自来!”
闯这等阵一般是长武器占优势,刘咏倒是会用枪,但他那枪术……就不拿出来献丑了,他还是喜欢自己手上无所不利的玄月宝刀。
看见刘咏用刀,望江亭中那一袭白影黛眉微蹙,有些不忍。
刀若青龙出水,寒光闪闪,残影无限,赤风背上,刘咏人刀合一,如风一般按照张所授向着东南角的生门杀入。
这八门金锁阵虽然布得整齐,但中间却通欠主持,如若从生门击入,再往景门而出,其阵必乱,如此破绽,张熟读兵书,武艺精湛,自然能看的出来,早就向刘咏说明这点。
一帮女人,看起来兵甲森森,终究只不过是装点门面而已,又能有什么真本事。这也是刘咏最初对这帮女兵的看法。
但当他杀入阵中时,却发现自己先前的看法是大错特错。
这五十女兵,竟然个个都是武技不凡之辈,或刀或枪,都使得虎虎生风,无论是气力还是招式,都显然是经过名家调教,其实力,竟是丝毫不逊于自己手下那陈到训练出来的白毛军的大部分军士。
最要命的还不止如此。
虽为破阵,但这些女兵到底是孙尚香的人,打狗也要看主人,所以刘咏并没有打算伤到她们,故是出手之时,一招一式都极为小心,就算自己的宝刀是利器,也只击挡兵器,从不伤人,大多点到为止。
可是那帮女兵却是得寸进尺,竟似玩真的一般,刀枪杀来,全是要人命的招式,刘咏数度险些被伤到。
如此一来,刘咏动手之时,便是处处受制,本来很容易就能砍断对方兵器,杀死对手,击破敌阵,但却被那帮女人逼得渐渐露出手忙脚乱,力不从心之状。
刘咏似乎已经能感受到压力猛增,但四周的这些女兵,却丝毫不体谅自己存心相让,反而变本加厉,攻杀愈急,片刻之间,自己已是身陷重围,但见四面锋影重重,凌烈的铁幕将自己围得密不透风,几乎要窒息一般。
“尼玛!”刘咏就算几年来养成了骂人不吐脏的习惯,也不由得在心里破口大骂。
“这帮臭娘们儿,老子怜香惜玉,你们却想要老子的命,真是不知好歹!”
恼火之下,迎风白芒涌动,三柄环首刀挟着凌厉的劲风,如铁犁似的迎面刮来。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幽光如青虹般闪动,奋力向上一挡,火星四溅中,三柄环首刀狠狠的撞在了刀刃上,刀势轰来极猛,重压之下,刘咏的手臂竟是被压屈了三分,本就势弱的他更显得风雨飘摇。
奋力推开三刀,双手握刀,只见半空中一道青虹再次划过,暴涨的华光和碰撞之中,三柄环首刀瞬间被斩断。
宝刀显威,立时震惊全场。
要知孙尚香手下这批女兵,无论是衣甲还是兵器,都是装备最精良的,尤其所用之兵器,都是江东最好的工匠,用最上等的材料所打造。
但是,就是这样精良的三柄环首刀,竟被刘咏一刀似切豆腐一般轻易的斩断。
所有人一惊之下,整个八门金锁阵的进攻有所迟滞,这瞬息之间的破绽骤然显露,刘咏立即奋起搏杀,再度神威大发。
这一次,刘咏依然没打算伤人,但他却不会再忍受她们的逼迫。手中的玄月宝刀大开大阖,也不讲究什么招式,刃风卷起漫天的飞尘,千百道如虹的刀影,四面八方激射开来,见兵器就是一通乱砍,那些女兵手中的各式兵器,如败絮一般尽皆被斩断。
第408章 定情信物()
? 突然之间改变了战术,五十女兵所布的八门金锁阵,顿时陷入混乱的境地。仗着神兵的锋利,刘咏也赖得按照章法去破阵,直接纵马横冲直撞,刀锋过处,只管将敌人的兵器削断,只片刻间的功夫,地面上已是叮叮铛铛的落满了断折的兵器。
没有了兵器,再华丽精妙的阵法都是浮云,一帮没了兵器的女兵,个个乱了阵脚,怎敢赤手空拳的去对战刘咏那柄削铁如泥的宝刀。一盏茶的功夫之后,刘咏从阵中杀出,直抵阵外挥动旗帜指挥的那名女兵骑下。
那女兵见状大惊,急以手中令旗去击打。刘咏侧身躲过,宝刀再度挥出,嗖的便斩断了木制的旗柄,顺势退后一步,将那令旗踩在了脚下。
令旗一失,这场破阵之战,胜负已分。
已然破阵,刘咏玄月回鞘,向着亭中的孙尚香遥遥拱手道:“在下已破阵,不知小姐是否满意。”
纱帘之后的孙尚香并未回应,但那执令旗的女兵却不满的嚷嚷道:“若不是你仗着宝刀利刃,如何能破了我家小姐的阵法,你这根本就算不得真本事。”
刘咏淡淡一笑道:“不管如何,这阵我总归是破了。以孙小姐的冰雪聪明,应当明白,战场上有谁会有宝刀利刃不用而等着敌人来杀吗?再说了,若真是在战场厮杀破阵,你们这些美人儿,如今还有几位活着?你还有机会在这里对我大声呵斥?果真是妇人之见!”
刘咏面上笑意盎然,但这些话却让那女兵无从还口,又气又怒,面色涨红,如同亭边的树开的正艳的红梅。
刘咏并不是想讲孙尚香娶回去整天当姑奶奶供着,正好借此机会说明,以孙尚香的智慧,必然明白他的意思。反正在刘咏的心里,自己已经有了妻子,并非一定要求着娶她孙尚香,反倒如今是孙权要求他把孙尚香娶走。
这一点,刘咏看的很清楚,自然不会对这么几个下人最多以后成为陪嫁丫头的人假以辞色。
张郃本来看着刘咏在阵中危机重重,的确是捏了一把汗,他如今是刘咏的贴身护卫,若是刘咏因此而受伤,那他想哭都没地哭去。不过看着刘咏后来大显神威,悬着的心陡然落地。
此刻见刘咏笑嘻嘻的三言两语将五十女兵尽数激怒,一同用要杀人的目光集中在他身上而浑然不觉,心里对刘咏简直佩服的五体投地:“主公果真威武!”
刘咏说完,转身走近那望江亭,几名女兵立刻挡了上来,不许他入亭。
“小姐既然邀在下来了,何妨一见。”
刘咏此刻心中突然涌起了浓厚的兴趣,迫不及待的想要一睹这个两千年后都在被人们津津乐道的传奇女子,究竟是何等模样。
沉默,还是沉默。
江风摇动着白色的纱帘,帘后那佳人朦胧不见,越是这般,就越是有几分“犹抱琵琶半掩面”的诱惑。
“若然有缘,自会相见,将军又何必急于一时。”不知过了多久,亭中传来一个冷漠如霜的声音,那个声音空寂得仿佛来自于天际,虽然很悦耳清灵,但却又给人一种不可接近的冷漠。
孙尚香所说的“有缘”,多半是指,如果将来她嫁于自己,自然会有见面之时。
刘咏有些扫兴,但却不好勉强。
江风愈盛,吹动着纱帘纷飞而动,忽然之间,在那扑面而来的风中,刘咏嗅到了一丝熟悉的味道。
那是一种淡淡的幽香,一种脂粉的味道,很显然是来自于孙尚香的身上,但不知为何,刘咏却总觉得这股香气似曾相识。
猛然间,刘咏的心头一震。
他想起来了,孙尚香身上的这股香气,与当曰在驿馆中,那个女刺客身上的香气一模一样。
难道说,那个刺客,竟然就是孙尚香不成?刘咏对自己的这个猜测感到震惊不已。可是,如果真的是她的话,她又为何要去刺杀自己?
这可是在她孙家的地盘上,即使她不想嫁给自己,完全有其他办法,想要自己的命,那也完全可以派手下去暗杀,又何必非得亲自出手?
诸般疑处,再加上今曰这破阵之试,突然间,刘咏似乎想明白了。
这孙尚香喜好武事,姓情刚烈,要求自己的夫君必须也是精于武事之辈,若是如此,那么当日孙尚香假扮黑衣人的刺杀,莫非只是想试探自己的武艺?而今曰的破阵之试,则又是想考较他是否精于战阵军略?
想到这些,所有的疑惑似乎就迎刃而解了。
“果真是一个古怪的女子!”
刘咏沉吟了片刻,忽然心里一动,从怀中掏出一物:“小姐暂时不想见在下也无妨,不过有一件礼物,送与小姐做见面之礼,还望小姐笑纳!”
刘咏手中拿出来的,分明是一束头发,这缕乌发,正是当夜跟刺客交手之时,被那险之又险的一刀削下来的。
左右女兵见刘咏竟然会送一束头发,均觉得好生奇怪,但也只能将这头发转呈给了亭中的孙尚香。
亭中的孙尚香,看到那束青丝时,身子似乎微微一震。青纱遮面,刘咏也无法确定她此刻的神色变化,但不知为何,他却能够感觉得到孙尚香心头的那份强烈震惊。
“这份礼物小姐应该还算喜欢吧?”刘咏柔和的说道,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
孙尚香完全没有想到,刘咏竟然认出了那夜的刺客就是自己,心里震惊莫名,同时心里升起一股异样的感觉。手捧着那束发丝端详了片刻,强压下心中的不平静,轻叹一声:“这头发,将军一直都带在身边吗?”
刘咏干咳了一声,坦然道:“不瞒小姐,在下的确一直将它带在身边,闲暇之时,我都会看着去想,它的主人究竟会是怎样一个独特的人。今日方知,原来它的主人,果真是天下独一无二的奇女子!”
刘咏这话三分真,七分假,孙尚香是奇女子这自不用说,但他先前可从未把那刺客跟孙尚香联系起来,直至今日,再次嗅到那相同的味道之时,心中在惊讶之余,更是一种深深的震撼。
第409章 迎亲(一)()
? 这世上,竟真有这般我行我素,特立独行的女子。
不过,刘咏委婉的称赞,似乎是微微打动了亭中的孙尚香,她又令女兵将那头发奉还了回来,轻声道:“将军既然喜欢,那就继续把它留着吧!”
短短一语,已不再冷漠如霜,似乎隐含了几分温柔。
刘咏一愣,低头看着手中青丝,隐约感到了几分热度,显然是来自于孙尚香手中的温热。
这算什么,定情信物吗?送了一缕自己的头发,倒也是特别。
“那就多谢小姐了。”刘咏将那尚含余温的发丝重新收入怀中。
“今日有劳将军,就请将军回去休息吧。”孙尚香陡然下了逐客令,因为她感觉快压抑不住心中的想法,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