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屠夫的娇妻-第5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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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68章 交锋(3)() 
张大夫人范氏也跑来听戏,瞧到徐璐后,就高声笑了起来:“哟,凌少夫人,往日里不管走到哪,从来都是最活泼的,今儿怎么这么安静?”

    旁边就有女客起身招呼,张大夫人与大家寒暄着,最后又来问徐璐:“哎哟,凌大人高升,我还未向少夫人说声恭喜呢。”

    徐璐怎么听都觉此人说话不怀好意,淡淡地笑道:“多谢夫人,夫人也来听戏?”

    张大夫人就在徐璐旁边坐了下来,旁若无人地拿起桌案上的戏本子,侧头对身边的婆子说:“这《孟贞传奇》有什么好看的,这个《如梦记》就挺好的,让戏班子换这个吧。”

    《如梦记》讲述的是一个叫王友的女子,与邻居好友秦玉卿各自嫁人,王友嫁了个穷举人,而秦玉卿则嫁给了王友不要的那个男人,此人在公门里当差,却只是个普通差役,吃不饱,饿不死。

    后来,王友的丈夫果然平步青云,位极人臣,王友也妇凭夫荣,穿金戴银,前呼后拥。就大肆嘲讽丈夫依然只是普通差役的秦玉卿。秦玉卿便说了句:“西施登高终投江,东施位卑寿正寝。隋帝威武冠天下,耐何时命不待他。”并规劝王友,登高必跌重,月满盈亏,水满则溢,要她谦虚行事。王友嗤之以鼻。

    后来,王友果真如秦玉卿所言,丈夫被政客打击,一糟沦落泥里。而秦玉卿,虽贫苦一生,却能含饴弄孙,呼鸡撵狗,得以安享晚年。在临终前,以王友例告诫已考中进士的孙子:“言多必失,思多必得,望远应登高。

    月满则亏,水满则溢,登高必跌重。”

    秦玉卿的孙子牢记祖母的训戒,为官谨慎,与人为善,虽也遭受过官场碾压,却因为人高洁,总能得贵人相助,转危为安。虽终其一生未能位极人臣,却安然致仕。回乡祭祖,当天晚上,就梦见祖母出现在床前训戒他。醒来后,感念祖母告诫,最终写下《如梦记》。因词澡卓越,寓意浓厚,感念至深,警惕世人,后来搬上戏台,倒也轰动一时。

    张大夫人点上这出戏,旁人或许还会夸赞此人恭谨谦让,不以位高而骄矜,不以权重而跋扈,但对于丈夫才刚升官的徐璐来说,却又有不同的涵义了。

    徐璐扭头,瞟了张大夫人一眼,笑道:“这《如梦记》向来被认作警世名录,我以为就只有我一人喜欢呢。”

    张大夫人看她一眼,淡淡一笑:“这则戏确实大有深意,我向来喜欢,少夫人正该好生听听。”

    “如此,那就多谢了。”

    戏台上《如梦记》刚刚结束,张大夫人就高声打赏,一个丫鬟捧着个填漆盘,里头白花花地躺着白花花的银锞子,瞧那厚度,应该不低于十两银子。

    面对一群戏子磕头谢恩之际,张大夫人笑道:“你们唱得很好,若是人人都能像秦玉卿那般,贫贱不移,而非王友那般月亏水溢,那这世上,可就少了诸多桎梏。”

    张大夫人说话的同时,还用眼角瞟着徐璐,语气也拉得老长,再是粗线条的人都知道此人意有所指,不由偷偷观察徐璐脸色。

    徐璐却是纹波不动,悠悠道:“夫人说得极是。你们可得好让记着,与人为善,福报自临。而处处与人为恶,自有恶报登门。你们可得切记,切记呀!”

    徐璐说得极慢,像是一字一句嚼出来的。旁观者无不是人精,自有体会。

第1769章 沮丧(1)() 
看戏时与张大夫人的言语机锋也还只是开头戏。

    而接下来的重头戏,张大夫人一个人都能演得风车斗转,令人钦佩。

    当然,以张大夫人的出身,也不可能在人前做出泼妇骂街的举动,她给徐璐准备的是捧杀。

    今日前来张家吃酒的客人当中,也还有部份勋贵世家或武官太太,张大夫人对她们道:“凌大人如今高升去了兵部,日后与凌少夫人多加亲近自是好的。”

    一方面高调地捧着徐璐,一方面又高调地与一位身穿深紫色提花褙子的妇人说话,言语间颇是亲呢。

    这妇人很是面生,面色白皙,丹凤眼,吊梢眉,一脸的精明相。与张大夫人非常亲近,相互问候的对像也都是各自的儿女或亲戚长辈,想来应该是亲戚关系。

    后来徐璐才从旁人嘴里得知,这妇人居然是如今呼声正高的吏部左侍郎侯选人的程勋华的夫人,黄氏。

    而这黄氏与张大夫人还是表姐妹关系,关系自然非比寻常的。

    黄氏拉着张大夫人的手,问候了张大夫人的两个优秀的儿子,很是羡慕:“还是表姐有福气,两个儿子都那么出息。请哥儿不用说了,连让哥都那么厉害,十三岁就是南直隶童试第一名,这可是极为难得的。”

    张大夫人很以儿子为荣,却故作谦虚道:“妹妹可别夸他,这孩子呀,可有主意了,都不怎么听我的安排了。我让他去松山学院专心学问,以便备考秋闱。他偏不听,非要住在祖宅里。唉,咱们京城的祖宅,着实不像样,又旧又榨的,我都住不习惯,他却觉得不错。害得我每进出一次看着周围那逼仄的巷子涌道心里头就烦。”

    黄氏笑道:“你自小就习惯高门大屋,何曾受过这等委屈?难怪住不习惯。让哥儿锦衣玉食长大,却能吃得苦,倒比你强多了。”然后又说:“我那二丫头,倒是与让哥儿不遑多让。京城的宅子确实逼仄,出个门就像打仗似的。着实不便,二丫头却自得其乐,还说宽阔有宽阔的好处,小也有小的好处,至少不必再费那么多精力打整屋子,你听听,都不知该如何说她了。”

    张大夫人就问起了黄氏闺女的近况,说起自己的闺女,黄氏那张舌头完全是开了闸了的黄河,滔滔不绝,完全收不住嘴,所说所闻,全是女儿平时候温婉大气的闺秀姿态。

    看着旁若无人说话的二人,徐璐有个奇怪的想法,这对表姐妹,该不会要亲上加亲吧?

    徐璐正在心里思付着,张银这会子指挥着丫鬟们进来更换茶水瓜果,张大夫人赶紧把张银叫到跟前,指着黄氏说:“四丫头呀,这是你让从兄的表姨母,来来来,赶紧给表姨母磕个头。”然后又与黄氏说,“这是四房的闺女,叫她银姐儿就是了。”

    黄氏上下打量张银,笑着说:“我知道我知道,四房的孩子个个都长得好,又有出息,银姐更是芝兰玉树般俊俏,呵呵,你那妯娌可真是好福气。”

    张银向黄氏福了身子,见了礼。黄氏打赏了张银一个金手镯,拉着她的手问了不少话,是否及笄,可曾婚配等,得知已有婚配,很是懊恼地说了句“真是可惜了,”又赶紧问是哪家爷们能有这般好福气。

第1770章 沮丧(2)() 
张大夫人就看着徐璐笑了起来:“喏,远在天边,近在眼前。银姐儿便是与凌家少夫人的娘家兄弟订了婚约的。”

    黄氏看了徐璐,一脸吃惊:“真的吗?唉呀,那真是太巧了。”

    张银作害羞状,徐璐则笑了笑说:“这也不叫巧,应该叫缘份吧。”

    张大夫人就对黄氏说起张银与徐珏认识订婚的前后过程:“说起来,还真是缘份呢。咱们家银姐儿眼界可高着呢,可就偏偏瞧中了徐家公子,你说这不是缘份是什么。徐家公子与让哥儿同年,今年也即将下场,咱们银姐儿也是有福气的。”

    黄氏就又问起徐珏年康,师承何人,在哪读书,徐璐简短回答了。黄氏就笑着说:“居然还是沈大人的门生,学问肯定是极好的,想必今年秋闱,定能高中榜首。”

    徐璐欠了欠身:“承夫人吉言。”

    黄色又笑道:“我随外子离京多年,如今回京,以前认识的人要么外放,要么已致仕回乡,都不怎么见得着了。与少夫人既都不是外人,咱们以后还要多加走动才是。”

    张大夫人就说:“妹夫走文官一途,与凌家可是文武殊途,走得太近怕也不好吧,不过,大家私下里相交也还是可以的。”

    徐璐皱起眉,张大夫人这话大有深意。

    只是接下来张大夫人的话更让徐璐异常震怒。

    张大夫人对张银说:“其实徐公子有凌大人这个姐夫,将来的仕途定能平步青云,倒是不需你父亲替他出力。尽管凌大人如今已不在吏部,不过好在还有你表姨母表姨夫,你是不用太担心的。”

    张银茫然,有些不大明白,但又有些明白,抿着唇,微微福了身子,“是。”

    徐璐则撇唇,把头别向一边,与旁边的都察院佥都御史太太说话去了。

    ……

    在张家草草吃过饭,徐璐就借口身子不适向张四夫人告辞。张四夫人再三挽留无果,只得作罢,亲自送了徐璐出门,并握着徐璐的手道:“虽说今儿客人不多,可人多嘴杂,难免有些良莠不齐,还请少夫人海涵。”眼角处瞟了眼正与黄氏旁若无人高声阔气说话的妯娌张大夫人。

    徐璐会意,笑道:“既是良莠不齐,我自然不会放心上的。”

    张四夫人又捏了她的手心,让张银代她送徐璐一程。

    徐璐赶紧说:“可别,你们家我可是熟门熟路了,不必相送。”

    张银却是不由分说,一直把徐璐送到轿厅,徐璐没再勉强,只是拉着她的手,边走边问:“你们家与程夫人熟吗?”

    张银摇了摇头:“不怎么熟,三哥的婚礼又没有请她。娘和大嫂都没怎么招呼她。”

    不请自来的客人,一般主人家还是要尽够主人的礼节的,但张家婆媳连面子情都不屑做,可以想像其关系生硬到何种程度。

    “既然不大熟,她为何还要来呢?”这也是徐璐想不通的地方。

    张银低头看着自己天蓝色的裙裾道:“是大伯娘拉着来的。大伯娘说,程大人即将入主吏部,位高权重,将来张家子弟入仕说不定还会有求于人家,早早拉过来总是好的。”

第1771章 沮丧(3)() 
徐璐不以为然。

    吏部侍郎虽然管着天下官帽子,权柄极重。但张翰是左都御史,职责专属纠察、弹劾百官,辩明冤枉,提督各道,是天子耳目风纪的部门。大庆历来以都察院为最高监察机关,都御使与六部尚书并称七卿,地位崇高,权利极大。

    吏部侍郎再是位高权重,怕也不敢得罪吧,只有巴结的份。张家又何必本末倒置,反过来巴结人家呢?

    张大夫人这么做,显然没有安好心,或许,她认为黄氏是她的表妹,就是她的人,想在妯娌面前显摆她的能量吧。

    还三阁夫人,真是高估她了。

    ……

    凌峰回到家中,徐璐第一句话就是:“吏部左侍郎的人选,到底定了没?”

    凌峰挑眉问道:“还没呢,今日各方争夺越发激烈,连方公都让人弹劾了。就暂且搁置了。”

    徐璐大吃一惊:“还有人弹劾方公?何人如此大胆?”

    凌身笑道:“你以为身为首辅就所向无敌么?大错特错。”

    为了吏部侍郎一位,朝堂各大势力交锋碰撞越发激烈。首先,有人弹劾首辅方公不孝,未曾善待继母,称继母方氏病重重危,方公不在床前尽孝,实在说不过去。方公冷冷回应:“拙荆正衣不解带服侍继母。我身为继子,倘若告假在家服侍继母,无非是沽名钓誉罢了。”并冷冷质问弹劾之人,“你老母亲好像也病了吧,怎的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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