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废话,大白天的,你有见鬼出来晃荡的?”丁茉语却一脸奇怪的看着面前的男人,摸了摸脸,她长得还算娇俏可爱吧,为何这个男人看她像是见了鬼一样。
莫不是,眼前的人认识自己?有猫腻。
年轻男人见丁茉语似乎不认识他,那眼中写着陌生二字,再细细一看丁茉语那一身男子装扮,不觉间紧握的双手放松了下来。
眼前的人是个男人!不是印象中的那个人!虽然这个人五官长得和那个女人一模一样,但依旧能分辨出眉眼之中的区别。
“抱歉,认错人了。”随即年轻男人只是最后细细的打量了一眼丁茉语一行人,看来他必须还要去确认一下了,便急匆匆的离开了客栈。
丁茉语扭头,看着方才那几人消失的背影,似乎还有点没反响过来,就这样走了?说了那么句莫名的话,就走了?微眯着眼,仔细回想方才那人表情,看着自己的一瞬间,那种绝对的惊,还有熟识的样子,绝对不是认错人那么简单。
“呵呵,客官小心点,这边请。”掌柜的话适时的打断了丁茉语的沉思,回神,便跟了前去。
一直未作声的商卿只是和沉冰对视了一眼,默契的点了点头便恢复如常,仿佛方才的这一个小插曲未曾发生过一般。
被掌柜的带到了天字号房前,曲径通幽的这一方刚好只有四间房,皆是这个客栈最上等的房间了,而方才丁茉语败出去的钱,自然是住进到这里。
随即丁茉语又掏出两张银票,吩咐掌柜的帮忙买点干净的衣物,准备热水云云之类的话后,才愉悦的推开其中一间房,她是女士,想当然的单独住一间了,终于能安心的歇一歇了。
只是丁茉语的愉悦还挂在脸上,却被进门的太子殿下给蒙住了,这个男人,跑她房间作甚,难不成要和她抢这一间房?
“殿下,您喜欢这间房?那也成,我去隔壁房间。”丁茉语宽宏大量的样子,别说多大度了,打了个哈欠,抬步就要朝另外一间房而去,她困死了都。
商卿皱了皱眉,这个女人要去和沉冰住?想也没想便直接一把抓住丁茉语,像是拎小鸡一样直接把丁茉语丢了进来,那打开的门也砰地一声合上了。
这举动简直吓坏了丁茉语的小心肝,带着防备的看着莫名其妙的商卿,这人的意思是让她和他住一间?这也太惊悚了点吧!
“殿下,男女授受不亲,住一间房,恐怕不太好,我还是让掌柜再开一间房。”丁茉语说完,悉悉索索的站了起来,小心翼翼的朝门口移去。
“本宫的名声重要还是你的名声重要?”
“自然是太子爷您的了。”突然间听到商卿的问话,丁茉语想也没想的狗腿着回道,心中却在暗怒,想她还是黄花大闺女一个,都没好意思提名声,这个男人居然还和她提名声,还要不要脸了。
“既是如此,和本宫住在一起,毁的是本宫的还是你的名声?”商卿一脸不快,一点一点的解析其中的利害关系。
“呵呵,当然也是太子爷您的了。”吐血,丁茉语绝对的气得吐血,这分明就是拐着弯说,她占了他的便宜。
“那吃亏的人……”
“还是太子爷您!”丁茉语不待商卿说完,便立马快速接口。
商卿只是淡淡的扫了一眼丁茉语,“嗯?”
“所以,为了让殿下的名声不受损,不吃亏……我还是睡地上好了。”丁茉语在接收到商卿的那一眼,到嘴反抗的话瞬间就变了,睡床她就不敢奢望了,因为这男人就没有男女之分,让人之意。
换作是在现代,她老早就挥杆子上前揍人了,哪里还等着让人这般欺负呢,谁让她现在打不过人家呢!这般窝屈,恐怕史上就只有她一人。
商卿闻言,这才哼了哼声,对于丁茉语的乖顺表示满意,自然也就忽略了丁茉语那口是心非的恼意,他还没和她算账,敢和他唱反调试试,既然有胆子落跑,那就要有胆子接受折磨。
丁茉语欲哭无泪的望天,怎么都觉得她以后的日子绝对是一片灰暗,她真的是该去庙里烧柱高香,祈求脱离这个男人的魔爪。
没过一会儿,门口传来敲门声,丁茉语认命的做起了小厮,开门,客栈小二送来一摞衣服,还有门口放着的热腾腾的水,丁茉语瞬间就精神了,终于可以洗个澡了。
只是想着屋里还有一个正主,又忧伤了一把,得了,还是先服侍了太子爷先,人家好过,自己才能更好过。
索性商大太子还是个正人君子,在洗漱上并没有过多的刁难,伺候完他之后,自己也简单的洗了洗,换上干净衣物之后,丁茉语才伸了伸懒腰,放松下来,这几日的神经太过紧绷,现在突然这般自在,还有点不习惯,在心底低低的叹了口气,她就不是个闲人的命!
一身清爽最是好,看着坐在床边的商卿,丁茉语这下犯愁了,看着那偌大的床,躺三四个人上去都没问题,但是她就没那胆儿敢去睡,这男人性格多变,一会儿一个样子,没指望过能睡床上,也只能望着看一看了。
“殿下累了可以早些休息!”丁茉语看着商卿,说出的话带着十分的关切,只有你睡了,我才好意思去床上拿那被子打地铺哪。
商卿靠在床头一眼看向一袭未干黑发披肩的丁茉语,柳叶黑眉弯弯扬起,樱红的唇总是带着丝恼意的俏皮,白皙的脸配上精致的五官,小巧玲珑,怒极时妖艳,静时若雪梅,好一个倾城之貌。
丁茉语敏感的感觉到商卿的不住打量,这样的眼神让她觉得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她还是喜欢看这男人冷漠时的样子,她知道自己长的不赖,这孤男寡女相处一室的,万一勾起天雷地火了咋办?想想,丁茉语眼中的防备之意更重。
“嗯。”商卿只是淡淡的应了一声,明显看到丁茉语眼中的防备,一看就知道她脑子里此时在想些什么,脸黑了黑,他像那般龌龊之人?
“我,我拿被子。”唉!睡不了床也就罢了,打个地铺拿被子也要征求同意,生活如此多糟,让无数脑细胞时刻折腰。
丁茉语上前,隔着商卿老远,目标就是抱那床上的被子,只是在她刚勾着被子的时候,弯着的身子瞬间就被商卿给控制住了,“干什么?”丁茉语语气略带惊恐。
“上药。”商卿吐出两字,也不管丁茉语如何表情,一把拽过她,就掀开她的上衣,看着那白玉凝脂般的肌肤上一片红痕,方才被热水泡了之后起皮泛白,眉头皱了皱,把准备好的药膏不轻不重的敷在了丁茉语身上。
丁茉语挣扎了两下未果,索性便不挣扎,知道这男人是越反抗,越来劲之人,还不如简单的让他作,反正她也不是第一次被他上药了,看了一次,第二次就不会那么别扭了,反正她也没多大损失。
这般想着,丁茉语胸口捂着被子,眯着双眼,享受人家太子爷的亲自服务。
不一会儿,商卿给丁茉语上完药,才发现身下的人儿已经睡去,怔怔的看着沉睡之中的丁茉语,那皱起的眉头仿佛睡得极度不安稳,清丽无双的脸没有平时的防备与精怪。
商卿缓缓的伸出手,轻轻抚着她的额头,任由她睡在床上,第一次允许了一个女人靠近他身边,虽然这个女人总是带着一副防备的外壳,那种时常表现出来的赢弱几乎让人忽略了她的本性。
只是她再如何掩饰,那眼中所闪过的冷漠淡凉却逃不过商卿的眼,从某些地方来看,他们有着相似的地方,只是要打开丁茉语那层龟壳怕是有点难度,不过这又如何,他就喜欢挑战高难度。
眯上眼,商卿静静地靠在床上,手中不停,像是抚摸宠物一样把玩着丁茉语的发,静旖的空气中蕴出丝丝温情。
而看似睡着的丁茉语脑袋不经意的动了动,整张脸就侧到了里面,让商卿的手落了个空,良久,侧着脸埋在被子中的丁茉语眼睛睁开,却又缓缓的闭上。
奇了怪,这男人最近都搭错哪根筋了,额头上的温热似乎有点烧心,居然让她感觉到了一丝称为温柔的感觉,这样的情况不太妙啊!
动机不纯,丁茉语的脑子开始亮红灯,心里的警铃已然大响,事有反常必为妖,还是小心为上。
商卿难得做了一次好人,却不知丁茉语的心中是这般想法,要知道,肯定会直接把她扔下床去。
一个越是想防备的丁茉语,一个越是想揭开外壳的商大太子,谁先在意,谁就先栽!
以柔克刚,以物克物,至理名言。
丁茉语脑子甩掉莫名的想法,算了算了,庸人自扰干啥,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身下是柔软的大床,倦意袭来,睡它个地暗天昏先。
丁茉语丝毫不在意自己睡了人家太子爷的床上,反正床大,人家之前也说过对她不感兴趣的,所以她闭着眼睛双手不经意的抱着被子翻了个滚,直接翻到了床里边,变成了整个人背对着商卿的姿势不说,还把被子完全裹在了身上,像一个粽子一般遮得严严实实的。
嗯,虽然她对商卿的人品较为欣赏,但不代表没有防备之心,都说闷骚型的男人一旦爆发,那将一发不可收拾,多一层保护总是没差。
鼾声依旧,气息平稳,俨然是一副深睡过去的样子。
商卿看着滚离他老远的某人,那装模作样的样子简直无语了,摇了摇头,闭上眼,休息一番。
云浅风轻,时间眨眼而过,夜晚来临。
暗夜降临,带着一丝冷意飞来,浓浓的云层遮住了明亮的月,低压而又阴沉,这是要下雨的预兆。
等丁茉语悠悠转醒的时候,屋子里已经是被烛光照亮一片的样子,偌大的房间干净整洁,布局简单,这和现代古镇上的那些客栈俨然又有所不同,伸手探了探床的一旁,已然冰冷一片,想来商卿早就已经起来,只是房间里却并没有看到他的人。
自在的瘫在床上,丁茉语这时的脸才恢复一片悠闲,脑子里不停的思索着一些事情。
今日在客栈遇到的那个差点撞上的年轻男人,那看见自己犹如见鬼的表情,十分的可疑,绝对的认识自己。
按道理说自己之前是一只狼,现在变成了人,除了银月之外,其他人应该都不可能认得到自己,但今日遇到的人,显然就是熟识,虽然只是一闪而过的表情,但却被丁茉语捕捉到了丝丝讯息。
那个男人看样子也是在这个客栈住着,看来她要找个机会去试探一下他,这据身体到底有何身份,是人是狼,皆要弄明白,而且银月也在江州,她必须要小心防着他,这些不安定因子像是一颗炸弹,随时都可能爆炸,防范未然,才不会使自己被人给拿捏住。
丁茉语皱了皱眉,越来越复杂了,身边的人几乎都带着一层神秘的面纱,很多时候,不小心触碰到了那神秘面纱时,随之而来的危险不可言喻,她不喜欢多管闲事,但是也不喜欢有人触碰她的底限。
起身,丁茉语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物,举步轻盈走到窗前,窗外浓浓夜色,朦胧的光亮照耀着楼下街市道路同样一片朦胧。
再一看,客栈的房间内哪里还有丁茉语的影子。
夜,越发的深沉。
丁茉语下楼,一身男装打扮,雪白衣衫衬得整个人一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