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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来的只是丁茉语的直接无视,沉冰不由得更加沉下了脸,这个女人平日里不是这么拿命来拼的啊?
难道这其中还暗藏着他不知道的因素?不然,他实在找不出丁茉语这么挡在他面前是为何了?
有了这一层认知,不一会儿,沉冰便发现了这其中的猫腻,只要有丁茉语挡在他身前的时候,银月那本该落下的杀气却无疑都改变了方向。
这个银月似乎并不想让丁茉语受伤,沉冰是个头脑精明之人,立马就知道了丁茉语这般做的意思,这可是让他拿她做挡箭牌的意思啊!
有了丁茉语的掺和,与沉冰两人配合的天衣无缝,银月伤不到人也抓不到丁茉语,这让他的怒气无处可发,下手越发的狠了起来,只要不伤到他所需要的,断手断脚也没关系,既然给这个女人颜面不要,那他又何必再给。
丁茉语见银月不在顾及其他,却也明白方才那举动只能是暂时拖住他而已,这下动真格,凭着她与沉冰两个人的力量,决计也不是他的对手。
长久的应战也不是办法,而此时,沉冰一把拉过丁茉语,手从怀里掏出一物,迅速一捏,朝银月身上一挥洒,同时朝着丁茉语快速的道:“闭气。”
而银月嘴角一勾,同样屏住了呼吸,轻松的躲过那些粉末,再见时,人已经站到了沉冰的面前。
“找死。”银月凛冽,肃杀之气浓郁,直接扑向沉冰。
“倒。”沉冰没有出手,只冷冷的吐出这么一句话。
就在沉冰的话音一落,屋子里的杀意瞬间消退,银月也在同一时间晕了,倒在了地上。
空气一片寂静,丁茉语哑然,看了看地上说倒就倒的银月,再看了一眼沉冰,有点不敢置信的呢声道:“这就倒了?太弱鸡了吧!”
沉冰一把扯下面上的面罩,只是瞟了一眼丁茉语,随即便从身上拿出一根绳子来,严严实实的把银月给绑了结实。
“这绳子能绑得住老妖怪?”内力一挣扎就断了,如何能绑的住?
“这不是普通的绳子,越挣扎收的越紧。”沉冰只是淡淡的解释道,他怎么可能会拿普通的绳子来捆。
“老实说,你方才洒的那粉末是啥玩意儿,他明明都没有沾到,说倒就倒。”丁茉语还是比较好奇那个药粉到底是什么。
“专门对付他的东西。”沉冰显然没有打算做过多的解释,说得太多这个女人又不懂,这只是自上次主子伤在银月的手中时,白林特意研制出来的东西,伤不了人,但是抓住他也是没问题的。
丁茉语突然想起什么,又道:“对了,就你一个人来?隔壁住的是祁廉,要不要……”手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就是要不要杀了的意思,这要是少了一个劲敌,以后做事也就事半功倍了。
“他迟早都是要收拾的。”
丁茉语闻言,瞬间就明白了沉冰的话,迟早就是现在还不能杀的意思了,既然他们另有安排,那她也就不好说什么,“那咱们现在是走?”
沉冰却突然间默了默,抬头,双眼直直的盯着丁茉语,开口就道:“你信不信我?”
这么严肃的话,让丁茉语感觉有点踏入陷阱的味道,挑眉,“说吧,是不是要我继续跟祁廉回西夏?”
除了这个可能,丁茉语可想不起还有其他的了。
沉冰神色复杂,对于丁茉语有这样一颗玲珑的心,他还真是不需要拐弯抹角的说话,点了点头,又道:“我会护你安全。”
“我想,你忘了一件事,我的功夫可在你之上。”谁要他保护,别到时自己暴露了。
“可能会有危险。”
“你以为我很弱?”白眼,丁茉语翻了个白眼扔给沉冰,虽然她没啥大志向,却也不是谁都可以伤住她的。
“那我就去安排。”沉冰想了想又道:“这不是主子的意思。”
沉冰并不想又任何的隐瞒,现在两国局势发生变化,若是他们深入到敌国之中去,什么事都好办许多,他们的伙伴需要的同甘共苦,所以他才会说了出来。
“我知道。”丁茉语双眼微眯,商卿是什么样的人她清楚,若是靠一个女人去冒险,他决计不会这样做的。
沉冰明白这个道理,丁茉语也明白这个道理。
或许商卿想要的东西最后一定会得到,但却是时间问题,丁茉语也不是个扭捏的人,能做就做,现在有这个机会,为何要放弃?
“那祁廉那边现在怎么处理?”丁茉语不知道他们方才和银月这边打斗有没有惊动祁廉,要是没发觉还好一点。
“放心,他睡得正好。”沉冰冷冷的说道,午饭和晚饭都加了料,恐怕是砍了他手脚都不会醒。
“啧啧,早就把本姑娘给算计进去了,还来演这么一出戏,大冰块你还真是会做戏啊!”丁茉语听沉冰这话,瞬间就明白过来,这个男人哪里是在和她商量他的计划,这摆明就是赶鸭子上架嘛。
亏她还义薄云天的答应,大冰块也有阴人的时候。
“那你也愿意入戏。”
一句话成功噎得丁茉语直接无语,她能说啥,能把这大冰块给毒打一顿么?
“那这个男人你准备咋办?”丁茉语指了指捆住的银月,抓住是一回事,怎么处理才是重点。
沉冰冷冷一笑,嘴角勾起酷酷的弧度,“自然是交给主子,有了他,你身上的血咒不就有解了么?”
“我问过了,他说无解。”丁茉语苦起了脸,她也在忧心她的身体。
遂,丁茉语便直接把自己从银月那催眠所得出的讯息,简要概括的同沉冰说了说,说完一张脸还是苦的更厉害,有她这么悲催的人么?
看着丁茉语这副颓废的样子,沉冰直接一脚朝丁茉语踹过去,头可断,血可流,这么要死不活的样子真是丢脸。
当然,丁茉语哪能这么轻易让沉冰给踢到,身子往旁边一跳,躲过了那一脚,双眼勉不了狠狠的瞪了一下他,好歹这也是关系她的性命问题,还不允许人哀伤一会么?
“主子说有解,就绝对有解。”沉冰十分正式的说道,他可不会讲,主子为了这个血咒不知道查了多少资料,其中所费的心思,恐怕只有他们这几个暗卫才知晓。
所以一看丁茉语这样,沉冰就是有种恨铁不成钢的味道,敢不相信他们主子,真是该揍。
“是是,你们主子是神,上天入地无所不能。”丁茉语摸了摸鼻子,没办法,人家有最忠实的粉丝,她就只能是羡慕嫉妒恨了。
换来的依旧是沉冰的白眼,女人狗腿起来还真是受不了。
“说说你的计划吧,既然让我参与进来,那我就有权利知道你们要怎么做。”丁茉语双手抱胸,等着沉冰接下来的话。
“你以丁家嫡女身份回去……”
于是,几乎没有任何的保留,沉冰低沉的声音响起在房间里,这样的低声细语,真正却只有他们两人知晓。
夜色渐浓,璀璨星光被黑色所盖,大地一片寂静,只闻大街上打更声音传来。
昼夜交替,当月色退去,朝升,新的一天再度来临。
此时的丁茉语睡得正香,房门却猛地被人给推开,惊得丁茉语一下子就坐了起来。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丁茉语用手揪住胸口的被子,刚刚睡醒的一双眼眸还带着迷茫,显然还没有睡醒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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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章 回到丞相府()
进门的人是祁廉,在看到丁茉语还在房间的时候,不着痕迹的松了一口气。
昨晚他似乎睡得太沉了,平日里都保持着十分的清醒,今早醒来,脑袋有那么一瞬间的沉重,这样的反常,几乎让祁廉立马就察觉了不对劲,所以这第一时间就来看丁茉语还在不在。
“没事。”祁廉见丁茉语迷迷蒙蒙,脑袋还一点一点的,细细的看下来,确实不像是装的,人还在就好。
实际丁茉语这困得不行的样子确实不是装的,昨晚半夜与大冰块讨论太久,直到快要清晨才沾床,这不才刚刚刚睡下不久,就被祁廉给打扰了,心有不爽,脸色也渐渐变得不太好看起来。
“还有事吗?没事出门左转,谢谢,不送。”丁茉语说完直接再次倒在了床上,一把拉起被子就直接把头给蒙住,她还要继续睡。
祁廉见状,嘴角抽了抽,他可是个大男人,这么随便的样子,也不怕被人给轻薄了,只是某人压根忘记了自己是强制进来的。
站了好一会儿,祁廉看丁茉语是真的睡了过去,真不打算再理他,当真是不给他这个太子爷的面子,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全天下恐怕也只有这个女人会如此放肆大胆了。
祁廉摇了摇头,保持一贯的优雅,却缓缓的开口:“半个时辰后出发。”声音不大不小,留下这么一句话,祁廉便转身走出房间,顺带把门也给丁茉语合了起来。
岂料这样的小小举动,看在门口那两个守门的侍卫眼中却是十分的诧异,殿下何时有这样细心的举动了?
早就听说屋子里面的那位是太子妃,现在看来,果然如此,殿下对太子妃还真是呵护得紧,他们得好生照顾着,两个侍卫相互对视一眼,似乎想到了一块去,达成共同目标。
而丁茉语待祁廉出了房门之后,双眼睁开了来,一双乌黑的眸子哪里是方才的迷蒙样。
丁茉语明白像祁廉这样的人,万分的警惕是必不可少,进房间来看她是否在,也实属正常,就是不知他去银月的房间没,要是发现人不在,又该是什么反应。
至于银月嘛,自然是让沉冰的人给带走了,落到了商卿的手中,恐怕也没是那么好受的,丁茉语没有那么多的同情心去想银月最后的下场如何,她只知道对敌人心慈,就是对自己不负责任。
很多时候,仇恨的来源,就是没有斩草除根导致。
没一会儿,房门便有人在敲,不用想,也知道是侍卫再催促,丁茉语起身,简单的弄了一下自己的头发,打开门就随着侍卫走了出去。
隔壁银月的房门口,一个侍卫同样在轻声的敲着,那小心翼翼的样子,似乎比较惧怕房间的人,只是敲了好久,却没听到银月应声,侍卫想了想,便直接禀告了祁廉。
祁廉在听闻侍卫的话之后,人直接就推开了银月房间的门,房间一片整齐。
无人,银月不在。
祁廉的眉头皱了皱,他知道银月的性格喜怒无常,对他也是不太客气,看房间没有打斗的痕迹,想必是自己去了哪里,这个世上恐怕还没有人会是他的对手罢。
对于银月的不见,祁廉虽然心底有些不悦,再怎么说自己也是一国太子,不招呼一声就不见,甩了甩袖袍,直接冷冷的落下一句“不管他”,直接就走出了房间。
谁知道银月去了哪里,他还没那么多时间耗在这里,再加上一日未到自己的势力范围之内,所有都充满着变故。
没有半分停留,祁廉便按照预定计划,离开了客栈,往西夏国都而去。
上了马车,丁茉语对着马车帘子外看了好一会儿,喃喃的说道:“怎么没看到老妖怪?”语气带着点疑惑,又有些无聊。
丁茉语软软的靠在马车软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