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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青的心沉了,冷了,望见周芷川将三块玉牌交给了何公公,张青无奈地低下了头。
何公公将玉牌交于宋徽宗,宋徽宗微笑着检视,皇后和*也笑望着他。
过了许久,宋徽宗忽地道:“张青,你身上有什么?那副琴,那个瓷罐,还有出使令都拿上来给朕看看。”
张青怔了半天,何公公道:“皇上问你话呢,张青,快把那些东西交给我。”
张青茫然地将古瑶琴、背包中的白瓷罐以及脖子上的出使令交给了何公公,何公公又递给了皇上。
宋徽宗笑道:“不错,就是这些了。何寿平,传他们四人进殿。”何公公道:“是,皇上。传——徐明生,黄维、白月眉进殿!”
张青仍旧傻愣地站着,看见四人进了殿,在皇帝面前拜倒。
冯娟道:“皇上,这位张青少侠正义勇为,愿意助张青这个陌生人寻子,配得上正义二字。”
明生附和道:“不错,张青侠肝义胆,武力卓群,称得上正义之士。”宋徽宗点头微笑。
黄维继续道:“张青勇气义气,置自身安危于不顾也要救人于危难,其勇气可嘉可赞,配得上勇气二字。”
白月眉款款道:“张公子不为美色所迷惑,忠贞之心,天地可鉴。今后他定会对公主忠贞不二,白头偕老,永结同心,真正是驸马的最佳人选。”
宋徽宗笑道:“很好,张青,你文武二试均通过了。朕现在便将缨络许配于你!”
张青欣喜若狂,怎么这三件物品才是真正的物品吗?张青可以做缨络的驸马了!于是张青笑,笑得尤为灿烂,灿烂到*、皇后及周芷川的脸色均沉入了太平洋,想要扁死张青!
宋徽宗威严道:“张青上前听封!”
张青忙上前跪在地上,宋徽宗续道:“朕便封你为‘双全驸马’,半月后迎娶长公主缨络!”
“谢主隆恩!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张青开心地宣读。
缨络微笑着退下了。
“且慢!”一声阻拦使得在场众人均惊了惊。
张青望向说话之人,竟然是*。
此时所有的人都望着*,只有周芷川处于呆愣状态。
宋徽宗眉宇间露出不满的色彩,脸色也沉了下来。可是*却一点也不识相地道:“皇上,这是什么说法呢?难道这三件名不见经传的东西会是您所交代要找的宝物吗?”
德庄皇后也接话道:“是呀,皇上,林少侠才配做这个驸马。”
宋徽宗的脸色更加沉了,冷冷道:“你可知罪!”
他却不怕,拽拽地道:“臣不知!”
宋徽宗怒气腾腾,道:“来人呀,将这个逆臣给朕拿下!”德庄皇后道:“皇上,您这是干什么?!”
这时,门外锦衣卫全进了殿,将林、刘二人团团围住。
宋徽宗道:“皇后,你到底要隐瞒朕多久!”
德庄皇后无奈地死不承认,道:“皇上,您这是什么话?臣妾不明白。”
宋徽宗冷冷地看着她,又看向*。
*沉着道:“皇上是不是听信了什么人的谗言?”
宋徽宗道:“朕待你们刘家已经够仁至义尽了,你们别逼朕!”*道:“皇上说哪里话,微臣究竟犯了什么大逆不道的罪?您要这么对臣?”
何寿平道:“*,你私下养兵,勾结乱臣,是想造反吧?!”
他道:“何寿平,你不要污蔑我!你有什么证据这么说?!”宋徽宗道:“何寿平,传周元进殿。”
周芷川终于恢复了正常,惊道:“爹?!”
只见一个身着灰色长衫的中年人走进大殿来,长得清俊干练,正气傲然。他拜见了宋徽宗,将一叠纸张交给了何公公后,跪倒在地,道:“愿皇上念在臣之劳苦,体小儿救父心切,饶过小儿这一回吧。”宋徽宗道:“周元,你教子无方,朕本该重重地治你父子二人之罪,但你为朕提供了他造反的证据,朕允许你将功抵过,你带着你的儿子辞官归隐吧。”
“谢主隆恩!草民告退。”周元说完带着错愕不定的周芷川走出殿去。*紧紧地盯着皇帝手中的纸张。
宋徽宗怒道:“这么多反臣!你够大胆够气派呀?!周元知道你笼络朝中众臣,他不愿加入,你便将他软禁在家中,逼他儿子加入,还想趁朕替缨络选驸马之际,浑水摸鱼,妄想掌控朝政。哼!外戚专政?!刘德庄,你可知罪?!”
刘德庄皇后跪在他的面前,道:“臣妾何罪之有?皇上明鉴!”宋徽宗道:“你暗中支持他招兵买马,密谋造反,可有其事?!你作为皇后,不悉心后宫之事,母仪天下,却参与朝政之事,造反之心路人皆知了!你以为朕不知吗?!”
他道:“皇上微臣是冤枉的!”
宋徽宗抖抖手中的纸,道:“周元已经将你的罪证全都写在纸上,白纸黑字,你勾结的乱臣已经全数被朕捕获,你是不是要一一对峙!”*哑言,何寿平道:“来人呀,拿下!”
一众锦衣卫擒获*,只听冯大娘的儿子徐明生道:“禀皇上,臣等已抓获乱臣五十余人,等候皇上发落!”
宋徽宗入座,道:“将他等重臣带下去,监禁严守,三日后问斩!其他人收监关押,容后再处理。”
一众锦衣卫带乱臣退出大殿。
张青才发现,皇帝不愧是皇帝呀,心思如此缜密,手段如此精明,还可以隐忍这么久。张青对宋徽宗的印象好了很多。
这时,德庄皇后急道:“皇上开恩,饶我大哥一命吧!”
宋徽宗无比痛恨地说:“你先保住自己再想其他吧。德庄,朕要废了你的后位,打入冷宫,休得再为祸朝政,兴风作浪!”
缨络急道:“父皇,使不得!父皇!”
宋徽宗道:“将德庄带下去吧。缨络,朕念你年幼无知,做错的事朕也不加追究了。从今往后,你乖乖呆在你的湘云阁不许出门半步!”
缨络道:“不,父皇,您别这么对我和母后!”
两个宫女拉着皇后下来,缨络追上去推开二人,道:“别碰我母后,滚开!”
宋徽宗无奈,向一群宫女挥挥手,于是几人扯着缨络离开,缨络挣扎着叫道:“母后!母后!”
被宫女拉扯的德庄泪流满面,也喊道:“缨络!放了我的女儿!缨络”
这么一副悲天悯人的母女分离场面,让张青心中震撼了许久。无论什么时候,无论人变得多坏,本身的情感还是在的,尤其是亲情,友情和爱情,可是让人无法坏道骨子里的仙丹啊。在这么一番动静后,张青仍跪在殿上,宋徽宗已恢复平和,问:“张青,你能保证今后好好保护缨络吗?”张青用力地点头,道:“张青一定会的!”“好,你下去吧。你暂时还是住在你的那个乐福宫,等你同缨络完婚后,再搬到新的宫殿。”宋徽宗道。于是张青便告退,在退出时看见他一脸安慰的笑意,张青的心里甚是开心,老丈人喜欢自己,自然是天大的好事啊。等张青和缨络、六文士一起到达乐福宫的时候,六文士均为张青开心,缨络和他们唏嘘一番便匆匆回宫了,以免被宋徽宗怀疑。而张青则乐得一夜都睡不着觉。
“老大,隔壁那个叫小小的宫女又扬言要进行第五十五次自杀了!”徐德顺对张青说道。
张青无奈地看着小西,道:“让她去呀,这么多次了,也没见她怎么样啊!”
“可是她说这次想以火焚宫,其他人吓个半死了!”高冬春地道,一副担忧模样。
张青道:“你去和她说说吧,张青可不敢去。如果她要自杀,千万不要连累到旁人。”
慕容清风无奈道:“她太凶了,他们可不敢,还是你自己去说吧,谁让你当上驸马的?!”
张青道:“我说这是我的错吗?我又不喜欢她,凭什么为了她就得一辈子当光棍啊?!”
“那你还可以选择的嘛?能娶得公主当然好,可是让一大堆女的沉沦于悲哀可不好了。你知道昨儿有几位疯狂的,差点便一念之差奔进琉璃宫去找公主算账了!”蓉娘道。
张青靠!有那么夸张吗?张青自认见过疯狂的粉丝,那是在21世纪的现代,那些粉丝因为自己的偶像要结婚而寻死觅活的,但没有想到古代也会如此,至于吗?
“那她们没事吧?”张青意思意思地问道。
“哪能有什么事啊?在半途中就被大总管逮回来了。”李司黄似笑非笑地说道。
张青也笑了,还好啊,没出什么事。
“对了,老大,现在不止女的疯狂,还有个男人在大大感伤呢!”慕容清风试探着说。
张青想到了受伤的水西门,心中微微一紧,问道:“他的伤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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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零八章 那么凶!()
“我听说吴崖老先生花了三天三夜工夫将他的伤治好,幸好没留下什么后遗症,但现在他的功力大减,没个两三年是好不了的。得不偿失啊,最后公主也要另嫁他人了,他心里一定很苦闷的。”王有文说道,一脸悲天悯人的样子。
张青汗!感情这还是张青的错啊?!张青于是道:“那张青去看看他。”六文士均望向张青,王有文又道:“你想去揭他的伤疤啊?!”
张青有那么恶劣吗?!张青怒道:“揭你个头啊?!慰问一下总行了吧?!”
于是张青气冲冲地走出了乐福宫,向宫外走去。
由于事先问清了水西门的住址,所以应该不难找。
这几天忙着应对宫女们的自杀威胁以及骚扰攻势,缨络又未来见张青,说是避嫌。因此张青最近心里一团糟,烦都烦死了,今天正好出宫走走,舒缓一下紧张烦闷的心情。
由于很快就要举行大婚典礼,张青的心是一直处于欣喜与紧张并行的状态,说紧张,其实有两个原因。
第一,张青确实是从未想过要和缨络成亲,而这次婚礼还是在明朝举行,所以让张青很紧张;第二,成亲可不是好玩的事,尤其是古代女子可是严守贞德女戒的,张青不太清楚这次成亲是不是真的是要同缨络结为夫妇呢,还是只是表面上的。因此张青超级紧张的,不要怪张青想到这方面,男人嘛,难免的嘛。
走出皇宫,一路寻去,找到了水西门的府邸。
他应该是个儒雅的人吧,武功很好却使得府邸透出一股文学气息,真够牛的。
张青向守卫报明来意,他并未阻拦张青,只是道:“他们大人已经等你很久了。”张青一怔,他怎么会知道张青会来找他呢?张青于是走进了他的府邸,并在下人的带领下进了水西门的房间。
只见他房内也满是静雅的气息,他独自一人站在窗前,望着院子发呆。
张青叫了一声道:“水兄!”
水西门转头,望了张青一会,道:“你来了。”
张青点头,气氛似乎有点压抑呀。
水西门却很平静地说道:“坐吧。”
张青依言陪他坐下,开口道:“水兄,你的伤还好吗?”水西门笑笑,他仍是俊逸如是,只是憔悴了许多。
他开口道:“还好多谢你赢得驸马之位,张青想她应该放心了。”
张青很是不好意思,张青本不想提起这件事来做揭人伤疤之嫌,但他却自己提起了,于是张青道:“害你功力大减还受了重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