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庄丁的训练开始很好办,每人发上一杆枪,这枪是庄子里自己打的。枣木做把,麻线做须,套上三棱铁枪头,一把长枪就成了。
然后就是每天让他们练刺杀,训练稳准。石磊很认真,每天早上都亲自督促他们练刺杀。而石磊这个徒弟却没什么好教的,疯长老的心法悟不出来,身法就无法传授。只能让把石磊的刀法招式修修改改,萧隽自己都觉得有些对不起这个整天尊师重道的徒弟。
好在第二把钥匙已经找到,居然是先第七式然后再十四式,这个疯长老实在是让人捉摸不透,你永远不知道他下一步想的是什么?
萧隽每天大量的时间就是将心法各种组合,在第十天的时候,第三把钥匙也找到了。
萧隽正式开始授徒。
“小磊,虽然只大你三岁,但是你叫了先生,我就得传授你一点真功夫。只有心法通了,身法才可以学习。今天传你三招心法,看看你的毅力如何。你要知道心法是很难练的,就这三招我就练了一年。你有我亲自指导,想来用不了这么长时间。”
萧隽自己暗笑,小磊要是知道这师父自己只通了三招心法,该是怎样的表情?
经脉修炼的心法都是各大门派的不传之秘。小磊以前的师父都是他父亲花钱雇的,没有几个有真实功夫,有真功夫的又不能擅自传授心法给他,除非石磊要正式的皈依门派。
石磊很是兴奋。他当然听过心法的神秘,没想到拜师不到十天,萧隽就传了他这么重要的功夫,只能说,两人投缘。
萧隽继续说道:“所谓经脉修炼,实际上就是入定的功夫。什么叫入定呢,就是当你完全沉下心的时候,你能听到窗外蚊子扇动翅膀的声音。”
石磊接话道:“我知道,就是天耳通。”
“不仅是天耳通、还有天眼通,也就是说,你练成之后,你的器官会异常的敏锐。好比刚来的那天,你看到的都是我的身影,如果你练成了,你就会看清楚我的真身在哪里。为什么我能发现你刀法里那么多破绽,就是我比你敏锐,看的更清。你一抬手我就知道你想做什么,这就是敏锐。”
石磊联想到寺庙那那些佛像,都是在结坐,赶忙插嘴道:“我知道,我知道。有个成语叫老僧入定,他们也是在练天眼通天耳通。”
“是的,每门的功法不一样。比如,我传给你的第一式是,把腿架到墙上,当你的两条腿成一条直线时,你的意念能全部集中在涌泉穴和环跳穴上,两者会自然沟通成一线。当你感觉到这一条线都在发热时,说明你的经脉通了。这部功法第一式你就成功了。我当年练的时候,没人指导,光想着疼痛感了。”
当时是按照步骤在练,注意力只是集中在一个穴位,那个穴位发热就成了。这是萧隽当时的感觉,也是墙上功法上说的。
“我知道,我知道。庙里的八百罗汉嘛,摆出各种各样的动作,如果把他们连在一起,估计就是在练经脉。”石磊从小跟随父亲各地做官,见多识广,加上自身聪颖,又肯开动脑筋善于思考,确实是练功的好苗子。
就是太喜欢表现自己,不太肯耐心听别人说话。心静不下来,这是练习心法的大忌。但愿能通过练习心法,让他能真正安静下来。萧隽这样想着。
忽然,一个想法出现在脑海:“八百罗汉,姿势各异,如果连起来就是在练功。现在反复推算的慢,如果跳开疯长老的固定招式,只想着经脉穴位,然后在对照着招式来,会不会是条捷径呢?”萧隽忙推搡着石磊:“去去去,回你屋练功去。”
如此这般,果然快多了。当天晚上,萧隽便找到了一条连接起来的经脉,过了两天,又一条通了,不到十天的功夫,全部经脉都通了,十七式心法招式全都用上了。
接下来的是如何把它们连上已经发现的三把钥匙上,最终成为一把钥匙,解开疯长老全部心法的钥匙。
这一天晚上,萧隽欣喜的发现,自己的关元穴居然一天都没疼过。难道这个问题就这样解决了吗?全部经脉还没连成一片呢。
正在这时,忽然听到不远处的房顶上有瓦片破裂的声音,来客了,不速之客。
本章完
第26章 唱戏退兵()
萧隽从开着的窗户窜了出去,移步到墙角阴影之下,四周查看了下,没看到人,难道真是猫咪?
等了会,一个蒙着面纱的女人穿着黑衣黑裤从一间房间的天窗里爬了出来。
萧隽的心跳明显加速。若兰,一定是若兰,她定然放心不下我,寻到这里来了。她说她要结婚了是假的,她忘不了我,她一定是来找我的。
那人一个倒挂金钩正在观察屋里的动静,却有一只手将她整个人提到房顶上,回首一看,一个丰神俊朗的年轻书生正激动的看着她,那眼眶里噙满了泪水。
紧跟着,一愣怔,那男人的笑容消失了,瞬间换成了一张愤怒而气急败坏的脸,那人一把掀开她的面纱,悲愤的叫道:“你是谁?为何要冒充若兰?”
映入萧隽眼帘的是张三十岁的女人脸,虽有几分姿色,却跟若兰千差万别。那女人更是莫名其妙:“谁是若兰,你失心疯啊。”
一抖手,一柄短刀从袖中滑出,刀刚到手掌里,手臂瞬间无力,刀掉落在房顶上,发出了叮叮咚咚的声音。
刚才萧隽激愤的声音已经惊动了大家。正在房间练功的石磊更是一个箭步跳到院子中间,喝问道:
“是谁,谁在房上?”
萧隽冷静下来,这人只不过是穿了和若兰一样的外衣带着黑面纱而已。
萧隽冷笑着:“黑龙会还真是阴魂不散啊,这么快就追踪到这里来了,还有人呢?”
那女人脖子一硬胸脯一挺:“什么黑龙会,老娘行不更名坐不改姓,老鸹山二当家云飞燕是也。”
萧隽一带她臂膀,从屋顶上飞下来,讥笑道:“好个云飞燕,原来就是飞贼的代名词啊。你这半夜三更挨着窗户偷窥,到底是想偷人还是想偷东西啊?”
云飞燕小嘴一翘,将面纱往上一撩,故作风情万种的样子斜着眼睛看着他:
“这里有啥好偷的,要偷自然是偷人啰。小弟弟,你是不是新来的枪棒教头,长的挺俊的嘛。你瞧姐姐好看不?要不要姐姐带你去玩玩?”
话音未落,一条腿飞了起来,直接撩向萧隽的下阴处。
萧隽一手抓住她的腿腕,一手掐着她的胳膊,将她横着拎起来,笑道:
“好歹毒的妇人,这么自不量力。来人,将她捆起来,关上一晚,明天让老鸹山大当家的拿钱取人。”
云飞燕一听挣扎着又咬又抓,破口大骂道:“敢欺负姑奶奶,明天让我家男人带人荡平你庄子。放手,我是来找石大官人的,让你们石大官人出来和我说话。”
石大官人做了个手势:“梅先生,把她放下吧。二当家的,有什么话说吧?”
“哼,有你们这样的待客之道吗?”云飞燕拍了拍身上的灰尘,也不等邀请,大摇大摆的进了石大官人的客厅,喊了一声:“奉茶。”
萧隽又笑,对石先生的侍女喊道:“姑奶奶晚上爬墙爬累了,奉茶。”
“二当家的,怎么说啊?”石先生又问。
“石大官人,听说你们招兵买马,训练庄丁,又聘请枪棒教头,大当家的让我来问问,你们想干嘛?”
云飞燕大迈迈的翘着二郎腿,端着盖碗茶,气指颐使的说。
“原来二当家的是来兴师问罪的。二当家的,咱们明人不说暗话,明人不做暗事。前年你们来,要借一千担粮食,我们啥也没说,给你们运走了。去年你们来,要一千五百担,我们提出异议但还是给了你们。你们这种借法吃不消啊。每年朝廷核定的皇粮是二千担,把你们两家交交,我们也就剩下一千多担粮了。你想想,我还有这么大的一个家当要维护,那咋办,只好不借啰。”
“石大官人,不是我们贪得无厌,我们山寨有几百号人要养活,总寨那里每年得上供。不上供不行啊,它几千人马往你这儿一扎营,几天就把你们吃没了。再说了,有事我们商量着办,你这弄出这么大阵仗干嘛,又是修护墙,又是训练人马的,有这个必要吗?”
“要谈也行,恢复到前年的水平,每年就一千担粮食,碰到歉收年还得减。”石大官人胡子一翘。
“哎,大官人,你这样就没法谈了。那只好明天叫我男人带人来说话,我一个妇道人家讲理讲不过你们啊。”云飞燕作势要起身。
“二当家何必来去辛苦,明天我们让人上山送信给大当家的,正好请他来观摩我们新到的硬弓大弩,可以射到一百步开外哦。这个就是你们山寨有钱也买不到的,这可是我们老爷到军队上买来的制式弓箭。”萧隽在一边插话道。
“你这个俊后生就会唬人,真要有,现在就拿来我看看。”云飞燕翘起兰花指指了下萧隽。
萧隽哈哈一笑:“真不真假不假,明天就知道了。”
“行,那我们就明天见。”云飞燕站起身来,扭着腰肢,路过萧隽面前,故意用屁股撞了下他。
“这个骚娘们。”石大官人往地下吐了口水。
“梅先生,如果明天铁腿周天雷真带人来这么办?管家弓箭还没买回来。”石磊担心的问。
“没事。咱们给他唱出空城计。石先生,你把家里的彩旗都找出来,明天在院墙上插满。小磊,去找些竹制软弓来,用墨水涂黑。明天这戏唱得好,今年就至少少交五百担粮。”
萧隽连夜找来宽竹板,按照横山寨子里制式弓的样子连夜仿照了一副,又让铁匠打了几个箭矢,早上试了下,凭自己的臂力射出百步完全没有问题。
一清早,又把团丁召集起来细细的叮嘱一番。
一切准备停当,就等老鸹山的人马下来。
上午时分,果然一黑一红二人骑着马,带着百余人的队伍开到庄园外。
萧隽默默计算着步数:一百步、九十步、八十、七十步,萧隽手往下一挥,那边的石磊使劲擂起鼓来。蹲在内墙上的三十几个穿着整齐的庄丁猛然站起,手持红缨枪一起跺着脚嘴里发出“吼吼吼”的声音。
那边衣衫褴褛的百余山贼那里见过这种阵势,首先就乱了阵脚。
穿着一身黑衣服的周天雷和穿着一身红、头上还带着大朵绢花的云飞燕吆喝了好一阵才稳定住人心。
萧隽站在吊楼这边,穿着一身月白色长衫,头上戴着书生巾,拿着戎氏重剑,斜斜的往下一指,学着戏台上戏文叫道:来将通名!来将报上名来!
周天雷被他这番做派弄的不知道说什么好,不接话又不像,于是,举起手中方天画戟往上一举,也学着戏文中说话:“楼上何人,可敢下来与本寨主大战三百回合?”
萧隽一听,正合我意,本来弓箭就射不准,这下倒好:“众儿男,牵本将的战马来。”
赶紧下楼,脱去长衫,穿上一身武士装,叫上石磊:“徒儿,替为师我观敌料阵。”
两人一人骑着一匹马,先后出了吊桥,石磊骑着马手持大刀,站立在吊桥上。
萧隽挥舞着戎氏重剑,只取敌酋,周天雷慌忙用方天画戟架住。不等兵器相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