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横山三义本是习武之人,干的是刀口舔血出生入死的勾当,这类人最怕的是有了银子而无福消受,所以他们最需要的是关键时候能保命的东西。
人性本身,对于神秘感是有探究之心的,越是有神秘感的东西人的好奇心越重。萧隽的来历成谜,更是增加了神秘的效果,而越是掩盖反而能增加好奇心。
而萧隽又像一座未开发的宝山,走进去,时常会带给人惊喜,在这座宝山还有开采价值时,谁又会轻易的销毁它呢?
这就是王义现在的想法。
第二天,果然不出所料,一大早,门敲响了。按照萧隽的推测,应该是二寨主吕义。但,开门进来的是大寨主王义。
没等王义开口,萧隽首先开口说话了:“大寨主,我得向你告个假,我要出门一次。本来说好,我留下为人质,十天之内五虎镖局拿出两千银两来赎人,可现在已过了十天之期,正如二寨主所说,恐怕是我少不经事,伤了彭老爷子的面子。我得登门赔罪,从此了结与五虎镖局的关系。做人,来的明白要去的明白。此外,不瞒你说,前几天我采药也是存了这个心思,这两千两银子的赎金我自己支付,怎么也不能坏了山寨的规矩。这银子现在我拿不出,只能到州府找个大药材铺卖点药,所以我得出去几天。”
王义连连摆手:“萧先生,二千两银子的赎金再也休提。那天我是看中萧先生一身出神入化的武功才想出以彭大小姐为人质的无赖手段,我算准萧先生一定会英雄救美。另外,我还得告诉萧先生另外一件事,八天前,一丈红带着赎银已经来过了。我让人把她糊弄走了,说是我们和萧先生去了另外一个山寨,当然银子也没收。这事瞒着萧先生是我们存了点私心,实在是想跟萧先生学习高深的功夫。先生勿怪勿怪。”说到这里,王义特意起身鞠躬道歉。
王义混迹江湖这么多年,不仅靠的是武功超群,他的智力也很高,而且是急智。要想留住萧隽,除非是杀了他,就凭他们几个的武功是拦不住他出走的。所以,他一开始定下的计谋是将他困在温柔乡里,用酒财气色消磨他的斗志,让他沉迷在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优哉游哉小日子里,慢慢掏空他的宝藏。
“大寨主如此看重在下这点技艺是在下的荣幸,道歉的事就不必说了。这么多年就从来没有这几天过的如此舒服,我还想着以后能常来常往,只盼着几位寨主不要嫌弃。但是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这两千两银子无论如何是要付的,我初出江湖,可不愿背上不讲信誉的名声。”萧隽态度很坚决。
“萧先生对合寨上下的恩德我们已感激不尽,在下一直有个不情之请,想请先生为本寨团练教头,月奉二百两,一切日常食宿用度均由本寨提供。而且先生来去自由,每个月只要有五天训练时间即可。至于先生坚持赎金的事,我们也成全先生,不敢动问先生意欲到州府什么价出售?”
王义自忖,一个小镖局镖头每月月例不过二十两,加上抽佣最多四十两,他一口开出了两百两的价格,而且还包食宿,不限时间,这条件,五虎镖局无论如何也是开不出的。
萧隽大喜,这是发自内心的。
去五虎镖局只是个由头,现在他哪敢上门?一丈红对他一片痴心他躲都来不及。不过,五虎镖局的事肯定要做个了结,那是以后的事。他现在最急迫的事是到山谷会若兰,找到薛神医治病。
“大寨主如此厚爱,在下却之不恭。说实话,正犯愁交清赎金之后何处安身,总不能腆着脸依旧赖在这里白吃白住吧?至于药物,这味主药实在难得,不是每座山都有的。我五天只采了四株药,炮制了四丸,每丸药准备开价两千,卖两丸留两丸备用。这是急等着用钱,不然这价格还会更高。”
王义听了,心中也是一喜,本以为萧隽会推脱,没想到他也是想留下来:“不劳先生远行辛苦,就按先生说的,两千一丸。一丸抵赎金,这是两千两银票。”
萧隽小心翼翼的取出两丸药,用帕子包好,递给王义。“内伤外伤,取白酒温热送服。若外伤严重,嚼碎用酒调匀敷于伤处。”
这哪里是萧隽熬的药,这是若兰给他缓解小腹疼痛的,就剩下四丸了。白酒送服的用法是他自行加上去的,小时候爹爹告诉他用白酒送服能加速药效的发挥。
不过,没多久萧隽便知道了,这药在江湖上万金难求一丸。
留住萧隽,解决了王义一个心头大患,只要萧隽留在这里,那以后和上头起了冲突,他还能袖手旁观不成?
王义乐乐呵呵的走了。
王义刚出门,小菊从房间里冲了出来,一把抱住萧隽的手臂,欣喜的叫道:“公子,你不走了?你要在这里常住了,太好了。”
隔着衣服,萧隽能感受到小菊已经渐渐发育的胸部,这让他有些心猿意马,但他很快装着无意识的抽出手臂,从腰袋里抽出一张百元银票,塞到小菊手里,说道:“这是你的酬劳。第一天上山采药你也有份的。”
萧隽到现在也没搞清楚小菊的真正身份。说她是寨主安排在她身边的间谍,负责监视他的一举一动吧,看她天真烂漫的样子也不像。她活泼、爱撒娇,是个话唠,有时还有点小狡黠,如果她是受过训练的,这些都是她的伪装,那她的表演天赋也太高了。
而且,他几次喝醉,她都是在床边照料他通宵,困了就趴在床沿边打盹,唯独一次,可能是睡迷糊了,大半个身子爬上床来,枕着他的手臂睡了半宿。
一定是平时和其他楼的侍女们聊天无意中说出他的事,而被有心的侍女报告给管家,管家再集中向寨主们汇报。那管家很少露面,是个四十多岁的女人。
小菊看着那张百元银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兴奋的涨红了脸:“这真是给我的?这么多银子?我的妈呀,你知道这一百元能干什么吗?能在村子里买下三间平房。我发财了,我发财了。你说话要算话,可不许再要回去。”说着,将那张银票藏到身后。
萧隽刮了下她的鼻子,笑道:“你这个小财迷,给你了就是你的,怎么还会要回去呢?这么多天你伺候我也辛苦了,这是你应该得的。今后啊,我常住这里还要辛苦你。每个月除了他们给你的工钱之外,我再私下的每月给你十两银子,不过,你可别对别人说哦。”
萧隽现在每月有固定银子收入,自己感觉也是小财主了,又没有其他花销。
小菊又扑上来抱住他的手臂,在他脸上吧唧一口亲了一下:“公子,你真好。你是个大大大的好人。”
萧隽故意的板起脸说道:“小菊,你去那边椅子上坐好,以后我们之间定下个规矩,再有这种行为,每次扣一两银子。”
小菊嘟囔个嘴坐到一边,眼珠转了转,忽然想起什么,说道:“不公平,不公平。有奖有罚才公平。”
“那什么有奖呢?”萧隽饶有兴趣的看着她。
“我碰你一下罚一两,你碰我一下罚二两,不对,你有钱我没钱,罚五两一次。”
“哈哈哈,你放心,我绝对不会碰你的。行,就按照你说的办。”萧隽哈哈的笑着,他定下这规矩是让小菊离自己远点,都这么大了,长时间肌肤相亲他怕把持不住自己,对不起若兰对他的那份情谊。
“嘿嘿。”小菊狡黠的笑了。
晚上王义大摆筵席,说是庆祝萧隽正式加入山寨,出任山寨团练教头。这回桌上摆上了熊掌,这是村里猎人用扑兽夹下的。二寨主吕义还说,那熊皮已经送去硝制了,做一床熊皮被褥给萧隽冬天用。
不用说,在三位寨主的轮番进攻下,萧隽又喝的酩酊大醉。
第二天一早,萧隽醒来,见一向睡不醒的小菊一脸的兴奋,正在床边扳着手指头。便问道:“小菊,你干嘛呢,怎么不睡啊。不是告诉你了吗,以后我酒喝多了不用管我,把我扶上床就行了。你又在床边守一夜啊?”
小菊一脸的喜悦之情,一伸手,说道:“拿来,一起十五两银子。”
“什么十五两银子?”萧隽疑惑的问。
“你看啊,昨晚三寨主扛你回来交给我,你二话不说搂住了我的肩膀,我扶你上的楼,这是第一次;把你衣服脱了上床睡觉,帮你擦身上,叫你翻身你翻不过来,你抓住我的手翻的,这是第二次;半夜你醒了要喝水,你用手打我的头叫我,这是第三次。一次五两,三次十五两。谢公子赏。”
“什么!我酒多了也算啊,我又不知道。”萧隽争辩道。
“昨天你说酒喝多了不算吗?你说的是,我碰你一下扣一两,你碰我一下扣五两,又没说喝酒不喝酒的。”小菊无辜的睁大了眼。
萧隽总觉得这样算法不对,可哪里不对又说不上来,只好认输。后来他想明白了,自己是被小菊绕进去了。他的本意是两人之间不可以有暧昧的亲昵举动,而不是日常生活中正常的触碰。
这个小财迷!萧隽有些无奈,作茧自缚的感觉。
本章完
第13章 绿林二十八寨()
自从接手团练教头职位,萧隽按照王义的的想法和意见,一直在练习攻守转换。王义毕竟是老绿林,经验极其丰富,对寨子的攻守有许多实战经验。
比如外敌攻打山寨我方防守按要求配置了团丁:由白蜡杆枪组成枪队负责寨墙上的防守,抵抗对方登楼云梯;由刀队负责用盾牌掩护枪队,防止攻城方弓箭手的射击。尽管盾牌大多数是用木头做的,上面浸了桐油,但效果不错,聊胜于无;而使剑的是作为预备队,万一对方攻进寨门,结成防守队形与敌周旋,等待支援。
问题是缺乏弓箭手,有寥寥几个猎户所持的弓箭都是竹制的,弓力不够,杀伤力几乎没有,只能起到阻碍作用。整个寨子就是一把制式弓,是他们打劫得到的战利品。
这个问题王义也知道,但无可奈何。因为一副铁弓市场价是五百银元,这是制式铁弓的官价。按照寨门的宽度配置,至少要二十把弓,两万银元,这个对于小山寨来说,代价太大了。
毕竟一百多团丁的津贴、补助、武器的损耗、伤亡抚恤,已经占了收入的大半。实在是没有闲钱再来购置铁弓增强防守力量。
萧隽出了个主意:目前寨子里受田亩数量的影响,粮食不够吃,所以对外面逃难的人一律拒之在寨外,不让他们进入寨子落户,但是人口增长是保障一个寨子强大的基本力量,必须要让更多的人落户山寨,人多力量才大,如果寨子里的人超过万人,你们想想,我们能募集的团丁可以达到上千人,而不是现在一百多户,一百多团丁。
河的对岸,有上千亩的荒地,不适宜种庄稼,但是盖房子住人安置几千户还是没问题的。我们寨子还可以分为内寨和外寨,沿着山路再往前延伸二十多里路,设立一道外寨,又可以安置几千户人家,这样想想,我们能募集的团丁至少五千人吧?别说山贼,即使是成建制的官兵来,我们也不怕。
二寨主吕义打断了他的话:“这道理都对,粮食呢,我们的粮食从哪里来,几万人总得吃饭吧?”
“俗话说,靠山吃山,靠水吃水。我们在进山的村口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