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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这古怪的白狐,前行中的捕快停上脚步,都有些惊疑不定,不敢上前。
这时,白狐有如人般吐了吐舌头,竟发出人的声音,对,女人的声音,只不过声音有些尖锐刺耳。
“尔等凡人,竟敢如此羞辱本仙子,还不快快叩头求饶,难道还要等本仙子将你剥皮抽筋,再将你们的魂魄炼制成灯芯,要你们在灯灭之前,时时刻刻生不如死。”
捕快们吓得都是打了一个激灵,惶恐不安,不敢上前。
江临天警惕地望着狐狸,眼神却扫向那狐狸身后,似乎在寻找那少女化狐的秘密。
狐狸身后,丝帘飘动,江临天皱着眉,借着前台上的灯光,隐隐约约看到丝帘后面竟有一丝白色衣角,他不动身色,朝着捕快中的田横略一使眼色,示意他注意丝帘下面的衣角。
田横先是有些迷茫,仔细观察了丝帘下面后,脸上一惊,面现喜色,他在县令李炳忠耳边细语几句,李炳忠点点头,表示同意。
田横带着几名捕快悄悄从台下绕到丝帘背后,田横差点没笑出声,此时之前那名白衣狐女此时正蹲在丝帘后,双手捂着肚子,凝心屏气,正在怪声怪气的说着话:“大胆凡夫俗子,本仙子给你们最后一次机会,马上全部跪下给本仙子磕头陪罪,否则尔等将死无葬身之地!”
“哈哈哈,神仙姐姐,别装啦,你的狐狸尾巴露出来啦!”江临天放声大笑。
“什么?”站在条形桌上的那只白狐张着嘴巴,似乎有些不解。
“田都头,还不动手,快抓住那名女子!”江临天大声提醒着田横。
随着白衣狐女一声尖叫,那只白狐浑身毛发竖起,猛的一跃,飞身扑入人群,在人群中乱窜,公子哥儿四处躲避,人群一片混乱。
一阵狂风袭来,魅烟楼的灯光全部被吹灭,人群里更是惊叫声,嘈杂声不断,一个字,那就是乱。
当人们重新将灯光点燃时,大厅内已是一片狼藉,江临天等人一直站在原地未动,他不知道看客中有没有那白衣狐女的同伙,还有这狐女如此做的目的。江临天思索良久,哎,不管他啦,可能还是为了钱财吧,只可惜了那如花似玉的小娘子,怎会做如此勾当,要做,你跟着我江小爷做,岂不是安全得多!
田横等几名捕快灰头鼠脸地从丝帘下方钻了出来,不断地拍打着身上的尘土。
“田都头,抓住了没有?”县令开口询问道。
“李大人,那娘们狡猾得很,她站立之处竟有地道,我等正要上前捉拿时,她竟启动地道机关,想是从地道处逃走啦!”
李炳忠转过身来,对着旁边的几名捕快命令道:“你们几个,点起火把,顺着地道追,看看地道口倒底在哪里?如果抓到了那妖女,本大人重重有赏。”
田横对着李炳忠一拱手,接过捕快手中的火把,一拉丝帘,带着捕快们钻入地道就追了出去。
李炳忠拍拍江临天肩膀,笑着说:“今日多亏大郎,我等才识破那奸人的诡计,大郎这是在哪里学得这些本事?”
江临天躬身行礼,笑着说:“都是些微末小技,不值一提,现在最重要的是拿住那妖女,免得再去祸害人,小子告辞!”
说着江临天一行人就离开了魅烟楼,望着江临天背影,李炳忠发出一声意味深长的冷笑,“小子,迟早会落入老夫手中,哼!”
第23章 杀人绝技()
县令李炳忠扫视全场,冷笑道:“尔等还是读书人,还信神仙鬼怪之说,这只是那奸诈小人,不过豢养了只狐狸,学过一些腹语,便在此装神弄鬼诳骗钱财。我说,那位杜公子,你昨晚当真是同狐仙共度春宵,你那肚兜真是狐狸穿过的么?”
那名叫杜公子的公子哥儿此时羞愧难当,站起身向着李炳忠行礼:“伯父大人,小子也是一时不查,还请伯父谅解!只是,我昨晚的确。。。。。。”杜公子一脸的迷茫。
李柄忠一捻胡须,学究天人般,笑道:“这也不怪你等,尔等还年轻,这只不过是障眼法,其实你昨晚只不过同肚兜睡了一晚罢了。”
杜公子一揖到地,“多谢伯父指教,小子受教了。”
“罢了,罢了,散了吧!”
一阵哄笑声中,所谓狐仙的闹剧终于收场,李炳忠满意的带着几名捕快离开了魅烟楼,经此一闹,怡红院的生意以后也清淡不少,一些清倌人不得不离开怡红院,甚至清河城,寻找活路。
清河城东五里外的乱葬岗,一座新坟的墓碑前,泥土开始松动,猛的泥土向上隆起,几名手持火把的精壮汉子钻了出来,一名汉子开口问道:“田都头,这地方就是乱葬岗,看样子,那女子早已逃脱!”
田横警惕地举起火把打量着四周,的确是这里,先前被老虎啃剩下的骨架一古脑儿全部都埋在这附近。
“老七,你到前方去看看那座新坟倒底是谁的,这该死的狐狸精,竟将我等引到这鬼地方,真是晦气!”
那名叫老七的捕快很快便回报,说是西门大官人的墓碑。
田横心里格登一下,那次所有的骨架都是他找人收敛的,全部是集体埋葬,哪有专门替西门庆立碑修坟一说。
“我等前去看个究竟。”说着田横带着捕快们便走到了新坟的墓碑前,田横借着火把的光茫一看,终于明白过来,上面写着西门庆之墓,妻吴月娘立,旁边还有一行小字:因尸骨难寻,此为先夫衣冠冢。
田横心中暗暗一笑,这些天怎么啦!总是疑神疑鬼,看来得在杨掌柜那里开两副草药吃吃。
“兄弟们,我们还是回吧,这荒郊野岭的,黑灯瞎火,无法寻找,等明日再说!”
田横就和一帮捕快消失在黑暗中。
。。。。。。
乱葬岗坟地重归平静,良久,一名黑影从树林深处走了出来,在月光的掩映下,身影越来越清晰,是一名身着白衫的少女,少女此时手中持着一把长剑,警惕地向四周张望。
突然,她猛的转过身来,对着坟地中央大吼一声,“出来!”如果此时江临天在,他一定会认出,这名白衣少女正是魅烟楼逃脱的白衣狐女。
“呵呵,我的好妹妹,什么事情让你这般气愤?”
一名二十五六岁年纪的锦衣公子从坟地里走出,后面还跟着几名随从,一名随从手中还牵着那只白狐。
“哥”少女哇的一声放声大哭起来。
“好啦!好啦!妹妹不必伤心,有什么委屈说给哥听听。”锦衣公子转过身来,对着几名随从吼道:“你们谁欺侮了小姐,还不给小姐道个歉,小姐心情好的话就会原谅你们?”
几名随从躬身道:“小姐,都怪小的,未及时救援,让小姐受辱,小的们甘愿受罚。”
少女躺在锦衣公子怀里,哭得更加伤心。
“哥,一定要替我杀了那江临天,不关他们的事,他。。。。。。他竟然。”说着少女又放声大哭起来。
“石宝,你对江临天这小子怎么看?”
“回禀公子,那江临天是个人材,据小子此次打探到的消息,此人心机颇深,就是那闻名清河的西门大官人,可能都是丧命于此子之手。此人还会些戏法,至于武艺嘛,倒是平平,不过公子若将此子纳为己用,以后倒不失为一大助力!”
被称为石宝的随从回答道。
“哥,千万不要啊,他竟敢在众目睽睽下羞辱妹妹,难道哥哥还要将其纳为己用?”少女嘴角一翘,一脸的不满。
“百花啊,此次怪你,学艺不精,你以为你那点手段,就能对付江临天,对付几个普通公子哥儿还差不多。这次多亏石宝等人事先发现魅烟楼竟有地道,你才得以脱身,否则后果不堪设想,以后再也不准胡闹啦。”锦衣公子虽是斥责,语气中充满了溺爱。
“哥,我还不是为了你的大业,想在魅香楼捞一笔银子,没想遇到了江临天那瘟神。”百花有些不满。
“百花,你错了,就是今天江临天不在,你也会被揭穿!”锦衣公子一脸的厉色。
“哥,你是说。。。。。。”百花有些不解。
“你没看到那清河县令李炳忠也在魅烟楼,他可是带人将魅烟楼团团围住,他早就下了抓你的命令。我说百花,你今天还得感谢江临天那小子,如果不是他在外面提醒你那一下子,你也够呛。”锦衣公子说着不觉竟笑了起来。
“哥,那就这样算啦!”
“呵呵,我以后找他算账,乖,百花,我们办正事要紧,现在就连夜赶往大名府。”
锦衣公子扶着妹妹,安慰着她。
“公子,前面马车已经准备好啦,我们出发吧!”一名随从提醒道。
锦衣公子点点头,带着一群人消失在黑夜里。
。。。。。。
又是一夜无风也无雨。
清晨,江家后院内,此时,江临天一身短打装扮,正手持着竹枪对着人形草靶猛刺,一招一式,虎虎生风,他朝着草靶的头部、喉部、胸部疯狂地刺杀。昨晚,让他明白在这大宋讨生活,真是不容易,除了会变戏法,还得会些武艺,要不然,下次可没有那么幸运。
福伯有些诧异的望着眼前的少爷,他知道少爷平时最是贪玩,对习文学武都没什么兴趣,见他竟主动练起了刺杀,是有些惊奇。
“云鹏,少爷是怎么回事,发疯了似的。”
宋云鹏刚走出房间,就被福伯逮了个正着,他一定要问一下事情原由。
“福伯,没什么,就是少爷昨晚在魅烟楼差点被那狐女的短剑所伤,幸亏少爷身形灵活,躲得快。”宋云鹏想起当时少爷狗吃屎的架式,不觉呵呵直笑。
“原来如此!”福伯脸上露出一丝欣喜。
一阵刺杀下来,江临天已是大汗凛凛,他停下手中的刺杀,擦擦脸上的汗水,准备休息一下,不想一回头,却见福伯和三位兄弟齐齐站在身后,便打着哈哈。
“怎么啦?没见过我用功吗?想当年,我可是打遍青云巷无敌手!”
“得了吧,大哥,就你这点架式,在我手上过不了半招。”武松嘴角翘起,讽刺道。
“哈哈,怎能和你相比,你可是在少林寺学过武艺,对了武二,学武有什么心得?”江临天此时一脸的肃穆,看得出他是在真心请教。
“呵呵,怎会如此热闹?大哥,你忒不仗义了,你说,我是不是你兄弟?”不知何时,小鼻涕虫站在庭院内,放声大哭。
“我说王中孚,不要动不动就哭鼻子,你还是男子汉么?”乔郓哥调笑道。
“你们昨晚到魅香楼去捉狐仙,如此重要的事,竟不通知我,如果我去,那狐女绝难逃脱,不叫我,是你们的损失,下次如果还是这样,我王中孚和你们绝交,让你们后悔死了。”王重阳一本正经的说道。
“我说孚哥儿,你不过五岁,难道跟我等去逛青楼,哦,对了,那些姐儿们让你去吃奶,哈哈哈!”宋云鹏呵呵打趣道。
王重阳将鼻涕用力一吸,小蛇再次回槽,他高傲地说道:“燕雀安知鸿鹄之能,我孚哥儿的能耐你们可能还不知道。”
难道这王重阳小时候就会武功,是生而知之,江临天不禁问道:“五弟,你难道会武艺?”
王重阳懵懂的摇摇头,拍拍脑袋,洋洋得意道:“武艺算什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