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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黑大汉笑得脸都红。
“老货,你这话说的。。。。哇哈哈,甚得吾意啊!”尉迟恭还是第一次在朝堂只是程咬金,可是程咬金一点都不领情,翻着白眼冷哼道。“一边去,鬼才跟你一个心思,也不看看自己长啥样,黑得跟块炭一样,不怕吓死人!”
尉迟恭被噎得不轻。这个程胖子在就这么损呢,长得黑他有啥办法。都是爹娘给的。尉迟恭撸起袖子就要跟程咬金玩肉搏。程咬金也不怕事,抖抖手里的玉牌鄙视道,“不是瞧不起你,先把老程家的女婿打败了再来找老程,跟你比试,平白降低了身份!”
“你。。。。。”尉迟恭嘴是笨了点。可不代表他人傻,跟房俊打,就他这把老骨头不是找虐么,要放两年前还有可能。现在房俊厉害成啥样了?
李世民倒也不阻止,闹吧,最好这俩老货闹得朝会开不下去,这样房俊的事情也能搅和过去了。
尉迟恭和程咬金又开始掐架,可把房遗爱急坏了,他房二公子还指望着借着朝会弄点钱花花呢,可不能让这俩老货搅和了。眼看着尉迟恭开始举拳头了,房遗爱赶紧跑过去将尉迟恭拉了回来,“尉迟叔父,尉迟将军,看在小侄面上别计较了好不好,小侄那边可还有正事呢!”
“成,房俊啊,你可比那不要脸的老货懂事多了,今个老夫给你个面子!”尉迟恭可不敢真在宣政殿上喊打喊杀的,房遗爱跑过来也给了他一个台阶下。
制止了俩老货火拼后,房遗爱不禁抹了把冷汗,这时他才反应过来,貌似李世民到现在还没同意阎立本上殿呢,想到这里,他不由得干巴巴的看了看李世民,“父皇,你看是不是可以让阎立本上殿,现在阎立本就在外边候着呢!”
房遗爱强烈要求阎立本上殿,李世民也只能无奈的答应下来,“成,高鹗,宣阎立本上殿!”
高鹗点点头那公鸭嗓子就吼了吼,不一会儿阎立本就跑了进来,说起来此时的阎立本也够奇葩的,背上背着块木板子,左手抱着一卷纸,右手提着一个木箱子。人都愣住了,阎国手这是要干嘛,难道阎国手转行当木匠了?
一向镇定的房玄龄都有点犯嘀咕了,饶是他几十年的生活经验,也没看出房遗爱想干嘛,喊阎立本也就罢了,怎么阎立本还这副样子。杜如晦看得心慌慌的,忍不住拿着玉板碰了碰房玄龄的后背,“玄龄兄,这是咋回事?”
“看着吧,为兄也是不知!”房玄龄也是无奈,事前自家儿子信誓旦旦的,他就信了,如果知道是这么个情况,直接让他窝家里装病了。
跟李世民见了礼,阎立本和房遗爱就开始忙活了起来,就在宣政殿上,房遗爱帮着阎立本取下背后的不板子,然后把模板放在木架子上。这时阎立本取出一张纸铺在木板之上,手里拿着支削尖的炭笔说道,“贤弟,为兄那素描才练了两个月时间,你确定要这样做?”
“不错,阎兄,放松点,小弟对你有信心!”房遗爱显得很有蛊惑性,不过他也没乱说,要是对阎立本都没信心,那还能对谁有信心。
李世民看了半天也没看明白,这是要做画么?既然作画,为啥没有颜料和画笔,还有那个素描又是啥玩意?实在是忍不住了,李世民不由得好奇道,“贤婿,你和阎立本在干吗,快给朕说说!”
房遗爱眼神好不犀利,他看着李世民理所当然的吭哧道,“父皇,找阎国手当然是画画啊,这可是小婿和阎国手新研究出来的画法。”
说完,房遗爱得了李世民的允许后,就上了台,走到龙椅旁边,房二公子指挥着李世民摆正了坐姿,“父皇,你坐好了,可千万别动,阎国手画技精湛,一会儿就能画好的。”
李世民一听是给他画像,于是乎就眉开眼笑了起来,“好好,朕不动,朕要瞧瞧这新画法哪里好!”
感觉李世民笑得嘴太开了,房遗爱赶紧指正道,“父皇,你这嘴能不能,还有这表情严肃点,啊,对,就是这样,显得有威严点,要显出咱大唐帝王的威风!”
李世民非常的配合,不就是抖抖威风么,他李世民最好这一口了。
到底要干啥,房遗爱玩什么鬼把戏,王博都有点错乱了,不是说好的我弹劾你反驳的么,怎么画起画来了,这势头有点不对啊。(。。)
第977章 我们都要画像()
至于什么素描,房二公子只是说了下想法,谁曾想阎立本还真去研究了,不得不佩服下阎立本的本事,还真让他琢磨出了素描的画法,这不,两个月时间就有所小成了。也许阎立本的素描功力照着后世大师们还有很大差距,但在大唐已经算是高手高高手了。
房遗爱也没想到会用到阎立本,如果不是情况紧急,他不会想到这种馊主意的。李世民好脸面,估计朝堂上每个人都知道,今个就先把他哄高兴了,然后再把朝堂大佬们哄高兴了,总之今个不光要让王博扫兴而归,还要把建造大学堂却的钱弄上来。
阎立本画得很仔细,李世民可就有点不耐烦了,任谁一个表情摆太久了也会不舒服的。装的威严点是挺爽的,可也不能一坐就是半个时辰啊。李世民头开始晃悠了,身子开始打摆子了,阎立本俩眼很无辜的望了望房遗爱,做为穿越者,房遗爱甚至素描要求的就是静态写实,李世民这一动一动的,估计谁都画不好。
“父皇,你再忍忍,一会儿保你满意!”房遗爱提醒了下后,李世民不得不重新坐稳当了。只是李世民心里已经开始嘀咕了,要是没点特色,就把房俊扔荷花塘里当王八。
李承乾实在是看不出房遗爱要怎么玩,见房遗爱站得近了,他凑过来小声问道,“俊哥,不会出乱子吧,你这是唱的哪一出?”
“太子哥,放心便是,房某办事何时出个岔子?”房遗爱信誓旦旦的,李承乾却觉得牙疼,房二公子可真敢说,还出过岔子没,好像房二公子做事出的岔子不少了吧。
有道是一分钱一分货。画画也是如此,但凡好的作品那无不经历了的时间,画完一副画,阎立本额头上都见汗了,说是累的吧,也不全对,多少也有点被吓的,给皇帝画画,谁能安下心?见阎立本落了笔,房遗爱赶紧跑了下去。一瞅画纸上的半身像。他就笑开了花。阎立本就是阎立本,这画功没得说了。
李世民等得一定很急了,房遗爱不敢看太久,只是扫了一遍。就拿着画纸上了台,将画纸摊到李世民面前,房遗爱一副献媚的笑道,“父皇,你瞧瞧,可像你,瞧这光辉伟大的样子,真是无人可比啊!”
画质有点大,高鹗也帮着拽着下沿。李世民俩眼不断地瞄着画上的人,瞧瞧这霸气的眼神,分明的棱角,浓烈的胡须,像。太像了,这种画跟以前的都不同,在李世民看来这画上的人太真实了,就像一个模子里印出来的一样。似乎要确定什么似得,李世民大吼道,“来啊,给朕找面铜镜来!”
铜镜很快就送来了,李世民照照镜子,再瞅瞅画上的人,一时间表情就有点丰富了,“好。。。。好啊。。。。。这素描之法甚是神奇,画出来的人就像真的一般!”
李世民这边表现的如此激动,下边一群臣子们可都支棱着脖子呢,尤其是程咬金,急的牛眼都瞪起来了,“陛下,咋回事,咋回事。。。。”
李世民正愁没机会卖弄下呢,把铜镜塞到高鹗怀里,都这脸皮子哈哈大笑道,“好贤婿,把这画传下去,也让众位卿家好好瞧瞧!”
李世民本想说让别人瞻仰下皇帝陛下之风采的,可是话到嘴边又收了回去,怎么着也得谦虚点不是。谁还会管李世民想啥,房遗爱抱着画纸跑了下去,本来想交给老爷子房玄龄的,谁知程咬金眼疾手快,一把夺了过去,嘴中还笑嘻嘻的说道,“贤婿,不先给老夫,还能给别人?”
尼玛,好一个不要脸的老东西,如果可以的话,真想最后一个让程咬金看,咋大唐朝就出了个这种极品人物呢?房遗爱这边垮着脸,程咬金却看得俩眼都直了起来,旁边秦琼和李绩尉迟恭等人也在扫着,过了好一会儿程咬金瞅了瞅龙椅上的李世民,哆嗦着脸说道,“陛下,麻烦你坐直点,把刚才的样子再做一遍!”
“混帐话!”李世民懒得理程咬金,这老东西俩眼还看不出来么,非要让他李世民再当回木偶。
被李世民吼了一通,程咬金也不觉得有啥,将画纸丢给李绩,他便迈着大步子走了出来。站直身子,摆了个甚是威猛的姿态,程咬金就冲房遗爱叫了起来,“贤婿,阎立本也给老夫来一张,同样是岳父,不能厚此薄彼了不是?”
别说房遗爱了,连李世民都有点看不下去了,这老货真以为房俊是来画画的了,抖抖袖子,李世民就很不耐烦的吼道,“老货,你先退下去,房俊还有话说呢,你要画画,以后有的是时间!”
程咬金老不服气了,当着众人的面露回脸跟在家里当木偶能一样么,“陛下,这能一样么,老程可是。。。。。”不待程咬金说完,房遗爱赶紧给程咬金揉了揉胸口,“岳父,你稍安勿躁,待小婿忙完下边的事情,咱在画如何?”
“这还叫个话,不愧是我老程家的女婿,成,你忙着,老夫帮你看着点,谁要是再敢说你不是,老夫把他丢出去!”
程咬金那大嗓门震得房梁子都一颤一颤的,更可恨的是程咬金还是冲着王博说的,老王博气的不轻,啥玩意啊,这个程老匹夫除了会喊打喊杀的,就说不出半句人话来。
房遗爱可不希望程咬金把朝上的大佬们都丢出去,他还指望着这些人给点钱呢!说起来,房遗爱这招也够阴险的,朝堂上的大佬们不缺钱,不缺官,唯独缺的是名声。别看他们都是世家大族跑出来的,但是碰到能出名的机会,那绝对不会放过的。
王博深怕房遗爱扯远了,赶紧出声提醒道,“房俊,今日不是让你画画的,昨天的事情你得给个解释才行!”
“解释?成啊,王老尚书,晚辈就问你一个问题,青楼女子算不算我大唐子民”房遗爱一脸轻松地问道。
王博想到没想。便不客气的哼道,“这还用问,当然算了,吃得我大唐的米粮,喝的是我大唐的水,流的是我大唐的血,怎么不算大唐子民了?”
“这不就结了,既然都是大唐子民,为啥樱萝捐点钱就不行了?不是晚辈说你们,你们就是狗眼看人低。贩夫走卒青楼女子又咋了。只要人家为我大唐出了一份力。那就得给人家奖赏,否则以后还有谁会为我大唐拼命?”
房遗爱指指那帮子御史们,骂的老开心了,老早就想冲着群吃饱没事干的御史们开炮了。只是没有机会罢了。
房二公子这指鼻子一通骂,当真是威风凛凛的,就好像他房二公子做了件非常正确的事情一样。骂完御史,房遗爱双手抱拳,朝着台上的李世民拱了拱,“凡我大唐子民,都是陛下的臣民,都有着沐浴陛下恩泽的权利,瞧你们一个个的。陛下给自己臣民发点奖赏你们还不愿意了。房某倒要问问你们了,这大唐是陛下的,还是你们的?”房遗爱的质问声特比的响亮,好多人震得都说不出话了。
李恪吞吞口水,俩眼不断地翻着。太厉害了,明明是自己做错了事,如今反过来骂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