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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真滴?”一个年轻点的半大伙夫俩眼都快凸出来了,一万贯,要是平分,他得分个一千多吧,有了这一千贯,谁他娘的还当伙夫啊,回来家娶个媳妇,开个店多舒坦。有道是富贵险中求,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
房遗爱俩眼瞪得远远地,仿佛受到了侮辱一般,“这叫啥话,也不打听房某是啥人,告诉你们,可以怀疑我的能力,但是不能侮辱我的人格。”房遗爱信誓旦旦的,可把李穆等人憋得不轻,其实闻珞就想问一句,房二公子的人格值多少钱。这都多少年了,还从没见过房二公子有啥人格的,人格倒是有,那都是相当阴暗的,例如坑坑好人,调戏下姑娘。
“好,大都督,小的听你的,不过可先说好,如果我们拼了,就是输了,也得给钱!”
“给,肯定给,房某却这点小钱么,放心就好了。还有啊,俩奶娃子上去之后先别冲,就跟在这位大哥哥身后,打他揍谁的时候,你们就蹲地上砍那人的脚丫子。但是可别真砍,见了血就不好收场了!”
“大都督,你不用多说,俺们都懂,哪能真伤了人命?”那年轻的伙夫显得可有劲头了,听这番对话,老汉都快晕倒了,到底是啥人啊,就跟马上要赢了一样,也不想想自己是啥料子。
在右营士兵的殷切盼望下,伙夫大军众星拱月般拖拖踏踏的上了演舞台,这时候那帮子士兵可都有点蒙圈了。面对一帮伙夫加俩奶娃子该怎么弄,派谁上场呢?
闻珞靠在墙边饶有兴致的看了起来,李穆凑在一边,有点迷迷糊糊地问道,“珞夫人,咱们能赢?”
“这叫什么话,你还不知道你家少将军是啥人物,他有这么大的自信心,那一定又有啥怪招了,就等着瞧好吧!”
李穆听得直倒苦水,真亏不是两口子,就这股子嚣张劲就是别人比不了的,都啥情况了,还保持强大的自信心,哎,难道真是他李穆还没**到家?耿庆可就轻松多了,本来以为房遗爱会玩什么招数的,没想到这弄了十几个伙夫,最可笑的是那个老头和俩奶娃子了人看了都下不去手了,难道房老二玩同情战术了?
耿庆觉得房遗爱无论如何也赢不了的,这种情况下还能赢,这也太没天理了,亦或者说右营士兵太窝囊了,那样的话右营士兵集体抹脖子上吊算了,还活着干吗?
于亮吞吞口水,见谁也不愿意上去**,最后不得不做了个表率,然后手指头指指,随便挑了十二个人,“你们都随本将上去这群伙夫们瞧瞧什么才是真正的士兵!”
我靠,说的也太好听了,瞧瞧于亮挑的士兵,全都是五大三粗猛大汉类型,连右营士兵都有点看不过眼了,这于将军就不能挑几个弱小点的么,这也太欺负人了。
于亮才懒得管欺负不欺负人呢,反正这事事房遗爱自己找的,又不是他于亮要求的。
面对十三个气势汹汹的右营士兵,伙夫们一下子就虚了,这时候房遗爱跺跺脚,从李穆身上拔出唐刀立在下边就吼了起来,“记住本将刚才说的话,谁敢认怂,送他见阎王!”
右营士兵觉得房遗爱有点过分了,人家一群伙夫,你就是再逼他们,他们也变不成天兵天将啊,更何况这可是右营的伙夫,把他们宰了,谁给右营做饭啊。
被房遗爱一吼,那年轻的半大伙夫第一个反应了过来,娘的,一万贯钱呢,就是不要命也得要钱啊,再说了只是比试,不真砍人。吐口唾沫,这家伙瞪着牛眼哼唧道,“大叔大哥们,拼了吧,都上来了,难道先尿裤裆么?”
是男人就听不得这话,这啥意思,除了三四岁的奶娃子外加太监女人尿裤裆,大男人会尿裤裆?伙夫们激起了点勇气,但是于亮却丝毫不看在眼里,“小石头,你成啊,敢跟于大爷玩刀子了,来于大爷教你如何钻裤裆的!”
“你,姓于的,你小瞧人,小爷砍死你!”那年轻点的汉子迈着虎步就冲了过去,于亮哪会将他放在心上,看刀子挥过来,他持刀去挡。本来很轻松的一下,结果却惊掉了人的眼球,小石头好好地,于亮却傻呆了,因为他的刀一下断成了两半,还是非常彻底的断裂,于亮都晕菜了,这他娘的是刀么,这是不是豆腐做的?
小石头得手了,其他伙夫们来自信心了,冲着那十几个大兵砍了起来,结果不出意外,只一下,大兵们的刀就断了,而这个时候两个奶娃子也坚决的贯彻了房遗爱的滚地趴战术。蹲地上不断地敲着小砍刀,嘴里还咿咿呀呀的吼着,“砍你脚丫子,砍你脚丫子,你个混蛋你骂石头哥!”
结果太出人意料了,十几个大兵完全被打蒙了,最后怎么离开演武台的都不知道。右营士兵彻底没脾气了,几千人马都是鸦雀无声的,一帮子伙夫傲然地站在台上,他们仰着头颅,就好像一群刚下凡间的天兵天将一般。(。)
第874章 做人不能太伙夫()
第874章做人不能太伙夫
伙夫们咋就赢了呢,反正闻珞是看出点门道来了,问题就出在那些兵器上边了。。估计伙夫们用的是正常规格的刀,而大兵们用的是劣质的。按照常理就是没了武器,大兵们也不可能被摁着揍得,问题是他们那一瞬间都懵了,只要耍过刀剑的都知道刀剑断裂的那一瞬间会是什么反应,那就是命没了,甚至有种迷茫,不知所措。
可以想象,这要是在战场上,那就是不是失败,而是丧命的结果了,不用多,只要一刻钟,一支十几万的大军就可能溃败,然后就是被人追着**的**,更何况于亮他们还愣了这么久。
伙夫们都呆住了,他们瞅瞅手里的刀,这是真的么,太不可思议了,胡乱砍了两下,就把那些眼高于顶的大兵们揍服了。小石头吞着口水,喉结不断地耸动着,过了好一会儿,他丢了刀,就在台上蹦了起来,“啊,俺的娘哎,儿子赢了,赢了,哈哈哈,以后也可以上阵砍蛮子了,哇哈哈哈!”
于亮一动不动的站在地上,此时他整个人像是被人施了定身法一般,他到现在还有种蒙的感觉呢。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于亮竟然哭了,还是那种眼泪哗哗的嚎啕大哭。丢人,太丢人了,长这么大,他于亮就没这个窝囊过一群伙夫加俩奶娃子给灭了,这要在战场上还能站着?输了,彻彻底底的输了,不用找理由,什么武器不顶用,就是赤手空拳还灭不了一群伙夫加俩奶娃子么?
于亮是个真正的男人,有时候就是拐不过弯来,他慢慢地摸到了腰间,只见俩眼一闭,拔出腰刀就往脖子上送,好在周围的士兵都留意着,一看这情况赶紧七手八脚的把那把刀夺了下来,“于将军,你这是干啥,胜败乃兵家常事,要是都如你这般寻死觅活的,还能成么。再说了你不是一直告诉我们男儿要坚强么,输了如何,咱们下次再找回场子就行了!”
“嘿嘿,兄弟,这是输么,这要是战场上,早丢命了,还有机会找回场子。你们瞧瞧,台上是些什么人,这是一群伙夫还有俩啥都不懂的奶娃子,咱们就让人家当砧板上的肥猪肉还有外边的柴禾劈了,你们还找回场子,那什么找,那这张脸么?”
于亮说的都是实话,谈什么找回场子啊,这可是生死搏杀,人都死了还找场子。再说了对面可是一群啥都不会,就会乱看的软弱伙夫,也就被弄懵了,要是现在,就是五个人也能赤手空拳的把这些人灭了。
反正于亮就是想不开,他觉得这条命算是白瞎老娘养活二十多年了,抽着刀,他还想抹脖子。这时候房遗爱是看不下去了,他走到于亮面前,二话没说直接呼了他一巴掌,房遗爱可是用了三分的力气,一巴掌就把于亮扇迷糊了。被扇了一巴掌,于亮也不寻死了,相反脸上还浮现出了一股子狠劲,“大都督,你想干嘛,就是你官职高又如何,凭啥这么大于某人?”
于亮这桀骜不驯的姓子,倒让房遗爱有点喜欢了,他嘿嘿冷笑了两声,指着于亮的脑袋喷道,“吼什么吼,寻死觅活的,跟春香楼的姑娘学的吧,还是个将军呢?”
“你,房遗爱,老子咋样用得着你叨叨,怎么,生气了,现在就砍了我啊?”于亮瞪着俩牛眼大声吼叫了起来,要不是别人拉着,他早上来和房遗爱拼一场了。
铁靺早就看于亮不顺眼了,一听他骂房遗爱,走过来就要把于亮提台上去。房遗爱摆摆手让铁靺退下后,冲着于亮哼道,“这就对了嘛,男人就该这样,不就一个比武么,你也寻死觅活。比武是干吗的,就是让你找问题的,现在找到问题了,你不想着解决,却想着去死,你是不是小时候跟猪睡一起了?”
房遗爱骂的可是很难听了,跟猪睡一起,不就是长了副猪脑袋么。房遗爱骂的狠,倒把于亮骂清醒了,是啊,他光想过武器断掉不是输的理由了,却没想过这要是战场上会怎么样,那可是大**啊。对,兵器,想到这里,于亮眼睛都红了,他跑到台上捡起短刀,然后照着自己的佩刀磕了两下,没意外,有断成了好几截。
于亮彻底的怒了,一帮子右营士兵也稳不住了,“老子干你亲娘咧,这哪个王八蛋弄来的豆腐渣,就他奶奶的城南二娃子弄得菜刀都比这**啊,垮胡,你过来,告诉老子,你这刀是从哪里弄来的?”
那叫垮胡的士兵缩缩脖子,手指哆哆嗦嗦的指了指房遗爱,“于将军,是大都督发的,他说保证比试公平,必须用同一批佩刀。”
房遗爱给的?于亮这时候有点反应过来了,房老二会闲着没事送佩刀玩么,眨眼的功夫,于亮就想到了那个丁字十一房,“大都督,这刀是丁字军需库里的?”
总算于亮还有点脑子,否则房遗爱又得费一番口舌了,“喏,于将军,情况你亲眼所见,那可是我亲自找到的神兵利器,就在你们军需库里放着的。好了,该忙活的已经忙活完了,剩下的是你们内部的事情了,房某不便插手!”
房遗爱也算是光棍了人留给伙夫们一万贯的条子,就领着人离开了。冲着房遗爱的背影,于亮突然有些恍悟的抱拳道,“大都督,于某谢谢你了!”
“不用谢,都是是兵粮的,房某知道那份苦,咱们这些人啊,都是脑袋别裤腰带上的,啥时候死很正常,但是不能死的憋屈,因为兵器被人杀,估计死了也能被气活了。”
房遗爱是走了,可留给右营的震撼是巨大的,军中有人倒卖军械,还换成了劣质武器,这还了得?于亮将那豆腐刀丢地上,红着眼睛吼道,“走,去军需库,老子倒要瞧瞧还有多少废品。”
“对,于将军,咱们一定要把这些蛀虫揪出来大将军严惩,哼,要不是大都督点拨,咱们还不知道要有多少人无辜枉死呢。”
但凡当兵的,没一个因为兵器不行而死的,就像你给了别人一把强弩,却不给弩箭,这不是让人去送死么?
此时的于亮很想找耿庆,因为以他的军职是没权力大开军需库的,必须有耿庆的批准才行,可惜的是这会儿别说找耿庆,连个人影都摸不着。校场上几千人马,就没一个发现耿庆是何时消失的,他们也没多想,就催促着于亮,“于将军,去吧,此事非同小可,无论如何也得查清了才行,兄弟们的命也是命啊,难道就这么不值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