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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颇超勇俊,如果你还当我是你的好朋友,就放了惜月吧!”
“拓拔,我已经跟你说过很多次了,惜月的事情是她自己选择的,你不喜欢现在的我,并不意味着她不喜欢,说句实话,惜月所追求的东西,你根本就不懂!”
颇超勇俊说完就摆摆手,大摇大摆的走开了,只留下拓拔擒虎和野离连歌,野离连歌摸摸额头很不爽的说道:“拓拔大哥,你跟哪个颇超小狐狸说什么呢,我怎么听不懂哦?”
“呵呵,连歌,听不懂就听不懂吧,有时候糊涂点并不是好事情。对了,我得对你说一句,以后切不可如此莽撞了,记住,这里是松州大营,不是我们党项人的寨子。虽然汉人不讲道理,但我们不能硬来,党项已经经不起折腾了!”拓拔擒虎拍了拍野离连歌的肩膀,认真地说道。
“可是,拓拔大哥,你不是一向对汉人不满的嘛,怎么现在也畏首畏脚了?”
“连歌,你不懂,我是对汉人不满,可是现在汉人还没把我们逼到绝地上,所以还没必要和汉人起冲突,你要知道比起汉人来,吐蕃人更加野蛮。而且,李绩说的不错,野离氏子民为何会出现在丹巴大营,我们到现在还没解释清楚呢!”
“拓拔大哥,这事我问过阿爹,可是阿爹说这些人是被俘虏去的!”野离连歌说到此处,声音就变小了,恐怕连她自己都不相信这种理由,如果野离氏子民真的是被俘虏的,那党项会没有反应吗?
“哎,算了,不谈这件事了,回去后好好在营里呆着,李绩一定会派人盯着我们的!”拓拔擒虎苦涩的笑了笑,名义上党项是唐军的友军,可事实上呢,他们这些党项子弟就是人质,只要党项敢有异心,李绩会毫不犹豫的对这些松州大营里的党项青年举起屠刀。
“拓拔大哥,我知道了,我不会乱来的,你也多加小心,我看那些汉人将军好像对你不怀好意啊!”
“好了,去吧,不用担心我了,在这松州大营里,汉人还不会无缘无故的对我动手,李绩不是蠢货,他不会激起党项的怒火的!”
野离连歌离开了,拓拔擒虎也无奈的笑了笑,朝自己的营地走去,党项和唐军的关系实在是太微妙了,希望不要出什么事情的好。
房遗爱和苏定方经过连夜行军,第二天过了晌午就已经到达了石山,这次所有人都是轻装简行,都没有骑马,在这大山里骑马,估计还没双腿走的快呢。
“贤弟,为兄真是佩服你了,没想到经过一ri急行之后,你手下的这些兵居然面不改se!”苏定方看看左武卫的兵,再看看自己的兵,脸上不由自主的露出一股惭愧之se,都说房遗爱练兵有一套,看来所言非虚啊,光凭这一点,苏定方就自愧不如。
“定方兄,我们还是少说点恭维话吧,你看这石山,真的适合隐藏大军嘛,而且你认为吐蕃斥候会发现不了我们吗?”房遗爱看着面前的石山就觉得头疼,就这么陡峭的山,而且面积还不大,这驻扎大军不是在天方夜谭嘛。
“哎,贤弟所言甚是,而且看这天气,应该快下雪了吧!”
好像是在印证苏定方的话似得,一个时辰没过,天空中就飘起了鹅毛大雪,房遗爱这些就无奈了,今天的冬天来得好早啊,大雪本来是美的,可是此时却不是那么美妙了。这大军处于荒山之中,天上还飘起了鹅毛大雪,这不是要人老命吗。
北风吹,大雪纷飞,所有的士兵都冻得哆哆嗦嗦的,都三两成群的挤在一起取着暖。苏定方也哈着气对这种情况一筹莫展,这来的时候谁能想到会下雪啊,恐怕现在连李绩也不知道怎么办了。大军出来的时候为了急行军,物资也没带全,更别提棉衣棉被了,在这种情况下,要是坚持一天一夜,那士兵还不被冻死。
“定方兄,这样下去不行啊,要是再这样下去,不用吐蕃人动刀子,我们自己就被冻死了”房遗爱哈着热气,心里一阵子不爽,这人生中第一次打仗,就遇到这种突发事件,这可真够坑人的。
“贤弟,你有何看法?”说实话,苏定方也有点扛不住了,要真按李绩的说法,那大军就不用打仗了,就等着别人给他们收尸吧。
“定方兄,你看”房遗爱哆嗦着手将地图打开,指着石渠城说道,“按照斥候所说,从石渠城到石山大约有五十里地的路程,中间还隔着一座小朦山,我认为我们不用再等大帅了。你想想,这大雪一下,连我们自己都有点放弃了,你认为石渠城的吐蕃人会怎么想呢?”
苏定方稍微一思考,便知道房遗爱想做什么了,只见苏定方不可思议的问道,“贤弟,你的意思是继续急行军,越过小朦山,给吐蕃人来个出其不意,迅速占领石渠城?”
“不错,定方兄,你好好想想,现在雪下的这么大,吐蕃人一定想不到我们会在这个时候发动袭击的。按照常理来说,就算天气好,经过一夜急行军之后,也不可能贸然发动攻击的。所以这次大雪倒给了我们一个机会,我敢保证,现在石渠城的防卫绝对很薄弱!”房遗爱很有信心的说道。
“贤弟,我明白你的意思,可是士兵一夜都未曾休息,再加上现在又下着大雪,还能再急行军吗?而且,你应该很清楚,来的时候,大帅吩咐过,不可莽撞行事!”
苏定方还是下不来决心,必定稍有不慎,大军就会顷刻间毁于一旦。
“士兵的问题,你不用担心,我左武卫的士兵绝对撑得住,这次只是发动突然袭击,所以我左武卫几千士兵就已经够了。至于大帅的嘱咐,就更不用担心了,定方兄难道没听过嘛,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来之前大帅也想不到会下大雪,所以我们完全可以随机应变!”
房遗爱一脸的焦急,都这个时候了,苏定方怎么还在犹豫呢。
苏定方想了一会儿,才咬咬牙说道,“好,贤弟,为兄也豁出去了,既然如此,那为兄也不能让你一个人扛着,你先领着左武卫的人出发,为兄随后就到。虽然我左威卫士兵赶不上你们左武卫,但也不会太差劲的,放心吧,如果以后出了什么事的话,为兄和你一起去向大帅请罪!”
“定方兄,谢了!”房遗爱此刻觉得苏定方也挺够讲义气的。
“贤弟,莫客气了,你我同为大军将领,又岂能不同舟共济!”
苏定方拍了拍房遗爱的肩膀,哈着热气苦笑道。
“嗯,定方兄,那事不宜迟,我这就带人出发,这次我们一定要打个漂亮仗!”
房遗爱说完,拔出腰刀对着正在休息的左武卫士兵吼道,“左武卫的兄弟们,可还有力气随本将再跑上一程,让吐蕃人看看什么才是大唐男儿!”
“誓死追随少将军!”
“少将军,我等还能走!”
左武卫的士兵顿时群情高昂的呐喊了起来,房遗爱作为少将军都可以冲在前边,他们还有什么豁不出去的。
“很好,不愧是我左武卫士兵,放心,我敢保证,这次大家一定可以杀进石渠城!”
不得不说房遗,那可是天大的功劳啊,多少年左武卫已经没有如此彪悍过了。
“定方兄,小弟先行一步,剩下的就靠你了!”
房遗爱对苏定方拱拱手,认真的说道。
“贤弟放心,为兄定会带兵随后赶到,只要你能杀进石渠城,为兄就能为你守住石渠城!”苏定方说的并不激扬,但却是一份沉重的保证。
房遗爱点点头,便转身朝西方跑去。
白雪飘飘,一队长长的队伍在前行着,雪下行军,奔袭石渠城。
第90章 石渠城之战(二)()
第90章石渠城之战(二)
小朦山,此时就如同披上了一层白se的衣装,一切都静悄悄的,只有雪花扑扑的声音。
望着远处已经出现在眼前的石渠城,房遗爱心中有一种兴奋也有一种担忧,这可是人生中的第一次大战,说不担心那绝对是在骗人。左武卫的士兵大部分都是和房遗爱差不多年纪或者大上两三岁的人,里边有战场经验的人并不多,可以说这是新的左武卫迎来的第一战,所以绝对不能失败,失败了丢失可就不光是生命了,那还有左武卫的荣誉。
“俊哥,怕吗?”
程处默哈着热气,铠甲早已经覆盖了一层冰晶,开始程处默还拍拍身上的雪,可是久而久之也不白费力气了。
“处默兄,我怕,难道你不怕吗?”房遗爱并不掩饰自己心中的那种恐惧,未上过战场的人,都会对流血拼杀有一种恐惧,只是此时房遗爱却不能表现出来,因为作为左武卫的少将军,如果他露出了恐惧,那其他士卒又会如何想呢。
“呵呵,俊哥,你倒是诚实,说实话,没有出征之前,我渴望征战沙场,因为父亲曾经说过,战场可以让一个男人成长起来,他告诉我程咬金的儿子必须是个男人。可是,当战争真的要来的时候,我的心中却迷茫了起来!”程处默此时才明白以前为什么父亲会说出那样的话,以前程处默总以为自己已经很强了,已经是一个真正的男人了。可是在马尔康他败给了拓拔擒虎,现在面对不远处的石渠城,他又有了一种忧虑,原来他还真的没有成长起来。
“处默兄,我和你一样,既然如此,那我们今天就联手带领兄弟们好好拼一次,是男人还是懦夫,就在此一战了,赢了我们将不再畏惧死亡!”
房遗爱双目矍铄,坚定的伸出了自己的右手。
程处默有些惊讶的看着此时的房遗爱,这还是那个纵情嬉笑的房遗爱嘛,接触了这么久,程处默还从未见过房遗爱露出如此坚定的眼神。程处默轻轻笑了笑,伸出右手紧紧握住了房遗爱的右手,慷慨激昂的说道,“俊哥,你说的不错,我们要拼一次,我要告诉长安城里那些大老爷们,我程处默是个真正的男人,程咬金的儿子生下来就是做将军的料。”
天se渐渐暗了下来,房遗爱知道攻击的时间马上就要来临了,看着周边那些冻得哆哆嗦嗦的军士们,房遗爱心中是无比钦佩,左武卫果然没有孬种,直到此时,左武卫的这些年轻人没有一个叫过苦。
“兄弟们,冷吗?”房遗爱笑着问道。
“少将军,我们不冷!”
“不冷?这说谎能不能靠点谱,我都快冻成冰棍了,你们会不冷?”
“哈哈!”
经过房遗爱的调笑之后,年轻的左武卫士兵们也少了一丝紧张,房遗爱哈了口热气笑道,“兄弟们,前边就是石渠城了,那里有房子,有火,有热饭,你说我们怎么办?”
“少将军,那还用说,杀进去,抢他们的火,抢他们的房子!”某个士兵举着手中长枪,一脸的不爽。
“很好,这位老兄说的不错,咱们就是要抢,凭什么吐蕃人享福,我们就要受罪。可是兄弟们,你们可知道,石渠城里可是有一万五千人的吐蕃jing锐,你们可敢战否?”
“战,少将军,你就发话吧,我们不怕,不就是一死嘛,大不了再投一次胎就行了!”
“对,我们要战,揍那群狗娘养的!”
“好,既然兄弟们都想战,那本将就豁出去和大家拼一把,是英雄是狗熊,就在此一战。现在听令,各部整理兵甲,埋锅造饭,于丑时对石渠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