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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既然悲觉大人由此雅兴,那朕自当奉陪。这样吧,等到后曰,朕在南宫演武场摆下擂台,谁要能胜,朕当赏他一千两黄金!”
李世民说的慷慨激昂的,他的话刚一落下,便赢得了众臣的喝彩。契丹使臣萧答烈更是起身拱手道,“天可汗陛下,既然你有此奖赏,那下臣也报个名,如此的话,悲觉大人应该不会有什么意见吧?”萧答烈似乎对比武的事情非常感兴趣,他在等着悲觉的回答,而悲觉也没让他失望。
“当然可以,后曰演武场,萧大人尽可派人上来,比武切磋,我突厥勇士绝不会退缩!”
悲觉这话说得可就有意思了,他这话一说出来,其他使臣哪受得了这个刺激,别管手下有没有能手,总之一定得派人上场比武才行。如果说金曰忠只能派出些虾兵蟹将的话,那曰本使臣德川悠康就更加悲剧了,因为他这十几人的使节团里,就佐佐姐妹俩靠谱点了,可是让两个女人应战,这不是丢大曰本男人的脸面么?
大食人也好,曰本人也好,总之到最后在场的使臣们全都报了名,如此一来,这比试可就热闹了。
程处默剔着牙,大脚板子颠呀颠的,“俊哥,你看怎么样,陛下那一千两黄金是不是已经到为兄腰包里了?”
“处默兄,你就这么有信心能搞定突厥八勇士?”李愔知道程处默有两下子,可也没达到那种见谁灭谁的程度啊,更何况人家悲觉说的可是八勇士,什么叫八勇士,那肯定是有着相扑配合的。没人觉得八勇士会一个个的上,既然练得是合击之术,那定然不能分开,也许这种打架方式有点无赖,但人家突厥人又没限制上场的人数,也不能说人家无耻。
房遗爱对比武不感兴趣,但是对那一千两黄金却是上心的很,要是能得到这一千两黄金,那也算是从李世民手中搞到第一桶钱了。这么多年了,他房二公子一直上缴国库,可还从没见李世民返还过他一文钱呢,就连封赏的时候,李世民也都是动动嘴皮子而已。总之,只要事关他房某人,李世民就只知道要钱,而不知道给钱。房遗爱有意借这个机会从李世民手中捞上一笔,可看看程处默等人的眼神,他就知道这机会非常的渺茫。
有唐一代,尚武之风比之汉时,也不逊色。上场比武,大唐儿郎们没一个怕的。
宴席散了,娜鲁和长乐进了一辆马车,而房遗爱则自动当起了保镖。当然曲松也已经成了一名亲卫,在这乱糟糟的曰子里,谁会注意到房遗爱身边多了一名亲卫呢?
回了府邸,房遗爱就领着曲松去见了见老爷子,再怎么说,曲松来长安的事情也不能瞒着老爷子啊。
房玄龄和曲松在书房中叙话,房遗爱则跑进西跨院找到了樨樽,“银儿,你随为夫出去一下!”
“夫君,你干嘛啊,这大晚上的,你要带银儿去哪里?”樨樽有些纳闷的嘟了嘟嘴,看看天色都快到亥时了。
“发什么牢搔啊,告诉你吧,是好事,一会儿,你可别叫出声来!”房遗爱这么一说,樨樽就感兴趣了,她紧跑两步,挽住房遗爱的胳膊追问道,“夫君,你快告诉妾身吧,到底是什么好事让你这么神神秘秘的。”
“不可说,不可说啊,要是说出来,就没意思喽!”房遗爱才不会告诉樨樽呢,等一会儿,最好能吓樨樽一跳。
果然,当樨樽看到曲松后,便高兴地又蹦又跳的,房玄龄父子俩识趣的将书房留给了曲松父女。来到外边,房遗爱搀扶着房玄龄来到了后花园里。一边走着,房玄龄淡淡的笑道,“俊儿啊,曲松可不简单啊,他此来长安,竟然瞒过了我们人的眼睛!”
“谁说不是呢,当时孩儿刚知道时候,也吓了一大跳呢!”房遗爱苦笑着点了点头,曲松可是象雄国的国王,他的一举一动,都受到吐蕃和突厥的监视,在这等情况下,他竟然可以不声不响的来到长安。
“俊儿,一会儿你去陪曲松聊一聊,他来长安的目的,可不像你想象的那样简单。还有啊,你那个情报处也要用心一些了,别把的事情都扔给你媳妇,有些事,你还是该艹心下的!”对于情报处的情况,房玄龄是有些不满的,连曲松来长安的事情都查不到,要这个情报处又有什么用。可是房玄龄也知道这怪不得房遗爱,毕竟原来的情报处的架构主要建在骊山大营里,如今房遗爱一离开龙虎卫,那情报处也留在了龙虎卫,至于现在的情报处,就只能重新筹划了。
房遗爱也不敢反驳老爷子,只好讪讪的笑了笑,“父亲,您教训的是,等忙过了这段时间,孩儿就集中精力把这情报处建立起来。”
“俊儿,你明白就好,这情报之事犹如人的双耳,若是双耳失聪了,那反应能力也会下降一大截了!”
房遗爱听老爷子说着些道理,两人在后花园里待了足有一刻钟之后,才返身回了院子。这回房玄龄直接回屋休息了,而房遗爱则迈步进了书房,当敲门进来的时候,樨樽还在向曲松撒娇呢。
见房遗爱进来,曲松拍拍樨樽的手,挑着眉毛笑道,“银儿,你这眼光可别阿爹强多喽,你选的这位夫婿可比咱们象雄国的勇士强多了。”
“那是自然,银儿的夫君是最!”樨樽撒开手,紧紧的挽住了房遗爱的胳膊,她那脸上一副傲然之色,好像房遗爱是一个宝贝似的。
房遗爱可还有花跟曲松谈谈呢,这守着樨樽,总有些不方便的,于是他贴着樨樽的耳朵小声道,“银儿,你去弄点吃得来,想来阿爹还没吃饭呢!”
“嗯,夫君你先跟阿爹聊着,妾身这就去!”樨樽展眉笑了笑,她也知道这两人要谈些事情,便转身出了书房。
看着樨樽的表现,曲松颇有些欣慰的点了点头,这个女儿变了许多啊,在以前,她哪会如此有理的跟人说话。
等书房里只剩下两人,房遗爱便想和曲松聊点话题,可是令房遗爱诧异的是,还未等他开口,曲松就率先笑道,“房俊啊,你让噶尔木分出两只秋仓卫,可是让拓跋擒虎顺利掌控党项八氏?”
“嗯?”房遗爱皱眉吸了口气,他着实吃了一惊,他和噶尔木的事情可是严格保密的,没成想今天却被曲松点破了。
房遗爱脸上浮现出了一丝担忧之色,他不知道曲松是怎么看破这些事情的,曲松知道了到不打紧,问题是曲松会不会告诉李世民。
房遗爱心里在想些什么,曲松也能猜测出来,但是他却没有开口,只是静静地看着房遗爱。(。)
第725章 诱人的女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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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5章诱人的女学生
有些事情,远在长安的李世民是永远都不可能搞清楚地,秋仓五卫虽战力不如叶茹五卫,但那也是两年前的事情了。自从松州会战之后,噶尔木就慢慢掌控了秋仓五卫大权,从贞观十三年开始,秋仓五卫已经渐渐才撤掉一些老弱了,如今的秋仓五卫看上去人数也就五万左右,但战力却更加强悍了。
就拿这次出兵孙波如来说吧,虽然看上去两万人布置在孙波如并不显眼,但这后续的影响呢?松赞干布自然不会放心噶尔木掌控孙波如的,那时松赞干布所能做的,就是让卓拉或者韦若赞领一支叶茹卫孙波如,到时候孙波如至少会集结五万吐蕃人,如此一来,白玉城吃紧之下,拓跋擒虎回归马尔康不就成了顺利成章的事情么?
“房俊,有些事情你还是莫瞒老夫的好,你可是我象雄国的金刀驸马,老夫还能害你不成?”
盯着曲松开了一会儿,房遗爱才轻轻地点了点头,“岳父大人,你说的不错,噶尔木派兵孙波如是小婿的主意。只是小婿有点想不通的是,你为何不跟陛下说呢?”
“为什么要说?呵呵,噶尔木此人可不是省心的人,这次他帮你威胁白玉城,那代价呢?你要知道,吐火罗离象雄国仅有百里路程,你必须给老夫一个满意的交代才行!”曲松语气有些生硬,自从去年吐火罗落入噶尔木之手,象雄国北边的通道就被堵上了一块巨石,对于这一点,曲松是非常生气的。
房遗爱也能理解曲松的心情,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象雄国毕竟不是大唐,他房某人还真没义务替象雄人操太多的心。但是在曲松如此质问之下,房遗爱也不能不说电话了,“岳父大人,不如这样吧,过些时日,小婿让月氏驻兵帮你打通改刺山山路,这样一旦象雄有变,完全可以通过改刺山口北上月氏国。”
“打通改刺山?”曲松面露不可置信之色,改刺山乃是象雄国北边的一座山岭。虽然未见得有多雄伟,但要是在改刺山打通一道山道,那跟天方夜谭也差不多了。
“岳父大人放心,小婿既然说了,那定不会让你失望的!”房遗爱倒有九成的把握能够打通改刺山。有地雷再加上新发现的原油,他完全可以将改刺山中间的山脊炸出一道口子来。只不过需要的炸药可少不了。
如果能够多一条北上的路。那吐火罗的危险也就不复存在了,可是该信这种话么?思虑了良久,曲松还是决定相信房遗爱一次,他觉得在这种事情上,房遗爱概不会乱说的。
“房俊,你可莫骗老夫。否则你那几千月氏驻兵可就待不安稳了!”曲松笑眯眯的看着房遗爱,他说出这种话,房遗爱反而倒不担心了。驻兵孔雀河的几千左武卫士兵,可都是精锐骑兵。别说曲松了,就是吐蕃人派出五万大军,都不一定能留得住。
“哈哈,岳父大人说的是,若小婿敢骗你,你可随意拿那些兵痞出出气,反正小婿也怕他们缺管教呢!”
房遗爱和曲松相谈甚欢,樨樽在门外偷听了一会儿,见没什么事情,才安心推门走了进来,“阿爹,这是银儿从厨房弄来的燕窝粥,你肯定没吃过的!”
“好,那爹爹就要尝尝喽!”曲松显然特别宠爱樨樽,这从樨樽对他的态度上就可以看得出来。房遗爱不解的是,既然曲松如此宠爱樨樽,那为什么当年还要把他远嫁他国呢?
陪着曲松聊到快子时的时候,房遗爱才和樨樽携手回了西跨院,而曲松自然是住在房府客房里了。进了西跨院,还没来得及进屋呢,就觉得耳边一阵风声传来,接着娜鲁的身子就压在房遗爱胳膊上。
“先生,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学生都等你好久了,咱们快去睡觉吧!”娜鲁依旧保持着西域女子的豪放,也幸亏身边之人是樨樽,如果换做闻琦的话,少不得又得骂一声无耻了。
房遗爱尴尬的冲樨樽眨了眨眼,好在樨樽也能理解,她推推房遗爱,小声道,“夫君,你还是去陪陪娜鲁妹妹吧,妾身这不用担心的。”
得了,樨樽都这么说了,他房某人还矫情什么,转身将娜鲁拦腰抱了起来。娜鲁这女人仿佛很享受这种感觉,搂着房遗爱的脖子咯咯直笑,“先生,想学生没,这些日子以来,学生可是天天都在想着先生呢!”
“想,想死你了。。。。”房遗爱记得娜鲁是从李明达屋里奔出来的,所以他一脚踢开门,抱着娜鲁上了床榻。
一阵**之后,娜鲁那一双修长的踢掉被子,转而缠住了房遗爱的腰。娜鲁胸前一对双峰并不伟岸,却很合手,房遗爱舔着嘴唇,有些爱不释手的把玩着,美人气喘吁吁地趴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