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贯了,能得个两万贯就是老天保佑了。
“二公子,那你说咋办?”郑琉述眼泪止不住的流,一颗心也伤的要死要活的。
“咋办?”房遗爱嘿嘿一笑,从怀里掏了半天,掏出张一百贯的交子,把交子反过来,冲郑琉述哼道,“郑公子,麻烦你一下,在这上边写几个字,‘本人郑琉述,欠房遗爱公子八万贯,若三日不还,债钱翻倍’!”
“二公子,没,没墨!”郑琉述拿着纸,俩手直打哆嗦,这字据一写下去,他郑某人可就没有翻身的可能了。
“傻子啊,你头上的血不就是上好的墨嘛,不够用是不?”房遗爱抄起木棍子就要打,郑琉述一看房二公子这无赖德性,赶紧沾着血写起了字据。
话说郑琉述书法还不错,至少要别房将军强上千百倍了,瞧瞧这上好的楷体字,房遗爱满意的点了点头。拍拍郑琉述的肩膀,以示鼓励了下,不待郑琉述开口,铁靺就把某个躺地上哼哼的家丁提了起来。
“兄台,拿好这封信,速速交予郑庆柏,就说房某在清风楼候着他!”
那下人傻眼了,瞧瞧趴地上打哆嗦的郑琉述,他再不敢啰嗦,扯着纸就跑了。
郑琉述决定了,以后打死都不惹房遗爱了,这王八蛋太狠了,字据都卸下了,这家伙还要把他扣下当人质。抬眼往往美丽的桃花园,郑琉述越来越伤心了,“呜呜,不就是调戏下公主殿下么,又没真动手,用得着把他郑某人整这么惨么。”
“嘿嘿,郑公子,劳烦你一下了!”天刀虽然在笑,可却是那么的吓人,谁让他脸上多块刀疤呢。瞧见天刀,郑琉述一个劲儿的往后躲,气的天刀直瞪眼,他都笑得如此温柔了,这货咋还如此怕呢。
“刀哥,对付这种人,就得用绝的!”铁靺吭哧一句,大手一挥就将郑琉述提了起来,接着在郑琉述一连串的求饶声中,铁靺还是撕掉了他的上袍。把布条结成绳子,三两下就把郑琉述捆成了粽子。
长安郑家大院里,郑庆柏正坐在里屋喝茶呢,做为郑家在长安的话事人,郑庆柏还是有两把刷子的,要是郑庆柏没几分本事的话,郑远也不会让他坐镇长安城了。
自从去年开始,以前还算清闲的郑庆柏便开始忙碌了起来,因为如今这长安城可不比当年了,老一代人渐渐隐与幕后,而新一代的年轻人慢慢的站了出来。做为大世家,对这种事自然是异常关注的,因为他们必须提前做好投资才行,否则以后还如何获取足够多的利益呢。
在众多长安世家中,郑远经过再三斟酌,还是选择了房府,因为郑远很清楚房府的潜力。做为郑远忠实的拥护者,郑庆柏自然是按照老爹的意思走的,而且,郑庆柏也觉得这房府比其他几家要强多了。就拿房家二兄弟来说,一个吏部左侍郎,一个龙虎卫大将军,可以说房家二位年轻人,已经成为年轻一辈的领军人物了。
正想着心事呢,房门却被人推开了,郑庆柏有些不悦的望着门口的下人,真是欠管教了,连个基本的礼节都不懂了。(未完待续。。)
第555章 被算计了老郑家()
第555章被算计了老郑家
郑庆柏气的直接拍了下桌子,那“砰”的响声,吓得那下人直接跪在了地上。
“行子,你得了失心疯不成,连个门都不敲,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搭上二十大板?”
行子擦擦额上的冷汗,倒是忘记大老爷有这个毛病了。郑庆柏这人平时是挺不错的,对下人也很少发脾气,可他却有个毛病,那就是特别的看重俗礼。
行子心下也怕,可还是畏畏缩缩的把那张纸递了上去,“老爷,琉述公子被房遗爱扣下了!”
“嗯?”郑庆柏也顾不得理这不知礼的下人了,这郑琉述来长安才多久,怎么就惹上房遗爱了?摊开纸看了看,郑庆柏一张脸就变了几变,八万贯,这郑琉述也真敢写。要依着郑庆柏的脾气,是绝对不会管的,可想想自个老爹的嘱托,他只能无声地叹了口气。
郑琉述这人是没什么本事,可他却有个好爹爹,郑星宇这人别的都好,就是宠儿子,如今郑远可还要拉拢郑星宇这个旁系子孙呢,又怎会让郑琉述出事呢。
“行子,你说说,具体是怎么回事?”郑庆柏深深地皱了皱眉头,其实他也明白这事是郑琉述引起的,虽然房遗爱那人纨绔惯了,但还没听说他主动敲诈别人呢。
“是,老爷!”行子不敢隐瞒,将梅花坞里的事情仔仔细细的说了一遍,就连自个怎么挨打的都说的异常清楚。
郑庆柏本来还能忍住的,可听完行子的话,他抄起茶碗就摔在了地上,整个人也一蹦三尺高,头发更是做起了战斗姿势。“作死啊,作死啊。这个蠢货,真是蠢到家了,居然连长乐殿下都敢调戏。”
捶胸顿足一番后,郑庆柏甩手给了行子一巴掌,“混账东西,郑琉述不认识长乐殿下,难道你还不认识么?”
行子觉得自己这耳刮子挨得够冤枉的,他趴地上咕哝道,“老爷。小的是啥身份,凭啥认识长乐殿下啊。”
“哼,滚蛋!”郑庆柏坐椅子上抚了抚胸口,刚差点被气炸了,这郑琉述真是被惯得不成样子了。惹谁不好,热那个房遗爱。郑庆柏可没信心能说服房遗爱。而且这里可是长安城。郑家再是厉害,在这长安城里也威风不起来。
虽然不甘心,郑庆柏还是让人准备票子去了,没办法,这房遗爱是个出了名的奸商,这钱说什么也是要付的。
一到清风楼。铁靺就把郑琉述关进了柴房里,而房遗爱则一身轻松的上了楼。虽然郑丽琬不住这了,可那房间还留着呢,推开门。就闻到了一股子清香,转头一看,房遗爱就愣住了。
郑丽琬做榻上嬉笑嫣然的眨着眼,一条浅绿色的长裙拖在榻沿,她的身子是那么的妖娆,一颦一笑见,展示着无限的风情。
房遗爱有点呆呆的,郑丽琬却有些娇嗔道,“夫君,看啥呢,还不赶紧坐过来!”
“哎!”房遗爱干笑两声,随手把门关上了,坐榻边搂着郑丽琬的娇躯,他吧嗒着嘴说道,“丽琬,你咋来这了,怎么不回家?”
“嘻嘻,妾身当然是为了等你了!”郑丽琬狡猾的笑了笑,那其中的味道,恐怕只有她自己能摸得准了。
房遗爱很没脾气的瞪了郑丽琬一眼,“别说得这么好听,快说是怎么回事,否则为夫就要动家法了!”
“嗯哼,什么家法,妾身可不知道呢!”
听这一生娇吟,房遗爱全身都打颤,怪不得玲珑说她是个狐媚子,现在想来,这郑丽琬不就个狐媚子么,她一发骚,比那个九尾妖狐都牛叉。
“这个,家法是很厉害的,保你受不了!”房遗爱轻轻地捏了捏郑丽琬的鼻子,这女人微微撅了撅嘴,翻眼娇嗔了下。
“夫君,妾身可是真的专门等你来的,偏你就不信!”
“咦,这可就奇了,那说说,你咋知道为夫回来清风楼呢,难不成你真成了南华老仙了?”
“夫君就会胡说,什么捞仙不老仙的,妾身是知道郑琉述会去梅花坞,才会往这来等着你的!”郑丽琬说着便咯咯笑了起来。
看郑丽琬笑得如此开心,房遗爱就有点明白了,看看消失不见的秦明月,房遗爱捧着郑丽琬的脸蛋苦笑道,“丽琬,你别告诉为夫,这郑琉述是你故意引去的。”
“咯咯,妾身要是不这么做,夫君又怎么敲郑家一笔呢,再说了,夫君不是一直很讨厌郑家的么,正好,妾身可以替夫君出口气呢!”
“丽琬,你这是何意,你如此安排,恐怕不是敲郑家一笔钱这么简单吧?”
郑丽琬是什么人,那可是典型的智如妖姬的主,若说她为了一点钱,那房遗爱是万万不会信的,也就他房某人会为点钱拿郑琉述开刷。
“夫君,你等着吧,估计不一会儿郑庆柏就会来的,到时候郑庆柏如有示好之心,你应了便是!”
“嗯?”房遗爱神色古怪的看了看郑丽琬,她这次去荥阳到底和郑远怎么谈的呢?
“夫君,听妾身的便好,如今那郑家还是郑远老头做主的,就上次一品楼的事情,完全是郑怀仁自作主张。所以啊,这郑家还是可以倚靠一下的!”
“丽琬,你说的为夫也懂,这能和郑家和好自然是好的,可你别忘了,郑远老头可活不了多久的,未来的郑家,可是郑怀仁做主的。”
“呵呵,夫君,你说的这些,妾身会不明白吗?”郑丽琬虽是在笑,可眼神里却划过了一丝冷意。房遗爱心下一颤,忍不住握紧了郑丽琬的手。
“丽琬,你做了什么?”房遗爱心里是有些慌得,每当郑丽琬这样笑的时候,就意味着她已经下了狠心。这女人想做什么,从来不会明着说。有时候就连房遗爱都有些怕郑丽琬。
窗户开着,春日的暖风缓缓吹入,风不大,却足以搅乱了郑丽琬那乌黑的长发。手指绕着自己的发丝,郑丽琬甜甜的笑道,“夫君,你不是担心郑怀仁么,若他死了,还有什么可担心的呢?”
房遗爱暗道一声果然,郑丽琬还是对郑怀仁下手了。也许现在郑怀仁还活着,但是房遗爱却知道,郑丽琬终究会让郑怀仁悄悄死去的。房遗爱不希望郑丽琬变成一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可他又该如何劝说郑丽琬呢?
“丽琬,若可以。就给郑怀仁一条生路吧!”
听了房遗爱的话语,郑丽琬摇头苦笑了一番。这个男人还是没真正的融入到这个朝廷里来。摸摸房遗爱的脸颊。郑丽琬微微笑道,“夫君,这种事你就别操心了,有妾身在呢。”
“真要命!”房遗爱很没脾气的抚了抚额头,看来郑丽琬已经打定主意折腾郑怀仁了。
时间不长,就听见门外传话说郑庆柏到了。
“来的倒是挺快!”房遗爱真有点佩服郑丽琬的脑袋瓜了。她说郑庆柏一个时辰到,这郑庆柏就急急地赶来了。
郑丽琬呵呵一笑,随口向门外吩咐道,“铁靺。带郑庆柏去三楼丙字号房间!”
丙字号房间里,郑庆柏有些焦急的等着,他之所以急,倒不是因为郑琉述,他是怕和房遗爱的关系更加的恶化起来,自从一品楼的事情过了后,房遗爱就记恨上了。
门开了,房遗爱和郑丽琬一并走了进来,见了郑庆柏,郑丽琬倒是轻声叫道,“世叔好!”
“呵呵,免了,免了!”郑庆柏心中实在是有些无奈,表面上喊一句世叔,可实际上还不知道郑丽琬心中有没有他这个叔父呢。虽然郑丽琬已经见过郑远了,可郑家所有人都知道,这个郑丽琬是游离在郑家之外的,说她是郑家人,还不如说是房家人呢。
入座后,房遗爱一直摆着个臭脸,这也是郑丽琬教他的,所谓一白一黑,才好配合嘛。
“世叔,这琉述也太过分了,连我家大夫人都敢惹,这倒好,大夫人一生气,丽琬也说不上话了!”谈判还没开始,郑丽琬就先把自己撇了个干干净净。
看着一脸笑意的郑丽琬,郑庆柏心下除了苦笑还是苦笑,好一个精明的女子,本还想找她说几句好话呢,没曾想她就先把这条路子堵死了。
“房将军,今日这事是我郑家管教无方了,还请房将军担待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