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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个霸道的小娘皮,没有理由你还敢到我这飞刀镖局惹事?”阿光一听这话便火了,今天是不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名震洛阳的飞刀镖局竟然被一个小娘们打上门来了。阿光觉得要是再不展现一下男人雄风,飞刀镖局就不用开下去了,光丢人也丢到姥姥家去了。
阿光一直都是个急脾气,他觉得不爽了,所以就出手了,一把片子刀闪着寒芒便向田梦涵砍了过去。六子看着阿光这气势汹汹的一刀,心里直叹起了气,这小娘皮恐怕要吃苦头了,就阿光那把子力气,就连他六子都不敢硬挡又何必说这个娘们呢。
“嘡啷!”一声,六子浑身一颤,周围所有的人都愣住了,那阿光的片子刀居然断成了两截。
田梦涵剑尖顶着阿光的脖子,那声音就如同从九幽地狱传来的一样,“你想死?”
好强的杀气,好狠的招式,好一把锋利的剑。六子倒吸一口凉气,他此时终于摆正心态了,一个拥有如此宝剑和身手的女人,又岂是易于之辈?
“姑娘,说吧,你到底是何方神圣,为何要管我飞刀镖局的事?”
“我对你们镖局一点兴趣都没有,我只要知道你们为什么要找房俊,到底是打的什么主意!”田梦涵收回剑,至于阿光,她并不想杀这个人,因为她不想再给房遗爱惹麻烦了,必定当街杀人,可是个重罪。也许对于房遗爱,他完全有办法为她洗脱罪名,但是她却不愿意让房遗爱再为她cao心了。
说起来,田梦涵一ri前就已经来到洛阳了,她不知道自己为何要来洛阳,只是当船进入洛水之后,心里就有个声音告诉她该到的地方已经到了。所以,田梦涵未及细想,便扔给那船夫一点钱匆匆上了岸。对于东都洛阳,田梦涵很陌生,因为她自小都生活在凉州那个小村子里,大点了也是随着师傅行走在江南之地,根本没有来过这洛阳。来到洛阳,田梦涵站在那宽广的街道上突然发现自己不知道该去哪里了,她甚至连该做些什么都不知道。
也许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注定吧,田梦涵彷徨的走在街道上,听着洛阳城里独有的喧哗声,就在她为住处发愁的时候,她听到两个男人正在偷偷摸摸的说着什么,而且最重要的这两个人口中还提到另外一个人,不错,那就是她的男人,左武卫少将军房遗爱。田梦涵一路尾随,也便来到了这飞刀镖局,对于飞刀镖局,田梦涵还是知道的,说到飞刀镖局,就不得不提一下镖局里的总把头魏开。魏开,外号“魏老六”,人称六爷,手中那把短刀使得是出神入化,更让人防不胜防的是,他的刀还能离开手,飞出去的短刀是可怕的,据说,至今为止,魏老六除了败给了楚天放外,还从未失败过。不过那已经是十年前的事情了,那时候魏老六还是个初出茅庐的毛头小子呢,而楚天放呢,却成名已久了,至于现在,魏老六到底恐怖到了什么程度,就不得而知了。
“姑娘,我魏老六也不想骗你,你问的这两个问题,魏某都不能回答!”六子抿嘴一笑,对于这个来历不明的蒙面女人,他是有些忌惮的,尤其是她看上去好像还和那房遗爱有些熟悉。但是,只是这些的话,他六子还是扛得住的,这女人再难缠,也没主子更难以捉摸吧,要是惹怒了主子,六子觉得自己一定会更加倒霉的。
“魏开,我田梦涵并不想惹麻烦,但是这并不代表我会怕了你!”田梦涵的手慢慢的放在了剑柄上,今ri一战,不可避免,因为她心中放不下她的男人,那个无故失踪的男人,甚至连句话都没给她留下。
“好一个倔强的女人!”六子暗道一声好,可是面上却是一副淡然的样子,六子抽出短刀,放在嘴边亲密的吻了吻。好久了,这刀都没用过了,没想到今ri拿出来,却是要砍向一个女人。田梦涵剑在手,一丝未动,而六子却动了,因为六子追求的就是一种速度,一种控制,他相信先下手者为强。刀快,快如闪电,田梦涵不禁有些动容了,这魏老六不愧是当年挑战过高手,仅这一刀,田梦涵便知道孰高孰低,她自信可以躲过这一刀,但是后边呢,一旦魏老六占据了主动,凭她的剑法还能后发制人嘛?田梦涵很清楚,那是不可能的,高手对战,先手一失,便已败了一半了,更何况两个人本就不是一样的水平呢。虽如此,田梦涵却没有害怕,因为她想到了房遗爱曾经说过的武道,武道就要勇敢,就要无所畏惧,怕,必败,不怕,才有可能胜。
短刀马上就要划破田梦涵白皙的脖颈了,所有人都已经能够料想到以后发生的事情了!
将来会发生什么呢,是鲜血,是求饶,还是怜香惜玉?
没有人知道,他们只能静静地等待着!
风吹汉水涨,洛阳牡丹香!
第267章 孤僻的骄傲()
就在镖局的男人感叹世间又要少一个女人的时候,那女人却笑了,对,就是笑了,好像她面前的不是一把短刀,而是一块飞来的红锦帕。
六子也愣了下神,他也没想到田梦涵居然会笑,虽然田梦涵蒙着面,但是从那眼角的丝丝表情,还是能够看出,这个冰冷的女人真的笑了。六子很想说一声,这个田梦涵一定吓傻了,否则谁还会在这个时候笑呢,可是,令六子想不到的事情还有更多呢,这女人竟一点防护都不做,就那么直挺挺的将手中的长剑刺了过来,竟一点防护都不做,而且连躲的意思都没有。这下六子已经确定了,这个女人一定是疯了,这上来就是一招同归于尽的打法,这不是疯子又是什么。六子一骇之下,立刻收刀,迅速短刀左移一个横挡,可是谁知他刚一做出反应,那田梦涵的长剑便像活了一般,轻巧的一个旋转便绕过了短刀,当六子想再挡的时候却发现那剑便已经顶在了他的心口处。六子不可置信的看着心口那把寒光烁烁的长剑,他居然败了,而且还是那种惨不忍睹的败,两招没过,他就被这个女人拿下了。
“魏开,你败了!”田梦涵就像说着什么无关紧要的事,语气依旧是那么的冷,那么的孤僻,一共五个字,听在六子耳中,却如同一把巨锤一般……
“是的,我败了!”六子表情很落寞,他败的无话可说,他知道就算再来一次,他依旧会败!六子是个很光棍的人,输了就是输了,再放什么狠话,那只是蠢人应该做的事情,所以六子扔下短刀,苦笑着说道,“田梦涵,要杀要剐悉听尊便,让魏某回答你的问题,那你就别想了。实话说,除了我家主人外,连我都不知道你想要的答案!”
田梦涵蹙了蹙眉头,她想了想对周围的灰衣人说道,“去告诉你们主子,如果想让魏开活命,就让他来城外的古泉庙来找我。如果两天内看不到他,就给魏开收尸吧!”
“田梦涵,希望你言而有信,我们定当禀报主人!”阿光大声说道。
“走吧,魏开!”
六子无奈的耸了耸肩,如今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徒之奈何啊!六子觉得自己这段ri子还真够悲剧的,被主子责难不说,还为了房遗爱的事情忙的焦头烂额,如今更狠,直接成为别人的阶下囚了,而抓他的人竟然还是个女人。
古泉庙虽说是庙,却早已荒废多年了,如今这古泉庙破烂不堪,早已经没人居住了,更别提有人跑这里来供奉了。坐在露天的古泉庙中,田梦涵闭目养神的想着自己的心事,至于六子,早已经被她绑成粽子了。
“喂,我说田梦涵,給六爷说说,你和那房俊是什么关系?”六子虽然成了阶下囚,但一点阶下囚的自觉都没有,还很猥琐的问道。
哪晓得田梦涵根本就没理会他,反之,田梦涵却问出了一句让他莫名其妙的话,“魏开,知道你为什么会败嘛?”
“嗯?”六子此时也正经了起来,他又何尝不想知道原因呢,他明明已经占据优势了,怎么最后却诡异的败了呢。
“魏开,你之所以会败,是因为你不知道真正的武道!”田梦涵说着,眼角便露出了一丝淡淡的笑意,记得那是在苏州的时候,再一次无意间的谈话中,她听到了房遗爱对于武道的见解,从那时候起,她便对武学有了更深一层的认识。武道,永不言败,勇往直前,武道,重在一个道上,武谁都可以学,可是悟道却不是那么容易的,每个人对于武道的理解都是不一样的,但是田梦涵却同意房遗爱的见解。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是因为这武道就像房遗爱的人生吧,房遗爱,她田梦涵这辈子注定了的男人。
“可笑!”六子不屑的笑了,他魏开不懂武道,这还真是个天大的笑话了,他魏开浸yin刀法十几年,难道还没个小娘们有见解嘛?
“魏开,可笑的是你吧,武道便是一种勇,一种坚持,一种奋斗,一种修行!而你呢,刚才你却怕了,只要你怕了,就算你再厉害又如何呢,因为我不怕,即使是死,我田梦涵也不会畏惧!”田梦涵有些清淡的说着,至于魏开能不能听进去,她才懒得管呢,不是每一个男人都能如房遗爱那般有一种大无畏之勇的。
六子许久都未开口,他在想着田梦涵的话,当将以前的种种想了一遍之后,他悲哀的发现他竟真的错了,每一次失败他都怀着一种畏惧之心。能打赢的,他一直都能打赢,但是打不赢的呢,他依旧未能打败。也许别人不知道,但是六子却很清楚,就在五年前,他还去找过楚天放,那一战六子满怀激情而去,最后却被楚天放二十三招打倒在地。归来后的六子一心浸yin刀法,力求将刀法练得更加jing进,可是如今他才发现自己竟忘记了道的领悟。六子羞愧的摇了摇头,他苦笑着说道,“田梦涵,这种武道不是你能领悟的,告诉我,他是哪位前辈高人?”
对于六子的话,田梦涵并未反驳,因为六子说的没错,那种武道是勇猛的,是旺盛的,是一种气吞山河的气概,那是属于男人的领悟,如水般的女人,是永远都想不出这种武道的。田梦涵将剑放在膝上,摸着剑鞘上的花纹带着一股自豪的语气说道,“那人,便是你们要找的房俊,房遗爱!”
“他?怎么可能,他才多大?”六子不敢相信,他也不愿相信,世上真有如此天纵之才嘛?
“你不信,所以,你永远也比不上房俊。魏开,你觉得如果换做是你,能够在面对十万吐蕃大军的时候还面不改se嘛?”
“我”六子回答不上来,因为他知道那将会是个什么样的情况,烽火连天,钟鼓阵地,金戈铁马,撒血大雪原。那种视死如归的勇气,不是每一个人都能有的,更何况是让几千人随他一起去死,六子没有信心,但就这一点,他六子就服了,“没错,田梦涵,你说的很对,我魏开还真比不上他,呵呵,没想到我魏开自认不凡,却比不上一个展露头角的年轻人!”
“有志不在年高,无志空活百年!”一个爽朗的声音传来,不久便见一个神se怪异的和尚走了进来,还装模作样的合十宣道,“阿弥陀佛,田施主,贫僧有礼了!”
“九手金耀阳?”田梦涵一看到这个和尚,就张口说了出来,“实在没有想到,江湖上鼎鼎大名的烈阳帮帮主定做了和尚!更让人想不到的是,还成了魏开的主人!”
“呵呵,田施主不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