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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帮爹当军阀-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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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绪带队从马城出发时,已是正午时分,他很清楚这次任务的意义,所以不敢有丝毫懈怠,一路上不停地催促队伍急速前进。除了中途给马匹饮水喂料,让士兵吃干粮,程绪的队伍几乎都是在不停地赶路。明知道这样的行军方式对战马的损伤很大,但程绪也顾不了那么许多,救援运粮队伍才是第一等的大事。

    队伍赶到距离粮队营地十里处时,程绪见到了提着人头向马城方向报讯的几个士兵,于是知道了下游正在发生一场激战,他急忙命令队伍点燃火把,以最快的速度向下游增援。

    当程绪气喘吁吁地赶来时,发现敌人已经撤得干干净净,只有一个黑漆漆、静悄悄的营地,在寒风中迎接自己。

    “人呢?!”程绪质问身旁正捧着一颗人头的士兵。

    负责带路的士兵心里有些发虚,急忙跑到车阵前面,扯着嗓子朝内喊了一声:“夏侯司马,程大人来接应咱们啦!”

    这一声喊刚刚落地,便听到营地内“嗷——!”地传出一声欢呼来,紧接着就是火把齐鸣,人声鼎沸。

    程绪心想,求救信上写的这帮家伙不是挺厉害么,怎么像是被吓傻了呢?

    程绪却是不知方才营内如此安静,甚至连火星都看不见半点,跟夏侯兰的命令有关。虽然差不多可以确定从西而来的队伍是友军,但生性谨慎的夏侯兰依然不忘提醒士兵们保持精惕,在没有最终确定来者身份之前,坚决不主动出声、不主动出营。

    有人觉得夏侯兰这么做过于刻板,但未来的峥嵘岁月里,许多人都体会到了什么叫做“不到最后一刻,绝对不能放松”的道理。

    营内的士兵和民夫,七手八脚地将车阵从内往外打开一个缺口,脸色有些不太好看的公孙纪走在前面,一脸欣喜的夏侯兰紧随其后。

    公孙纪的脸色之所以不好看,是因为他白天主张放走民夫,夜里贼人袭来时放弃营地,骑兵主动撤离,所以他在走出营地之前,实际上是被夏侯兰身边的真定士兵软禁了起来。

    夏侯兰面露欣喜之色,并非为自己立下了大功,而是觉得粮草得保、士兵们不用牺牲,压在自己肩上的重担终于放下。

    公孙纪跟程绪是老相识了,见面之后相互寒暄了几句,便觉得言语乏味,实在没啥好说的。冲在前面打生打死的是押粮的将士,公孙纪充其量也就是“公费出行”,现在又是全须全尾的,程绪也不好给他头上戴一大堆高帽子。

    程绪对夏侯兰倒是十分感兴趣,跟公孙纪说了几句之后,便跑过来拉着夏侯兰的手,上下左右仔细地端详了一番,然后口中说道:“夏侯司马真是机智沉着、忠勇可嘉啊”

    夏侯兰被程绪这么一通夸,显得有些不好意思,急忙说道:“大人带着士卒前来接应,一定十分辛苦,正好贼人退走时留下了许多伤马,营内车上还有烧酒,我去招呼兄弟们生火烤肉!”

    程绪看着转身离去的夏侯兰,心中更加欢喜,他觉得夏侯兰不居功、不自傲,知道进退,正是太傅大人急需的武将人才。程绪在心里已经有了主意,决定带着夏侯兰抵达马城之后,便在刘虞面前极力举荐于他,让刘虞对夏侯兰委以重任。

    熊熊的篝火很快就燃了起来,汇合在一处的数千幽州将士们欢欣鼓舞,大家高兴地喝着烧酒,吃着有些略带酸味的马肉,觉得危险已经过去,明天一切都会好起来。

    程绪在夏侯兰的引领下,仔细观察了尚未来得及全部拆除的车阵,时不时还伸手摸一摸早已被冻得冰硬如石的车辆外壁,对夏侯兰用淋过水的被服来防火的做法大加赞赏。

    程绪不像公孙纪,他对于夏侯兰私自做主将车上被服卸下来、私自动用车上装载的箭矢和其他军资的做法并未提出质疑和训斥,在他看来,只要保住了粮草和军资,就是根本,至于其他的细枝末节,就算到了刘虞那里,也不会去追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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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八章 重任() 
程绪来得还算及时,免去了夏侯兰和手下士卒一场不必要的流血牺牲。等到人马都安顿下来之后,程绪悄悄将夏侯兰喊到了自己帐内。

    程绪指着地上摆着的那颗人头,一脸忧虑地说道:“此人我认识,是阎柔身边心腹,曾经随阎柔一起南下冀州。”

    夏侯兰点头,低声说道:“请大人恕卑职多言,我估计今晚带队过河的便有那人。”

    程绪叹口气,似乎对于夏侯兰的猜测并不感到奇怪。

    “可知本官为何要喊你进来?”

    “卑职不知,还请大人明示。”

    “方才本官询问过你麾下几位军侯,对于这两日你指挥作战的情形有了详细了解,本官问你,若是将我带来的三千兵马一起交予你指挥,你可敢接手?”

    “大人何必如此?那人今夜退走,必然不敢再来袭扰,除非他想让天下人都知道他的无耻嘴脸。有大人居中指挥,卑职在前开路,不出三日,我们便可顺利地将粮草运至马城!”

    夏侯兰对于程绪准备暂交兵权的做法不理解,急忙推辞说道。

    程绪摇头苦笑,说道:“若是只将粮草带回马城,本官自然不必将兵权暂交你手,可我却是在担心留守马城的太傅大人。那人这两日在你手中吃了大亏,损兵折将之下,难保不会生出怨恨恼怒的心思,若他返回宁城之后与轲比能暗中勾结,则马城的北面就会出现一道巨大的防守空缺,到时候轲比能便可以轻松入寇,将马城甩到身后。”

    “若是轲比能敢如此大胆,大人只要坚守马城,等到轲比能率军深入幽州之后,大人可以趁机将鲜卑人的后路堵死,吾方从蓟城方向出兵来战,岂不是可以一举消灭轲比能?”

    “夏侯司马的想法不错,可马城如今只剩五天的口粮,万一就在我们抵达马城之前,那人将轲比能放了进来,或许我们正好一头撞上轲比能,非但不能支援马城,还会白白地便宜了轲比能!”

    程绪说到这里,停了下来。他相信以夏侯兰的头脑,已经完全听明白了自己在担忧什么。

    “大人如此信任卑职,兰愿意接此重任,誓死守住这批粮草军资,无论如何也将其送至马城!”

    危急之时,夏侯兰毫不犹豫地接下了程绪的托付。

    翌日清晨,程绪在部队拔营之前当众宣布了自己的决定,并将调动和指挥兵马的印信虎符等交到了夏侯兰的手中。公孙纪想要出语阻拦,但他看到程绪带来的士卒无人出言质疑和反对,所以老实闭上了嘴。

    军中汉子便是如此,他们在服从绝对的权威之外,心里更愿意服从的是可以带着大家打胜仗的统领。

    昨日夜里,前来接应的三千士卒与留守营地的近千兄弟围着篝火饮酒聊天,他们从昔日的同乡和兄弟的口中听说了这两日发生在歠仇水边的惊险战事,也听说了军司马夏侯兰的各种手段。大家都是把脑袋栓在裤腰带上混饭吃,所以对于夏侯兰能够在危机关头保住九成兄弟的性命,感到非常的佩服。

    夏侯兰接过虎符之后,大声地对着士卒们说道:“本人无德无能,暂时忝居指挥之职,唯有披肝沥胆,誓死杀敌耳!在此,宣布三条军纪:临敌畏惧不前者,杀!意图逃跑者,杀!散布谣言扰乱军心者,杀!”

    夏侯兰说完,在他身后不远处站着的百名真定汉子齐声高呼:

    “临敌畏惧不前者,杀!”

    “意图逃跑者,杀!”

    “散布谣言扰乱军心者,杀!”

    营内气氛顿时为之一紧,特别是后来的三千骑兵,他们分明从留守营地的九百人脸上看出了一种发自内心的狂热和拥护。

    短暂的交接和动员结束之后,夏侯兰立即下令部队拔营离开,继续沿着歠仇水向西而行。

    广宁城内,阎柔不再摔打物品,因为他临时栖身的那处屋内可供他摔打的物品已经没有了。

    “启禀大人,伤亡数目已经统计出来了。”一名乌桓百夫长低声说道。

    “快说,究竟有多少?!”阎柔有些不耐。

    “连续两次夜袭,吾方死伤一千三百余人,其中失踪和死去的有七百四十多人,其他的则是不同程度受了箭伤,或者是跌落之伤……吾军这次的缴获……为零,俘虏……为零。”报告到后面,这个百夫长头上的冷汗便止不住地往下流。

    “怎么还有失踪的!”阎柔忍不住再度咆哮起来。

    “启禀大人,失踪的都是跌落在歠仇水中被冲走的,因为那个汉军头目曾经发动过一次逆袭,不少兄弟们着急过河,结果……”

    “废物!统统的都是废物!可曾打探到夜里赶来救援的那支部队由谁带队?”

    “是刘虞帐前从事程绪。”

    “程绪?刘虞连程绪都派出来了么?嘿嘿,看来他在马城的日子也不好过啊!到了这种时候,他宁可分兵接应粮队,也不愿意答应我的要求,这个冥顽不灵、食古不化的老匹夫!”

    “哼哼,既然你如此不识相,也就休怪我阎某人不念旧情!你们两个立即带人出城前往弹汗山,见到轲比能之后,将这封书信交给他!”

    阎柔将一封早已写好的密信交给身边心腹,脸上终于露出了yin狠的笑容。

    涿鹿城外,赵云带着五百骑兵气喘吁吁的赶路。

    “传吾命令,今夜进城住宿,明日辰时准时出发!”

    早已疲惫不堪的士兵们听了赵云这道命令,纷纷欢呼起来,以此表示拥护和支持的态度。

    从广阳出来之后,赵云便“带着”阎志急速行军,用了一天多的时间行进一百六十多里路程,终于赶到了涿鹿县内。幸亏赵云带着的这五百骑是一直留在蓟城未曾出动过的部队,马力和人力都保持在精力充沛的状态,否则还真难以跟上他的速度。

    为了让士兵和马匹夜里能够充分补充体力,一向不喜扰民的赵云下令部队进驻城内,而且还主动出面与涿鹿县令进行交涉,为兄弟们争取到了酒肉和住宿的房舍。

    赵云虽然急于追上夏侯兰,但他也知道yu速则不达的道理,所以在该让士兵们充分休息的时候,绝不蛮干。

    作为此行的重要人物,阎志受到了赵云“无微不至”的关心,差不多等于是将阎志栓到了自己的裤腰带上,这让倒霉的阎志根本生不出逃跑的心思来。

    阎志也是从小练过武艺的,以他对赵云偶尔无意间展露出来的身手进行判断,自己可能连赵云的三招都抵挡不住。遇到这种屠人坞堡连眼都不眨的“武疯子”,阎志只好自认倒霉,而且还不敢将满腹的憋屈不满表现在脸上。

    赵云在紧急行军,鲜于辅也不敢耽误。

    自从大公子改变了计划之后,鲜于辅先是带着七百骑兵赶到灅水河边,从刘放手中接过从雍奴运来的粮草和负责护送的两百骑兵,然后立即出发向灅水上游继续行进。

    次日下午,鲜于辅在河岸边上看到了已经提前一步来到这里的马台和一百骑兵,他立即下令将走水路运输的粮草搬上岸来,然后将民夫和船只交给马台,让其负责带往蓟城。

    如今正是枯水季节,再往上游走,河水的深度已经不能承载运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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