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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安置。涿县、广阳和安次都是人口大县,可以勉强支撑这八千匹战马的短时间喂养。
除了俘获大批的降兵和战马,阳乡一战,李严和赵云还为刘和收获了大量的铁质兵器、铜质兵器、弓弩、箭矢和甲胄等军用物资。这些兵器铠甲的质量虽然参差不齐,但也价值不菲,有些只需经过修补就可以使用,有些则可以回炉重新打铸,还有的直接就能分配给普通士兵使用。
别看徐邈平时爱好杯中之物,在处理这些零碎杂乱之事时,却极为细致缜密,等他带队最后离开卫城阳乡时,不仅将城内城外所有的零星箭簇都让士兵们收集上来,又将四面城墙下堆积起来的土袋全部运到了桃水岸边堆成一段防洪的堤坝,顺便还将城中的卫生彻底打扫了一遍,等他离开之后,这座小城基本上已经看不出什么战斗过的痕迹。
阳乡之战过后第六天,李严已经与赵云在安次汇合,鲜于辅和徐邈也分别率队离开了发生战事的地方,公孙瓒却依然不知道从弟公孙越已经成了俘虏,部将邹丹做了枪下鬼,而这二人率领的一万兵马已经被对手全部消化干净,甚至连一根骨头都没有剩下!
可不就是一根骨头都没有剩下嘛。所有战死的士兵都被埋进了土里,所有死掉的战马都被剥皮分肉,所有的俘虏都被押往不同的城池,所有的兵器铠甲成了人家的战利品,如今的阳乡城干净的就跟被人仔细舔过一遍,就连一根箭簇都没有剩下……
这一日,公孙瓒坐在帐中觉得心里莫名的烦躁不安,于是问刘纬台:“二弟,安次方向几天没有传回消息了?”
刘纬台掰着指头一算,回答说:“大哥,从你发出命令到现在,已经过去八天了。”
公孙瓒又问关靖:“关长史,蓟城方向最近有什么动静?”
关靖摇头,回答:“自从公孙从事来到雍奴之后,我们已经有十天不曾收到蓟城方向传回的消息。””
公孙瓒皱眉说:“我觉得情形有些不对!就算我那从弟和邹丹忙着占领涿郡,他们也该及时传来具体的消息才对,岂能数日毫无音讯?”
公孙纪于是建议:“将军既然如此放心不下,不如派出一支轻骑前去打探一番,免得中了刘虞诡计。”
公孙瓒点头说:“公孙先生言之有理。来人呀,有请关都尉和张都尉入帐议事!”
不多时,关羽和张飞来到公孙瓒的帐内。
公孙瓒给关张二人下令:“关都尉、张都尉,本侯拨给你们一千兵马,命你二人立即向西一路打探军情,若是遇到敌军大股部队,不可恋战,立即返回来向我报告!”
关羽和张飞领命,立即率领一千骑兵离开雍奴,直奔安次县而来。
安次城内,赵云、李严和太史慈等将领已经收到了刘和的最新指示,他们此时正在商议着接下来的作战部署。
李严说:“距离公孙越一部被歼已经过去九天,我估计公孙瓒可能有所察觉,也可能已经派出小股部队向西前来打探虚实。我们现在有两个选择,一个是在城外设伏,想办法吃掉公孙瓒派出的小股部队;另一个则是固守城内,让公孙瓒知道安次已经易主,将他的目光从蓟城引到安次来。”
太史慈起身向赵云和李严说道:“赵司马、李主簿,卑职愿率车营、钩镶营和两千兵马出城伏击来犯的小股敌军!”
赵云说:“公子指示我们暂时避免与公孙瓒的主力发生大规模战斗,不过对于小股的侦察部队倒也可以打一打,既然子义求战心切,便带着部队出城锻炼一番吧。”
太史慈得到赵云的允许,于是率领他从高柳带出来的三千兵马出了安次,在广阳郡与渔阳郡交界的一带埋伏起来。
却说关羽和张飞带着一千轻骑出了雍奴西门,渡过沽水之后便打马疾驰,不到半日时间就来到了渔阳郡与广阳郡交界的地方。
张飞在马上对关羽说道:“二哥,这次若是在战阵之上遇见鲜于银那个贼子,你一定莫要拦着我,让我撕了这个狗彘为我张家庄死去的同袍报仇!”
关羽提醒张飞说:“三弟,我觉得复仇之事还是放一放为妥。这次我们来幽州为公孙瓒助战,已经冒犯了刘虞,若是将他麾下大将杀死,只怕今后大哥跟刘虞就没有了转寰的余地。”
张飞一脸不屑地说:“刘虞匹夫不过胆小如鼠的老贼尔,早晚要被公孙瓒解决,我们多杀他几个手下将领,还能帮着公孙瓒扫清障碍!”
兄弟二人正在说着话,关羽忽然眼中精光一闪,大声下令:“全军听令,停止前进!”
“二哥,有何不妥?”张飞紧握蛇矛,转头四顾。
关羽沉声回答:“前方树林之中有蹊跷!我们一路疾驰而来,马蹄踏地的动静十分明显,若是林中藏有走兽和飞鸟,此刻应该开始逃散和飞扑才对。”
“二哥,你是怀疑林中藏有伏兵?”
“小心一些总不会错,你且在这里看住队伍,待我上前查看!”
关羽给张飞交待两句,驱马向树林靠拢一些,然后对着林中大喝一声:“林中所藏何人?可敢出来一战!缩头缩尾的真是让人耻笑!”
随着关羽的话音落下,便听到林中有人回应:“大胆狂徒,到了此地,便教你有来无回!且看某来战尔!”
说话之间,太史慈催马从树林深处来到了关羽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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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五八章 沙场相见是故人()
关羽看着驻马于四十步开外的太史慈,一双丹凤眼微缩,卧蚕眉渐渐向内蹙起,握着大刀长柄的右手开始蓄力。
“来者何人?报上名来!”关羽沉声说道。
“东莱太史慈!你又是何人?”太史慈一脸精觉地看着关羽,手中已经换上了一柄长戟,他平时惯用的六柄小戟则被收入后背特制的戟挂之上。
“某乃河东关羽!”关羽话音还未落地,便已狠狠一夹马腹,向着太史慈冲了过去。
太史慈本以为关羽还会问问自己属于哪支部队,为何要在这里设伏,不成想关羽只问一句便催马提刀向自己冲过来,此时转身退让已然来不及,而且太史慈也不惧任何对手,所以赶紧催促战马奔跑起来,免得在速度上吃亏太多。
关羽抢得先机,眨眼之间便冲到了太史慈面前,此时太史慈的战马刚刚迈开数步,速度上自然落了下乘。
关羽狠狠一刀朝着太史慈兜头劈下,太史慈急忙双手分握长戟手柄两端,猛地平推挡在胸前。
只听“当——啷!”一声,关羽的大刀狠狠地劈在了太史慈的戟柄之上。
太史慈只觉挡下关羽这一刀之后,胸口犹如被人狠狠地猛击一锤,肺腑之内立即气血窒闷无比。
太史慈的戟柄上出现了一道深深的劈痕,已经难以阻挡下一次的重创,若是关羽这一刀的力气再大一分,又或者太史慈这根长戟的柄杆不是用上等的白蜡杆制成,那么此时关羽的长刀已经劈中了太史慈的兜鏊。
太史慈胯下的战马也被关羽这凶猛一刀震得停顿下来,刚刚迈开的四蹄在原地不停地踩踏,口鼻之中喷出浓重的气息。
远处的张飞本来以为二哥出手,只需一刀便能劈了这个叫做太史慈的家伙,结果发现竟然被他挡了下来,于是大喝一声:“贼子,再吃我一矛!”
张飞喊完这句,提矛催马也向太史慈猛冲过来。
太史慈心中叫声苦,知道今天是遇到极为凶险的对手了,赶紧将手中的长戟朝着关羽猛的一丢,然后双手向后背上一抽,立时拿出两柄小戟来。
关羽一刀没有劈死太史慈,战马便冲了出去,他听到身后有风声响起,于是俯身于马背之上,避过太史慈丢来的长戟,然后开始掉转马头,准备对太史慈攻出第二刀。
太史慈一看身后有关羽在掉转马头,不远处又有一员猛将催马杀将过来,急忙朝着远处的张飞丢出飞戟,然后一勒马缰,朝着树林左侧冲了进去。他一边冲,还一边对着林中喝道:“弓弩手准备!”
张飞挥动蛇矛打飞太史慈丢来的飞戟,然后也跟着扭转马头,想要继续追击太史慈。
已经掉转马头的关羽,闻听太史慈让弓箭手准备,急忙催马朝着张飞来的方向而驰,口中还提醒张飞:“三弟,速速停下,贼人在前方设有弓弩手!”
趁着关羽和张飞疑惑之际,太史慈终于摆脱前后挨打的局面,回到了本军之中。
回想刚才惊险万分的一幕,太史慈满头汗如雨下。他在心里暗道:这个关羽真是厉害!只怕他的武艺还在自己之上,如果长戟没有被毁,倒也不惧于他,只是那个后面杀过来的提矛汉子似乎也十分厉害,若被他们二人围攻,今天只怕凶多吉少。
关羽和张飞已经发觉林中藏有伏兵,自然不会冒然进入,他们刚才虽然占了上风,却也发现拦路的这个太史慈并非菜鸟,所以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
张飞问关羽:“二哥,方才为何不问一问那太史慈究竟属于谁的麾下?万一对阵的是那公孙越的部下呢?”
关羽摇头:“太史慈身上所披盔甲的样式十分古怪,他胯下的战马也是并州北方大漠中所产,与公孙瓒麾下将领骑乘的辽西马完全不同,所以我敢断定他必然不会是公孙越的部下。”
“这么说,安次已经出事了?”张飞急忙问道。
“这个可能性很大,虽然不知道林中藏有多少伏兵,但再往西去必定十分凶险,我们还是立即返回雍奴向奋武将军报告。”
关羽和张飞一番商议,立即率领一千轻骑调头返回雍奴。
太史慈见关羽已经率军离开,知道这次出城设伏的计划已经败露,只得悻悻地带着队伍返回安次。
夜晚时分,关张回到雍奴,向公孙瓒汇报了日间发现伏兵之事。
公孙瓒看着出去一天就返回的关羽和张飞,心里有些怀疑,觉得这哥俩是不是出去随便转一圈就回来糊弄自己,于是问道:“既然你们说前往安次的一片树林中藏有敌军伏兵,可否查明伏兵的数目?那个太史慈又是谁的部下?”
张飞听出了公孙瓒的怀疑,心中不悦,于是气呼呼的回答:“当时敌兵皆藏身于树林深处,只冲出来一员将领与我二哥打斗,教人如何能够查明伏兵的数目?”
关羽见张飞语气不善,接着说道:“末将担心折损了将军麾下轻骑,是以决定先回来报告,并非惧怕之故!”
关靖急忙打圆场说道:“将军,那个太史慈显然不是吾方将领,此时他在雍奴通往安次的道路旁出现,本来就足以说明问题,不管他率领多少兵马,只怕我们都要立即派出大军向西推进查明真相!”
公孙瓒听了关靖这话,心里也是一紧,替自己的从弟公孙越担心起来。
“既然如此,明日便由偏将军严纲率领五千骑兵、五千步兵向安次进发,关都尉和张都尉分为左右前锋,一并随行!”公孙瓒最终决定派出一万兵马向西支援公孙越。
与此同时,太史慈率军返回安次,将日见的遭遇向赵云和李严进行汇报。
赵云听到太史慈谈及关羽,脸色变得凝重起来,他告诉太史慈:“子义,今日你能从关羽和张飞手下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