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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比你软和比你香!”
周伊人话还没说完,兰贞直接一把将她拽进怀里,也不顾远处有没有人,就吻住了周伊人的嘴。
借着酒兴,周伊人也沉醉在这个吻里,迷迷糊糊的。
两人正吻得热烈,浑然忘我之时,邓同回来了,还带着自己的女儿邓婵婵。
父女二人被眼前的这一幕给震惊了,都忘了出声,场面一度非常尴尬。
还是邓婵婵先发出了惊呼声。
兰贞和周伊人被惊醒,赶紧分开,周伊人脸红的快要滴血,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兰贞倒是显得非常坦荡的样子,整理了一下衣裳,然后问:“邓公回来了啊?邓小姐也来了?失礼失礼!”
看到兰贞这么镇定,邓同和邓婵婵反而不好意思了,尤其是邓婵婵,都不敢看兰贞,只能低着头不说话。
邓同从震惊中清醒过来,他怎么也没料到,兰贞和周伊人竟然是一对“断袖”。
此刻邓同忍不住庆幸起来,还好自己没有和周伊人说定,否则可不就把女儿推进火坑里吗?
天作之合()
不过转念一想,自己刚刚极力要撮合自己的女儿和周伊人,难怪兰贞喷了他一脸一身的酒,敢情他把人家给得罪了。
邓同非常惭愧和不安,心想着自己太没眼力见儿了,竟然当着兰贞的面就要抢人家的心上人,实在太不厚道了。
“那个殿下,周大人,在下在下”邓同实在不知道如何开口了,说话结巴了好半天。
倒是邓婵婵欠了欠身,道:“二位大人,我家爹爹喝多了,这会儿正糊涂着呢,恳请二位大人不要见怪,我这就带我爹爹回去歇息,怠慢之处,还请二位大人恕罪!”
兰贞点点头,对邓婵婵的表现非常满意,倒是比她爹聪明多了。
“嗯,不妨事,既然邓公喝多了,就回去歇着吧,我们也该散了!”兰贞笑着道。
邓婵婵脸儿红红的,她倒不是歧视断袖,只是还没见过男人和男人那么亲密的,实在有些让人羞涩,不过这两个人都长得好看,在一起的画面,竟然神奇地非常和谐。
邓婵婵不由自主地想到了四个字“天作之合”。
原来不只是用来形容男女之间,男人和男人,也可以这般相配的啊?邓婵婵仿佛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周伊人此刻只能埋着头,假装鸵鸟,她真的没脸见人了,竟然这么被人撞破了“丑事”。
关键人家还把她当成男人看,实在没这么丢脸过。
邓婵婵扶着邓同走了两步,又回过头,笑着道:“兰殿下,恭喜!”
说完羞涩一笑,又扶着邓同走了。
兰贞愣了一下之后,又笑了,这个姑娘,还真的挺有意思的。
等那两父女都走了,兰贞才对周伊人道:“人都走了,还舍不得抬头呢?地上有金子啊?”
兰贞笑着揽过周伊人的肩膀,宠溺极了。
周伊人推开他,骂道:“都怪你,没脸没皮的,害我也跟着你丢人!”
“怎么就丢人了?”兰贞非常不赞同地道。
周伊人白了他一眼,道:“谁像你脸皮那么厚啊?被人家看到了,你没见到邓同的脸色吗?人家都快吓傻了!”
“他吓傻了关我什么事儿,我开心着呢,嘿嘿要不要再来一下,刚刚人家还没尝够!”兰贞笑得如偷了腥的老猫。
周伊人一拳怼过去,然后站起来,道:“休想!”
说完就跑了。
兰贞爬起来就追,道:“别跑啊,等等我!”
周伊人跑得更快了,她永远不要再来万县,更不要再见到邓家父女,这辈子都不想了,太丢人现眼了。
第二天一早,天还未亮,周伊人就偷偷摸摸地去牵了马,准备开溜,完全不想和兰贞一起出门。
因为她知道,邓同肯定要来相送的,昨晚那件事之后,自己可没脸再见邓同了。
没想到自己刚出邓家,就看到兰贞牵着马,笑盈盈地看着她,问:“早啊,这么偷偷摸摸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偷了人家的马呢!”
“我哪儿偷马了,这马是我从宋君戍拿抢的!”周伊人理直气壮地道。
兰贞摇头笑,道:“抢比偷强哪儿去了?”
“你怎么这么早就出来了?”周伊人问。
“等你啊,知道你肯定会偷溜,我不早点儿,到哪儿找你去?”兰贞早就料到周伊人会因为昨晚的事儿觉得丢人,不愿意再见到邓同父女。
周伊人回头看了一眼邓家紧闭的大门,问:“你不跟邓同打声招呼救走?”
“已经打过招呼了,走吧,回王都去!”兰贞翻身上马。
周伊人问:“阿灿呢?他去哪儿了?”
“他先走了,在王都和我们汇合!”兰贞是故意打发了阿灿,不想让他打扰自己和周伊人路上培养感情。
周伊人问:“王都有什么要紧事儿吗?他干嘛那么着急地走了?”
“他想早点见到兰若嘛,阿灿和兰若关系也很好的!”兰贞胡乱编了个借口。
周伊人信以为真,道:“哦,原来如此,看来阿灿比你这个当哥哥的有良心,你都不着急见兰若!”
“因为我有了媳妇儿忘了妹妹呗,哈哈哈”兰贞笑哈哈地道,反正兰若在东宫,他很放心,可好不容易才搞定了周伊人,他可得趁热打铁,赶紧把事情定下来才行。
兰贞心里美滋滋的,都好几年了,终于皇天不负苦心人,他总算要抱得美人归了。
蘅芷和宋君戍先一步回到了王都,蘅芷心里一直惴惴不安,问:“你说兰贞能不能搞定伊人啊?要是伊人发飙,回来还跟我生气,我怎么办呢?”
看着蘅芷愁眉苦脸的样子,宋君戍无奈地道:“你不也是为了她好嘛?她都熬成老姑娘了,再不嫁出去,恐怕真没人敢要她,也就兰贞瞎!”
蘅芷瞪他一眼,道:“你又来了,不许你这么说伊人,她才没你说的那么差,喜欢她的人可不少!”
“是吗?还有谁?”宋君戍问。
蘅芷神秘兮兮地道:“我告诉你,你可别泄露出去,就是沈涵啊,这事儿恐怕除了我之外,也就沈涵自己知道了,但是他已经娶妻了,这事儿就不能再说了!”
“沈涵喜欢周伊人?这是怎么回事儿?”宋君戍颇感诧异。
“我们伊人也是很有魅力的好吧沈涵喜欢她有什么奇怪的,只是沈涵早有婚约在身,认识伊人的时候,他已经失去了追求伊人的资格了,这份感情只能埋藏心底,一辈子也见不得光!”蘅芷无奈摇头,想起那一晚沈涵喝醉的样子,颇为唏嘘。
蘅芷的话,让宋君戍百思不得其解,道:“还真有和兰贞一样品味的?按理说沈涵不像兰贞那么奇特啊!”
“你这个人嘴巴真是坏死了,懒得理你,是你不懂欣赏好吧,还说别人品味奇特!”蘅芷最听不得宋君戍说周伊人不好。
宋君戍见她真不高兴了,才嬉皮笑脸地道:“我这不是开玩笑嘛,我只是觉得奇怪,沈涵那么一个一本正经的人,竟然会喜欢周伊人这种大大咧咧没心没肺的姑娘,他俩感觉八竿子也打不到一块儿去的!”
“这世上啊,有的是你想不到的事儿呢,也许正是因为反差太大,沈涵才会喜欢伊人吧,因为伊人身上有他永远也拥有不了的东西!”蘅芷分析道。
人往往会喜欢自己拥有不了的东西。
不想强求了()
宋君戍道:“我就不一样,我只喜欢你,喜欢你所有的一切!”
“和你什么关系,不要什么事儿都往自己身上扯,真是脸皮厚呢!”蘅芷揶揄道。
宋君戍笑,道:“说别人有什么意思,自然还是说我们比较有得说,别人的事儿我才不关心呢,管他们谁爱谁去,只要你爱我,我也爱你,这就够了!”
蘅芷欣然一笑,也不和他计较了。
第二天下午,兰贞和周伊人就到了王都,不过他二人在进城门前就分开了,周伊人回了家,兰贞则去了东宫。
蘅芷听说兰贞来了,赶紧到前面去迎他,倒不是对兰贞多么欢迎,而是想知道兰贞和周伊人后来到底怎么样了。
兰贞来的时候,脸色显得不那么愉快,愁眉苦脸的,尤其是看到蘅芷以后,更是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
蘅芷看了,心都凉了,但还是不死心,问:“你和伊人,有没有和好?”
兰贞叹了一口气,其实他看到蘅芷这么担忧的样子,都不忍心骗她了,可是答应了周伊人的话,又不能不做,否则以周伊人的脾气,八成又要跟自己闹别扭不理他。
兰贞在重色轻友和重友轻色之间,最终还是选择了“重色轻友”,默默地对蘅芷表示了抱歉。
“叹什么气啊,你倒是说话啊!”蘅芷其实已经猜到了,可是依然不敢相信。
“还说什么呢,你看我这副样子,还不明白吗?”兰贞苦笑。
蘅芷也跟着愁眉苦脸起来,问:“怎么会这样呢?她就这么生气吗?我们出发点都是好的,哎兰贞,是不是我弄巧成拙了?伊人还能哄好吗?要不我去主动承担责任,就说这事儿是我让你干的!”
兰贞听了,又感动又愧疚,拦住了蘅芷,道:“算了,也不怪你,你的确是为了我们好,我非常感激你,所以你不用愧疚了,伊人也许就是和我没有缘分吧,我不想强求了!”
兰贞一副已经认命的样子。
蘅芷听了,越发激动了,道:“不行,你怎么能放弃呢?不许你放弃伊人,她值得你再努力一把的!”
“我也不想放弃啊,可是你不知道她对我说了多么绝情的话!”兰贞转过头去,惆怅不已。
蘅芷以为他是快忍不住男儿泪了,其实兰贞是怕自己憋不住笑场。
蘅芷问:“她说了什么?不管她说了什么,肯定都是气话,不能当真的,伊人我最了解,她是刀子嘴豆腐心,你看她之前为你紧张的那样儿,可见她对你的感情比我们想象的都要深!”
“我明白,可是她说了,她这辈子都不会嫁人,更不会嫁给我,她说这辈子和我注定没有缘分,哪怕她也喜欢我!”兰贞哭丧着脸,“我也不知道她到底什么意思,为什么明明爱我,却不肯嫁给我?”
兰贞看着蘅芷,希望能从她这里得到答案的样子。
蘅芷张了张嘴,欲言又止,她还是不能把周伊人的秘密告诉兰贞,这样的事儿,不是谁都能接受得了的。
“我去和她说,这个榆木脑袋,我就不信我敲不开她的脑袋瓜!”蘅芷又急又气,觉得周伊人这是亲手要毁掉自己的幸福。
明明兰贞这么好,她为什么偏偏就要钻牛角尖,她从前是男人又怎么样,现在已经是个女人了啊。
就算是个男人吧,爱上了男人又如何呢?谁规定同性之间就不可以有真爱了?
“蘅芷谢谢你,可是我不想让你再掺和进来了,伊人为了你骗她的事儿,还生你的气呢,你就别去触霉头了!”兰贞劝道。
蘅芷却固执地道:“她生我的气也没关系,她哪怕一辈子不理我都没关系,可是我不能看着她为了莫名其妙的理由就放弃自己的幸福,我希望她能和所爱之人在一起,能够拥有最平凡却最真实的幸福!”
蘅芷的话,让兰贞感动不已,难怪周伊人愿意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