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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夫人看着宋君戍,又看看蘅芷,她的眼神有些迷茫,有些无措。
“你你竟对她用情如此之深,深到可以忤逆我?”杨夫人问。
宋君戍摇头,又点头,道:“母妃,我从未想过忤逆您,我是真的对蘅儿用了真心,她对我亦然,否则以她刚烈的性子,早已不可能忍受您和这个贱婢的一再羞辱刁难,您没来前,她与我一样期盼您的到来,精心布置福临苑,一草一木,一桌一椅,无不细心挑选,生怕您住的不舒服,用的不顺心!”
“她对您的心意,丝毫不比我少,她是因为钟情于我,才孝敬您,希望您能够明白这一点,多给她一点宽容,多给她一点善意!”
杨夫人张口结舌,想要说什么,发现声音梗在喉咙里,发布出来似的。
宋君戍从始至终,一直牵着蘅芷的手不放,哪怕此刻给杨夫人下跪,也都紧紧牵着。
柳如昔和楚雎儿都用复杂眼眼神看着宋君戍,既羡慕,又嫉妒,还带着一种迷惑不解。
书瑶的神情最是古怪,像是在谋算什么似的。
杨夫人终究叹了一声,道:“罢了,罢了我已知道你的心意,就这样吧,你们都走吧,我累了!”
宋君戍道:“母妃好好休息,儿子明日再来看您!”
说完,又起来,对书瑶道:“侍奉好孤的母妃,才是你的本分,不要心存非分之想,更不要弄妖作怪,挑拨是非,否则孤定不饶你!”
“殿下”书瑶委屈地红了眼,似乎心有不甘。
宋君戍却理都不理,就拉着蘅芷走了。
宋君戍一走,书瑶就立刻道:“昭容,您看看,殿下都叫太子妃迷惑成什么样了,竟不把你放在眼里,孝道都忘了,实在太离谱了!”
杨夫人道:“此事我们本就有错,你不要说了,我累了!”
“昭容”书瑶不甘心,还要继续挑拨。
“我说乏了!”杨夫人的声音已经带了怒意。
“昭容难道忘了陛下的交代了吗?”书瑶竟不知收敛,用一种威胁的语气道。
杨夫人眼神一冷,道:“书瑶,你太放肆了!”
柳如昔和楚雎儿面面相觑。
“你们都下去!”杨夫人要打发屋里人。
柳如昔和楚雎儿忙告退了,其他人也都纷纷退出去。
两人关在屋子里,不知说了什么,负责伺候杨夫人的黄莺和翠雀站在门外,互相使眼色。
两人试着想去偷听,却忽然听到身后桂嬷嬷的声音响起。
“你们俩做什么?”
黄莺和翠雀吓了一跳,忙缩回来,不敢说话。
“还不去做事,戳在这里做什么?下去!”桂嬷嬷明显不让她们有机会听到里面的谈话。
黄莺和翠雀赶紧走了,不敢多留一刻,免得又招来一顿打骂。
且说宋君戍将蘅芷带出了福临苑,两人来到乾元宫,宋君戍拉着蘅芷的手,问:“母妃有没有为难你?”
“没有,只是让我答应把书瑶给你当侍妾!”蘅芷道。
宋君戍松了一口气,生怕蘅芷又受了屈打。
蘅芷见他这样,忍不住笑了。
“怎么还笑?我一听说你被母妃叫去说话,就怕你又受委屈,忙赶过去了,害我担心一场!”宋君戍道。
蘅芷笑道:“正是因为你担心我,我才笑的啊,殿下你对我,真好!”
“以后私下里看就不要喊我殿下了,我听着生分,你喊我的名字吧!”宋君戍道。
“喊你名字?这不太好吧?”蘅芷犹豫道。
“私下里有什么关系,你我是夫妻,殿下来殿下去的,总觉得隔着一层!”宋君戍道。
“可我喊不出口!”蘅芷发现喊殿下喊顺口了,一时还难以改过来。
宋君戍无奈道:“有什么喊不出口的,你可不是这样扭捏之人!”
“好吧,我只是喊你殿下习惯了,一时难改口,君戍?”蘅芷犹豫了一下,终于喊出来了。
宋君戍听了,微微摇头,道:“喊得不够亲热!”
“那要如何喊才亲热?”蘅芷笑问。
宋君戍想了想,道:“不如不喊名字,喊我一声夫君如何?”
“夫君?”蘅芷诧异地问。
“嗯,要再甜一点儿就好了!”宋君戍很满意地笑道。
蘅芷又喊了一声:“夫君”
“嗯,这下就对了,以后私底下,便这样喊,才别有一番情趣!”宋君戍将蘅芷揽入怀中。
蘅芷问:“殿下今日当着这么多人面,对母妃说那番话,也不怕伤了母妃的心吗?”
宋君戍叹息道:“我知道母妃可能会伤心,但我总不能一直让你受委屈,我并非偏袒你,只是占这个理字,母妃变得蛮不讲理,只一心想要刁难你,孤又不是糊涂人,怎么会不明白呢?”
蘅芷听了,越发觉得宋君戍难能可贵。
“你能这样想,真是我的福气了,即便有再多委屈,也都值了,您放心,母妃的事儿,我不会放在心上,往后只要她肯给我机会,我必定加倍地对她好!”蘅芷保证道。
耳坠子丢了()
宋君戍听了蘅芷的话,心头一阵感动。两人在屋子里互诉衷肠,直聊到午膳时间才歇了。
蘅芷回葳蕤宫的路上,竟又看到杨夫人和书瑶。
蘅芷心里不禁叹息,真是躲也躲不开了。
书瑶见蘅芷走过来,看了一眼杨夫人,从鼻子里发出一声不屑的冷哼。
蘅芷上前来,对杨夫人福了福,道:“母妃!”
杨夫人淡淡道:“往后也不必对我行礼了,倒是我要向你见礼才是,你这太子妃,多尊贵!”
蘅芷无奈,道:“母妃言重了,妾身一直很敬重母妃,并不想惹母妃生气,望母妃能给妾身一个孝敬您的机会!”
“孝敬我?你巴不得我早些死了才好吧?”杨夫人哼了一声。
蘅芷忙道:“母妃这是说的什么话,您是太子殿下的母亲,我如何会巴不得您死呢,您长命百岁,身体安康,才是我和殿下的心愿!”
“得了,只会甜言蜜语哄着我罢了,背地里还不定怎么诅咒我呢!”杨夫人言语间皆是不满之意。
蘅芷也不知道如何说才好了。
书瑶尖酸刻薄地道:“昭容,您何必与她说这些呢,浪费力气,她才不会在乎昭容怎么想呢,人家有太子殿下撑腰,谁都不放在眼里的!”
“大胆!”蘅芷一声冷斥。
书瑶不屑地哼了一声,撇过头去,根本没把蘅芷放在眼里。
“书瑶,我对你一忍再忍,可不是怕了你,而是因为你伺候昭容,我敬着母妃,才对你格外宽容,若是你再不收敛,可就别怪我不客气了!”蘅芷愤愤道。
“你要如何不客气?我不仅是昭容的人,我还是陛下身前伺候过的,陛下都对我青眼有加,你算什么东西,也敢把我怎么样?”书瑶得意地看着蘅芷,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
蘅芷冷笑道:“你既然被赐给了昭容,还总是陛下前陛下后的,看来你心里一直记挂着陛下,不如改日我回了陛下,让你再回宫去伺候吧!”
书瑶眼神一转,笑道:“这就不牢你费心了,我是陛下赐给昭容的人,自然要跟着昭容,伺候好了昭容,也就等于伺候好了陛下!”
“倒是生了一张巧嘴,会说话,可惜不会办事!”蘅芷摇头,表示惋惜。
书瑶不甘地问:“你怎么说我不会办事?我哪里不会办事了?”
“你来东宫才几日?就想着攀高枝,撇下昭容,想做太子的屋里人,可见心比天高,只是啊殿下可不是那种好色之徒,也不是什么人他都愿意收的,尤其是母妃身边的丫头,他要是收去,岂不被人笑话他不孝顺吗?”
蘅芷故意如此说,好让书瑶死了这条心,趁机再奚落她一番。
“殿下才和母妃团聚,没过几日,就把母妃身边最得力的丫头给收走了,这要传出去,殿下和母妃的脸都丢尽了,可见你是个没脑子的丫头,只一心想着攀龙附凤,没替主子们名声想想,难道还不是不会办事吗?”
蘅芷一番话,说的书瑶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既不甘心,又觉得羞恼。
杨夫人看着蘅芷的目光,有那么一瞬间带了几分赞许,但很快又归于冷漠。
“是我让她去伺候太子的,与书瑶无关,她只是听我的话罢了!”杨夫人替书瑶开脱。
书瑶的脸色这才好一些了。
蘅芷笑道:“即便是母妃的恩典,书瑶也不该就立刻答应了啊,主子有恩典,自然要铭记于心,可作为一个忠仆,应该时时处处替主子着想,不是吗?”
“好了,这事儿都过去了,你总提这做什么,书瑶暂时也不会去和你争太子了,你且安分点儿吧!”杨夫人道。
书瑶越发得意了,带着胜利的微笑看着蘅芷,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
蘅芷只好道:“母妃说的是,我也不担心谁跟我抢太子,这东宫里的女人多了去了,我又不是小肚鸡肠之人,多一个少一个的并不在意,母妃放心!”
“那就最好了,女人最要不得的就是嫉妒!”杨夫人道。
说着,杨夫人忽然叫了一声。
“昭容,怎么了?”书瑶惊讶地问。
杨夫人道:“书瑶,你看到我的耳坠子了么?怎么就剩下一只了?”
书瑶一看,发现杨夫人耳朵上果然只剩了一边耳坠子,另一边不翼而飞了。
“哎?刚刚还在的啊,是不是掉到哪儿去了?”书瑶问。
“快帮我找找,这耳环可是陛下赏赐的,不能弄丢了!”杨夫人紧张地道。
书瑶一听,也忙低头帮着找。
杨夫人左顾右盼,低头寻找,周边一圈都没看见。
杨夫人对书瑶道:“你往回走着找找,我去那边看看,把刚刚去过的地方都找一遍,可千万要找到了!”
“好,那您一个人行吗?”书瑶看着杨夫人。
“放心,你不是一会儿就回来了吗?这么短时间,能有什么事儿?”杨夫人道。
书瑶看了一眼蘅芷,略犹豫了一下。
杨夫人催促道:“快去找啊,别让哪个贪心的下人看到了,捡了去,到时候就找不着了,这剩了一只,以后可怎么戴?”
“好,我这就去,您等着啊!”书瑶这才去了。
蘅芷并没有走,而是放大声音道:“母妃,妾身也帮您一起找吧!”
杨夫人看了一眼书瑶离开的方向,对蘅芷使了个眼色,故意道:“那你还不帮着找,到前面去,我刚刚去那边走过!”
“好,您慢着点儿,我扶着您!”蘅芷凑上来。
杨夫人的脸色立刻就变了,看着蘅芷,道:“丫头,这几日,真是委屈了你了!”
蘅芷一听,心头立刻涌起一股酸楚,她就知道,杨夫人定是有苦衷的。
“母妃我不委屈,只是想着当日一面之缘,再见竟剑拔弩张,有些难以接受罢了!”蘅芷道。
杨夫人点头,道:“幸而当日我偷着跑去见了你一面,否则这误会是没办法解开了,我时间不多,你听我对你说,要记清楚我的话,然后传达给戍儿!”
“是,母妃请讲!”蘅芷立刻应道,知道杨夫人必然是有重要的事情要说。
奇毒一线牵()
杨夫人点头,面色凝重道:“书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