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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宫内,李纲,吕沐霖,房彦谦三人已考虑了一段时间,房彦谦首先道:“殿下,臣有话可能要冒犯皇上,不知当讲不当讲?”
杨勇温和的点了点头:“房爱卿不必顾忌,有话直言。”
“是,殿下,微臣以为,殿下回京后,各部官员拜访络驿不绝,动静太大了,恐怕是皇上有不好的联想,才让卢恺出来打压一下殿下的声望……”
“大胆房彦谦,你敢挑拨殿下和皇上的父子关系。”没等房彦谦说完,李纲就对房彦谦大声喝叱,李纲深受正统儒家思想影响,在李纲看来,太子巩固自己的权力并无关系,只是不能打破忠孝之道,房彦谦到京不过十天,他对房彦谦并不熟悉,见房彦谦一开口就有对皇帝不敬之意,自然不满。
杨勇摆了摆手:“李卿过激了,本宫相信天下没有不爱自己的父母,本宫对父皇和母后敬重无比,房卿只是说出一种可能,并无对父皇不敬之意。”
“是!微臣鲁莽。”李纲还是瞪了房彦谦一眼,敬告他不可再胡言乱语。
房彦谦只得住口不言,从青州到京城的路上,杨勇几乎每天都要和房彦谦交流看法,对房彦谦提出的许多民政措施都大加鼓励,让房彦谦有一种土为知己死的感觉,如今在东宫冒然提议被李纲喝叱,房彦谦醒悟过来,这里是东宫,终究不是与太子单独相处之时。
“殿下,微臣接到一条消息,在殿下入京那天,卢恺曾经没有换下官服就前往杨素府中拜见。”吕沐霖开口道。
“可知他们谈话的内容?”杨勇顿时对这条消息大感兴趣。
吕沐霖摇了摇头,含糊道:“暗……无法接近他们谈话之所,只是卢恺进杨府时还曾遭到杨府总管阻拦,出来之后卢恺脸上却是一片喜色。”
“难道杨素也参与到里面?”杨勇头痛的道。
杨素是右卫大将军兼御史大夫,虞庆则是尚书右仆射,加上一个吏部尚书卢恺,形成的势力何等庞大,若是都与东宫作对,有高颍和苏威等人的支持,杨勇的储位还安稳,但很难说高颍,苏威等人能一直撑权,如果等他们或退或贬,杨勇的储位稳不稳就难说了。
“吕大人,既然有这样的消息,为何不早说?”李纲忍不住责道。
“是微臣疏忽,请殿下降罪。”吕沐霖无奈起身,向杨勇请罪。、
杨勇挥了挥手:“算了,你和本宫都是刚刚回京,有所疏忽也难免,何况即使早知道这条消息,也万万想不到杨素会有如此大的能力,坐下吧。”
“是!”见太子没有见怪,吕沐霖心中一暧,离京半年,除了一些紧急的情报能得到及时处理外,暗衣卫难免积下大量情报,吕沐霖光是整理那些情报就累得要死,哪会将一个没什么前途的侍郎情报当成重要之事,若不是卢恺咸鱼翻身,这条情报再过几天就会被吕沐霖忘得一干二净。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qidian,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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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9章 开皇盛世射鹿()
情报不但需要获取能力,更需要分析能力,若是不能分析,得到的情报再多,不能明白情报的真假,重要程度,获得的情报再多也无用,不但有可能白白错过,甚至可能让主人更加混乱。
吕沐霖是杨勇亲自培养出来的人才,忠心和能力都没有问题,只是时常要跟在自己身边出谋划策,时间和精力不免大受影响,这次没有将卢恺与杨素接触的情报重视无疑是一个不小的教训,杨勇的目光不由望向房彦谦,房彦谦心思细腻,倒是适合做情报分析,若有他加入,应当会减少许多失误。
“吕卿,以后让房卿做你的副手,一起统领暗衣卫,如何?”
“臣遵令!”吕沐霖恭声应道,同时也为房彦谦大为高兴,两人一路相处数月,对于房彦谦的才能,吕沐霖清楚的很,暗衣卫在东宫也只有自己和李纲,杨石等廖廖数人清楚,让房彦谦加入,说明太子对房彦谦已经完全信任,他也有一个很好的助手。
房彦谦在旁边听得暗暗纳闷,暗衣卫是什么组织,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杨勇看出他的疑惑,转头道:“吕卿,你将暗衣卫的具体情况和房卿解释一遍。”
“是!”
房彦谦听完吕沐霖对暗衣卫的介绍,惊讶的张不开嘴来,这个黑暗中的组织最核心只有四人,但是四人下面,成金字塔分布全国,已经膨胀到了近二千人的组织,如果加上外围人员,更是高达万人,这样一个组织每年需要多少费用,一旦脱离控制,对朝庭不利,又会掀起多大风浪,太子是如何维持这个庞大组织运转?
尽管房彦谦有太多的疑问,但这些只能暂时埋在心里,他心中也有几分感动,太子无疑是已对他绝对信任,否则一旦暗衣卫的情况泄漏,马上就会涌起一场掀然大波,太子能否保住储位都是一个问题。
等房彦谦对暗衣卫大致有个了解,杨勇让房彦谦对暗衣卫发布第一个命令:命令暗衣卫立即在卢府和虞府加派人手,严密监视。
“暮春三月,江南草长,杂花生树,群莺乱飞,好!好!丘迟不亏文才斐然,仅以一封信为梁得一大将,数万精兵!”大隋皇宫御书房内,杨坚手捧着一幅大字,边念边赞赏不已。
前面四句描写江南景色的句子出自于《丘迟与陈伯之书》,陈伯之为睢陵(今江苏睢宁)人。幼有膂力。原为南齐将领,任江州刺史,封丰城县公。梁天监元年(502)率部投降北魏,天监四年(505),梁武帝命太尉、临川王萧宏率军北征。萧宏便命记室丘迟给陈伯之写了这封劝降书,信中从南北战场形势,双方军事力量对比,个人的前途和他目前危险处境等方面着笔,不仅有晓以利害和大义的正面劝告,更以江南春天的美景和浓郁的乡情引动对方的故国之思,文辞委曲婉转,声情并茂,陈伯之见到信后,率兵归降。
只是真正让这封信名声大燥的却不是这封信所取到的作用,而是书中这四句对江南景物的描写深得人心,才引得人人传诵。
“皇上是想一统江南了。”旁边的皇后独孤伽罗轻轻的道出了杨坚的心思。
现在已是开皇七年的三月份了,经过七年的治理,大隋已经兵富民强,官府在册的府兵共计一百五十万之众,库存的粮食足够军队三年所用,府中的制钱、兵器、甲杖堆积如山,和开国之初相比,何止富了十倍。
隋开皇五年,杨坚又接受工部尚书长孙平的建议,在州县设仓建储,开义仓先河,义仓又名社仓,由当地人管理,在每年收获季节根据各地收获粮食的多寡,劝百姓拿出一定数量的粟或麦子交到里社,由里社建造仓储存起来,并随即推选社司执帐检验。每年收储,不使损坏。倘若哪一年收成不好,遇上灾荒,即开社仓以粮食赈给。
义仓建立后,即使遇到灾年,除了官府的赈济,百姓可以先行救济,使得百姓大大加强了应付各种天灾的能力,义仓仅仅建立两年,借两年大隋风调雨顺之光,仓中所储的粮食已有五百万石之多,只要不是特大灾害,无需官府赈济,百姓即可自救。
大隋能够如此兵富民强,太子所建的农学院功不可没,这数年来,农学院推广良种,提高农耕,改进工具,做出无数成绩,北方虽然农耕技术成熟,但各地良莠不齐,在农学院没有建立之前,各种亩产最高有四石,而最低的却是半石不到,平均下来,亩产大约维持在二石左右。
而去年根据户部的统计,亩产最高的地方已达到六石,而最低的农田也有一石半左右,一石以下的农田要么经过改造提高产量,要么引导百姓迁移,将这种低产量的农田抛弃,虽然由于推广的原因,平均亩产只提高半石,千万不要小看这提高的半石,大隋已开垦的耕地超过了一千二百万顷,合一亿八千万亩,每亩提高半石,全年的产量就增加了九千万石。
而且由于工具的改进,一个成年男子能耕种的土地比以前还有所增加,这样进一步增加了农民的收入,粮食产量的大幅度增加,粮价必能下跌,做工越来越有利可图,也使得大量农民从田里走出来,加入到做工和贸易中,大隋境内一片繁荣,无论是人口,兵力,富裕,都与对南陈呈压倒性的优势。
在边境中,北方突厥的分裂非但没有愈合,反而越走越远,东西突厥攻伐不休,双方仇恨越来越大,东突厥已彻底向大隋投靠,西突厥虽然愤慨,但由于有东突厥的阻隔,西突厥对大隋也无可奈何,西北的吐谷浑虽然野心勃勃,不过,在开皇六年,卫王杨爽和晋王杨广亲自领兵攻击下,吐谷浑受到大隋沉重的打击,至少数年内,吐谷浑对大隋边境无力进犯。
国内,边境形势如此之好,可以说,大隋一统江山的时机已经成熟,难怪杨坚会将丘迟描写江南的句子拿起来朗读。
听到独孤氏的话,杨坚将字放下,微笑道:“还是皇后明白朕的心思。”
独孤氏眼珠转了一下,道:“我朝虽然对南方有较大优势,但南方水网密布,不利骑战,若要一统南方,宜速不宜久,否则若是打上数年,即使一统,江南也会破败不堪,而且将大隋数年积累的财富消耗一空,实为皇上所不取,贺若弼,韩擒虎都是一时人杰,又对南陈熟悉,任何一人都可以做灭陈统领人选,可是正因为两人都可以做,皇上可是反而拿不定主意?”
杨坚赞许的望了皇后一眼,叹道:“不错,若是命贺若弼统军灭陈,韩擒虎必定不服,若是命韩擒虎统军灭陈,贺若弼必定不服,一旦两人互相争功,朕恐灭陈大计就要毁于一旦,何况此仍灭国之功,又岂可交于外人。”
“既然如此,皇上何不令二人都为副将,另命一人居中调停,如此,贺韩两人都能人尽其力。”
另命一人居中调停,让贺,韩两人相互竞争,当然好,只是这个居中调停的人更加不好选,若是这个人不能令贺韩两人服气自然不行,要让两人心服,除了皇帝自己就只有太子最合适,只是太子无论在朝在野都已有巨大声誉,再将统一之功加到太子身上,杨坚不由摇了摇头。
“皇上担心主帅的人选,卫王如何?”独孤氏看出杨坚的犹豫。
杨坚顿时眼睛一亮:“卫王,不错,朕怎么差点把卫王忘记了。”
大兴城外数十里的皇家猎场,此时尘土飞扬,马嘶犬吠,上百名军士正驱赶十数只惊恐不安的野羊,野鹿向中间赶去。
在包围圈一个小缺口内,两名二十余岁的青年却没有随军士一起行动,而是手持强弓,端坐在马上,其中年龄稍大,大约二十五六岁的青年仪容俊美,颌下胡子修长发亮,看着被赶得东奔西逃的猎物脸上露出了笑容,另一人年龄稍小,才刚刚长出胡须,大约在二十岁左右,论起俊美,却是不如年龄稍大之人,相同的是两人身上都有一股不怒而威的气势。
正在此时,一头壮年母鹿在军士的驱赶下慌不择路的朝两名青年的方向跑来,两人几乎同时张弓搭箭,只是进入射程后,年龄稍大一点的青年嘴中咦了一声,却将已对准母鹿的长箭放了下来,另一人见此,也将长箭放下,任由母鹿从两人身边数米远的地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