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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鹰有点莫名其妙,这最后搞的是哪一出啊。他自己是个粗人,不明白文爷话里的意思,总感觉文爷总是给人非常亲切的感觉,但却总是透着一股神秘,使人捉摸不透。或许他也是很有故事的人吧,夜鹰心里复杂的思量着。
转身,夜鹰走回了货柜前,阿成还一直守候在门边,看见他到来,笑着提起了风灯为他开路。等夜鹰进了门,阿成无声的转身出去,嘭的一声关上门。他便又回到了这个小世界里,和外面的世界暂时失去了联系。
“聊什么了?”老周凑上来好奇的问。文爷这样一个人,即使老周,也有想不通的地方。
“没什么,随便瞎聊了几句,问了问我的情况,抽了几只烟,没了。”夜鹰摊着手,好像很无辜似的说着刚才的事情,那表情,就像小学生被老师去罚站一样。
老周摇摇头,自言自语道:“真是个让人摸不透的人啊。”叹息着,回到一边的角落,闭目养神起来。
这是一间隔开的“房间”,说是房间,其实也就是一个大的货箱。另一面一间封死了,只有在进来的这面开着一个小门,极其隐秘,看来是早为他们准备好的。
里面的陈设也是简单到极致,简单到没有任何摆设,只有两张上下床铺给他们临时休息用。再多的就是一张折叠的桌子与散落在床下的小马札了,看来文爷并没有想留他们多久,一切都只是临时备用而已。
四周的壁上都重新用厚厚的报纸裱糊 了起来,虽然看不见原来的面貌,可阵阵散发出的臭气,还是会熏的大家眉头直皱。
幸好,货柜并不是全封闭。在四周连接了不少空洞,以便他们能呼吸到新鲜空气,不至于被关在里面闷死。
这间货柜被隔成了两间,男人们都拥挤的躺倒在一起,此刻早已呼呼大睡。里面那间稍微宽敞,不那么狭窄,摆放着一张单人床,军刺正静静的躺在上面。夜鹰撩起门帘走了进去。
梦露双眼通红的坐在军刺身边,目不转睛的注视着他那苍白的脸庞。自从她醒来后,便从梦飞的嘴里原原本本知道 了军刺受伤的经过。
她很感动,在自己多劫的一生中,还能遇到军刺这个以命相护的男子,她觉得像是在梦中一般。
当听到猴子告诉她军刺最终遗言的时候,她哭了,哭的伤心无比同时也欢喜无限。为军刺那么傻而伤心,为军刺能在最后那一刻还想着自己的幸福而高兴。证明了自己没有选错人。那是喜极而泣的眼泪。
她默默抓住军刺的手暗暗发誓,这个男人,我要跟他一辈子。
此刻,看见夜鹰进来,梦露勉强笑着站了起来,把身下的椅子让给夜鹰。
夜鹰摆了摆手,看着容颜十分憔悴的梦露,担心的说:“你已经三天没睡了,好好休息会儿吧。你现在这样子,就是这小子醒了,看着也怕认不出你了。”
梦露一愣!是啊,确实好久没睡过了,自从她醒来后,就一直守在军刺的身边不眠不休。总怕自己一睡着,军刺就这么悄无声息的去了。她觉得,只要自己陪着军刺,军刺就一定会醒来,或许在某个清晨,她便能在朦胧中看见微笑着的军刺了。
不过夜鹰一提醒,一股困意随之而来,瞬间袭遍全身。
确实太困了。张了张嘴,梦露难为情的笑笑。
“你就趴在这儿睡会儿吧。没事,还有我在呢,这小子死不了了。”夜鹰安慰着梦露。
梦露点点头,拉过了椅子,沉沉的趴在了床边。几乎是刚趴下便睡着了,她实在是太累了,不一会儿,夜鹰居然都听到了轻微的鼾声。
夜鹰笑了笑,转头看看还在昏迷的军刺,不由笑着说:“军刺呀军刺,你小子没死成,看来这回是捡了个大便宜哦。”夜鹰调侃的说着,心里更多的是为军刺而高兴。
把梦露娶进门,已经成了军刺最大的愿望,所以他才会不顾一切的去保护她,这大概就是爱吧,夜鹰喃喃的低语着。
他靠着床边坐了下来,有什么东西咯了一下腰,夜鹰伸手从腰间拿出一件物什。那是临死的松本送给他的宝刀。
夜鹰慢慢的抽出刀刃,寒光依旧,水纹如波,刹那间便流转过整间卧室。仄仄生辉。果然是把好刀啊,虽然是松本送给他的。不过,就像他本人说的那样,应该是物归原主吧。本来就是老祖宗的东西,这么好的刀,应该也是大有来历的吧。夜鹰决定,回去一定要好好研究下,说不定就是把不世出的绝世宝刀呢。
看着锋利无匹的刀锋,不知不觉,神回古堡,又想起了坐在血泊中,决死大笑的松本来,心里竟隐隐生出了一丝同情之心。
三长两短的敲门声又响了起来。阿成笑眯眯的站在门口。
“各位,接你们的船已经来了,老板在外面等你们,要给你们送行呢。”
终于来了,老周兴奋的告诉每一个人,马上就能回家了!那阔别已久的家,在经历了生死的兵们心中,有种越来越强烈的迫切感。
屋外,文爷正满面春风的等着他们。
“好了,船已经来了,现在可以走了。我的人都去了下层吃午饭,现在没有一个人看见你们,你们也没有出现过,出了这条船,都是0罢了。”文爷虽说的断然,但语气里总透露着一股温情。
“谢谢你的帮助,我们会记住的。”老周深情的同文爷握了手。
文爷摇摇头,告诫的说:“不,就像我刚才说的,出了这里,一切都是0。你们从没上过我的船,也从没见过我,这段记忆要永远的删除掉,懂吗?”霎时间,老周看出了文爷眼里浓浓的煞气,让老周这样的人都不寒而栗。
不用问,老周也知道他是什么意思,重重的点着头,跟着释然的文爷身后走向前方甲板。
一条绳梯笔直的挂在船舷一侧,两艘皮质冲锋艇正停留在货轮下放,静静等候着他们。
“这?”老周很疑惑。这茫茫大海之上,两条皮划艇有什么用,这不是无异于找死吗。
文爷神秘的笑了笑说:“放心,下去吧,你们会安全的回去的。”看着神秘兮兮的文爷,老周是一肚子的不快活,平时都是自己和别人玩神秘,没想到还有自己被玩的一天。
没办法,老周打了个招呼,带着兵们顺着阶梯慢慢爬了下去。军刺也被用绳索绑在黑熊的身后,在梦露的扶持下,缓缓的下到了小艇上。
“夜鹰,最后告诉你一句话”文爷对走在最后的夜鹰真诚的一笑,缓缓压低了声音道“记住,不要相信任何人。”
小艇缓缓驶离了货轮,夜鹰站在船头,看着被风吹舞,头发四处飞散飘扬着的文爷,渐渐消失在视线里,成为了一个小黑点,他回味着刚才文爷的话:“究竟是什么意思呢。”
欢呼声打破了夜鹰的沉思,回头一看,海天交际之处,一艘潜艇正喷着水柱,缓缓升起在蔚蓝的海面之上。那,是回家的潜艇。
第一百零二章:卡森()
草长莺飞,本已是春意融融的季节,可在t国却已是闷热无比,早已进入了夏天的时节。
年老的人们扇着蒲扇,赶走蚊虫的同时也在驱散暑热。年轻人已经比较时尚了,他们离开了世代相传的村子,走进了城市。感受着各种现代文明给他们带来的便捷,成为了新一代的城市新兴力量。
某山谷,四周群山环抱,郁郁葱葱的都是高大参天的原始森林。也不知道几万年没有人迹走过。林里猿啼鸟鸣,时而还有猛虎狂啸,显示了它来自远古自然的和谐。
可就在这群山之中,一处宽敞的山谷凹地之处,却拔地而起了一座现代化的规模化建筑群。
岗哨森严,把守严密!完全做到了五步一岗,三步一哨。
其实这里也就是一处单层监狱而已。小小一栋纯黑色砖瓦结构的主建筑横立其中。围绕着建筑四周,星罗棋布的建满了各种环形建筑。
高墙深院,铁网密布,警戒高度的严密。来来回回的士兵们手持自动武器,虽是在这无人的山谷之中,却一点也没有放松自己心态的意思,坚定执行着自己的任务,警惕巡视着来回哪怕每一寸地方。
每一处哨楼上都有重气枪的守护,每一处大门口都有一处重型火力点据守!地堡,暗垒四处皆是。这里的人们如临大敌般时刻不敢放松。
这里不是普通的监狱,关押的都是些天字号危险人物。国际毒贩,政治囚犯,杀人狂等等等等。可还有一个非常与众不同的人物,卡森!
牢房的东墙尽头。一扇小气窗,刚好能透进早晨几缕微弱的阳光,给这间四面墙壁暗潮的小单人牢房增添一丝活力。
从气窗往外张望,只能是每天徒劳的看见几个清扫的工人打扫着院外卫生,偶尔还会有些卫兵牵着高大的警犬遛弯而过。时不时还会向着牢房这里露出几个凶相,吓唬吓唬早已胆战心惊的囚犯们。
卡森自从被俘之后就一直被关在这间小房子里,拉米奇一直想组织的审判没有能如期进行。原因是政府里还有些与卡森交好的将军在为他说着话,虽然卡森现在基本上已经没有什么势力和利用价值了。
但是拉米奇实在想不通,为什么还有人愿意在这个时候,冒着被群起而攻之的危险极力保护这个废人卡森呢。
可既然有人保护,那么卡森便一直被这么关着。他的生活很悠闲,每天除了吃饭睡觉外,他还拖了关系,请人带了不少书给他。顺便做起了一名学者,研究起各种文化知识来。
别说,如果不知道他的身份,光看他那看书的投入劲,准会有人把他当做一名饱学的教授,而不是纵横东南亚的大毒枭,大*。
但日子总不是那么平静,拉米奇曾经提审过他好几次,想从他口中套出一些证据,据拉米奇的消息,卡森不但拥有一笔庞大的资金下落不明,更有一个巨大的武器库深藏在t国某处暂未被发现。
这还得了,如果给他哪天狗屎运来出去了,那还不翻了天。凭那些武器,够他组织一支军队了。到时候国家就得天翻地覆了。拉米奇不觉暗暗在心中怪起夜鹰,如果当初早把这老东西干掉,现在也没这么多麻烦了。
更重要的是,他的几个儿子还在外面逍遥快活着。他们还有一部分势力,这也是那几个将军力保卡森的重要借口,他们生怕卡森死后他的儿子们便失控,局势一发而不可收拾。
房间里的陈设很简单,只有一张靠墙堆砌起来的石床,旁边有个冲水马桶。这玩意儿在整座牢房里都算比较高档的了,算是照顾卡森的身份。一张木桌一张木椅,这便是全部的摆设了。
在木桌上,此刻正摆放着好几摞图书。卡森手中夹着烟,兴致勃勃的翻看着富兰克林传,饶有兴致的拿笔偶尔做着批注。
“卡森”门外一个凶悍的声音恶狠狠的喊道。
卡森转过头,淡然的看着来人。
“卡森,站起来,把手伸出门来。”凶神恶煞的守卫不耐烦的高喊着,似乎多喊一句都是在浪费自己的口水和时间。
卡森摆下手上的书,老老实实的站起来走到门边。双手伸了出去,他可不想和这种粗人计较,当兵的人是最不讲理的,他可是深有体会。
“咔”的一声,一把沉重的镣铐戴在了卡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