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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炳打痛快了拎起贪官问道:“有没有五十套飞鱼服。”贪官连忙点头:“有。”
“有没有五十柄绣chun刀?”
“必须有。”
“我各要一百套,chun夏秋冬都要,两件倒替着穿,能不能搞来?”
“这都不叫事儿,兄弟,你可别生气,和我一般见识干么。”
陆炳鄙视的看了看他:“贱骨头,不打不长记性,明天我来拿,小爷我脾气不好,别让我等你。”转身朝着门外走去,此时听到喧闹的声音,已经有不少人前来围观了,陆炳从容不迫的而去,众人闪开一条路容陆炳和魏和离开。
出了门,魏和才开口说话道:“大人,这个。。。。。。。。锦衣卫中不是每个人都穿飞鱼服的。”
“啊?”陆炳惊讶道:“不是,都说是飞鱼服绣chun刀吗,怎么不是每个人都穿呢?”
“刚才大人入内时,可否看见衙门内有多少人穿飞鱼服?”
“这个。。。。。。。。这个好像不是每个人都穿,好像不少人穿的是普通军服。”
魏和咧嘴无奈的笑了笑:“这就是了,绣chun刀是小旗以上的官员才配备的,飞鱼服更是百户以上的才有,试百户也就是从六品的都没有。所以说刚才大人还真是为难那人了,我站在身后不便出言给大人找台阶,故此没说还望大人恕罪。”
“都是那货自找的,爱咋地咋地吧,做人不能太嚣张也不能太窝囊了,反正我痛快了,他通不痛快我就管不着了。”陆炳冷哼一声带着魏和与手下兵丁走了,去巡抚司给魏和办了相关手续,让人前来接替这是后话暂且不表。
再说刚才被打的那人,此刻晃晃悠悠的站了起来,一脸的七个不服八个不忿的样子,周围有相熟的把他扶起来,那贪官口中叫嚷着一定要让陆炳好看,让他知道自己的厉害。旁边那人窃笑道:“我看你还是赶紧准备好东西吧,刚才那个总旗你可惹不起。”
“为什么,凭什么,那家伙是干什么的!是天王老子也不能随便打人啊!”官员叫嚷道,旁边的人低声道:“老刘啊,你可别嚷嚷了,你知道剑鬼衣狼吗?”
“谁是剑鬼衣狼?”
“就是江彬手下的第一高手,人称剑鬼,重金伺候的那个,上次从诏狱中连刺一千多剑那犯人愣没死,惨叫的声音整个镇抚司都能听到,你还记得不?”
“你小声点,江彬现在倒台了,你少提他,不过我记得有这个人,长得就很yin冷的样子,我见过一面。”那内务官员的嘴漏风撒气的说道。
“就那个人也让刚才打你的总旗给打败了,武功之高可想而知,当年江彬都要给他一份面子,此人骆大人关系也很好,最主要的是。。。。。。。。。”旁边的“好事者”故弄玄虚道。
内务官冷汗都下来了,看来自己惹了个江湖草莽啊,而且与当权者关系非常紧密,这等人性情粗暴万一一个不高兴把自己咔嚓了,那这一家老小怎么办。内务官脑中瞬间想到了孩子流离失所,小妾改嫁另寻喜欢的样子,不觉间头都有点泛绿了,于是颤声问道:“最主要的是什么,别卖关子,一下子说完。”
“你看你看,你还急了,早知道你别惹他啊。”说话者冷笑道:“最主要的是,这个总旗是随王伴驾入京的,他的后台不是旁人正是当今圣上啊。”
这个说了一通的人走了,留下呆在原地愣愣不知所措的内务官,他一屁股坐倒在地脸色煞白,此时地上躺着一个小吏,而屋中唯一逃过被殴的小吏走了过来,想要搀扶内务官,刚才那番话他是听见了,对于他来说皇上是神一般的存在,此刻慌乱不堪嘴中说道:“大人,咱该怎么办啊。”
内务官猛然站起身来,朝着他的脸上就是一巴掌,口中骂道:“娘的,怎么办,凉拌,赶紧去弄衣服和兵刃,不然我的脑袋怕是不保了,我死了你他娘的也别想活着。”
闲话不说,书接正文,陆炳回到了驿站内,袁宗皋的身体已然恢复了一些,可是此刻已然病病歪歪的,成天昏睡不已,但总算没有生命危险了,也算不幸中的万幸。陆炳与袁宗皋聊了一会儿,避开打人的事儿没提,单说了说护卫军的安置,袁宗皋认为陆炳安排的很是妥当,对他称赞不已。
转而袁宗皋突发奇想的问道:“你买房子花了多少钱,这钱是谁给你的?”陆炳避重就轻到:“都是些便宜的杂院和四合院,四套院子我也没怎么挑,用才花了七十两银子。”袁宗皋摇头道:“贵了贵了,你买贵了,听你描述的,至多也用四十两就能买下来。”
陆炳先是惊讶一番,然后暗自恼怒被人坑了,但随即释怀了,这是哪里,可是京城didu啊。一两银子约合人民币一千多块,七十两才七十万,买四套宅子,这要放在今日连个好点的一居室也买不了啊,陆炳想着想着就笑了,袁宗皋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道:“看来你这是又犯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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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皇帝换爹妈()
当天天刚擦黑,那内务官就找到了陆炳,飞鱼服绣chun刀一应俱全,丝毫不敢怠慢,顺便还呈上了五十两银子,对陆炳说希望之前的事儿不要怪罪,一番赔礼道歉之后这才离去。陆炳看着一套套本不该属于自己的飞鱼服,不禁笑了,恶人还需恶人磨,普通军服变成了飞鱼服,一般长矛腰刀变成了绣chun刀,这一行人走出去,那多场面。
第二日陆炳便让魏和把飞鱼服和绣chun刀分发下去,一众人等一穿上就觉得不一样了,陆炳怕因此惹到什么麻烦,再有人说是僭越或者不按品级穿衣等等,毕竟这是京城事情较多。故而陆炳还让骆安给写了个行文,意思是这是巡街标榜的队伍,类似于现代社会样板队伍或说是形象工程的意思,这样一来全体飞鱼服也不会被人诟病了。
陆炳接到了命令,前去找百户报道,恰巧百户正是父亲所提点的王佐,王佐也是初来乍到,两人在锦衣卫之中不以叔侄相称,而是尊卑分明倒没让别人看出来些什么。因明日就是朱厚熜的登基大典了,所以一定要保证京城的安全。陆炳这才明白,自己这个巡街锦衣的职责就是在大街上闲逛,听到看到什么有危害的事情就盘问,和现代的巡精差不多,当然同样有缉捕巡街职责的还有五城兵马司和巡城御史也就是都察院的一个下属机构。三个部门互相监督,相互配合,属于联合执法。
自古以来,合伙买卖难做,公事亦是如此,三个部门相互之间的矛盾定是不少。至于巡街锦衣是锦衣卫中最苦的差事,也是最低级的。其中又分明巡和暗缉,陆炳管理明巡,虽为总旗,但是却可以管理八十人,于是乎到底是外人插了进来,给陆炳又补充了三十余人。这八十人负责京城整体的巡视,也就是说陆炳是与五城兵马司和巡城御史有直接的接触,想来日后定是麻烦得很。
这暗缉又叫做密缉,放到现代属于便衣,而陆炳则成了明晃晃的巡精,不过也算总领一个方面,陆炳自嘲道:“这也算是当上派出所所长了,不,是巡精大队大队长,牛叉。”
陆炳没有负责内宫护卫,也没管理上仪仗,故而登基大典如何隆重他是没看到,可想到自己的小兄弟朱厚熜今日能够正式昭告天下,成为九五之尊,陆炳的心中还是美滋滋的。
巡街事务没什么好说的,那充进来的三十人本就是明巡的锦衣卫,陆炳分给他们三十套飞鱼服,弄得这伙人兴高采烈的,唯陆炳命是从。那人手短吃人嘴软,到哪个时代都是好用的。这活儿说是清苦,无非就是来来回回的巡街累一些罢了,其中还是有些油水的,比如向酒家旅店这种人流量大的地方收些月例,也就是封口费。若是不给那随随便便说你议论国政藏污纳垢,店内竟是些jiān邪之徒,如此之类的理由就能把店给封了。
不光是陆炳负责的明巡,就连暗缉也要给钱,还有五城兵马司巡城御史都要孝敬到,否则生意做不下去。陆炳看在眼里深知生意不好做,也对这种事情深恶痛绝,不过却又无可奈何,自己不能禁止,因为一旦禁止手下人可就没法过活了,更是坏了规矩,于是只能尽量约束手下收钱后不要sāo扰店家,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切勿再惹事端之类的了。
见过了五城兵马司负责巡逻的副指挥使,还有就是巡城御史,陆炳开始了简单无趣的巡逻,没有人会傻到守着锦衣卫的人作jiān犯科,尤其是陆炳这群人身着飞鱼服一看便知道是干什么的,这就好比现代社会没有人会守着精察谈论一会儿去偷什么东西一个道理。
之后的两三天没什么大事儿发生,唯独朱厚熜发了一道诏令,请母亲蒋氏夫人入京,想要尽些儿子的孝道,这也算是个不大不小的事情吧,总之此令发出的时候不管是在巡街的陆炳还是已经坐定锦衣卫副千户的陆松,以及病榻上的袁宗皋乃至命令的发出者朱厚熜,他们都没想到,围绕着这条命令,竟又一次掀起了一番惊涛骇浪,此乃后话容后在议。
正德十六年四月二十八日,朱厚熜即位后的第六日。当时的陆炳正在于一酒楼老板攀谈,这些商家都蛮喜欢这个新上任的大人的,为人和善好打抱不平,上任后约束手下,断绝了收道月例后还前来sāo扰这等事情的发生。况且陆炳年少有为人长得也精神,从不端着架子,众生意人都想要围好这个新贵,以后方便日后所用。
正聊得开心的时候,魏和带着一个内监匆匆忙忙的跑了过来,陆炳不禁眉头一皱,内监前来可是朱厚熜有事情找自己?果不其然,正是圣上召见。陆炳不敢耽搁,匆匆入宫,朱厚熜下朝后还呆在奉天殿中,来来回回的走着,步伐匆忙而沉重,喘着粗气脸都被气红了。陆炳吩咐左右内侍退下,内侍顺从毕竟陆炳和内监的关系各个宦官早就铭记于心。
陆炳见众人走了,这才笑道:“皇上为何如此生气,气坏了身子岂不是让他人得意。这等惹陛下生气的人,见到陛下发火的这个场景一定非常得意,陛下说是吧?亲者痛仇者快的事情咱不作。”
本以为激将法会让朱厚熜不生气,却见朱厚熜仍是恨得牙切齿,沉默了片刻朱厚熜对陆炳招招手说:“上来,朕给你看样东西。”
陆炳走了上去,站在朱厚熜身后看向他指着的一本奏折,一目十行匆匆阅读,却知道已有大事发生。原来这份奏折是毛澄上的,今日早朝之上,毛澄奏请朱厚熜,说圣上应称兴献王为皇叔考,而称孝宗皇帝为皇考。这都是先人了,暂且不提,更让朱厚熜称呼即将入京的母亲蒋氏为皇叔母。嘉靖皇帝朱厚熜看着陆炳说道:“你怎么看?”
陆炳道:“臣以为毛澄所言乃一派胡言。”
“就是,我当时就想下去劈了他,臭不要脸的,父母都能换,当朕是什么人了,无父无母的弃儿吗?这般事情若是传出去,天下人怎么看朕,后世史书又如何记载朕?”朱厚熜说一句哼一声,当是气的很。
陆炳道:“皇上认为该如何?”
“杀,这还用商量,毛澄身为礼部尚书,且不尊父母之孝道,乃大不孝,罪加一等,不杀留之何用。”朱厚熜说着变拳为掌,做了个下挥的动作,但是身子略显瘦弱,有些气势不足。
“不可不可,自古刑不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