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阶忱硕嗌佟
“竖子,害我!”张浚一声惨叫,死死盯着因为刚才那全力一刺而累得虚脱倒在地上的刘协,虽然两人之间的距离近在咫尺,可双方都知道,这短短的距离成为了永远的不可能逾越。
张浚似乎还想说些什么,可是嘴里冒出的都是血沫,所有的努力都成为了徒劳,张浚双眼圆睁,寒风吹来,整个身子终究无力地倒下。
功败垂成,张浚死不瞑目!
“家主!”管家悲痛欲绝的哭喊着,眼里露出了凶狠的目光,一把抽出旁边士兵腰间的战刀,对着刘协这个亲手杀死自己家主的凶手就冲上来,想要趁着刘协没有反抗能力为张浚报仇。
可是,虽然现在刘协力竭没有了反抗之力,但典韦和许褚早在刘协杀死张浚的瞬间就从后面几步飞跨上来,像两道巨大坚固的盾牌一样,稳稳地将刘协护在身后。简言也见机行事,及时把刘协扶起来退到后面安全的地方。
“找死!”典韦一声怒吼,右手握紧成拳,狠狠向前一击,直接就把冲上来的管家整个人给击飞出去。
管家仿佛遭受重锤击打般,感觉五脏六腑都被震得换了位置,瘦弱的身子像是纸片在空中漂浮,向后急速地倒飞而去,然后重重地掉在地上,将旁边的士兵都吓得连忙左右逃窜,引起了一阵不小的混乱。
“管家先生,也死了。”有士兵壮着胆子上前,伸手查看,发现管家已经没有了鼻息,显然是气竭身亡了。
士兵们一下子没了人指挥,全都相互看着不知所措,不知道是要冲上前为家主和管家报仇,还是要逃离这个可怕的地方。
他们谁也没有想到,转眼之间,刚才还胜券在握的张浚和管家就接连被杀,巨大的转折震惊得他们到现在都没有反应过来。
“大胆,孤乃是陈留王,谁敢上前一步,孤必诛他九族!”刘协在韩侂胄他们的扶持下勉强站立着,看见有士兵面露凶光,蠢蠢欲动,立马出声威胁道。虽然声音不大还显得有些虚弱,可是威慑十足,没有一个人敢怀疑其中的分量,也没有人敢拿自己和家人的性命来验证。
“张浚意图谋反,甚至集结这些胆大包天之辈意图加害于孤,幸得诸将力战,又有奇女子甘姑娘挺身相助,更兼将士明辨是非,弃暗投明,反戈一击,共同诛杀叛贼,保孤平安。所有救驾有功之臣,尽皆封赏!”刘协眼见这些士兵开始动摇,立马补充说道。他直接就将整件事给定性,并且还表露出只要你们现在臣服,不但刚才的冒犯之罪不计,而且都是有功之臣的意思。
这些士兵们听了,心思开始活络起来,他们也是家有老小的人,跟谁卖命不都是一样,何苦为了两个死人而冒犯如日中天的陈留王呢?何况他身边那两员大将之厉害,恐怕就是典韦和许褚那两个在雍丘一战于乱军之中直取上将首级的魔将了。他们不知道要填多少性命才能将他两累倒,不值得,真的不值得啊。
“拜见陈留王殿下,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有的士兵有了决断,不再含糊,抓紧机会表现,当即就放下兵器跪下高声喊道。
“拜见陈留王殿下,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看见身边有人跪下投降,剩下摇摆不定的也有样学样地齐刷刷跪下跟着喊道。
火把如龙,光耀黑暗,声若雷鸣,破碎苍穹。这一场斩首行动,有惊无险,终究还是完美地落幕了。
只是不管是刘协,还是韩侂胄,甘静他们,都没有一个轻松不后怕的。在刘协向他们说出让简言挟持地他假意向张浚投降的那个时候,他们那颗心就一直高高悬起没有放下过。后来简言更是为了取信张浚,在没有任何征兆的情况下狠狠刺破了刘协的脖子流出鲜血,一度让韩侂胄他们以为简言是真的借机背叛了他们,那颗高高悬起的心都快要跳出喉咙了。
所幸,简言没有让他们失望。而刘协,更是没有让他们失望,成功地按照计划,奋力一击一簪刺破张浚的喉咙,然后又快速地冷静下来,利用自己的身份,只言片语就把这群士兵给哄住,稳定了混乱的局面。不然这些大兵暴动起来,谁也不知道后果会是怎样。
“很好,你们都是大汉最忠诚的将士!节夫,你暂且先节制他们,把张浚的余孽都给控制住,把整个济阴安定下来。事成之后,所有将士皆有封赏!”刘协看着乌泱泱跪在地上的士兵们,丝毫不吝啬夸奖和赏赐,帝王心术,在这瞬间得到了淋漓尽致的展现。
“喏。”韩侂胄恭恭敬敬地接令,然后又拿出了他平时的雷厉风行,立刻指挥将士们去捉拿张浚的余党。这件事对掌握悬镜司的他来说,再简单不过了。
“殿下,大势已定,你先休息一会吧。”简言看着刘协的伤口还在不停地流血,面色十分的苍白,很是担忧。
“好……”刘协见韩侂胄已经带领着士兵们离开,放心下来,不再强撑,正要答应,眼睛一花,大脑天旋地转,便失去了意识向后一倒,什么也不知道了。
(本章完)
第115章 简言该死()
“大夫,殿下的情况怎么样?”甘静看着脸色苍白躺在床上昏睡的刘协,对着刚把完脉的大夫追问道。
“姑娘放心,老朽已经替殿下包扎好了伤口。殿下昏迷的原因,一是因为伤口失血过多导致身体不适,二是因为过度紧张压榨尽了身体的能量,眼下并无大碍,只要好好休息就行。老朽这里再为殿下开一些有助于伤口愈合的和补血养气的药方,相信明天,殿下就能醒来。”
“有劳大夫了。”甘静放心下来,脸上的忧色总算减少了几分。
甘静送走大夫,又坐回到刘协床前,看着还在昏睡的刘协,就那么静静地看着,渐渐地想起了两人之间的点点滴滴。
他们在茶楼萍水相逢,那时候的刘协完全就是一个放荡不羁、满嘴花花的世家公子,时不时地就会出言挑逗自己,可是她的心里早就有了另外一个人,哪里会对刘协的殷勤和奉承放在心上,但是也不会觉得他是像别人那样调戏自己,出奇的没有一丝反感。
而一直都藏在她心里的那个人,她从来没有跟任何人说过。因为那个人对她说只是个梦,注定只能让她仰慕罢了。一个是潜龙出渊的蛟龙,一个是最底层的贫贱民女。她虽然仰慕他的不屈不挠,钦佩他的仁政爱民,敬仰他的爱兵如子,可是两人的身份,实在太过悬殊。那个人正是陈留王刘协。
甘静之前虽然没有见过刘协,但刘协攻取陈留之后,他的事迹就传遍了整个陈留,大部分是百姓们感恩戴德自我传颂,一部分是虞允文他们的暗地里推动,利用坊间流言为刘协塑造一个明主仁君的形象。
这等少年英雄的事迹,甘静这些未出阁的少女最是喜欢了。甘静在茶楼听客人们说得多了,潜移默化之中,竟然爱上了一个自己想象出来的完美无瑕地陈留王。
甘静现在知道这庆公子就是陈留王后,才发现刘协和自己想象中的陈留王相差甚远,满口轻佻之言,一颗花花之心,做事放荡不羁,不尊礼制法律。但他出言轻浮却不下流,遇事不慌临危不惧,更让她意外的是,刘协明明可以在典韦和许褚地护卫下成功逃离济阴,但因为自己和韩侂胄他们的存在,他选择了更加冒险的搏命方法,甚至为此受伤,昏迷躺在了床上不省人事。
眼前的刘协是如此地真实,比起自己想出来的那个形象不知道能让人安心信赖多少倍。
“甘姑娘,夜已经深了,殿下的安全有我和老典守护,你请早些去休息吧。”许褚走到甘静身旁,小声地说道。
今晚上经历了这么多事,便是他这样强壮的大汉也觉得有些疲乏,更不要说甘静这个从来没有经受过如此惊心动魄场面的弱女子了。
“这府上的丫环用着不放心,你们两个护卫没有问题,但在照顾这方面哪里有我们女子细心。许将军,你不用担心我了,甘静平时在茶楼里什么苦活累活没有干过,这点乏困算不得什么。”甘静倔强地说道,可是正好忍不住打了一个哈欠,无情地出卖了她。
一旁的典韦见状若有所思地笑了笑,见许褚还要继续劝说,连忙将他拉住,抢着说道:“有劳甘姑娘了。”说完,就直接拉着许褚退出房间,还不忘把门轻轻掩上。这样,房间里就只剩下甘静和刘协两人了。
“老典,你怎么不让我说话,你不知道甘姑娘是殿下喜欢的女人么,说不定哪天就成为殿下的王妃你我的主母了,你还敢让她这么辛苦地熬夜?殿下醒来知道了,非把你我给扒皮不可。”许褚看着仍旧一脸坏笑的典韦,气不打一处来,尤其是典韦还时不时地伸长脖子朝屋里看,也不知道把自己的话听进去了没有。
“仲康,你小子还是太年轻了,怪不得三叔公当初要让我多多看着你。你以为俺老典不知道殿下喜欢甘姑娘?哼,我这是在给殿下和甘姑娘制造独处的机会。”典韦看了看许褚,得意地说道。
“可是甘姑娘已经那么累了,今晚经历了这么多她一个女子本就不容易,你还敢要她熬夜照顾殿下?你不怕殿下醒来把你的禁酒令再延长个几月?”
“乌鸦嘴,肤浅!”典韦像是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吓得把脖子一缩,狠狠地瞪了许褚一眼,然后又摆出一副前辈指教后生的样子,道:“殿下都已经睡过去了还能有什么事情麻烦甘姑娘的,再说,床那么宽,甘姑娘要是实在熬不住了,嘿嘿嘿,殿下又不会介意的。”典韦露出了猥琐的笑意,许褚似曾相识,他曾经在刘协的身上也见过。
“行了,别废话了,你去府库按照大夫开的药方把药给拿回来,殿下醒来还要服用,不能疏忽。”典韦不耐烦地说道。
“好吧。”许褚见典韦说的是正事,也不和再和他争辩,走下去拿药了。而典韦仍旧忠心耿耿地守护在门外,决计不能让没有眼力劲的人冲进去坏了自己殿下的好事。
“嘿嘿,殿下醒来一定会夸俺老典懂事,说不定一高兴就赏我几坛女儿香,顺带解了我的禁酒令。”
物换星移,一夜之间,济阴就在平静之中彻底易主,这对大部分不知情地百姓们来说,并没有引起多大的反响,因为在他们的心里,济阴县本来就是陈留郡的属地,自然也就是陈留王的地盘,现在被刘协掌控,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了。
反倒是济阴县以前的掌控者张浚的死亡,让他们感到十分地震惊。韩侂胄早就警告当晚的士兵不得走漏风声,违令者皆以军法处置。再加上他利用悬镜司恐怖的舆论能力,直接向外说是张浚和各县县令心怀不轨,意图谋反,后来发生内讧自相残杀。
当然,也有的百姓们说是张浚看上了甘静的美貌想要强行纳其为妾,结果正好陈留王便衣出巡到了济阴,也喜欢上了甘静,所谓红颜祸水,两个人争斗起来,张俊不敌被刘协下令处死。这个版本,是最广为流传和令人信服的。毕竟男人为美女争风吃醋的事情,不要说是在这个缺乏娱乐的年代,便是在后世那个互联网铺天盖地的世界,照样为人们所关注和热衷。这个版本一出,一段时间之内,让好多待字闺中的少女都对甘静羡慕嫉妒恨个不已。一个出身茶楼的低贱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