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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的三人吓得肝胆俱裂,不敢再战,掉转马头就要遁入大军寻求守护。许褚哪里会放他们逃走,追上前去一刀一个,全都化作刀下亡魂。
前后七员大将围攻许褚,短短时间竟然没有一人能够活命,许褚之威深震敌军,顿时被兖州军上下惊为天人,没有一人再敢与他一战。
(本章完)
第174章 开刀疗伤()
只是一人武勇对整个战场的影响始终有限,四万兖州军如潮水般奔腾不休,杀了一百还有一千,一眼望不到尽头,就像是陷入到汪洋大海之中,很容易就让人产生绝望。
刘岱也没有想到刘协这四千人马的战力竟然有如此之强,这可是城外野战,他四万兵马竟然被打得若此狼狈。他不敢想象,如果刘协的大军都在这里的话,他这四万大军会被打残到什么地步。
不过,胜利的天平已经在慢慢的往他这一边倾斜,虎卫再是悍勇不惧死亡,在前赴后继的兖州大军地不断消磨之下,已经开始显现出了颓势。
所谓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虎卫的攻势已经被抵挡住,现在全靠李存孝他们几员猛将死命拼杀才没有崩溃。但现在,随着伤亡不断地增大,虎卫愈加无以为继,险象环生!
或许正如刘岱先前所说,在绝对的力量面前,计谋将毫无用处。
刘协悲愤交加,看着身边的虎卫越来越少,不断的有人在进攻的路上倒下,再也爬不起来,都是他熟悉的面孔,就那么倒下去天人永隔。
想要在万军之中取上将首级,真的太难了!
“殿下,这样下去不行啊!”旁边的典韦大声说道,手中的双戟却没有丝毫的凝滞,化身为杀人利器不知疲倦地收割地敌人的性命。
刘协何尝不知道大势已去,但他终究只是人,不是神,他们现在已经深入敌军,不要说逃,就算是想要撤回任城也难以做到。
既然退路已绝,那就一往无前,就算是死,也要死在冲锋的路上!
“兄弟们,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区区四万大军,孤视其于无物,战!战!有何不敢战!”刘协绕开典韦的防护,握着游龙剑杀入敌军,激励士气。
看着自家殿下身先士卒,气势衰竭的虎卫马上又亢奋起来,仿佛看到了当初刘协也是这样带着他们漫山跑步训练,和他们一起同甘共苦的场景。
“血战奋死,有我无生!”李存孝禹王槊横扫而出,击飞敌军无数,一下就清理出一片空地来,大声喊道!
“血战奋死,有我无生!”所有虎卫齐声呐喊,一股前所未有的凶煞之气在他们中间蕴积游荡,恍如一条嗜血发狂的魔龙,咆哮不休,惊得天地变色,阴风阵阵。
每一个虎卫眼中隐隐都有血丝可见,疲惫的身躯重新注入了活力,残缺的兵器变得无坚不摧,在他们的视野里,除了兄弟,便只有敌人和死亡。
到了这个时候,苏烈的骑兵也顾不上伤亡问题,重新汇聚起来集结成冲锋的阵型,对着那无尽的敌军洪流发起了悲壮惨烈的进攻!
“捐躯赴国难,视死忽如归!骑兵出击!”这是刘协曾经和他说过的话,苏烈记得清清楚楚,看着快要被淹没在大军中的刘协,他双眼猩红,紧紧握刀的指节都开始发白!
“刘协小儿,纵有良将无数,但在我大军之下,还不是只有束手就擒的份!”刘岱望着在风雨飘摇中难以存活下来的刘协,不顾身体不适,尖声笑道。
“子恪,此时不搏何时搏!陈留王勿忧,于禁前来护驾!”就在这时,兖州军后面爆发混乱,突然想起一道坚决有力的大喊声,一直隐而不发的于禁看准时机,终于站出来了。
“陈留王乃大汉正统,刘岱老贼安敢犯上作乱?堂堂大汉男儿岂能屈身事于此等逆贼,我吕虔愿为殿下平叛!”后军一道春雷炸响,惊得刘岱大惊失色。
“报!禀报刺史大人,我们的后方被人纵火,火势太猛,已经快要蔓延到粮草了。”所有的祸端在这一瞬间爆发,一个小兵慌乱地跑来向刘岱报告军情。
“于禁吕虔,小小校尉军司马,安敢反我?来人,快领骑兵前去救火!鲍信,这于禁是你手下校尉吧,竟然敢临阵叛敌惑乱军心,着你去取他性命,以儆效尤!”
刘岱惊慌过后,马上又冷静下来,毕竟他现在已经稳稳占据上风。于禁吕虔职卑权微,手下不过三千人马,并不能让他元气大伤,倒是后方的粮草不容有失。
“于禁吕虔,竟然是这两人,想不到他们居然会在如此绝境的时候倒戈相助。”刘协十分意外,不管他们是出于什么目的,他都把两人的恩义记在了心里。
于禁吕虔的突然倒戈虽然引起一阵混乱,并没有解掉刘协的燃眉之急,但是引得刘岱分兵,让他们这边的压力顿时减轻了不少。刘协抓住机会,不断向前突杀,距离刘岱的将旗已经不足二十丈!
“哈哈,刘协小儿倒是好胆子,感情这是冲我刘岱来了啊!只可惜,我又岂能没有防备?”刘岱一挥手,几百刀盾手拿着比人还高的坚固盾牌,从两侧冲出来,马上就在刘岱身前筑起了一道密不透风,难以逾越的盾墙。
“难道这最后一丝的希望也要泯灭了么?”刘协苦笑,不禁露出一丝绝望之色。
“快,取刘协首级者,老夫拜他为兖州上将,赏黄金千两!”刘岱仿佛是要将刘协彻底压倒一般,在后面开始用高官厚来禄激励将士拼杀。
兖州军上下无不为之鼓舞,原本还贪生怕死的将士也都拼命起来,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他们都想拿下刘协的首级一步登天。
“典韦在此,谁敢伤我主!”典韦眼见敌人的攻击都转向了刘协,连忙挥舞着双戟就冲了过去,奔走之间全无防御,全都是搏命的招式杀人溃敌。
许褚的战马也早就阵亡,手中玉把银环刀见人就砍,活活被他杀出一条血路赶到刘协身前。有了他俩的分担,加上云中鹤腾挪闪躲,刘协这才没有大碍。
“我还是太弱了!”刘协看着两人为了保护自己而有所限制,甚至开始受伤,狠狠自责不已。
“杀!”刘协一身血衣,脸上都是厚厚的血脂,云中鹤的鬃毛也不再飘逸。
巨大的压力之下,他的游龙剑法竟然有所突破,不但对剑招各式有了更深层次的领悟,连游龙心法也从初窥门径直接越过登堂入室,达到了了然於胸的境界,一下子就让他的武力暴增长了12点,达到了基础武力值86点的地步。
再加上游龙剑增加的一点,现在就是87点的武力,稳列当世二流武将的上游!
(本章完)
第175章 兖州易主()
刘协感觉游龙剑仿佛成为了他身体的一部分,运转之间,多了几分随意和灵性,即便是最普通的一刺一挑,也能准确地把握住最好的时机,用最小的代价造成最大的杀伤。
闲庭信步之间,如谪仙下凡杀伐,寻常之辈难以近身,飘转腾挪杀敌无数。
只是兖州军都已经被高官俸禄诱激得野心大发,现在全都是不怕死的打法,一时之间竟然和虎卫拼了个旗鼓相当,加上绝对的数量优势,虎卫好不容易积累起来的气势又开始瓦解,那血煞之气凝铸而成的嗜血狂龙也慢慢变淡,最终不甘的哀鸣一声,化于虚空消失不见。
另外一边,于禁和吕虔同样也陷入了苦战。
他们两人会合后,想要带兵向前拼杀和刘协合兵。只是他俩麾下将士只是普通的士兵,比不上虎卫擅长配合搏杀,又没有李存孝这样的猛将带头冲击,到了现在仍旧距离刘协甚远,而且还被鲍信领兵过来包圆,双方僵持鏖战,难分胜负。
“于禁,我待你不薄,你为何背我而去,临阵投敌?”鲍信躲在外围指挥大军,厉声痛斥道。
“鲍信,你也好意思说待我不薄,你升任济北相的军功,还不都是我率兵出生入死剿灭黄巾贼而来,哼!今天你助纣为虐,我于禁大好男儿,岂能跟你同流合污,毁了这一世清名!”
“好,好得很!既然你如此冥顽不灵,那就休怪我不念旧情了!”鲍信被他说到了痛楚,气急败坏地叫嚣道。
“快,都给我冲上去,谁杀了这于禁,他校尉的军职就是谁的!”鲍信现学现卖,坚定地跟着刘岱的步伐绝不动摇,也开始用官职引诱将士用功。
“弟兄们,鲍信围剿皇子王爷,是为不忠,贪墨部下军功,是为不义,此等不忠不义之人,你们难道还愿意跟着他继续错下去么?别忘了,你们披的是汉甲,食的是汉粮,你们的家人都是大汉的百姓!”
于禁治军严整,义气为先,又能打胜仗,在济北军中威望甚高。现在听他这么一说,鲍信麾下将士都不由得有些迟疑起来,他们并不知道大汉已经走到末路,天下群雄并起四方****,他们只知道自己是一个堂堂正正的汉人。
而汉人,傲骨嶙峋,坦坦荡荡,赤胆忠心,指天誓日!
“鲍信无德,我等愿跟随于校尉起而反之!”很快,这忠义之言就掀起了反抗的狂潮,从者云集。除了鲍信的亲兵之外,基本上所有的济北军士全都倒戈,跟着于禁吕虔开始反杀。
“疯了,疯了,全都疯了!”鲍信吓得口不择言,连忙拍马落荒而逃。他没有想到,自己这一方明明已经占据了绝对上方,为什么还会有那么多不知死活的愚蠢之人选择倒戈相向!
“你怎么回来了,于禁吕虔的人头呢?”刘岱看着狼狈不堪逃回来的鲍信,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大人,疯了!不对,是他们全都疯了!我带兵围剿两人不成,反被于禁说反了麾下将士,现在他们已经有五千人马,不正在断冲杀向刘协靠近。”鲍信丧着脸,指着不远处完全反叛的济北军哭诉道。
“什么?你这个腌臜废物!”刘岱差点没有气晕过去,他极目一看,此消彼长,刘协和他的兵力差距越来越小,本来日暮途穷的刘协竟然又出现一线生机。
而且刘协似乎也明白了于禁他们的意图,不再向前拼杀,开始主动靠过去想要会合,准备集齐兵力再战。
“绝对不能让他们会合,我就不信刘协这厮地命真的如此之大!”刘岱心里的不安越发强烈。
“弓箭手何在?”
随着他的话音,一千弓箭手执攻搭箭,组成箭阵而出,每个人背上都是满满的一壶箭。
“不分敌我,放箭射杀刘协小儿!”刘岱状若疯癫,歇斯底里地尖叫道!
这一千弓箭手是他亲自培养的精卫,对他极为忠诚。每个人脸上冷若寒霜,丝毫不顾及兖州军还和刘协他们纠缠在一起,搭箭上弦,弯弓满月,一气呵成。
“射!”
一千弓箭手没有丝毫犹豫,箭矢飞射而出,“嗖嗖”声不绝于耳。
瞬间,高空中出现了一群密密麻麻的黑点,黑点马上又露出森冷寒光,不断放大,飞快地射入两军混战之处,带起一道道妖艳的血迹。
两边都没有任何准备,不分敌我的弓箭马上就彰显出它的恐怖威力,虎卫和兖州士兵成片成片地倒下!
刘岱见到效果显著,连忙兴奋地大声催促弓箭手继续射箭,一波接一波,战场中央瞬间多出了一片死尸和箭林。
“刘岱这是非要我死啊,竟然连自己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