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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招——哈哈”
那汉子狰狞的笑着,身上的伤口崩裂,血水涌出来,将精干的胸膛和背部染的通红起来。
“二丫,回去睡觉!”
这种血腥的场面,小女孩子是不应该看的。
看着简有之严厉的眼神,二丫尽管还想留在这里,但是还是忍不住嘟嘟囔囔的撅起嘴巴往回走了,因为看着也怪渗人的,二丫看着那血水,汗毛都竖起来了。
看着二丫出去,简有之奇怪的看了看三丫,这丫头居然面不改色,甚至还带着微微的笑意。这可是血腥场面啊,简有之很不友好的对着杨懿瞪眼睛,示意她和她的丫头一块离开,免得晚上睡不着。
杨懿根本就不理他这茬,安稳不动的坐在船舱内临时开辟出来的审讯的地方,眼色冷清,一副见过大场面的神色。
没办法,简有之只得将注意力转移到那大汉身上。
“嗯,既然答应招了,那就说说,你潜伏在我们船队旁边准备干什么?”
“你哪只耳朵听到俺要招了?”
那大汉又哈哈大笑起来。
“小白脸你听清楚了,我说了,招——无可招!俺就是个打渔讨生活的,等俺上岸了,就去附近的衙门告你们!”
“啪!”
一巴掌扇到脸上的声音,顿时那大汉牙齿都掉了一颗,滴溜溜的滚在甲板上,发出咚咚的跳动的声音。
“狗贼,还说不是水贼,你身上的利刃还有腰间的牌子怎么说?黑水寨在哪里?你们打算对我们做什么?”
吴大怒气冲冲,忍耐不住就出手了。
这水贼也是,做贼就做贼,还发个什么牌子别在腰间,搞得像霉菌脖子上挂的猪牌,这不等于满世界招摇说自己就是水贼,来抓我啊,抓我啊!
“唉,别动粗啊,要文斗不要武斗!”
简有之摇摇头,表示对吴大这一巴掌不是很满意的模样。
“老子刻着玩的,不行么?”
那汉子一双鹰眼瞪着吴大,嘴里呸了一口。
“老子算是认得你了,等会我家大哥过来,将你们杀的干干净净,一个不留,女的都抢了去赏给兄弟们快活,哈哈,细皮嫩肉的!”
汉子的眼睛很淫邪的朝着杨懿身上探索。
“唉!”
简有之又叹气了。
“吴大,留几颗牙齿能够清楚说出话来就行了!我等会再进来!”
简有之说着,看着杨懿,歪了歪头,示意她和三丫一起和自己出去!
杨懿看着简有之终于微微一笑,也不再坚持了,领着三丫就走了出去。刚到甲板上,关上舱门,就听到里面“嘭嘭嘭”的拳拳到肉的声音,以及汉子闷哼的声音。这厮也真是硬气,居然不叫喊出声。
在船头的甲板上,简有之很悠闲的喝着茶,杨懿则似笑非笑的看着他,而旁边的三丫则一副冷冷清清的样子,眼睛里还闪着光。
“你确定能审问出什么来?”
杨懿眼睛眨巴眨巴,一副看热闹的神情。
“嗯,要相信吴大的能力,他可是猛将的徒弟,对于审讯这种小事情,应该不成什么问题。毕竟这汉子虽然硬气,但到底不是正规的细作!属于荒野流派,人品肯定也是不行的,放心好了!”
简有之表现出对吴大的绝对的信心。
杨懿不说话了,看着简有之一副懒洋洋的样子,不禁笑着摇头。
寂静!
很寂静!
舱内没有声音了,莫不是已经审讯结束了?简有之看了看舱门口,这时候应该是吴大气宇轩昂的走出船舱,然后对自己禀告说:末将终于撬开了这厮的嘴巴了。
但是事实上,舱门内有打开!
“看看去,应该、可能、或许有成果了吧!”
这话犹豫了,简有之第一次对吴大的效率产生了怀疑。杨懿也站起身来,要进去,被简有之拦住了!
“女人就不要进去了吧,里面可能太血腥了,看了影响睡眠啊!”
“好吧,我不去,我让三丫代我去看看!”
三丫点了点头,跟在简有之的背后。简有之差异的看了看她,这丫头面色如常,莫非也有嗜血的一面?胃口真奇特啊!
“咯吱!”门推开,里面果然有血腥味。那汉子半死不活的被吴大吊在那里,吴大面色凶恶的坐在那里喘气。
能够将猛将兄折磨得这样的人,还真是不一般。
“招了?”
虽然看样子就没有招,但是简有之还是心存侥幸的问了问正要向他禀告的吴大!
“这个……末将……还没有招!”
吴大终于低下懊恼的头,很惭愧的说了一句。
“这厮太硬气了,末将也有些佩服,就是不肯开口。”
“佩服就免了,下手要狠一点!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知道了吗?硬气那也要看对象,杀人越货的,越是硬气便越是残忍之徒,手底下死的冤魂还不知道有多少呢!”
简有之拍了拍吴大的肩膀,这种思想要及时的纠正过来,免得猛将兄今后走不少的弯路啊,想尽一切办法消灭敌人,哪怕卑鄙无耻一点也是可行的!
简有之走到哪大汉面前,果然是面目全非,一脸臃肿,但是眯起的眼睛仍然投射出凶狠的光芒!
“还是招了吧!“
简有之又开始苦口婆心的劝说了。
“我这位手下还有七七四十九种折磨人的手法没有用出来。知道什么叫做大宋十大酷刑吗?就是我身边的这位手下研究出来的。剥皮,腰斩,车裂,俱五刑,凌迟,缢首,烹煮,宫刑,刖刑,插针,活埋,鸩毒,棍刑,锯割,断椎,灌铅,刷洗,弹琵琶,抽肠,骑木驴。这些都听说过了吗?”
貌似这是满清十大酷刑吧,而且也不是十大,而是二十大!
“所谓剥皮,就是把你埋在土里,只露出一颗脑袋,在头顶用刀割个十字;把头皮拉开以后,向里面灌水银下去。由于水银很重,会把肌肉跟皮肤拉扯开来,埋在土里的你会痛得不停扭动,又无法挣脱,最后身体会从头顶的那个口‘光溜溜’的跳出来,只剩下一张皮留在土里……”
吴大“呕”的一声,表示自己严重不适!
失败,哪有发明酷刑的人,自己还听不下去的道理?简有之脸都黑了,这厮实在不配合啊不配合!
“哈哈哈!你唬老子啊!”那大汉又大笑起来,一笑牵动了身上的伤口,顿时嘴角一阵抽搐,张开嘴里看了看,牙齿已经不多了,被吴大打掉了不少。
“真不是,有时候我也会做一两件的,上次有一个偷了我家鸡的黄鼠狼,我就采取了剥皮的酷刑,结果它熬不住死了!”
“呸!”
一口吐沫喷在了简有之的脸上!
奇耻大辱啊,简有之发怒了,大喝一声:“来人,来人,剥皮了!剥皮了!”
吴大一听,顿时倒退了两部,不敢上前。
“大官人!”
是一个女子的声音。
“谁,谁叫我!”
简有之怒气冲冲的四下里张望,
“是我!”
三丫笑嘻嘻的看着简有之,挥了挥手,示意自己的存在!
“哦,是你啊,我都说了,这地方血腥得很,你还是站在外面去吧,等会儿我要将这厮剥皮了,血淋淋的,女孩子看多了要做噩梦的!”
三丫摇摇头。
“等会我真要剥皮了啊,还是出去吧!”
主要是被这厮唾了一口,感觉到没有面子!传出去不好做人!
“大官人不会真要剥了他的皮吧?“
三丫似笑非笑的看着简有之。
“真要剥,要不你还是出去等着?”
“真要剥皮么?”
三丫的眼神很显然表示不相信简有之的话!
“是的,真要……算了,我说实话,你这丫头还真倔强,不会……这么残忍的事情,我怎么做得出来?”
简有之很颓丧的扫了一眼三丫,很失败的表情。
“嗯,这就是我喜欢大官人的原因,但是能不能让奴家和这位好汉单独的呆一会!”
三丫还是那副微笑的表情,看着简有之,说出了一句让简有之诧异的话,如果前面还非要加上修饰词,那就是——十分、很、非常等等!
“这个……”简有之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奴家自有分寸的!”
三丫依然固执己见。
“不行!绝对不行!”
“他被绑着,也跑不掉的!”
“我问问你家夫人……”没办法劝这个倔强的丫头,抬出她夫人的名头吓她。
“夫人一定会同意的!”
三丫笑着,眼神里闪着古怪的光芒!
第一百零四章 八卦()
“啊——”
一声惨叫,从船舱内冲出来,然后就想是被掐断了一样。
简有之很惊悚的看了看舱门,又看了看脸色如常正看着河面出神的杨懿,张了张嘴,很想要表达一些什么,但是终究没有说出话来。
“你感觉很奇怪?”
杨懿终注意到了简有之怪异的眼神,不由微微一笑。
“三丫跟随我很久了!”
简有之点点头,很想离杨懿远一点,跟随她的丫头能让一个骨头硬气的汉子发出惨绝人寰的叫声,本身就是一件很不正常的事情。
“这个……嗯,不会出人命吧!”
简有之用试探的语气。
“放心,提刑司的活儿她都会,死不了人的!”
语气轻描淡写,越是这样,越让简有之心中惴惴不安。
“咯吱!”
舱门打开了,三丫笑嘻嘻的出来,动作轻盈,就像是跳舞一样,很优雅的转身,向甲板上有些敬畏的望着她的吴大要了一盆水,洗了洗手,用手帕很轻很柔和的揩干净了,将手帕扔进河里。
洁白的手绢在河面上漂浮着,一个漩涡,将手帕卷入了水中,渐渐的沉了下去,看不见了。
“大官人!”
三丫先是笑嘻嘻的冲着简有之行了个蹲身礼,又很恭敬的对着杨懿说话。
“都招了!这人确实是黑水寨的,是个三头领,叫做浪里蛟吴仁星,黑水寨莫约两百多人,平日里就干这些劫船的勾当,每次不过三四十人出来。前几天有人递了个信过来,说是从京城出来四条大船,莫约十万贯钱财,要打河面经过因此动了心思!”
杨懿点点头。
“说了是谁递的信吗?”
“他说是大头领单独见的送信人,并不清楚是谁!”
杨懿沉默了,好一会没有说话。
三丫看了看简有之,见他站的远远的,不由吐了一下舌头。调皮活泼的性子显露出来,完全看不出这个小丫头居然能够撬开吴大都没法撬开的彪悍水贼的嘴。
“因为我们的护卫多,这个老三便是现出来打探情况的。想不到被韩衙内误打误撞揭破了他们!”
三丫侃侃而谈,一如她以往的样子。
“韩武彦可是立下了大功了!”
杨懿笑着朝着船上逡巡,韩武彦那厮不知道躲在哪里了,没见他冒出头来。
“这个老三怎么办?”
简有之看了看杨懿,这种事情,这个和朝廷有着千万缕联系的女人办起来应该是得心应手的,看她刚才那淡定劲儿,一副尽在掌握中的情形!
“交给官府吧!让人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