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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亲,不说丧气话,拼命往前走,一定能逃出去的,他们要是追来了,我就杀了他们,你是不是累了,我背你。”
面团摇了摇头:“不要,这样两人都走不快。”
又往前走了一段路,后面已经隐约能听到凌乱吵杂的脚步声了,面团再次停了下来,问:“驴粪蛋,要是我们被抓住了,你怎么说?”
“我就说是我威胁你的,罪由我一个人担下,你还回去营里做你的面团,以后再找个男人带你离开这里。”
“啪——”
面团扇了他一巴掌,呜呜哭了起来。
驴粪蛋登时慌了,他脑子本来就不好使,也不知道这句话哪错了,他是为了她好,怎么倒惹她哭了。
面团将腰间缠着的一捆布包袱给他递了过去,包袱里装的,是她这些年来在妓营里伺候了成百上千个男人积攒下来的血汗钱,足足有三百两。
为了这实现她最朴实梦想的三百两,她所付出的辛酸苦楚,常人无法理解,因为这三百两的梦,她始终乐观积极地生活着,她头上的布花,是她为自己准备的嫁妆,虽然简陋,却是她精心缝制。
她把逃出军营这件事想得太简单,以为只要出了军营,就能获得自由,跟驴粪蛋过上她向往的生活。
她和驴粪蛋原本的计划,本来是等春暖花开的时节,带足干粮,沿着河流,乘竹筏飞快地逃离荥阳城,突如其来的战争打乱她的计划,驴粪蛋马上就要上战场,这一去,可能就此死在战场上,她连他的尸首都找不回来,被逼无奈,她只能提前实施她的计划。
然而随水而下的打算肯定是不可能实现了,河面都已经结上了冰。
山间小路的积雪远远超出了她的意料,官道虽没有积雪,却容易暴露目标。
她已经作了最坏的打算。
驴粪蛋脑子不好使,不明白她的意思。他是知道她对这些银子的着紧程度的,哪怕是他,也绝不容许碰一下,说是怕他认钱不认人,只有握着银子,她才能保证他永远跟她在一起。
面团的做法让他有些反应不过来,“亲亲,你给我银子做什么?你不是说要银子不要命的吗?”
面团说:“让你拿着你就拿着,一会他们追过来了,你别管我,拿银子跑。”
驴粪蛋明白了,将银子推开,“我不要,你没了,我要银子干什么?”
面团闻言嘴巴一瘪,眼泪又啪嗒啪嗒地落下来,哭骂道:“那你让我回营里,你没了,我回去那个地方做什么。”
驴粪蛋又明白了,伸手抱住她道:“那我们就一起没,一起有。”
面团拼命点头,呜呜地哭。
“亲亲,走吧,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面团拉住他,一擦眼泪,犹豫着说:“你说我们把银子给他们,他们会不会放我们走?”
驴粪蛋想也不想:“不行,那是你辛辛苦苦攒的银子,扔进水潭里也不能白白给了他们,一个铜板也不给他们!”
面团眼中还含着泪,笑着问:“你就那么稀罕我?”
“稀罕。”
面团一擦眼泪,回头看看后面渐渐追近的纠察队猎犬,咬了咬牙,像是下了什么决心一般,平静了许多,搂着驴粪蛋的手臂,“驴粪蛋,我们走吧。”
纠察队很快追上了两人,驴粪蛋除了一股子蛮力,也没有任何功夫技巧可言,撩倒了一两个之后,被一伙人一拥而上,打到在地,身上受了十几处刀伤,手也在跟人扭打的过程中,被两人活活折断。
驴粪蛋却依旧不肯屈服,用力挣扎,又被人折断一根手臂,最后总算是疼得无法动弹,面团在一旁叫得声嘶力竭,冲上来捶打那些殴打驴粪蛋的纠察队员,却被人狠狠扇了几巴掌,脸颊高高地肿了起来
面团绝望了,哭喊道:“你们别打他了,我把银子都给你们,你们放我们走吧,啊?好吗?求求你们了”
声音里带着无助和哀戚,眼睁睁看着驴粪蛋愤怒却无力反抗的样子,她在也顾不上多年的梦想,顾不上手里的银子是她多年辛苦攒下的血汗钱,用力地将装有银两的包袱扔了出去。
零碎的银子撒满了雪地,看得出来,这些银子都因为被人的汗水侵染而变得有些乌黑。
纠察队员看见这些银两,眼睛里全都露出了贪婪之色,那些压在驴粪蛋身上的人也都纷纷放开了驴粪蛋,朝银子扑了过去
面团哭着跑到驴粪蛋身边,趴在他身上大哭,却无能为力。
那些纠察队员终于将地上的银子抢夺一口,每个人都拿到了几十两,相当于他们两三年的军饷了。
他们将银子装进各自的腰包,注意力再次集中到了那对可怜的苦命鸳鸯身上。
几个人互看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贪婪。
其实他们都知道,这两人抓回军营也难逃被吊死的命运,不过这两个人若是抓回军营,保不准会把他们抢了他们身上银子的事抖出来。
杀人灭口是最佳的选择。
一直硬挺着装b地认为轻魔幻荒诞现实主义,是一种寂寞的写法,如今看来,岂知是寂寞,是天怒人怨,我错了,请容许我将这部基调已定的没有遗憾地完成,下一部,会是另一种创作方式,姑且叫无节操蛋碎一地畅快无阅读障碍无郁闷神经大条唯我独尊逆我者亡之我要蛋爽系列。
还是那一句,带着点现实主义,也就是所谓的虐主,但转折一定会到来,那是浴火重生,痛定思痛的涅槃,还是坚持那句,这是部喜剧,郁闷只是暂时的,您就当冰火两重天这么受用着吧。
522 黑夜中的一支弩箭()
几个人已经抽出了身上的马刀,朝面团和驴粪蛋走过去。
面团已经猜到他们要做什么,紧紧地抱着驴粪蛋,认命地闭上了眼睛。
一人的马刀朝面团的颈部砍落
就在这时,突然响起一声噼啪的声音,不知什么时候起,旁边多了一个蒙面女子,手中持一根树枝条,出手如电,枝条如鞭子一样抽打在这名纠察队员的手腕上,这人吃痛,马刀从他的手中掉落,一脸惊骇地看着这如鬼魅般出现在他面前的蒙面女子。
那是一个身材婀娜曼妙的短发女子,纤腰如蜂盈堪一握,胸脯高耸饱满,美腿修长,前突后翘堪称完美的比例。
虽然用一块花布蒙着脸,却不难想象这个女子蒙脸的纱巾后是一张怎么样天香国色的容颜。
“把银子都给我放下!”
她的声音也是同样地美妙动听,虽然说的是狠话,却没有多少杀伤力,更像是向情人撒娇。
几个纠察队员互看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惊艳和升腾而起的兽欲,纷纷狞笑起来,不但不放下银子,反而朝她慢慢地围了过来。
“美人,把面纱摘了让爷看看,啧啧啧,这身材,看得爷心痒痒的,说不得要把你的就地给办了,若能听你在爷怀里娇吟讨饶,就算死了也值了”
“队长,她不会以为拿着一根树枝就能打倒我们这么多牛高马大的男人吧,哈哈哈”
“哥几个,谁先来?”
蒙面女子闻言后退了一步,对方一人突然加快了速度,朝她冲了过来
女子不慌不忙,手中的树枝角度刁钻,准确无误地一招上斜劈,划过对方的裤裆要害处。
对方登时停了下来,脸上的神情渐渐地由麻木,变成了抽搐,最后变成了五官揪结扭曲,扔下手里的刀,鬼哭狼嚎般大叫一声,捂着裤裆,满地打起滚来
其他几个人纷纷对视了一眼,其中一人情不自禁地用一只手捂住自己的要害处,一手执刀,小心翼翼地靠了过去。
那女子显然也没想到这一招竟如此凑效,一对水灵美眸中闪过一丝雀跃,却依旧以守为攻,不缓不徐。
招是一样的招,只不过出手的时机却不同,所攻击的部位也是防不胜防,对方捂着裤裆,她攻击的却是手,脸和鼻子,一下将对方抽出十几道血痕,她的身形又是灵活如雪狐,纠察队员的刀没碰到她半分,渐渐地变得有些焦躁,不顾一切扑了上来,却被她轻易躲到一边,伸出一脚,绊了对方一下,接着轻轻在他背后一推,对方失去平衡向前跌倒,接着一块不知什么时候被她拿在手里的石头,拍在了后脑勺,昏死过去
如果有熟悉太极推手的暗卫军战士在这里,就会发现,这正是甄命苦亲自传授给军中将士们最普通不过的太极推手。
这个女子显然已经得了其中精髓。
其余几人见她手法怪异,转眼便收拾了两人,互相对视了一眼,看到了对方眼中的惊慌,放开手中龇牙咧嘴的猎犬。
“一起上。”
张氏也没想到,自己仅凭一根木枝条,靠着跟甄命苦那里学来的一招半式,就能将两个男人给抽得嗷嗷叫,近身不得,信心大增,看着那条凶恶的猎狗,还有其他四五人一起围攻上来,原本镇定下来的心再次紧张,平时她赤手空拳最高的记录也不过是同时对付三个男人。
如今却有五个,外加一条猎犬,她连一成的把握都没有,她有些后悔太过莽撞,没有准备充分,也没有计划就冲出来了,只是她也无法眼睁睁看着面团和她的情人死在这些人手里。
看到驴粪蛋为了面团奋力搏斗,面团扑在那驴粪蛋身上哭时,她仿佛看见了那天甄命苦浑身浴血,为了她拼命的样子,头脑一热,便不顾一切地冲了出来,也没有想那么多的后果。
她手中的树枝抽了那猎犬几鞭,将它打得畏缩逃开后,树枝断成了数截,对方也收起了轻视她的心态,攻势渐猛,张氏手中没有了可以招架的东西,只靠着灵活的动作左避右闪,险象环生
厚厚的积雪让她动作远没有平时的灵活。
一个纠察队员终于抓住了她手腕,其他人乘机拥了上了,将她按倒在地。
被人扑倒在地的瞬间,张氏终于慌了,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起甄命苦曾跟她说过的一句话,“你不想杀人,可保不准别人不杀你,相公不可能时时刻刻都在你身边守护着你,像你这样美味可口的美人,只要是正常男人,看见你的第一个反应,就是把你哄骗上床,你若是不学会在关键时刻能狠得下心肠,只有一个结果。”
要是当初她能带一把武器过来,现在也不至于陷入这种境地。
对方已经在撤掉了她脸上纱巾,看见她的容貌,眼中闪烁着野兽般的激动光芒,开始撕扯她的衣服,她当然知道这些男人要做什么,拼命挣扎。
就在对方将要撕开她胸前的衣襟,露出里面的蕾丝内衣和她雪白丰满的胸脯时
嗖——
黑夜中响起一声诡异的呼啸,一支弩箭毫无征兆地射穿过了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喉咙,血从他侧脖喷溅出来,恰到好处地溅到其他的那些同伴身上,可怜这个色急的男人,连看也没看着,就落得个身首异处的下场。
其他人吓得全都放开了张氏,滚到一旁,拾起刀来,一脸惊惧地看着周围乌黑的丛林,全然不知箭从何处来。
张氏迷迷糊糊地逃过一劫,被尸身紧紧压着,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急忙将压在她身上的尸首推开,站起身来,顾不上整理被撕破的衣裳,走到那具纠察兵尸身边捡起刀来,不敢看脚边死状滑稽的纠察兵一眼,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