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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刚刚吃了那中年男子一脚,心中还有怨气未消,边走边抱怨,没发现他的身后悄悄跟着一个黑se身影。
转转折折中,这人穿亭过巷,终于来到一间位于竹林间,清幽雅致的房子前,敲了敲房门。
从里面传来一声铜锣般不耐烦的声音:“谁!”
“二爷,是我。”
“什么事说,我正忙着呢!”
“裴大人让我来告诉你,明天还要进宫见皇上,商量东巡的事,裴大人让我转告二爷,别玩得太过头了。”
“知道了,赶紧闪开,别扫了爷的兴致!”
那武士摇着头,转身离开。
武士刚走不久,一直跟在他身后的甄命苦便从竹林里走出来,悄悄潜到房子窗下,轻轻捅开窗户纸,朝里望去。
房间里装饰奢华艳丽,针织的五彩地毯铺在地上,书画挂满了四周的墙壁,一张足有两米高的红木架上,摆满了各种奇石古玩,翡翠玉雕。
房间被一扇圆形的屏风门隔成了两半,屏风门上挂着珍珠串成的珠帘,透过珠帘,可以看见里间的一张大床上,正躺着一名身材如山峦起伏,婀娜多姿的女子。
正是那被迷晕掳走的豆腐西施张氏。
此时的她还在昏迷中,身上还是穿着被掳时的白se抹胸亵裤,显然才刚刚被放到床上。
外间的一张黄花梨木大圆桌上,摆满了各se丰盛的菜肴,一个光着膀子,身上只穿了一条棉秋裤,一件红肚兜,腆着个大肚子的肥胖男子,正坐在桌子旁,自斟自饮,明显酒se过度的眼睛显得有些晦暗,涣散无光。
他一边啃着一只麻油鸡,嘴里一边嘟囔着:“见什么皇上,就是让我当皇上,爷我也不稀罕,今天好不容易得到我魂牵梦绕的美人儿,一尝多ri以来的相思夙愿不可,天皇老子我也不见,这虎鞭酒爷可一直藏着没舍得喝,今天开封,喝完与美人鏖战一场,人生至此,夫复何求?”
“美人陈我床兮,娇喘吁吁,赐余金壶玉琼兮,醉战娇娥,扬鞭以驰骋兮,逞我雄威……”
他兴致高涨,嘴里哼着古怪曲调,端着酒壶,大摇大摆地站起身来,撩开珠帘,走进内间,站在床边,醉眼望着床上玉体横陈的张氏,咧嘴而笑,露出一口大黄牙:“美人儿,你放心,爷可不是没情趣的人,一会等你醒来,爷再好好疼惜你,只可惜你早已经被封大人看上了,天一亮就要把你给送回去,要不然爷可真想弄你一辈子,时间无多,来,先让爷好好看看我的宝贝儿,你可真想死我了……”
说着,蹲下身子,伸出一只手,脱去张氏脚上的鞋子,露出她那两只如白玉雕成的脚丫。
“啧啧啧,真是全身上下无一处不美呀。”
他低头亲了她玉足一口,鼻子凑了上去,深吸一口气。
“啊,真是美人香足,闻着就让人兴致大发。”
他一边灌着酒,一边在张氏的雪白玉足上亲吻着,沿着她的小腿一直往上亲。
一壶酒过后,张氏那双雪白的脚丫上已全是酒渍和油污。
“美人怎么还不醒来?爷可等不及了,漫漫长夜,有的是时间,爷我先弄上一次再说……”那裴二爷见张氏这么久还没有清醒过来,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悉悉索索脱去身上仅有的一条秋裤。
“咦,怎么这酒劲这么厉害?爷可是海量,三斤不倒,怎么一壶就感觉脑袋晕乎乎的?”
赤条条地裴二爷还没来得及爬上床,晃晃悠悠地扶着床沿,就如一堆烂泥般倒在了地上,呼噜声大作,死猪一样睡了过去。
过了一会,窗户的闩被一根木棍轻轻地挑开了,甄命苦飞快地从窗户外跳了进来,关上门窗。
走到那胖子身边,拿木棍撬开他的嘴,将手里烧剩下的一截'**'香捏成粉末,和着酒,一起灌了下去。
接着,他站起身走到床边,张氏还在睡着,那几乎半裸的雪白娇躯惊心动魄,暴露在空气中,他把床上的被子拉了过来,盖在她身上,又用枕巾擦去她脚上沾满的口水和酒水。
将枕巾随手扔到床下那裴二爷身上,遮住他丢人的部位。
在床边站了一会,看着沉睡中的张氏,看她依旧没有要转醒的样子,转身走到外间,找了一壶凉水,回到内屋里,弄湿手,用手拍了拍她的脸。
……
好一会,张氏才缓缓地睁开双眼,眼神涣散,一副懵懵懂懂,神志不清模样,直到甄命苦将脸凑过去,在她面前仔细观察,她才猛地惊醒了过来,激烈挣扎起来,想要张口大叫,甄命苦一把捂住她的嘴巴,将她紧紧地压在床上。
虽然隔着一张被子,甄命苦还是能感觉她身体那柔软动人的弹xing,她越是挣扎,这种感觉就越是强烈,他暗叫了一声要命,急忙说:“嘘!别叫!别乱动!听我说!第一,我不是坏人,第二,你被人绑架了!”
张氏终于看清楚了眼前的这人,停止了挣扎,眼中依然带着惊慌,紧紧地盯着他,他是不是坏人她不清楚,但她却清楚地意识到,她确实是被绑架了,至于绑架的人是不是就是眼前这个男人,她不敢肯定。
“我现在放开你的嘴,你别乱动,一会不管你看见什么,都不要慌,不要叫,不然我跟你都xing命难保,我知道你不相信我,但我希望你记住一点,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我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更不会伤害你,你听懂的话就眨一下眼睛。”
她看着他眼睛好一会,也许是看不到甄命苦眼中有撒谎的痕迹,才轻轻地眨了一下眼睛。
甄命苦缓缓放开捂住她嘴的手。
张氏果然没有叫嚷,想要起身,却无力支撑起身子。
“要我扶你起来吗?”
张氏犹豫了一会,点了点头。
甄命苦的手触碰到了她手臂和背部的肌肤,她登时如触电般颤抖了一下。
她的肌肤如绸缎般柔滑细腻,甄命苦不敢多想,扶起她后,放开她说:“不好意思,忘了告诉你了,你身上只穿了内衣,你还记得你晕过去之前的事吗?”
张氏闻言陷入沉思,似乎在努力回想着昨天晚上发生的事,过了一会,才抬起头,茫然四顾,大致看了一遍身处的环境。
当她看到躺在地上的那赤条条的肥胖子时,吓得急忙别开头去,好一会,才轻启朱唇,小声地问了一句:“这是在哪里?”
尽管遭遇了大变,她的声音依旧如黄莺出谷,温柔悦耳。
“盐帮裴府。”
44 要命的嗲音()
张氏身子轻轻一颤,她扭过头,偷偷看了地上的那胖子一眼,看清楚地上那胖子的面容时,脸上登时露出一丝又惊又怕的之神se。
甄命苦看她脸上的神情,奇道:“你认识他?”
张氏点了点。
“那就好办了,省的我多费口舌解释了,你等着,我找件衣服给你穿。”
甄命苦找了半天,房间里只有这裴二爷的衣服,只好随便挑了几件干净的,放在床前,转身就要走出里间。
张氏摇了摇头:“我不穿他的衣服。”
“那怎么办?这房间里也没有别的衣服。”甄命苦有些为难,只好问:“我的衣服你穿吗?”
张氏脸se有些红润,轻轻地点了点头。
甄命苦站起身走到外间,利索地脱下身上的衣服,将裴二爷的衣服穿在身上,把自己的衣服给张氏送了去。
穿上男装的张氏,有些吃力地从床上爬起来,不敢再看那床下的裴二爷一眼,匆匆走出外间,走到甄命苦身后,轻声说:“谢谢。”
甄命苦回头看了她一眼,眼神一滞,只见他的衣服穿在张氏身上,虽然显得有些宽松,却依然遮掩不住她傲人的身姿,依旧奇峰突起,山峦起伏。
他移开目光,望向别处,说:“不用客气,你救我一次,我也救你一次,咱俩扯平。”
张氏赧然笑了,好奇问:“那现在怎么办?”
甄命苦见她遭受这种变故还能这么快镇定下来,非一般寻常女子可比,不由地笑问:“你这回不会认为我是偷窥你洗澡的小毛贼了吧?”
张氏脸se微红,低下头去,小声说:“对、对不起。”
“没关系,反正我被人误会惯了。”
甄命苦话音一转:“现在我们被困在这里,想要出去的话,只有一个办法,但是需要你的配合。”
张氏闻言抬起头,一脸好奇地望着他。
“这裴府戒备森严,我一个人也许可以从这里溜出去,但如果带上你,肯定会被抓住,到时候非但救不了你,还可能害了你,我倒有个办法,只要你配合好,既能让你安全离开,又能让这肥猪不再去sao扰你。”
也许是对“肥猪”这个称谓感到有趣,张氏没有了之前的紧张,笑着问:“什么办法?”
她露出的迷人笑容和那洁白整齐的贝齿,显得赏心悦目,动人心魄。
甄命苦看得呆了一呆,很快回过神来,急忙说:“我刚才听这裴二爷说,天一亮就要把你送回去,估计天亮的时候那两个掳走你的人还会回来把你带出去,一会我们这样……”
……
一夜很快过去。
鸡鸣响起,东方露出了鱼肚白。
在外屋静静地坐了一夜的张氏站起身来,走进内屋,绕过依旧在沉睡的裴二爷,躺在床上。
甄命苦坐在床边。
“一会你就照我教你的做,千万不要露出马脚,否则就前功尽弃了,记着,你表演得到不到位,关系到我们俩能不能活着逃出去。”
张氏红着脸点了点头。
不一会,门口响起了几声暗号敲门声。
甄命苦朝张氏使了使眼se,张氏犹豫了一会,脸红得如同喝了浓烈陈酿,用她那能让男人骨头酥软的娇。吟,轻声喘息着:“二爷,你饶了人家吧,人家快不行了,会被你弄死的……”
尽管已经跟她对了不下二十次的台词,甄命苦还是被她这'**'蚀骨的声音给弄得浑身酥软,暗叫一声要命,急忙学着那裴二爷的声音,压着嗓子:“你个小sao货,今晚爷可让你舒坦了,平时看你矜持假装清高,哪知道骨子里却是这么sao,接受爷滚烫的洗礼吧,啊,啊,啊啊啊……”
张氏惊慌带着哭泣的声音:“二爷,里面、里面不可以、不可以啊!”
只听见屋里的“二爷”发出一声痛快淋漓的吼声,声音渐渐地停息。
门外再次传来敲门声,“二爷,天已经亮了,再不把人送回去,一会她公公回来,就不好办了。”
甄命苦喘着粗气说:“知道了,一会我把人放在门口,你们进来抬走就是,宝贝儿,你再睡一会,醒过来就到家了。”
“不要啊二爷,嗯嘤……”张氏的配合天衣无缝,背着甄命苦教她的台词,一张俏脸羞得几乎能滴出血来。
这些拙劣的台词,是甄命苦那台破电脑上隐藏文件夹里唯一一个有情节的生活片台词,讲述一个女人不要男人偏要的弱智故事,只不过这些台词在张氏的口中说出来,却将这平淡无奇的台词立刻升华到了艺术片的高度。
甄命苦从头到尾没有看张氏一眼,把眼睛望着窗外,心里想着芙蓉姐姐和玉凤姐,以减少张氏这声音的杀伤力,小声说:“记住,中途无论发生什么事,你都不要露出马脚,有人会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