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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着奔跑的惯xing力,他出脚迅猛而暴烈。
骑在马妞儿身上那名正在脱下她裤子的突厥人被他一脚踢飞了足足有十几米之远,在地上滚动十几圈,直到撞上了马厩的料槽才停了下来,踏血飞奔过去,马蹄朝他的头上猛踢,登时将他踢得七孔流血,眼看不活了。
所有人都被眼前这一幕给惊呆了。
张氏身子微微颤抖着,这样暴戾的甄命苦,她已经不是第一次见,上次是在洛阳的大牢里,那陈牢头想要jian污她时,被甄命苦活活用钩子锤杀,如今这一幕,仿佛如那天重现。
始毕身边的可汗无不震骇。
甄命苦只凭一掌就将另一名欺凌马妞儿的突厥人头颅给打了个一百八十度旋转。
另一人则被他一脚踢在了裤裆上,满地打起滚来,不死也估计得变成无能。
这一切的发生只用了十几秒,便已经结束,快得让人几乎不相信自己看到的,若不是地上那个捂着裤裆,满地打滚哀号的突厥人,别人还以为这一切都是自己的幻觉。
所有人静静地看着百米外的甄命苦脱下身上的衣服,披在马妞儿的身上,扶着她站起身来,马妞儿颤抖的身子渐渐平静了下来,紧紧地搂着他的手臂,躲在他的身后,探出一张恐惧害怕的脸,望着远处的始毕等一群可汗们。
“甄命苦带马妞儿走,马妞儿害怕……”
“妞儿别怕,有甄命苦在这里,没人敢欺负你,来,跟我来。”
甄命苦低声安慰着,轻轻拍了拍她的手,她紧紧抱着他的手臂,跟着他走到始毕面前。
张氏已经回过神来,打量着躲在甄命苦身后的马妞儿,眼中带着一丝敌意。
始毕yin沉着脸:“甄将军,你这是什么意思,当着本王的面,竟敢杀我的人!”
甄命苦脸上怒气一闪而过,沉声说:“你的人欺负我的女人,别说是两个,就是一百个,我也一气杀了!”
他这话一出,原本正在打量着马妞儿的张氏浑身一颤,抿着嘴,回头愣愣地看着甄命苦,眼泪开始在眼眶中打转。
206 顾此失彼()
甄命苦这才猛然惊觉,刚才因愤怒说出的那番话,被丝毫不知情的张氏听见,她会作何感想?她显然已经误会了,当着他的面亲这个猪头可汗,显然是在报复他刚才为了马妞儿不顾一切的行为。
事到如今,他也只能另找个机会向她说明白,当即压下心中的隐隐作痛,面无表情地看着张氏对始毕诸般撒娇举动。
张氏眼角偷偷打量着他,见他无动于衷的样子,眼泪不争气地直往下流。
始毕心疼得不得了,急忙朝身边两名侍卫挥了挥手:“把这女人给我带走!”
甄命苦低喝:“谁敢动她!”
始毕再次沉下脸来:“暗卫大将军,本王一再忍让,若不是公主软语相求,早已让人将你击杀当场,如今本王对你杀害我突厥百姓的事既往不咎,你可别不识好歹,纠缠不清!”
“我说过,她是我的女人,谁要动她,先问过我!”
始毕冷笑:“你说她是你的女人,你有什么证据?”
“我不需要什么证据,要多少银子,你说个数,我买下就是!”
始毕闻言愣了一愣,眼珠子咕噜噜转了一下,眼睛扫过不远处那匹狂躁不安的踏血,嘴角微微一扬:“你想买下她也不是不行,不过银子能干什么使,在大草原,牛羊马才是宝贝,如果是一匹汗血宝马,那就不一样了,说不定能换这个女人。”
他的话一出,他身后的众可汗登时哈哈大笑,对他们来说,一个汉族女人未必能值一头羊,更别说是一匹汗血宝马了,简直能换来一车的汉族女人,他们也知道始毕是故意刁难,在草原上,傻子才愿意用一匹汗血宝马来换一个汉族女人。
接下来甄命苦说出的话,却大大地出乎他们的意料。
“我跟你换!”
甄命苦淡淡地说:“踏血还你,这个女人归我。”
说完,拉着马妞儿,转身朝他的营帐走去。
在场的突厥人先是一阵错愕,接着爆发出一阵轰然大笑。
始毕笑得更是开心,用一个人尽可欺的汉族傻女人换回他心爱的踏血,这可是他这辈子干过最划算的一桩买卖。
他没发现,他身边的张氏看着甄命苦的背影,两眼通红,手紧紧捏着衣角,把嘴唇都咬破了。
……
夜幕降临。
甄命苦的营帐中点起了一支昏暗的蜡烛。
营帐的中间,放着一个大木桶,里面盛满了热气腾腾的热水,是甄命苦自己亲自到伙房里烧滚提进来的。
马妞儿坐在他的床边,一脸好奇地看着他忙碌着,往水桶里放些香料和草药什么的。
“甄命苦,你在做什么?”她好奇地问。
他只是朝她笑笑,并不回答,她也跟着傻笑。
一切准备就绪,他朝她招了招手,“过来。”
她乖乖地走过去。
“你几年没洗澡了?”
“不知道。”
“身上多脏知道吗?”
“甄命苦不准说马妞儿脏!”马妞儿有点生气。
甄命苦笑了:“好好好,不脏,但是也要洗澡啊,以后再没有人敢欺负马妞儿了,所以要每天洗澡,洗得干干净净的,吃得白白胖胖的。”
“真的吗?”
“真的,甄命苦不骗马妞儿。”
马妞儿笑了,任由甄命苦缓缓地将她身上单薄褴褛的衣服给褪下,露出她玲珑婀娜的躯体。
高耸丰满的胸脯,纤细的小蛮腰,翘挺的丰臀,修长浑圆的美腿,都在展示着她的身体有着多么令男人着迷的资本。
只是,他发现,她丰满胸脯上原本应该有的粉红小肉粒,竟被人生生地用牙齿给咬掉了,留下两块代表着屈辱的红se疤痕。
马妞儿脸红了,本能地用手遮住自己害羞的部位,让她丰满的胸脯越发地鼓胀诱人。
甄命苦笑着说:“先洗头发,再洗脸,然后抹上沐浴用的香jing,把身子洗干净,再泡进桶里,知道吗?”
说着,将他行军囊中常备的自制皂角沐浴ru倒了一些到她头发上,又倒了些水,按着她坐在椅子上,给她轻轻地抹上沐浴用的香jing,拨开她的手,接着从她的脖子,沿着她丰满的胸脯,到她的腹部,她的腿,一直抹到她的脚。
马妞儿被他摸得咯咯地笑。
甄命苦收回双手,笑着说:“一会我去给你找双鞋子,以后走路可不能再光着脚走了。”
“恩。”她乖巧地点了点头。
甄命苦将一块羊毛巾放在水里浸湿了,开始轻轻地在她身上擦拭,帮她擦洗身上的每一个地方,包括她最私密的地方。
她刚开始有些害羞和拘谨,每次擦拭过,她的身子都忍不住一阵颤栗,渐渐习惯了他温柔却有力的双手,两手按在甄命苦的手背上,跟随着他的手在她身上游移了个遍,脸上浮起动人的红润。
一勺一勺的热水从她头上浇下去,让她倍感有趣,忍不住咯咯笑了起来,笑声清脆悦耳,胸前丰满的'**'颤动着美丽雪白的ru浪。
甄命苦将她拦腰抱起,放进了热水桶中。
她舒服得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轻吟,声音能让男人骨头都酥软。
“甄命苦,你也一起洗。”她毫无防备地朝甄命苦招了招手。
甄命苦笑着摇头说:“不用了,等你洗完了我再洗。”
马妞儿这才作罢,在浴桶里舒展像美人鱼一样的曼妙身姿,无比放松,手轻轻拍打着水花,嘴里发出咯咯的娇笑,根本不在意甄命苦在一旁看着,尽情释放她的快乐。
……
离甄命苦营帐数十米远的地方,张氏站在她的帐篷门口,看着甄命苦营帐里那两个贴合在一起的身影,和隐约传来的马妞儿欢笑声,泪流不止。
她身边的两个侍女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她。
她们是知道公主跟暗卫大将军之间的亲密关系的,以为两人是相爱的苦命鸳鸯,哪知道那个暗卫大将军竟是个花心大萝卜,见一个爱一个,放着貌美如花的公主不爱,却为了一个下贱的突厥女人差点跟突厥可汗闹翻,还当着公主的面,伤透她的心。
虽说男人三妻四妾份属平常,可这个马妞儿比信义公主到底好在哪里,她们看不出来。
许久,营帐中甄命苦的身影走到浴桶边,将浴桶里的马妞儿拦腰抱起来,擦拭干净,抱着她到了床边,将她轻轻地放下,接着转过头,吹灭了床头的灯,营帐里登时陷入了一片黑暗,再也看不见两人在里面的情形。
已经不需要再说什么。
张氏轻轻一抹眼泪,转身进了帐篷。
207 丧家之犬()
甄命苦坐在床边,看着马妞儿渐渐地睡了过去,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转身出了营帐。
月se很美。
对面张氏的帐篷里早就已经熄了灯。
她现在肯定不想听他的解释,而且他觉得还不到时候,他的计划,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这个东风,就是阿史那什钵苾。
他相信这个钵苾很快就会来找他,他太了解这些突厥人的狼xing了,更了解人xing中的贪婪。
“甄将军,在看什么呢?”
不远处的帐篷门口,传来封伦的声音。
甄命苦转过头,朝十几米外的封伦帐篷望去,封伦脸上带着拉拢讨好的笑意。
看着这曾经高高在上的吏部尚书,他不由地有些感叹。
三年前的洛阳,封伦只需一句话,就能将他和张氏拆得天涯相隔,如今的封伦,只要他想,杀了他就像捏死一只蚂蚁。
没有了杨广做靠山的封伦,就是一只没了主人的丧家犬,唯一能做的,就是找一个能依靠和给食的主人。
不知怎么回事,他倒不怎么恨这个曾经拆散他和张氏,又将张氏送到突厥来的封伦,这三年来,他经历了太多毫无意义的厮杀,死在他手上有太多太多根本不认识的陌生人,早就忘记了仇恨是什么东西,若是那些人的家人也来找他报仇,他几十条命也不够还的。
他淡淡地笑着:“封大人这么晚还不睡,莫非还在想着将哪个女人弄进你的封府做家姬?这里可没有你的女人。”
封伦身居高位,何曾被人这样嘲讽过,眼中闪过一丝怒意,随即恢复了谦卑的模样,尴尬地笑着:“甄将军取笑了,封某有几句话想对甄将军说,不知道甄将军是否有空到帐中一叙?”
……
封伦的营帐中。
封伦泡了一杯上好的龙井,递到甄命苦面前。
甄命苦语带嘲弄:“封大人好会享受,都成亡国之臣了,还能这样从容淡定,甄某佩服。”
封伦一脸尴尬,倒不是他懂享受,只是当他升上了吏部尚书这个位置之后,家里的好茶就再也喝不完了,源源不断地有人送来,而他也渐渐成了品茶的能手,好茶劣茶一口就能喝出来,渐渐地也就喝不惯那些劣质茶了。
“当年的事,是封某的错,在这里给将军你赔礼道歉了,还请甄将军大人有大量,原谅封某不识深浅,若知道自己有落在甄将军手里的一天,就算给封某十个胆子,也不敢打甄夫人的主意。”
封伦站起身来,放下了他吏部尚书的架子,朝甄命苦深深鞠了一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