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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种是暗卫军的单人作战帐篷,仅可供两人睡在里面。
帐篷是用一张铁丝网罩在牦牛皮上,用富有弹xing弓弩复合材料制成的骨架支撑起来的,不但结实牢靠,而且还容易折叠,每一个暗卫军都有这么一顶帐篷,随身挂在战马身上。
她知道他一向会制作很多稀奇古怪的东西,而且都有各自异想天开的奇妙功用,忍不住走上前跟刚刚搭好帐篷的甄命苦搭话:“将军,你这帐篷真奇特,我还是第一次见。”
甄命苦见这俏妮子始终还是忍不住想跟他没话找话,忍不住笑了起来,她这几天都已经问了他好多各种各样的问题了,却还是一副乐此不疲的样子。
他躬身做了一个绅士邀请动作:“公主有兴趣的话,不妨进去参观参观。”
张氏见他这古怪夸张的动作,不由地掩嘴而笑,有些兴奋:“可以吗?”
“当然可以。”
张氏脱去绣花鞋子,露出洁白如玉的小脚,匍匐着,从帐篷入口爬了进去。
看着她粉红娇嫩的足底和足踝,浑圆紧实的翘臀,想起那天晚上她用两只小脚对他做的那些事,甄命苦不由地一阵心猿意马,张氏爬进帐篷帐篷发出一声惊呼:“没想到里面这么宽敞!咦,还有亮光是哪来的?一点也不暗,这就是将军所说的灯泡吗?”
甄命苦这才回过神来,笑着说:“这就叫别有洞天了,公主晚上若是住在里面,没事还能看看书,充充电,外面的刀剑砍斫无效,飞箭也she不穿帐篷,水火不侵,就算遇袭,也不用怕被人点火烧帐,看见里面的一侧的拉链没有?”
“拉链,什么拉链?”
“就是帐篷一侧那条缝合在一起的东西。”
“找到了!”
“往下拉一下试试。”
张氏找到帐篷顶部拉链的一头,用力一拉,帐篷顶部登时开了一个可供一人站起身的天窗。
张氏站起身来,从天窗钻了出来,露出上半身。
有了这天窗,帐篷里的人随时都可以起身反击,而且天窗只能从里面开启,设想之jing妙,令人拍手叫绝。
“还可以拉上。”
张氏蹲了下去,重新拉上,帐篷立刻恢复了原样,从帐篷里传来她悦耳动听的娇笑声,让甄命苦一阵无语,这妮子的快乐总是那么单纯简单。
这时,身后响起了封伦的赞叹声:“有如此奇妙的行军装备,难怪突厥骑兵对暗卫军闻风丧胆了,待封某回到洛阳,立刻向皇上提议大批缝制这种行军装备,到时候突厥骑兵将不再是我大隋的心腹之患!”
甄命苦不置可否,只是笑了笑,他的这种行军帐篷若是那么容易仿制,突厥兵早就学会制作了,他也不用花费大量金钱去请来数十名技艺娴熟的工匠,裁缝来打造他的这些设计,花了几个月的时间才打造出几十顶,加上里面的骨架复合材料,太阳能照明,小型高压电网防护,随便哪一样都不是这个时代的人能仿制的,造这一顶的价钱都快顶得上洛阳一座中档宅子的价钱了。
目前为止,也就一些需要执行特别任务的暗卫队员才拥有这种装备,其他人都是使用普通简易帐篷。
……
太阳落山时,和亲卫队的护卫才将帐篷完全搭好,张氏在两个侍女的服侍下,漱洗干净,换上了大隋公主服饰,跟几百名卫兵一起,围坐在篝火旁,甄命苦给她递上一叠烤牛肉和一碗马nai酒。
张氏有些愕然,抬头不解地望着甄命苦,难道他就不怕她喝醉了胡言乱语,暴露了她和他之间的关系吗?
甄命苦笑着解释说:“公主,这户外的晚上天冷,帐篷里也没有取暖的东西,喝点酒有助于活血暖胃,手脚不至于太冰冷,不要喝太多就是了。”
张氏这一路上已经听他说了不少少数民族的民情风俗,知道当地人都是以马nai酒取暖的,他知道她手脚怕冷的毛病,这才让她喝上一些,暖和手脚,爱郎如此疼惜自己,她心中只有欢喜。
一碗马nai酒落肚,脸上登时如火烧一般滚烫,身体里仿佛有一团火在轻轻地燃烧,让本来有些寒意的她登时温暖了不少。
暗卫队员此时吃饱喝足,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大声猜拳吆喝,有些人干脆赌了起来,全然没有紧张的样子。
封伦看得眉头皱了起来,张氏却一脸好奇,对于甄命苦这三年来的一切,她都充满了好奇,忍不住问甄命苦:“将军,他们在干什么?”
“赌博。”
190 敌袭()
“军中可以赌博吗?”
张氏喝了些酒,声音变得有些懒洋洋的,有点撒娇的味道,甄命苦忍不住望了她一眼,不知是不是喝了酒的原因,张氏的脸蛋显得格外红润,眼神也变得慵懒柔媚,哪有一丝公主的样子。
“老夫的军中,百无禁忌,唯有一条铁律,不准以任何理由丢下自己受伤的弟兄。”甄命苦笑答,看着她妩媚的模样,想起她在百花楼里呆了三年,不知道学了哪些取悦男人的本领,心中不由地涌起一个念头,看着她问:“公主敢不敢与老夫赌上一局?”
张氏见他眼中闪过一丝她所熟悉的jian诈,明知他不怀好意想捉弄她,胆子却因喝了酒而变得大胆了许多,盯着他,笑容妩媚:“为什么不敢,赌什么呢?”
甄命苦站起身来,朝众多和亲卫队和暗卫军的战士们大嚷一声:“各位!信义公主要跟我们赌上一局,公主若输了,就让公主为我们献上一支天女散花舞,为大家歌舞助兴,以渡这漫漫寒夜,你们说好不好?”
“好!”所有护卫轰然响应,气氛热烈,让这寒冷的冬夜登时暖和了不少。
连一旁的封伦也忍不住笑了起来,这暗卫大将军的提议虽然有失体统,纯属胡闹,却也不得不承认,这提议实在有趣。
张氏红着脸,盯着唯恐天下不乱的甄命苦,眼中带着苦恼和羞涩,她跟柳叶儿学了舞蹈的事还是昨天晚上她告诉他的,没想到却成了他捉弄她的筹码,若是跳给他一个人看,只是他却好像要把她给所有男人展示的样子,让她有些苦恼。
“公主你看,大家都想看你的仙姿妙舞呢。”
张氏咬着红唇,盯着他:“若将军你输了,又要受什么惩罚呢?”
“刀山火海,任由公主差遣。”
张氏红着脸,犹豫了一会,接着一咬牙:“怎么赌?”
“拿牌来!”
……
“三条k带一对!公主,老夫报单了,再不炸你就输了。”
此时张氏手里还抓着一堆纸牌,闻言急忙将牌摁在胸前,藏了起来,一脸狐疑地盯着他:“你怎么知道我有炸?”
斗地主的规则虽然简单,一学就会,张氏却不知道这里面还有一个小技巧,算牌。
“a到k都已经出了,唯独不见双王,我刚才的二没人要,封大人是有吃必吃,从不使炸的,说明公主手里有双王炸,你可以猜我手中是个小牌,但说不定也是大牌,就看公主你炸不炸,不炸输了就只输两分,还有一次机会翻本,但若炸了输就是翻两倍,你的分就全输光了。”
张氏抿着嘴,盯着他,试图从他神情中看出他手里的牌是大是小,可惜她从来没有猜对过。
她手里还有两个顺子,一个对,两个单,最大的是k,聪明如她当然知道如果炸下去,这两个单必须有一个大过甄命苦手中的牌才能赢,否则她的分就输光了。
她当然知道q比很多牌都大,赢面站在她这边,可是根据她的经验,甄命苦手里不太可能抓着一个小牌。
她想要查牌,登时被甄命苦一把堆了起来,“禁止查牌。”
张氏闻言气呼呼地瞪着他。
可惜甄命苦丝毫不退让,笑着说:“事关兄弟们的福利,莫怪本将军不给公主你放水。”
张氏只好作罢,想了好久,轻轻摇了摇头:“那我不要了。”
“真不要?”
“不要。”
“一个三。”
甄命苦急忙将手中最后一张牌扔出,张氏懊悔得大发娇嗔,一旁的封伦见状登时哈哈大笑。
……
毫无疑问,张氏输了,虽然有些欺负她是新手,但毕竟是甄命苦一个人对她和封伦两个人,她也愿赌服输,在几个侍女悠扬的乐曲声中,走到场地z,在众目睽睽之下,翩翩起舞。
在场卫兵们无不凝神静气,屏住呼吸,直到张氏谢幕退场许久,包括甄命苦和封伦在内,才从惊艳失魂中回过神来,掌声四起,直上云霄,不少暗卫军还学起了狼啸。
封伦其实早就不止一次见识过张氏无双的舞姿,张氏的舞是那种百看不厌,变化多端的类型,每一次看都会有不同的感受,张氏那婀娜曼妙的娇躯,本来就是一件让人百看不厌的艺术品,柔软舒展的身姿让人联想到优雅的天鹅,时而在湖中缓缓梳洗洁白羽毛,时而在空中展翅飞翔,动静总相宜,温婉却不失活力。
今天的舞,张氏跳得毫无保留,全心全意投入,很多高难度的动作都是她第一次在众人面前表演,在她心里,她是在为她的爱郎一人独舞,所以全情投入,举手投足,时而柔情似水,时而热情如火,翩翩如惊鸿仙子,勾人魂魄。
在众人炽热的目光中,她离开了舞台,不再逗留,转身进入帐篷,进入帐篷前,回头横了甄命苦千娇百媚的一眼。
……
甄命苦躺在帐篷里辗转反复,脑海里全都是张氏曼妙无双的舞姿,久久无法入睡,半夜时分,手腕上突然响起一阵剧烈的震动。
他一个骨碌爬了起来,从手腕上取下那台超世代手机,点开程序,一个声纳扫描的图案出现在屏幕上。
上百个红点慢慢地从四周靠近。
敌袭!
超世代手机的声纳探测能探测到一千米范围内的活动物体动静,靠着这个声纳红外探测功能,他这三年来不知在野外反偷袭过多少突厥骑兵。
今天这些突厥骑兵依然不会例外。
他起身钻出营帐,轻吹了一记口哨,一个暗卫队员立刻出现他面前,他在他耳边小声吩咐了几句,暗卫队员连连点头,领命去了,他则悄悄一个人,走到张氏所在的蒙古包门口。
守在门口的两名和亲护卫已经昏昏yu睡,在他指示下,前去叫醒封伦,让他躲进事先准备的防御工事。
帐篷里,张氏正在轻纱帐中熟睡,地上铺着厚厚的羊毛毯子,身上盖着一层羊毛毯子,也许是因为太过闷热,她踢开了毯子的一角,露出一截雪白如玉的滑腻美腿,双腿夹着毯子,姿势撩人。
191 香艳习惯(三百推荐加更)()
别的公主出嫁番邦,一路上多半要哭得死去活来,她倒心宽,反而睡得更香。
两个贴身侍女睡在纱帐的两旁,听见动静,睁开眼来,见是暗卫大将军,刚要出声,甄命苦急忙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让她们两人出去。
两名侍女对望了一眼,站起身来,怒目而视,护在张氏帐前。
甄命苦一阵无语,他这个六十多岁的老头难道看起来就这么不可信?不过对这两个忠心护主的小侍女,倒是起了一丝好感,小声说:“你们放心,我没有恶意,只是有敌人前来偷袭,想要将公主带到另一个地方,你们快先出去跟人躲起来,一会突厥兵来了,我可护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