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玫瑰仙子咯咯笑道:“甄护卫有空多来看看人家就已经很开心了,别一来就跟别的男人一样,全都跑来这找什么牡丹仙子。”
甄命苦这回明白这个玫瑰仙子为什么能高居百花楼的二花魁之位了,凭她这娇声媚语,柔情似水,估计没有一个男人能抵挡,若不是心中早有了张氏,也许他此时已被她迷得神魂颠倒了。
嘴里说着“一定一定”,转身飞快出牡丹楼……
……
看着“越王府”三个金漆大字,甄命苦禁不住地激动。
杨侗若是真是小王爷,救出张氏的希望就越大。
门卫进去通报了不久,就有一个管家打扮的中年书生出来,将他领进府中,越王府之大,超乎想象,沿着曲折迂回的楼亭巷道,穿过数座假山,几片荷塘,终于来到一座气势恢宏的大宅子前。
宅子前面是一片宽阔的空地,像是一个小校场,校场的一边梳理着靶位,周围则是几个武器架,上面摆放着刀枪剑戟之类的十八般武器。
杨侗正穿着一身铠甲,手执弓箭,身边守着几个教官,手把手地教他练习she箭。
嗖——
杨侗的箭she中十米开外的箭靶红心,甄命苦拍手连声叫好,引得杨侗那些教习老师纷纷怒目而视,这种水平的she击技术,只是最初级的入门水平,根本不值一提,甄命苦这叫好,纯属捣乱。
杨侗回过头看了他一眼,重新从背后的箭筒取了一支箭出来,挽上弓弦,拉成满弓。
“把他拉过来,绑上。”
杨侗突然朝身边的两名护卫说了一声,那两名护卫闻言立刻朝甄命苦走了过来,用绳子将他捆了个结实。
“我不去找你,你自己倒送上门来,正好给本王当靶。”
甄命苦不惊反喜,笑道:“杨侗,没想到你竟是小王爷,你小子不错嘛,我就知道你不是普通人。”
“闭嘴!本王的名讳岂是你这种jian诈小人可以乱叫的!”杨侗喝道。
甄命苦笑着说:“咱不是朋友嘛。”
“本王可没有你这样抢朋友的妻子,不讲道义的朋友!”
甄命苦无奈道:“讲点道理好吗?你张姐姐是心甘情愿嫁给我的,又不是我强抢过来,你若能让她答应嫁给你,我也不阻拦,咱得讲点公平不是?”
“什么公平?本王说的话就是公平,跟本王讲道理!我是该笑你无知还是天真?张姐姐是我的人,这辈子都不会变!别以为你娶了她就万事大吉,现在就让她当几年你妻子,让你得意一会,待本王成年的那一天,就让人把她抢回来做本王的王妃!”
甄命苦无语,这杨侗的蛮不讲理跟那牡丹仙子如出一辙。
不再跟他纠缠,话音一转:“现在你跟我在这争也没用,你张姐姐被官府的人抓了,你快找人把她从牢里救出来,迟了我怕她会有危险,你是不知道牢里的黑暗……”
164 求人不如求己()
杨侗打断他:“她现在既然已经是你的女人,自然由你去救她,与本王何关?”
甄命苦闻言愣住了。
杨侗冷笑:“霜姐姐说了,你这人jian诈狡猾,本王已经认清你的面目,若再受你蒙骗,岂不是蠢过只猪。”
说着,转过身来,将手中的弓箭对准了他。
“最可恶的就是你这混蛋,抢走张姐姐不算,还让她深陷监牢,自己却一个人跑了,你还是不是男人!吃本王一箭!”
箭从甄命苦耳边嗖地一下擦过,一道血痕浮现在甄命苦耳边。
只差一点,箭就从他眼睛里插了进去,就算不死,只怕也要剩下半条命。
他哪想到这杨侗说she就she,一点也不考虑后果,吓出一身冷汗,杨侗似乎并不肯罢休,再次从箭筒中取了一支箭。
“让我救张姐姐也行,只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若是不答应,本王这一箭就会she在你胸口。”
甄命苦回过神来,急忙问:“什么条件?”
“我要你休了张姐姐,在本王尚未成年的期间,不准你再接近张姐姐,待我成年后,她若还是想跟你在一起,我不会再阻拦,而且还会为你们奉上厚礼,你不是要公平吗?我这就是公平,本王给你一个公平竞争的机会。”
甄命苦不再废话,手掌中突然翻出一枚匕首,割断身上的绳索,挣脱出来,将身边两名卫兵一脚撂倒,朝杨侗冲了过去。
“大胆狂徒!来人,保护小王爷!”
杨侗身边的几个教头大喝一声,将杨侗护在身后,甄命苦见事情已难有结果,不再停留,方向一折,转身向远处奔逃……
一名教头从一旁抓起一张大弓,挽了个满弦,对准了甄命苦后背……
杨侗突然伸出一只手,将他的弓箭按了下来,任由甄命苦逃去,脸上露出一丝胸有成竹的笑容:“他还会回来的。”
……
张氏已经被抓进监牢好几天,杏儿和环儿两人每天都到洛阳大牢的门口去跟那些狱卒沟通,银子也贿赂了不少,却始终不能进去探视,只允许家人送饭。
这天,杏儿提着空盛饭菜用的篮子,无jing打采地在路上走着,刚刚探监回来却依然没有见到张氏,禇登善像跟屁虫似地跟在她身边,有一句没一句地安慰着她。
杏儿对这牛皮糖一样的男人也没有了脾气,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却没有以前那么厌恶了。
“杏儿!”
路过一条巷子时,从巷子的一个黑暗角落里传来甄命苦的口哨声,杏儿惊喜回头,朝他望去。
甄命苦正躲在一个偏僻的角落里,向她招手。
“甄哥哥!”杏儿脸上浮出一丝又惊又喜的神se,向四周看了看,回过头向禇登善低喝道:“你不许跟来,在这把风,有什么人过来就大声喊。”
禇登善脸上露出保证完成任务的神情,守在巷子口。
杏儿急忙跑到甄命苦身边,上下打量了一下浑身脏兮兮,狼狈不堪的甄命苦,眼眶红了起来,“甄哥哥,你这几天去哪了?我还以为你出什么事了。”
甄命苦小声说:“我没事,你这是去给你张姐姐送饭了?”
“恩。”
“她现在怎么样,还好吗?”
“不知道,他们不让我进去。”杏儿有些气愤,“他们说张姐姐是朝廷钦犯,不允许探视,我听人说,那牢里关的人都是一些杀人不眨眼的大恶人,张姐姐跟他们关在一块,我怕他们会欺负张姐姐……”
甄命苦低着头沉思一会,抬起头说:“你们先回去吧,别跟人说见过我。”
没等杏儿来得及询问怎么才能找到他,他已经飞快地消失在巷子里。
……
连着几天,洛阳城南的一间客栈里传来一股难闻的草药气味。
桌上放着十几个玻璃瓶罐,试管,蒸馏冷却,烘干一类的装置,还有一盏酒jing灯,正在蒸馏着玻璃试管中的药剂。
甄命苦口中带着简单的防毒面具,将一根根细如毛发的钨钢针浸泡在提炼出来的白se无se无味的药剂中。
他已经三天三夜没有合眼,将几大袋从洛阳各处药店买回来的药材一一煎煮,靠着手机中查找到的方法,经过十几道蒸馏,提纯,烘干的工艺,总算是从麻沸散中提炼出了高纯度的麻醉物质。
还多亏了在器械司的时候捣鼓的这些装置,本来是为了用来帮孙郎中提炼抗生素用的,没想却派上这个用场。
钨钢针也是经过他特殊处理的,针上有着凹凸不平的纹路,能将这些药剂吸附其上,一旦刺入人体,这高浓度的麻醉药剂很快就能融入人体的血液中,达到快速使人昏迷失去反抗能力的目的。
从当初在跟宋金刚比试时she出那一针来看,效果不错,这几天他四处奔走,求爷爷告nainai,却没有一个人肯伸出援手,想了很久,无计可施,不让探监,他只能硬闯,然后带着张氏逃离洛阳,浪迹天涯。
不过在这之前,他必须要有足够的自保手段。
很快,几十支浸泡好的麻醉钨钢针被装进了他手腕中的两个暗器盒中。
一切准备完毕,他站起身来,回头看了看窗外的天se,走到床边,换了一身黑se的夜行服,推开客栈的窗户,顺着一根绳索,下了客栈的房间,消失在夜幕中……
……
夜se深沉。
洛阳大牢门口的几个守卫已经开始换班。
一辆马车停在了大牢的门口,从车上下来一个四十多岁的汉子,走到大牢门口的那两名守卫面前。
两名守卫看清楚来人,急忙媚笑着迎了上来,点头哈腰:“陈牢头,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
“前几天抓来的那个姓张的女人是不是被关在这里?”
“是的,每天都有两个漂亮小姑娘轮流来给她送饭,嘿嘿,怎么,陈大哥对她有兴趣?”
那男子嘴角微微一扬,从怀里掏出二两银子,分别塞进两名守卫的手中。
“这个女人是重犯,迟早是要处死的,若就这样让她死了,实在太过可惜,若是卖到窑子,说不定能换个几千两银子,你们知道怎么做吧?”
两狱卒心照不宣地笑着:“知道知道,到时候卖了好价钱,陈牢头别忘了小弟们就行。”
说完,从腰间取了钥匙,打开了大牢的大门。
165 失控的怒火()
“这个是她牢房的门钥匙,陈大哥收好了,里面都是自家的兄弟,都知道怎么做的,陈大哥只管嘱咐他们就是。”
那男子从守卫的手中接过一根钥匙,大步进了牢中。
两名守卫待他进入牢中后,重新关上大牢的大门,相视一笑:“陈牢头这几年可没少糟蹋送进来姑娘,每次都是他尝了鲜,然后才轮到咱们哥几个。”
“嘿嘿,我当差这么些年,还是第一次遇上这么极品的美人,能弄上一次,就算死了也值了,就算是被人玩过的又有什么所谓……咦?”
这人正说着,突然摸了一下脖子,“啊,有什么虫子叮我一下。”
“这种天气哪来的虫子……啊!好像是有什么东西!”
一摸脖子,从脖子上拔出来一根细细的钢针,还没反应过来,眼皮就已经沉得睁不开,接着,两眼一黑,便软软地倒了下去。
浑身穿着黑衣,脸上蒙着黑布的甄命苦从远处的一颗大树后现出身形,左右看了一眼,迅速跑过来,将两名被麻醉过去的守卫扶好,让他们倚在门口,装扮成正在打瞌睡的模样,接着从他们身上取下大门钥匙,打开了大门,闪身进去……
……
洛阳的大牢中,yin暗chao湿,空气污浊,弥漫着腐臭和霉味。
整个大牢占地上千平方米,上百间牢房,分为地下和地面两层,牢里不时地传来犯人痛苦的哀号。
想从这上百间牢房里找到一个人,并不是件容易的事。
牢里到处都是面黄肌瘦,身如干柴的犯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身上全都布满了腐烂的伤口,一些人已经奄奄一息,躺在chao湿发霉的稻草堆里,不时发出痛苦的哀号。
用抹了强效麻醉药的细针暗器将几个狱卒放倒之后,甄命苦开始一个一个房间逐个查探。
牢房中的那些犯人一看见他,全都纷纷向他求救。
甄命苦一心想尽快找到张氏,哪管得了他们。
这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