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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找了几天,都没发现楚雨凉的踪影,楚府里,韩娇当着太夫人王氏的面严厉的指责地上跪成几排的家丁,“你们是如何做事的?几天了,竟然还没发现大小姐,再找不到她,皇上都要责怪下来了!”
为首的家丁战战兢兢的回道,“夫人,小的们已经尽力寻找大小姐的下落了,而且官府的人也在搜查大小姐的下落,可是真的不知道大小姐躲去了何处。”
韩娇皱着眉,似是无言以对。
而坐在首位之上的太夫人王氏却忍不住训道,“简直是一群废物,就一个人而已,你们如此多的人竟然都找不出来。再抓不到那个小孽畜,皇上怪罪下来,难道你们是想让我楚家送死不成?”
第5章 可以给她验身(1)()
跪在地上的家丁们全都低着头,没一个人敢出声了。
见她老人家生气,韩娇赶紧过去温柔体贴的替她顺气,“娘,您且息怒,此事交给儿媳去处理就是,您别为了这事把自个身子气坏了。”
王氏手中的拐杖在地上重重的杵了杵,严厉的骂道,“我如何能不气?那小孽畜做出如此不要脸的事,丢尽了人不说,还把我们楚家给连累了。皇上刚为她指了婚,她居然就做出这种不知廉耻的事,现在官府都知道了,皇上还会放过我们楚家吗?这不要脸的孽畜,做出这种伤风败俗的事,她就没有想过会给我们楚家带来怎样的灾难吗?”
对于王氏的痛骂,跪在地上的众家丁都能理解。若是以前大小姐犯了这样有辱家门的丑事,最多就是楚家丢人而已,可现在大小姐身份不同,是皇上刚下旨赐婚给贤王的妃子,发生了这样的事,丢人不光是楚家,就连皇族的颜面也一并不保。
如今皇上还未追究,不等于就不追究了。只要有点脑子的人都知道皇上这是在隐忍,毕竟老爷刚出征北战,这个时候追究楚家的过错并不妥当,再说老爷南征北战屡立战功,皇上选择一时沉默也是跟老爷面子。
只不过以后皇上会如何处置,他们还真的不敢妄加猜测。
“娘,您消消气吧。”韩娇一边替王氏顺气,一边自责的说道,“都是儿媳的错,是儿媳没打理好楚家才让楚家发生了如此不堪的事。”
王氏火气稍微小了些,朝她说道,“此事同你无关,你也不必揽责,谁是谁非我心中有数。那小孽畜敢犯下如此大错,就算皇上会饶了她,我也不会。别以为云洲宠她她就可以不可一世,这一次,就算云洲在,我也不会再留她在世上给我们楚家丢人!”
对她的决定,韩娇似是很为难,所以没再说话。只是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她艳丽的红唇微微勾勒,一抹得意之色快速划过。
那碍眼的小贱人,这一次她绝对不会再给她翻身的机会!
如今满城皆知她杀人的恶行以及不守妇道的德行,她就不信皇上还会坚持她和贤王的婚事
楚雨凉在贤王府住了下来。
一连三日过去,几乎没人招呼她做事,而她也没闲着,白天,打着熟悉地方的幌子到处晃,要是被人发现她就告诉对方走过了路。因她是王爷亲自带回来的人,其他下人也不敢随便安排她做事。再加上她整日戴张面纱,有好奇的人追问原由,她就把面纱摘了,给别人看她故意点上的一脸麻子。于是,谁都不跟她主动走近了。
这天晚上,夜色当浓,贤王府早已挂上了灯笼,忙碌的下人们也已陆陆续续的回房,整个贤王府逐渐被安静笼罩。后院的高墙上,一抹黑影以极快的速度飞上墙头,像蝙蝠一样攀在墙头片刻之后,又以极快的速度消失在夜色中——
此时的衙门,大门早以关闭,只有几名衙役还在值夜。许是太无聊,几个人坐在院子里说着话聊着天。
“对了,今日二虎怎么没来?”一名衙役突然问道。
另一名衙役回道,“二虎今早就请假了。”
“出了何事?好端端的请何假啊?”
“还不是那小子胆小,被吓破胆了。”
“啊?怎么回事,快说来听听。”
“前几天不是从楚家搜出一具死人吗,放在衙门里可臭了,昨天夜里大老爷差人把那死人埋了,这事是二虎办的,结果那小子吓得屁滚尿流的回来,今早都没敢来衙门,还是让他老娘来告的假。”
“呵呵这小子也太胆小了。”
“不过话说回来,还真有点吓人,那死人被人切断了手脚不说,脑袋还有那么大一个窟窿,换做是我我都不敢去看。”
几名衙役的话还在继续,只不过或许是害怕,对于几天前从楚家的那具残尸并没有讨论多久,而是转移到其他话题上去了。
隐藏在衙门的高墙上,楚雨凉心都凉了半截,又恨又气。
妈的,那韩娇分明就是跟官府勾结了来陷害她!
还没破案,就把‘证据’给处理了,显然是不想她有任何翻身的可能。
可恶的毒妇,这笔账她楚雨凉给她记下了!
离开衙门,她偷偷的回到楚府。
本来是想从后院偷着进去,看能否找到一丝对她有利的线索,可是在后门口的拐角处她就停了下来,并隐藏在暗中看着不远处发生的事。
几个家丁陆陆续续的从后门搬出几口大箱子,并将箱子里的东西全都倒在了路边,然后有人开始点火,只见从箱子里倒出的各色衣裳渐渐的燃烧起来
火势烧得正旺,又从后门走出一名老妇,此人楚雨凉凭着脑中的记忆认得,是太夫人身边的人。
“你们动作麻利点,记得打扫干净。”老妇严肃的提醒道,随后又走进了后院。
看着不远处耀眼的火光,明明炙热得烫眼,可是楚雨凉的心却冷到了谷底。
那些被烧的东西都是她原身的,那几口大箱子也是原身房里的,此刻,烧东西的人还是原身的亲祖母
出了这样的事,楚家没有一个人站出来为她说话也就罢了,还做得如此绝情,试问,摊谁身上谁不心寒的?
火势还没有停,可楚雨凉已经看不下去了,转身再一次走进了黑色之中。原身的东西都已经被销毁,她想找点线索似乎更不可能,韩娇既然下了狠心要除去她,自然不会落下什么把柄被她发现,那女人,心眼又多又毒!
走回贤王府的路上,楚雨凉认真的梳理着原身的记忆——
第6章 可以给她验身(2)()
两岁的时候,原身的爹楚云洲出征打仗,亲娘突生疾病去世,从此以后她在楚府的地位一落千丈,也不知道是谁造谣,说原身是楚家的灾星,府中的下人在背后指指点点就算了,就连原身的亲祖母王氏都对她冷眼相待。
那时候的她只是一个刚懂事的孩子,可却从来没有感受到一点温暖的亲情,只有在楚云洲回京的时候她那稚嫩的脸上才会露出天真可爱的笑容。
楚家在京城中也是高官大户,女主人死了,不可能没有人主事,再加上她这一代没有男丁,为了延续楚家香火,太夫人王氏为楚云洲另选了一名女子做续弦,就是那个心肠歹毒的韩娇。
韩娇不仅人美,也是达官小姐,嫁进楚家以后深受王氏喜爱,她在人前不仅温恭知礼,一张嘴也能说会道,再加上她肚子争气,一下子为楚家生了一对龙凤胎,这使得她在楚家的地位更加高涨,王氏喜得孙儿,一高兴,就把楚家的掌势权交给了她。
楚云洲常年征战在外,就算回家一次也待不了多久。对家里的人过问得少,不过看韩娇把楚家上上下下打理得井井有条,再加上王氏的夸赞,他对韩娇也相当信任。
韩娇很会做人,在外人面前对楚雨凉这个继女一直都表现得疼爱有加,可在背后,只有楚雨凉自己才知道什么叫心酸。有一次她不小心跑到韩娇房里拿了她一件首饰玩耍,被韩娇知道以后,韩娇竟然用绣花针刺她,那时楚雨凉也才五六岁,而韩娇竟然用那种方式惩罚一个孩子。
楚雨凉性格内向,也知道自己在家中不受待见,于是也不敢跟祖母王氏告状。后来楚云洲回京,楚雨凉忍不住告了韩娇的状,可事情早都过去了,别说绣花针没有留下什么痕迹,就算有,也早都消了。所以在楚云洲找韩娇证实时,反被韩娇说楚雨凉是故意诬陷,还请了王氏作证,证明她对楚雨凉并没有虐待的行径。
原本以为这事就如此过了,可没想到韩娇在楚云洲离京之后,因心中生恨,对楚雨凉更是毒辣,拿绣花针刺她不说,还用针蘸了盐水或者辣椒水
韩娇嫌这个继女碍眼,生怕她抢了自己一双儿女的地位,早就恨不得除去楚雨凉。可因为楚云洲心疼楚雨凉自小就没了亲娘,也颇为在乎,所以韩娇虐待归虐待,也不敢把楚雨凉往死里弄。
只不过这一次,韩娇因为嫉妒她的婚事,所以才下了杀心,目的就是不想她的地位将来比亲生的女儿高。毕竟嫁给贤王,那就是皇室的人,韩娇想要她的女儿爬到她头上,除非嫁给太子和昭王这两个皇子,可是太子和昭王早就娶了正妃,她又不甘心女儿当人家的侧室,所以唯一让女儿胜过她的法子就是把她除掉
回到贤王府夜已至深,楚雨凉没想到还有人在她房门口等她。
“赵总管,有事吗?”门前的中年男子正是贤王府的总管,姓赵,长得比较严肃,但为人还算谦和。
“我说凉姑娘,你这么晚跑哪去了?”赵总管板着脸问道。
“没事,我就是闲得慌,所以四处走了走。”楚雨凉脸不红心不跳的回道,随即又复问他,“赵总管这么晚了还找我,可是有事要吩咐我去做?”
“嗯。”看着她一身夜行衣,赵总管一直都皱着眉头,“以后没事别乱跑,要是坏了府中规矩王爷怪责下来你我都是担不起的。”警告完,他这才说起正事,“你赶紧把衣服换了,到书房去一趟,王爷差我过来唤你。”
“哦。”楚雨凉点了点头。来贤王府好几日了,那男人总算想起她这号人了吗?
等她从房里换回丫鬟穿的衣裳,赵总管将她带到书房门口就离开了。
在门口吸了两口气,她才敲了敲房门,听到里面传来一声‘进来’,她才推门走了进去。
书房很宽敞,也很整洁,桌上只点着一盏油灯,某个男人正在书桌后专注的看书。昏黄的灯光撒在男人深邃立体的五官上,也没将他的脸衬托出柔和的感觉。相反的,这宽大的室内就他和一盏油灯最显眼,显得他人特别阴沉冷漠,仿佛别人都接近不了他的周身一般。
谁都没开口说话,直到一盏茶的时间过去,男人才将书册放下,幽深的眸光突然射向她。
“楚雨凉。”
“”对于他的直呼,楚雨凉有瞬间的呆愣。回过神来,她有种被人拐骗的上当感,于是忍不住扯下了脸上的面纱,露出她一脸的麻子和她不满的神色,“王爷既然早就认出我了,为何还要装作不认识?”
在竹林的时候她就说怎么有种熟悉的感觉,以前他们肯定是见过的,只不过印象不深刻罢了。
看着她脸上密密麻麻的黑点,晏鸿煊冷漠的眼角狠狠一抽,收回目光,他将桌上的画像推了推,面无表情的问道,“楚小姐可认识此人?”
楚雨凉定眼一看,赶紧上前将画像拿起来,当着他的面,揉